柴文网 - 耽美小说 - 虞鑫似贺 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顺儿后来的话说是这点儿像洋妞儿,就是那身行头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欧洲混了若干年被外国娘们儿熏陶过的

    酒桌上,顺儿只顾和蚊子怀旧,轮流说着当时那些同学现在怎么样了,感觉他俩和哥们儿似的。蚊子说话特逗,听顺儿说她特爱吃方便面,当哥儿几个好奇的问她为啥的时候,她只说了一个字儿就把我们给乐翻天了她自信满满的说了个懒。

    闹腾完就凌晨四点了快,哥儿几个把送蚊子回家的任务交代了顺儿,蚊子说哥儿几个行行好吧啊,他喝的这德行,还是我自己个儿怎么来,就怎么回吧,她似乎看出了我们的初衷,随即补充到别担心,我那几年在这条街上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哪个毛贼敢在我这儿犯事儿,那怪他倒霉催的说着,摆了摆手,自己走了。

    嘿,真是一奇女子我和诗阳扶着顺儿在回去的路上逛荡,冷的直哆嗦,只能靠自言自语来麻木哆嗦的神经末梢了我隐约觉得这个才是真适合顺儿的柴火妞。

    诗阳不屑的冲我翻眉眼儿,对了,我托你那事儿,你到底问了没我问诗阳

    问了,我说你这是不信我呢还是怎么个意思啊

    那人怎么说的

    等信儿呢,要急你自己问去啊,别指望我

    那还等什么,他到底有没有去化验过那还不记得

    那儿工作人员多了,每天接待多少人呢,谁知道他有没有去化验过,谁知道他化验的时候是不是正赶上我那熟人拉稀不在,真是,得给你翻记录吧最起码,又不是我自己开的

    这丫喝酒真沉,要不打车算了

    诶,我说我的亲哥,现在咱缺的不是钱,是车,车你懂么,不看路上一辆车都没有,我就爱大半夜不睡觉,出来抱着这位遛弯儿啊,当初是哪个不开眼的提议出去吃饭来着,对,就那cao键盘的胖子,尽出些幺蛾子,他们拍拍屁股一溜烟儿走了,把这位甩我俩这儿,还骂这位不局气,我看都不是好东西

    你今儿是怎么了,这么多零碎儿

    嗨!诗阳乍么实儿的喊了一声,吓我一跳,

    你干嘛

    瞎了,有车,快叫诗阳拼命的摇手

    回去后,把顺儿直接扶到我们屋儿了,这叫怎么档子事儿,下月非得和老太太掰斥掰斥,我俩花钱他儿子住地儿诗阳躺在床上边倒气儿边说。

    至于么我说他

    废话,怎么不至于,和他铁归铁,别的归别的,你的钱儿是刮风逮的,还是下雨接的,要那么说她倒该让我俩白住才对,他那大儿子多有钱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倒气儿这事儿,都一路了,还没喘过来呢,亏了那1米86的个子和那120斤的rou了

    你不看我瘦成啥了

    你怎么这么瘦

    营养不良呗

    你不会和那蚊子一样,因为懒,她是连饭都懒得做,你这儿连嘴巴都不乐意张了

    该干嘛干嘛去啊

    该睡觉喽,再过几天回家玩儿去

    天上的月亮窄窄的,连镰刀都不像了,瘦的和诗阳似的,年也快来了,在北风狂还的夜里,在顺儿和蚊子不期而遇的时候,说起来那夜真倒霉,三个人挤一张,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诗阳又精神抖擞的问我,到我家的时候该给我妈他们买些啥。那夜,我临时决定,先不能涮了我们公司,也不能让公司把我给涮了。

    一切都等,开了春吧

    第 16 章

    人但凡努力总是会有收获,徒劳无功也是一种收获,或者更为严谨的说法是人的任何举动,都会有结果。就比如蚊子留学归来、顺儿继续深造、诗阳在通过疯狂的购物来摆脱那场铭心刻骨的露水痴情、我,我干了些什么?离家、出来、求学、留下、打拼、回家。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转圈儿,不管那条叫作周长的距离有多少公里甚至光年般长远,最后,总会绕着圆心转回去原地。再好比蚊子求学是为了留学、顺儿闲着是为了忙着、诗阳变着方儿的找乐子是因为他难受了,我回家,却是因为我当时出来了。但是时间,可恶的时间,不会因为我们留恋而留下,也不会因为我们难过而飞快的过了,可爱的也是时间,让你在恰到好处的时候遇见了恰到好处的人和事儿,让你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沉浸在恰到好处或者是过了头的快乐幸福当中。照这么说它,该是毫无感情色彩的,很无私,和书上说的天无私覆,地无私载,日月无私烛,四时无私行的道理一样。我喜欢无私,却尽一切所能排斥自己成为毫无感情色彩的动物,我受不了那个冷血劲儿,我需要快乐,需要回家,需要我的爹妈兄弟,就好比我现,连在坐在回乡的火车上的这些胡思乱想都是关于他们的。

    不知道坐在我身旁的诗阳,出神的看着车窗外头,是不是也在想着他远在宁夏吴忠的家,虽然他不喜欢他的家,近乎于憎恨,有时候恨的程度往往和在意它的程度绝对的成正比,就如同我隐隐的一直觉着:诗阳现在表现出多少的快乐,在他心里就有多少的悲伤,且我坚定不移的深信如此。火车上列车员推着小车过来过去的用沙哑的嗓门儿叫卖着那些吃喝,每过来一次,那东西的价格就飞流直下的猛降着,和濒死的血压一样。

    和诗阳离开的时候,老太太还催促着我们把一月二月租房子的定金交了,为了这事儿,顺儿和他妈还吵了一架。顺儿的妈其实挺好,和我妈似的,有着所有传统女性的一切美德,当然也包括全部的缺点,比如小气,抠门儿,爱成天唠唠叨叨的数落个没完没了。

    葱儿最近又消失了,联系都联系不上,不知道是回家过年了,还是还在那儿呆着和我有些时候一样的为了俩臭钱儿穷忙,葱儿的家要比我家距离北京近好多,在高碑店,念书的时候,每逢放假就炫耀他回家好吃好喝着了,我们还在跋涉途中,望眼欲穿着。

    夜里本来是说好顺儿要送我俩来着,听说那天回去蚊子给着凉了,如今白天顺儿在音乐学院学习,夜里在医院守着蚊子,听说蚊子的父亲在外地工作,姥姥通年病着,由蚊子的三个姨妈、一个舅妈外加一个她妈轮流照顾着,顺儿那夜没来,顾不上也合情合理,也就大义凛然的原谅丫重色轻友了。倒是他有心从外头买了许多当地老北京的土货给我爸妈捎着,让强子、大黄和我俩拎着大包小包的来西站送了。

    喂喂,我说我拿胳膊肘儿捅诗阳,原来又睡了,刚才还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思想者的范儿来,现在没多大会儿功夫,眯着了,藐视他,抛了不下20个白眼儿,权当活动活动,做做第8套眼球儿广播体cao。

    你丫,乱捅什么

    没睡呀我这白眼儿抛的都有惯性了,还回不来了,我笑。

    有你在身边儿,我睡的着么

    嘿,这话怎么说的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