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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宮篇】御苑衝突(用玩具自我調教)

    

【入宮篇】御苑衝突(用玩具自我調教)



    爾後新進宮嬪各自與皇帝結契,按下不提。

    時光流逝如水,不覺間也到了榴花盛開的仲夏時節。這些日子,皇帝忙於政務,不大常流連後宮,除卻長年受寵的懿妃,新人中正屬薛慕宇拔得頭籌;由於家世不顯,他初入宮時只封作從七品的公子,但由於他與懷孕的許奉儀同居一宮,皇帝去探視許奉儀時便經常與他碰面、甚至留宿於他的雲意堂,這一月之內,薛公子便成了麗才人。

    今日早晨,薛慕宇在侍女良辰的攙扶下來到御花園散步,只見他嬌喘細細、雙眼晶亮,薄妝掩不住兩頰的飛霞,活脫脫便是方承寵的模樣,更顯得他豔若桃李。也不怪他如此情態,此刻他的屄xue裡塞著兩顆坤珠,腳下又踩著一雙皇帝親賜的合歡履,鞋底按xue位分布縫進玉璽,其餘空間則塞進磨碎的香藥,不只步步生香,更是讓他每踩一步都感覺像是雙足正被人褻玩似的,他如何能把持住?

    「小主要不要休息片刻?擁翠亭便在近旁。」

    「不必,」他輕吁一口氣,「皇上說了,我每天該走上十趟呢。」

    良辰有些憂色,但沒有再勸。他曾聽說先皇晚年格外喜好漁色,不只常召教坊官妓入侍,對於各地官員進限的民間美人也來者不拒;於是,有的妃嬪便自己塞了東西,在皇帝下朝的路上做出種種媚態以邀寵。

    走著、走著,他越發感覺體內的珠子成了皇上挑逗的手指,在他體內深深淺淺地撥弄媚rou,褻褲多半已經濕得不成模樣了吧。神思有些飄盪,他有幾分恍惚──他雖不是皇后、成貴嬪一流的高門千金,從前在家也是端謹守禮的,只不過宮中自有一套規矩,皇上的喜愛便是天理。況且,如今他在一眾新人間拔尖,不必討好其他后妃不說,連蘭貴人、言美人見了他也得避讓幾分,賞賜更是流水一般進了雲意堂,這滋味當真是甜得沁入骨髓,逼得他只能盡力照侍寢公公說的將屄xue養得緊嫩濕滑,以報皇恩。

    想起那些侍寢的夜晚,薛慕宇一雙美目越發迷濛,忽然間,假山後傳來一聲細細的哭喊,幾乎像貓兒叫一般,撓得他心弦一顫。

    「哥哥、妾、妾受不住了……」

    那一絲微啞是極風情的。良辰也聽見了,她細聲道,「小主可要去查看?約莫是宮人有些首尾,若是撞破了倒也麻煩。」

    「能有什麼麻煩?」薛慕宇慵聲道,「扶我過去。」

    踏著細碎的步子走向假山,他著意維持住儀態,沒讓長衫上的環珮叮噹作響。繞到假山後,只見一抹柳黃與嫩綠的衣角交纏,卻是宮嬪所用的衣料;停下腳步,他又聽方才叫出聲那人低泣道,「妾、妾受不住了……」

    「玉兒,我們回宮便是。」

    「妾這樣……如何見人?」

    明明顫抖得厲害,但薛慕宇認出了他的嗓音,是懿妃宮裡的凌答應,另一個想來便是謝才人。他對這人沒什麼印象,只記得他在晨昏定省時總是和謝才人一同來去,成天低著頭,幾乎像他的侍婢似的;懿妃受寵,這兩人佔得近水樓台的地利之便,論寵愛卻是泯然眾妃間,謝才人似乎被翻過一次牌子,凌答應彷彿一次也沒有吧?

    想到這裡,他款款向前,果然是他們二人。一身嫩綠的是凌答應,他背倚山石、雙腿微微張開,臉埋在謝才人肩頭喘息,故而沒有看見薛慕宇;謝才人的一隻手似乎在他腿間摸索,同時還低語著安撫。

    「妾身見過謝才人,才人吉祥。」

    那兩人彷彿聽見一聲驚雷在背後炸響,謝才人渾身一顫,凌答應則當場軟了腿,這一坐下去多半正好讓謝才人的手指埋得更深才抽出,逼出他一聲嚶嚀。

    「怎得才人連侍女都不帶,便在這兒和凌答應白日宣yin呢?」謝才人轉身過來,薛慕宇見他臉色煞白,更是面有得色,「凌答應還沒向我見禮呢。」

    「妾……妾見過……麗才人,才人吉祥。」

    他的聲音青嫩得彷彿能掐出水來,帶著哭腔,更惹人憐惜。向薛慕宇行了平禮,謝才人溫聲道,「麗才人誤會了。凌答應不過是方才散步時崴了腳,在下不才,在家中學過一些整骨的手法便幫他看看,他疼了些才哭出聲的,確實失儀,但沒有yin穢之事。」

    「你當我是傻子呢?你手上還沾著水呢。」

    「妾身力氣不大,整骨算得上體力活,流些汗也是尋常。」

    謝才人對著平級的他也是一口一個妾身,薛慕宇卻不知怎地更加來氣。熱血衝上耳根,他冷哼道,「既是崴了腳,便該讓太醫來瞧瞧;凌答應最好也別動,免得落下病根,這說不定還得算到謝才人頭上呢!」

    凌答應抖若糠篩,仰起臉正要說話,卻聽謝琬道,「不勞謝才人費心。倒是才人面紅耳赤、香汗淋漓,是否也需要找太醫看看?」

    「你!」

    「是何人在御花園喧嘩?」

    一道清越的女聲傳來,薛慕宇一時想不清在那裡聽過這女子的聲音;良辰輕扯他的袖子,話音顫抖,「小主,那是淑慎姑姑。」

    渾身一凜,薛慕宇轉出假山後,只見幾名宮娥簇擁著一名身披明黃的女子,連忙下拜,「妾身永和宮才人薛慕宇,見過長公主。長公主萬福金安。」

    「你是皇帝新封的麗才人?」

    他不敢直視對方,只低低道,「是。」

    在他身後,謝琬也出來和長公主行了禮,依舊堅持凌蒼玉崴了腳的那套說詞;不等長公主回話,薛慕宇道,「妾身方才想請侍女通知太醫院前來給凌答應問診,免得骨頭落下病根……但才人似乎不願,妾身不解,故而說話大聲了些。」

    「是嗎?抬起頭來,說話別像蚊子哼哼的。」

    普天之下,除卻帝后,只有眼前的女子有權身披明黃,公然以「皇帝」稱呼景朝的君主。身為皇帝的雙生姊妹、熙明皇后的獨女,宸慶長公主雖身為中庸女子卻至今未嫁,居於宮中,坊間傳言她深受皇帝愛重,甚至有「長公主位同副皇」的戲語,皇上似乎也不以為冒犯。薛慕宇望向她時還有幾分心驚膽戰,卻見她笑意嫣然,那張和皇上肖似、只多了幾分柔美的臉蛋也當真是天姿國色。

    「淑慎,你去看看凌答應如何了。」

    謝琬垂首不語,薛慕宇心中暗喜。不一回兒,淑慎姑姑領著一名宮女攙出凌答應,人人皆可看見他一瘸一拐,裙衫下襬的影子裡,他的腳踝確實瘀腫起來了;不禁怔住,薛慕宇望向謝才人,只見他抿起唇,神色晦暗不明。

    「妾身傾華宮凌常在,拜見長公主。」凌答應的嗓音細弱,「謝才人並未阻止妾身尋求太醫協助,只是先幫妾身查看而已。」

    「原是誤會一場。」長公主輕飄飄地說,「腳崴成那副模樣多半也走不了路了,淑慎,你讓人傳一副肩輿來,將凌答應送回傾華宮。你叫謝琬?」

    「是。」

    「你可有學醫?」

    「妾身的一位姑母在太醫院任職,因此兒時學過一些皮毛。」

    「不錯,」長公主似笑非笑,「都各自回宮吧,日頭大了。」

    回宮以後,薛慕宇有些惴惴,這種情緒在宸慶宮的宮人送來一份清熱寧心的香包時達到頂點,偏偏他還得巧言謝恩。

    是夜,皇帝翻了麗才人的牌子;懿妃關起長生殿的門扉,他的寢殿直到二更都還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