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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一想,刀工好不代表炒出来的菜就好吃,于是又高兴起来。 他自己的牛排已经煎好,又煎了块牛舌,最后开始给冬妍煎鸡翅鸡爪鸡腿,这边冬末已经快速把芹菜和香菜处理好,顺便还切了个土豆丝。 此刻正在切洋葱。 夏初无意间转头,便见冬末眼眶通红,令那张眉目如画的脸染上烟尘之气,好看的要人命。 夏初直勾勾的盯着人家欣赏美色,直到冬末转头,这才反应过来,凑过去,满脸坏笑:“啧啧,空空哥哥~~切个菜还能把自己切哭了,有损空空大师的威严哦。” 冬末转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夏初眨眼,被他看的头皮发麻。 下一秒,冬末放开洋葱和菜刀,将手捂在夏初眼睛上。 “我cao!”一秒后。 “我caocao!!”三秒后。 “我C你大爷,和尚你丫太狠了。”夏初红着眼睛冲出厨房,跑到浴室,拧开水笼头狂冲眼睛。 冬末扶额,差点没有控制住笑出声,很快他的身体便僵住,赶紧放下手,然而已经晚了。 眼睛再也忍不住抑出泪水,冬末长叹口气,自己坑自己,无奈的清洗双手,再清洗眼睛。 冬妍小朋友坐在沙发上边看动画片边抱着一包泡芙啃,看着夏初从厨房出来冲进厕所,再看看厨房里的冬末,很不解。 她想了想,把泡芙放下,先哒哒哒的跑到厕所,扯夏初的裤子:“你怎么了?” 夏初抬头,眨了眨眼睛,那股辛辣的感觉仍然在,眼泪哗啦啦的流。 冬妍暗想,难道冬爸爸欺负夏初了? 然后她哒哒哒的又跑到厨房,发现冬末也在流眼泪。 冬妍小朋友瞬间惊恐。 第074章 这顿晚餐到了六点才做好, 冬末炒了三个菜,芹菜炒香菜(此乃冬妍所点), 青椒土豆丝, 还有一个苦瓜炒蛋。 夏初则把买回来的rou类,每一样都煎了一点, 用碟子摆到餐桌上,满满一桌, 看起来还挺好看哒。 尤其是冬末炒的, 颜色漂亮,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炒。 夏初只得暗暗将嫉妒藏在心里。 一切准备就续, 冬妍坐在她的专属儿童餐椅上, 看着面前一桌菜, 眼中升起渴望, 眼巴巴的敲着空碗:“饭呢?” “饭呢?”夏初斜晲冬末。 冬末:“……” * 某外卖店老板有些纳闷的看着用户下的单,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点外卖只点米饭的! 外卖都有起送价格,米饭也不贵, 一般情况下两块一碗,鲜少有人单独点外卖只点米饭。老板很是惊奇,只得给顾客打包好能配送的米饭份量,心里暗想,作为一个外卖店老板,一定要有处事不惊的淡定心性。 饭后, 夏初闷闷不乐的洗碗,他刚才在餐桌信誓旦旦的说冬末炒的三样素菜也就看着好看, 实则特别难吃。为此他还给自己立了个fg,要是好吃的话他就洗碗! 然而冬妍小朋友反应啪啪打他的脸,她吃的满嘴油光,眼睛发亮,呼噜下肚三碗饭——吃他煎的鸡翅都没这么开心! 自己立的fg跪着也要做完,郁闷的洗完碗,夏初甩着手上的水走出厨房,发现冬末挺直着腰坐在沙发上,旁边冬妍挨着他,时不时的蹭他一下,他也没推开。 好一副父慈子爱的画面! 夏初气更不顺了。 猛然发现冬末居然在打电话,坏心一起,也不管他跟谁打,凑过去把脑袋的放在冬末肩上,掐着嗓子学电视里女人柔媚的嗓音喊:“冬冬哥哥,你在跟谁打电话呀……竟然冷落我,我不依我不依我不依嘛~~” 边说话还边摇冬末的手,冬末浑身一僵,略显狼狈的推开夏初,对着电话艰难道:“……是我师弟,他闹着玩……” “冬冬哥哥,人家明明是漂亮的女孩纸,你怎么能说人家是男孩纸呢,你这样会让别人误会人家哒,你不要这……” “抱歉。” 冬末忍无可忍的挂断电话,扔掉手机,耳后根红的可怕,他冷冷盯着夏初,恨不得掐死这混账玩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夏初眨巴着眼睛,看到冬末眼中的火光,搁在冬末肩上的脑袋立刻撤离,秒变正经:“我就开个玩笑,玩笑而已。” 说完还倒打一耙,瞪他:“你生什么气啊,玩笑都开不起,哼!” 他起身,决定坐另一边沙发,不想搭理冬末。 冬妍细声细气的出声:“夏初,你刚才说话的声音真的……太sao了。” 夏初脚下一滑,差点没摔着,好容易扶着茶几站好,瞪着冬妍:“谁教你说这样的话?你懂个屁!” 冬末垂下眸,升起的怒意被冬妍的话一搅和,瞬间消散,心中无奈一叹,跟他计较什么,这个浑不吝的。 冬妍特别理直气壮:“我在电视里见过,他们说你这种说话的语气和方式特别sao……原话好像是……sao浪贱?” 夏初:“……” 冬末:“……” * 孔宣这栋房子是三室一厅,孔宣睡主卧,冬妍睡次卧,还有一间客卧被孔宣当成杂物间,里面堆满据冬妍所说在各个地方淘来的不知明的玩意儿。 夏初推开门,看到里面横七竖八的箱子和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器具时,无语。 冬妍啃着鸡爪道:“你和冬爸爸睡孔宣的房间吧。” “我嫌命长才睡他的床!”夏初翻白眼,然后非常没有道德心的抢了冬妍一床毯子往沙发上一放,决定把沙发当床。 至于冬末——他压根不需要床,盘腿打坐,一晚上就过了。 他打坐的地方选的是客厅外面的露天阳台,冬妍非常有孝心的跑到孔宣房间,拿了件孔宣的衣服准备帮他垫着,被冬末拒绝了。 第二天一早,隔臂邻居家的主人起床,拉开窗帘走到阳台,想感受下早晨的清新空气。 正伸着懒腰呢,准不丁瞅到对面阳台栏上打坐的冬末,打到一半的呵欠被他生生咽了回去,伸懒腰的手也僵在半空,片刻后,他啊啊的叫出声:“对对对面的兄弟,你别别别乱来啊。这可是二十四楼,掉下去啪一下就能摔的粉碎啊啊啊。” 冬末最初打坐的地方是阳台下面,但后来见阳台栏面颇宽,可以让他坐下,想起许久没有练平衡,二十四楼的高度也正好,遂坐在阳台栏面上。 稍不注意便容易掉落下去。 忆起当初在瀑布崖里修炼时的情景,心中畅意平和,心潮涌动,内视一番,修为竟上涨一层,可算是意外之喜。 他本想着天际微明时便从阳台栏面上下来,担忧他此举吓到别人,只是心境未平,一时忘了时间,及至对面邻居的呼喊,他才从沉思中醒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