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强制)三观不正
彼此(强制)三观不正
周诗婷觉得自己没有赵淼说的那么好。很多次,她想的都很龌龊,只能靠着残存的理性来压制。心中本就所剩无几的道德快要被她消耗殆尽。 【谢谢】,赵淼又在对她说谢谢了。她很讨厌亲近的人对她说谢谢,总有一种异样的客套,让她整个人都被隔绝在人际关系之外。 似乎是察觉到周诗婷要生气,赵淼连忙拉了拉她的手,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而后又突然意识到,周诗婷也不喜欢自己说对不起,手握的有些紧,无措地看着周诗婷,害怕她会生气。 周诗婷只是扫了一眼手足无措的赵淼,拉着她的手,很快地向着车站走去。 【走吧,我没生气】,她朝着赵淼笑了笑,偷偷地撇了一眼那张天生冷淡的脸。赵淼戴的就是最普通的黑框眼镜。配上她那张冷脸,却没有一般人的那种死板,反而是有几分书卷气。 大概是喜欢在作祟。她觉得赵淼的一举一动都在疯狂撩动她的心。尤其是现在,赵淼紧紧抓着她的手,和她并排行走,让她有种在恋爱的错觉。 【今天作业好多啊】。只有在她面前,赵淼才会主动开口。赵淼其实和她一样孤独,她想。 【对啊,好多】,她笑着看向赵淼,心思不在对话上。暗恋让人每分每秒都沉浸在和喜欢的人的幻想中,握着赵淼的手,她感到很不安。 她不记得当初为什么要帮赵淼了。但是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还在她的记忆深处珍藏着。她时不时地就要一个人慢慢回味。 【下周你生日,周五你来我家吗】?其实她们早就说好了,只是周诗语想要再确认一下。 【来,到时候我就直接睡你那了,反正我爸妈也不回来,我们直接玩个通宵】,因为高兴的缘故,赵淼牵着她的手荡了荡。赵淼的热情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好意有了回报。每个面冷的人都可以很热切,只是她们不想罢了。 【呦,就你还通宵啊,平时困得要死,晚上就精神了】?她一步步地设着陷阱,一天的时间实在是太短,她想要一辈子都关着赵淼。 【我就是说说,你身体不好不能熬夜】,赵淼关切地说。 赵淼的关心让她忽然良心发现了一秒,觉得自己有点太残忍了。赵淼这么关心自己,她却想要对赵淼做出卑劣的事。可是病态的心理很快就吞噬了她的良心,她想要将赵淼占有。 先天身体缺陷让她从小就异于常人,走几步路都要别人扶着,或是拄着拐。异样的目光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直至她的心被完全扭曲。对于喜欢的事物,总要像拐杖一样抓在手里才能让她安心。她恨命运的不公。 可是如果她不是因为身体不好被孤立,也不会和因为正直不肯作弊同样被孤立的赵淼结下深厚的友谊。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这幅破烂不堪的身体感到庆幸。 很快就到了周五晚上,赵淼回家背了一个包就来了。 【生日快乐】,在门口等候的周诗语将手上的生日帽举起,戴在赵淼低下的头上。赵淼温顺的举动激起她内心深处最肮脏的欲望,她下定决心,要狩猎这只良善的鹿。 说是庆祝,也就只有她们两个人。胡闹了一番过后,点上蜡烛,赵淼开始许愿。她双手合十,烛火印在她的脸庞上。周诗语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欣赏即将被破坏掉的美好。 【你许了什么愿】?她懒散地搓着放在桌上的冰冷的双手,问道。 蜡烛的光照得赵淼的眼睛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赵淼的脸有些绯红,像是害羞了。 【我只能告诉你一个】,赵淼偏着头,不太好意思看她,【我希望你的身体能好起来】。 她的心跳在此刻慢了半拍,随后又被现实的冰冷重新唤醒。抑制住心里的感动和兴奋,只是不冷不热地回了声嗯。可是她的脸红早已出卖了她,她很喜欢被赵淼在乎。 【喝酒吗】?她转身向着酒柜走去,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酒,打开了通往万劫不复的大门。 【好喝吗】? 周诗语看向好奇的赵淼,倒了半杯,推到她面前。【你尝尝呗】。 【快了。你就要属于我了】,她看着赵淼喝下混着镇定成分的酒,心底默默地对她说。 【又甜又苦的,好怪】,赵淼喝了一点,重新拿起饮料。【不如可乐好喝】,她评价道。 周诗语笑笑,没有说话,拿起赵淼的饮料杯子喝了一口,看着她一点点地倒下去。 等到赵淼再次醒来时,她的双手已经被绑在背后,双腿被分开绑在周诗语房间椅子的扶手上,周诗语坐在她的对面,撑着扶手,呼吸沉重的看着她。 见她醒了,周诗语一顿一顿地说,【累死我了】。她深呼吸,从椅子上走到她面前。因为消耗了大量的力气,她的手有些抖。周诗语解下了套在还在发抖的赵淼嘴上的口枷,听她说话。 【诗语】,赵淼充满了恐惧,眼前的诗语比以往更加脆弱,也更加癫狂。她试图通过叫诗语的名字来换回她的理智。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周诗语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顺着小腹一点点向上滑。 【你要干什么】?赵淼抖的更厉害了,理性的回归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掉了。手脚被绑的很紧,拼命地摇晃也无法撼动沉重 的椅子一丝一毫。 【你不是知道吗】,周诗语一边解着她身上的纽扣,一边用手指在她的小腹上画着圈。 周诗语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因为出汗的缘故,赵淼很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两颗粉红色的凸起。 她忽然觉得周诗语漂亮极了,尽管她在侵犯自己。 处于极端压力下的人往往会走神,赵淼也不例外,直到周诗语完全解开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胸罩,她才回过神来。 【诗语,别这样】,她看着诗语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上,另一只手不断地在自己的肋骨上刮蹭着。 她忽然清醒过来,奋力地扭动着腰,甩开了周诗语放在肋骨上的手,周诗语弯下腰,在地上拿起了黑色的小皮鞭,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乖一点】,周诗语看着因为吃痛而不断想要夹紧两条大腿的赵淼,脸上止不住地笑。 她看着不断抽动的赵淼,从床上拿起剪刀,把头钻进了她的短裙里,【不要乱动,会受伤的】,说着用剪刀剪开了她的内裤。 赵淼像是被咬住后颈的鹿,僵在那,眼中含泪望着周诗语,【诗语,放开我好不好,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更加刺激病态的诗语揉搓她胸部的动作。 【阿淼】,诗语的声音像浸着水一样,勾的赵淼不自觉地盯着她湿透的衬衫下的胸。 她忽然感觉下面被人贴住了,微微的痛感逐渐被快感所替代,rutou也被手指玩弄。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咬着牙,不让奇怪的声音跑出来。懦弱本就是她的底色,她的不屈,此刻已经死心了。 【阿淼,湿湿的】,周诗语故意将黏黏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蹭,【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有多湿】。 赵淼没有说话,她只能用无声来对抗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伤害。同时,她也感到兴奋。如果是诗语被捆住就好了,她想。 可是周诗语不会让她如愿。她将皮鞭贴到了赵淼打开的双腿之间。【看看我,好吗】? 她的声音轻柔,像羽毛,但是却让赵淼感到毛骨悚然。她感觉下一秒就会被周诗语抽到身上,只能乖乖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诗语朦胧的轮廓。 诗语的脸异常的红,浑身都在颤抖,像是到了极限。她绕到赵淼的身后,解开了束缚她双手的绳子。赵淼看着她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重新坐回到对面的椅子上,又哭又笑。 周诗语可怜的病躯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她像一只被拔光羽毛的鸟,试图将自己缩成一团,可是却做不到。湿透的衬衫紧紧贴着她的身上,使她无法支配自己。 痛苦,恨,唯独没有后悔。赵淼在她的视线里起身,她不敢再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赵淼将腿上的绳子解开后,站起身,她觉得眼前的周诗语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自己只要扒下她虚伪的皮就能享用到她鲜美的内核。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都没有说话。 过了几分钟,周诗语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开口说,【你不走吗】? 她浑身的力气就这样被耗光了。不过才一个多小时,这幅身体就已经力不从心了。 【所谓的上苍,你就这样折磨我吗】?她在心里不停地呐喊,绝望地痛斥自己的残废。赵淼已经走到了门旁的衣柜那,将要离她而去。 【你穿这个可以吗】?出乎意料的,赵淼没有离开,而是打开衣柜,拿了一套衣服,问她。 见她不说话,赵淼干脆走到她面前,自顾自地动手脱她的衣服。周诗语在半梦半醒之间,顺从地让她抱起自己,带到浴室里。 在浴池里泡了一会,赵淼觉得周诗语的背滑滑的,像她脖子上那块羊脂玉。她觉得周诗语一时半刻还醒不了,悄悄地在周诗语的背上亲了一下。 背上的触感忽然刺激了昏昏沉沉的周诗语,她迷迷糊糊说着呓语。 洁白一片,赵淼想。她小心翼翼地用浴巾包裹住周诗语,像是在包裹自己的灵魂。 处理好一切后,她回到床上。周诗语好像醒了,没有说话。她主动地抱上装睡的人的腰,将自己与她捆绑在一起。 床铺是困住她们的海,让她们只有彼此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