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时机
最好时机
他射了我一脚,我把他解下,我们洗澡、说笑的琐碎事情不提。等我们擦干身子回到床上时,他似乎根本不困。 他把扁笼子抬进了卧室,眼神锐利命令我,让我晚上在笼子里睡。 他刚刚破了功,丢了主人的威严,他此时说这样的话,威慑力打了折扣,我轻而易举的回绝了他。 然后,他几乎是强迫般的,把我塞了进去。他力气太大了。 当笼子被立起来的时候,我又成了下午的样子。踮着脚尖蹲在笼子里,脚下是反光的镜面底板,双腿分开一百八十度,手臂挤在脑袋边儿,胸从笼子的方格栅栏里钻了出去,是我身体唯一在笼子外的部分。 我后悔我没有早一点儿向他撒娇,缠到他身上,现在他钻到了被子里,我只能看到床尾,和他身下半米厚的床垫。 他没给我带上口球或者口枷,肯定是为了听到我的求饶,他不会真让我在笼子里蹲一夜,就像他说的,这样「太危险了」。 如果我要和他赌气,我不说话就好了,他不会真的睡着,不会真的放任危险发生,他会找个台阶把我放出来。 即使这些道理我都知道,但能少蹲一会儿是一会儿,这个姿势还是太累了,况且,我并不排斥他对我的调教,从来都是,我大概已经被他调教好了。 我看着床脚耷下的丝绸薄被,弱弱的建议他:“今天先别欺负我了吧……” 他的声音马上从远处的床头响起:“我不想你欠我,还是让我欠你一些吧,这样你好记着来找我讨债。” “那扯平了。”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我刚才忘了,他从来都不落下风,即使时暂时认输,也会第一时间找回场子。 “主人……你……cao我吧……我乖乖的让你cao我……” “cao你的脚么?”他果然在记仇。 “cao……我的……逼……” “为什么?”他声音小小的,像是真要睡着了。 其实刚才的自慰并不足够,心里很爽,但身体诚实的告诉我它并未得到满足,这时我又被敞着腿夹关在笼子里,他问我「为什么要让他cao我的逼?」,这个问句神奇的击溃了我最后的理智。 “主人……因为柠檬想要了……” 床上窸窸窣窣,他好像翻了个身,声音也更清醒了:“你现在还挺sao的……但就是不够sao,如果你真是sao到了骨子里,你应该不觉得我让别人看你有什么。” 一定要像他说的那样才对么?我问他:“主人,我真的只能当你的性奴么?” “你不是我的性奴,你又不是没见过专业的性奴……” 我潦草的回忆了几个以前的情景,确实,我谈不上专业。我向他辩解:“我不是不乖……我就是有点儿害怕……” “不会有危险的,张柠檬,不会有危险的。” “那我以后听你的……” 他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般的迅速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咚咚咚的离开了房间,他很快回来,只捏了个纸杯。他把纸杯放在了我两腿之间,下体之下。 他双手反撑在床上,坐在床边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自己想办法流出下午那么多水吧,流够了,我就把你放出来cao你。” 说罢,他躺回床上,把灯关也调的极暗,只剩下床沿缝隙处那些用作装点的暗暗的暖光。 “主人………”我叫他,可他不理我了。 他果然还是想让我更sao一点儿,让我主动把满脑子填满色情的东西,他大概调教我的rou体已经调教腻了,他想调教我的精神。 “主人……我摸不到自己……下面很难流水的……”他还是不理我。 “不过这个姿势很羞耻……在笼子里……如果主人看着我……或者给我拍照片……也许会容易一点儿……”他还是不理我。 「杯子正接着我的yin水」我想到这件事,下面好像格外的湿润了,不过我摸不到。 被观赏是一种情欲,而被强迫摆出了被观赏的羞耻姿态,却又无人问津的尴尬处境,是什么? 拉七八糟的思考似乎激活了我的大脑,我生出了疯狂的点子,我想,他有那么多女伴儿,假如现在不只是我被这样摆着,而是有许多姑娘都被这样摆着,她们都像我这样被夹关在扁笼子里,都被竖着放起来,垫着脚分着腿,腿间都有一个杯子接着各自留下的yin水,他规定一个时间,然后检查每个女孩儿身下的杯子,只有一位流出最多yin水的女孩儿能得到他的解放,得到他的赦免……如果是这样,我会争取么?我会输么? 我该怎么赢呢?我该怎样才能证明我是所有女孩儿中,最下流的那一位? 我开始了yin叫,向他,向虚空,也向自己yin叫:“啊……啊……主人……” 我一边儿叫,一边儿把他从前调教我,cao我的珍贵瞬间都想了一遍,我想起来他之前问我「最喜欢被他怎么欺负?」,这时正是最好的回答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