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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风虐身心不吃慎入,正文初版彩蛋是终版

    泽塔关上屋门,将那双也许并不存在的窥视的眼睛关在门外。

    临近实习的现实让泽塔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格外紧绷,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已做好了准备去迎接那些未知——哪怕是他还算熟悉的友好的或挑剔的那些——他就像是龟缩在虚无缥缈存在的庇护下一只微不足道的寄生物,灿烂的阳光会把它灼伤,润泽的雨水会将它淹没,和煦的微风导致它颠沛流离,清新芬芳的空气令他窒息,而肥沃的泥土将是他的坟墓。

    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他本身的软弱。

    不对,这样不对。泽塔,这样不对。

    “「他因软弱被钉在十字架上……却因神的大能、仍然活着……我们也是这样同他软弱,但……因神向你们所显的大能、也必与他同活」……”

    纤瘦的青年在西斜的橘色暖光中双眼微阖,将胸前的十字架紧握在手虔诚地喃喃念诵,投射在墙上的身影却依然扭曲佝偻,直至伴随黑暗逐渐降临缓缓沉入地底。

    —

    “你的书签。”

    适应新环境可以从在那里做一些会让自己心情平静的事开始。礼拜日,泽塔按照指南中建议的那样尝试坐在公园的铁艺椅上进行今天的阅读计划,却在一开始就被打断了。

    泽塔缓慢地眨了两下眼,在那片阴影的笼罩下看着自己的书签,确定它的主体只是一枚随处可见的叶片之后才抬头望向来人。

    那种视网膜被灼伤的感觉又来了。哪怕他已经选择了树荫下的位置,以为这样就能避开过于刺眼的阳光,没想到又遇到一个更加耀眼的人。

    “你的书签,树叶签用胶带会更加平整。”

    “……谢谢,下次我会试试。”说完这句,泽塔便重新抿紧了唇,手抚上书页,努力表达出“我要开始看书了,请勿打扰”的意思,期待身边这金发金眸的男人能够识趣地离开。

    然而事与愿违。

    “我叫泰伦斯。泰伦斯·克里斯蒂安。”男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弯下腰直直地凝视着他——泽塔条件反射地偏了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右眼,但马上意识到他已经无所遁形,并在这之后为男人与自己同姓这种巧合稍微惊讶了一下,又有些没来由的不安。

    “别紧张……抱歉,我是说请原谅我的冒昧,”泰伦斯·克里斯蒂安微笑着直起身,见眼前的青年rou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男人的笑容渐消,语气却毫无变化——如果泽塔这时能鼓起勇气抬头就会发现男人的金眸实际上并无温度,可惜他没有——“我们之前见过面,可惜你似乎不记得了。”

    “啊……抱歉,我确实……”泽塔略有些手足无措。他想回家了。也许今天出来就是个错误。

    男人没再说话,凝视着他倒退着走了几步,冲他摆了下手,见泽塔也犹豫地向自己挥了挥手之后干脆地转身走远,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这里显然不适合再待下去,泽塔又呆坐了一会儿,干脆抱着书回了神学院,藉着各种典籍度过了一整个白天,简单用过晚餐后才回家。

    泽塔站在家门口,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这让他加快了开门关门的动作,直到拧上锁才舒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却并没有放松多少。

    这种不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间,在他睡前沐浴完毕发现床头放着的书的位置有了轻微的挪动而到达了顶峰。泽塔快速眨了几下眼,第一时间走向衣柜去取那根曲棍球棍——感谢上帝敦促他做出的各种尝试,虽然这又是一次失败的经验积累——

    泽塔僵立在衣柜前,仍完好的眼珠因极度的紧张而微微颤动,嘴唇翕动数下才略显艰涩地发出声音。

    “……晚上好,克里斯蒂安先生。”

    “晚上好,泽塔。”泰伦斯看到对方因自己叫出他的名字而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续道:“哦不不——我还是更倾向于另一个称呼……父亲?”金发金眸的男人偏了偏头,缓步从柜中走出。

    “上帝保佑。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无论如何,希望您现在可以离开我的家。如果您有什么话想要聊聊……也许明天我会更乐意邀请您……在合适的时间、从正门造访这里。”

    泰伦斯并未第一时间答话,注意到对方强装淡定的视线在自己右手一触即回,便微微笑起来,举起手里的球棍:“哦,我猜您刚才在找它。”男人信手挥了两下:“原来您过去还尝试过这种运动吗,还真是……出乎意料啊。”

    “克里斯蒂安先生……唔啊!”右腿被曲球棍大力击中发出沉闷的声音,猝不及防下泽塔霎时便被击倒在地,涔涔冷汗渗出额头,青年满脸错愕混杂着痛苦的表情手撑着地想要尽可能远离缓步逼近的男人直到退无可退。“克里斯……”未吐出的话语被重重击打在自己颈侧墙面上的球棍阻截,泽塔恐惧地喘息着望着眼前表情平静却行为疯狂的男人。

    “不许——再让我听到你这样叫我。”泰伦斯俯身扼住青年瘦削的下颌,语气平和地警告道。

    “你,你到底是谁……”上帝啊,为什么他会遭遇这种事……

    “我?”泰伦斯直视着这双少了太多意味的属于年轻人的红眸,嘴角抽动了下卷出一个模糊的笑弧。

    “我是被你牵着鼻子走的可怜虫……是你手下的亡魂,是从火中来的菲尼克斯……是泰伦斯·克里斯蒂安,是将要宣读你罪行的审判者——”

    “我是您的儿子呀,父亲。”

    泽塔花了将近一分钟去消化男人这段话,一直以来的生活环境让他自然而然地做出了他全力解读下的回应:

    “我的……孩子,”泽塔嗫嚅着道:“天主赋予我责任,让我关心你的灵魂……天主是慈悲的,他愿意宽恕真心悔改的罪人……只要你愿意悔改,天主……就会赐予你新的生命……”

    “哈!哈哈哈——”静静听他说完的男人眼中浮现奇异的神色,脸颊抽动片刻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乐不可支地轻拂过惶惑的青年略有些干枯的灰白色长发:“我错了,我用错了方法。还是换一种更直接的吧!”

    金发男人随手扔开球棍,抓着泽塔睡衣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高挺的鼻梁凑到青年的颈间轻轻嗅闻那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他不像他。他又是他。但终究不是他——

    —

    “请您住手!”泽塔手脚并用猛地发力成功将身上的男人推开,气息急促神情狼狈地攥紧敞开的衣领,一向恪守戒律早就发誓一心一意侍奉天主的年轻修士从不曾在他人面前像这样暴露皮肤,严重的被冒犯感让他差点维持不住劝诫导人向善的教义了——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真该把您用大腿夹住我的腰扭动屁股的样子拍下来请您好好欣赏……”

    “克……先生……泰伦斯,请您慎言,我从未做过您说的那些……用污秽的语言侮辱和诽谤一个虔诚的修士是极其不恰当的行为!”青年屈膝护住自己,警惕而克制:“泰伦斯,言语是心灵之窗,停止这一切吧……我们应该用温暖和善意的语言来交流,而不是……如同刚才那样伤害他人——”

    “您真是虔诚,”泰伦斯活动了下手腕,蓄势已久冷不丁重新扑上去,手肘重重击打在泽塔的太阳xue上,趁他短暂昏沉时干脆利落地抓住他的衣襟双手向两边一扯,睡衣扣子零散迸开,青年略显苍白的上身彻彻底底地完全暴露在了人前。

    “不——!”泽塔顾不得多说,惊叫一声本能地慌乱地想要蜷起身从床的另一边逃走,而这姿势却恰巧合了泰伦斯的心意,以瞬雷之势握住泽塔的小腿把他拖了回来整个人压住他的双膝,宽松的睡裤就这样被扯到了大腿根的位置,相较于单薄的身材青年的两瓣臀rou则显得饱满而挺翘,泰伦斯极富侮辱性的拍打掌掴与揉捏让泽塔终于忍耐不住地哭了出来。

    亲爱的天主啊……你是无所不能的,我请求你用你的大能来保护我……我愿意将我的一切交托给你……

    有什么冰凉的柱状物开始在自己的臀缝处来回滑动,泽塔一边在心里不停祷告一边混乱地挣扎试图自救,却无法阻止那物什最终停留在除去如厕与沐浴之外他自己从不碰触的位置——

    “您一定很喜欢这支钢笔,也许睡前您正要使用它是吗?那不如就用它……来开启您赎罪的第一步吧!”

    “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主啊!不!——这实在太荒谬了——”从不曾经历过这种事的后庭干涩紧窄却阻挡不了男人冷酷的坚持,整支钢笔被推入了大半,男人甚至一手将泽塔的臀瓣分得更开以便于在晦暗的灯光下看清那处的情景。

    自己近乎全裸被一个同性压在床上如此侵犯、炙热的肠道与冰凉的金属纠缠、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下了严重过错的泽塔痛苦地攥紧了床单,悲伤而快速地向心中的主忏悔祷告甚至停止了挣扎,努力不去在意体内那根钢笔随着男人的动作转圈翻搅的感受。

    “亲爱的天主啊!看看您可怜的孩子!他此刻正处于危难之中!”泰伦斯一边动作一边用咏叹调般的语气大声道:“他曾为私欲夺走一家人的性命!他曾不顾您的教诲私自宣判弱小活物的死期仅仅是因为他的无能!他善于伪装、狡猾而背信——”

    “主啊!我没有……不……那是……”泽塔愕然地停下祷告,为男人知道他曾杀害活物的事实,他难以想象对方获知的渠道……不,他只是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泰伦斯的原本白皙的脸颊浮上一层亢奋的淡淡红晕,他俯趴到身躯僵硬的青年耳边,在他的颤抖中抽出那支钢笔扔到床下,原本高亢的声音转为危险的丝滑轻柔:“他甚至在更早之时,便因自己的过错导致亲生meimei遭遇不幸——”

    “!!!”泽塔红色的瞳仁骤然紧缩,时刻折磨着他的黑暗回忆随着男人如同恶魔般的低语翻涌而上,一瞬间的失语甚至让他在体会到无法想象的撕裂般的痛楚时都无法惨叫出声,苍白的身体仿佛脱水的鱼般弹动抽搐了数下,赤脚在床单上竭力蹬踹出道道褶皱,心脏近乎停跳的不知多久过后,泽塔才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崩溃的细小尖锐无意义的痛吟。

    “——他还用自己的罪恶与假象引诱他人堕落,在自己亲侄子、他的养子的身下发出yin荡的邀请……仁慈的主啊,若这样懦弱、嗜杀、虚伪、yin邪、luanlun的罪人只因奉读圣经就可减轻淡忘所有罪孽,”泰伦斯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更深地挺入身下人干涩如砂纸的甬道,剧烈的痛感那么的鲜活令人愉悦——男人咧着嘴一边动作,一边似是在问那虚无的某个存在又像在质问泽塔:“那么我如今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不可谅解的呢?我难道不正是正义吗?”

    —

    细微的濡湿声音伴着淡淡的血腥味在剧烈摇晃的床上荡开,处于上位的男人衣着堪称整齐,只掏出性器大开大合地在身下浑身赤裸的瘦削青年臀间尽情挞伐,积蓄已久的怒火与yuhuo交织令他格外亢奋,两手不住地抓掐那两团已因时不时暴力的掌掴而肿起层层交错手印的臀rou,粗重的喘息与rou体拍击的声音笼罩下,青年绝望的呻吟仿若即将熄灭的火苗般脆弱。

    “父亲……您可怜的meimei,我的姑妈,曾几何时是否便是这样倒在某个角落,承受这样的痛苦与侮辱?”泰伦斯叼住冷似活尸一动不动的青年的耳廓温声细语:“那样年幼的身体……因你的疏忽而惨遭玷污,甚至怀了罪恶的种子!啊~就让你这个罪人也体会一下这种滋味吧!”

    “不!”泽塔整个人都被冷汗浸透,在一阵又一阵更加强烈的冲撞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中慢半拍地意识到了什么,“不!不要……求你、不要那样做!求你!”

    “呵……父亲……呼……您终于要卸下您那拙劣的伪装了吗?承认吧,你这个伪教徒!”

    “不!你不能——出去——”主啊!卑微如我无权质问您的安排、只希冀您的垂怜!请将我救出这个可怕污秽的恶魔的所在之处吧!哪怕它曾是我唯一能静心感悟您仁慈的地方!

    “呃啊!”泽塔绝望地瞪大眼,感到体内男人残暴的rou器持续搏动夯击,道道喷涌而出的粘稠jingye被那罪恶之源带入、涂抹到无法想象的深处……

    就这样被一个同性侵犯。

    从小恪守苦修的原则,连自渎都被视为肮脏的行为、因为梦遗而被父亲狠狠鞭打的我、如今体内却沾满了恶魔的jingye——

    口中溢满铁锈味的气息,泽塔感到自己的身体一半如坠深渊烈火炙烤血rou沸腾,另一半却像被冰封进最古老的冰山中,沉寂、寒冷而孤独。他一直知道自己有罪,所有那些苦难都是天主降下的考验,他明明是那么的努力……去赎罪了……明明马上就会开始新的生活……

    「你们所遇见的试探,无非是人所能受的。天主是信实的,他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试探的时候,必给你们开一条出路,叫你们能忍受得住。」

    「……应当保持敬畏之心,相信天主在其中的引导与安排……」

    “……相信……”

    陷入昏迷的青年身体猛地一抽,翻滚到床边因剧烈的咳嗽与rou体的疼痛而呻吟颤抖。他还活着……他不能放弃……要相信主,向仁慈的天父敞开心扉,只要诚心地忏悔,主一定会赦免他的罪……一定会……

    再如何鼓励自己,饱受摧残的糟糕状态依然让泽塔那还完好的红眸染上了与右眼相似的混沌,他望着衣着整齐坐在床边矮凳上的男人——泰伦斯,这个试图引诱他堕落的恶棍!

    “看来我对你的怜悯并没能让你心存感激。”泰伦斯微笑着说。

    “……我无需感激你,我也不曾伤害你,我会尽力赎清自己的罪过……”泽塔低声回答:“你该去寻你心中的那个人。”

    “他死了。”泰伦斯平静地说:“我追随他而去,却来到了这里,遇见了年轻的他。可他已不认识我。”

    “……”泽塔嘴唇蠕动,低声为自己申辩:“我不是他。”

    “是的,这真是个既坏又好的消息。”男人站起身,在泽塔瑟缩的注视中向他伸出手。

    “这样就算干脆把你毁掉,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

    —

    夜色沉沉。

    房间内昏黄晦暗的光线投射在两臂平举被分别绑在两侧床柱被迫站立的、赤裸而遍布红痕与血迹的单薄男体,将泽塔原本苍白的皮肤映出虚假的暖意。如同耶稣受难般的神圣姿态却被因站立而从腿间逐渐蜿蜒而下的白浊染上了一层yin靡亵渎的意味。

    而最让他倍感煎熬的,则是此刻男人跪在他身前,像品尝珍馐似的不住含吮吞咽着他的下体的行为……

    湿滑灼热的触感鲜明得可怕,泽塔不断在心中重复教义与戒律,却无法改变身体的生理变化,甚至因为毫无经验,勉强筑起的防线仅仅是男人将他吞到深处达至灵魂的一吸便瞬间溃不成军。

    陌生强烈的感觉是引人堕落的剧毒。泽塔急促地艰难地调整呼吸。yin欲是生而为人的原罪,虽非他所愿却是他作为普通人的明证……他会以加倍的自笞惩罚自己,去忏悔,去赎罪……

    持续的告解在看到男人吐出属于自己的那滩液体并向自己后方涂抹的瞬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rou体对刚刚经历的折磨条件反射的恐惧颤抖,他……难道要用这种姿势……不!

    “呃!”肿如花苞的xue口再一次被残忍破开,肠rou残留的记忆使得这次进入的确顺畅了许多,但引力的吸引让泽塔不得不努力夹紧男人的腰以避免那根可怕的东西往更深处去,却又在意识到这种近乎主动的羞耻姿态多么不堪而骤然卸力,泰伦斯也并不接住他,任凭青年的臀部沉沉坠下,在插到极深之后粗鲁地抽出,然后如这般重复数次。泽塔忍不住地干呕,在又一次被男人抱起双腿干进体内时仰起头紧紧闭着眼双膝夹住了男人的腰。

    仁慈的主啊……请您宽恕我的懦弱……我需暂时替您保管这副卑贱的躯体用以赎罪……所以……

    “这样不是很好吗,父亲?您的身体,已经对我完全敞开了……”泰伦斯一手掐住青年的窄腰,带动他的身体迎向自己,另一手在他只覆着薄薄一层rou的上身四处游曳,轮流掐住两边颤巍巍挺立的淡色rutou提拉挤捏,结实的臀部时快时慢或深或浅地耸动着,在感到青年突然的紧缩后轻笑一声,目标明确地向着一处发起冲击。

    “这样yin乱的你,仁慈的主还会接受你的皈依吗?”

    “唔!啊……主是宽和的、只要我等身心皆诚……”

    “是吗?若罪人不以罪为警诫,反去追逐沉溺,便是对主律法的违背,父亲,您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股股刺痛麻痒绵密地探出触手顺着泽塔的脊椎缠向大脑,小腹随着男人节奏规律的顶撞泛起陌生的酸胀感觉。

    怎么会……

    不……这种罪恶背德的行为、自己怎么会……不可能、不可以!

    泽塔猛地睁开眼,果断地松开了自己的腿,寄希望于用之前的那种疼痛鞭笞自己,却没想下落的臀部正与男人的性器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深入配合,那吊诡之处被男人坚硬的顶端彻底大力地摩擦而过,犹如触电的强烈感觉令泽塔猝不及防大叫一声,下体搏动抽搐数下,射出的jingye溅落成床单上的点点精斑。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泽塔难以置信地疯狂摇头,巨大的羞愧兜头扑下,他发狠地把头用力向后撞去,没几下贴了淡色墙纸的墙壁就蹭上了殷红的血迹。

    泰伦斯冷眼旁观放任着青年的自残行为,在他又一次因后仰而露出纤细脖颈时蓦地凑上去对着那喉结处恶狠狠咬了一口。

    “啊!”泽塔痛呼一声下意识地瑟缩,男人就在这个时候重新干进他的身体,紧咬的牙关一旦被撬开就再难合上,昏暗的小屋中两道贴合跃动的身影伴随青年压抑的哭腔久久不曾停息。

    —

    “啊!停止……啊啊啊!太快了、不可以——”

    泽塔整个人都快被压在身上的泰伦斯有力的动作干进床垫里去,两只脚被扛在泰伦斯肩头,脚心冲着天花板徒劳地随着男人的进攻一晃一晃。床单已经被混杂着血迹的不知名体液污染得一塌糊涂,被褥凌乱地被蹬到床尾,一个枕头被垫在泽塔腰下,另一个则在床边伴随床铺激烈的咯吱作响而摇摇欲坠。

    “父亲,就连最有经验的妓女……都模仿不出您此刻脸上沉醉的表情,请您告诉我,自甘堕落的妓女能上天堂吗?”

    “住口……不要说……啊!那里、不能再……!”泽塔阻止无果,只能如刚才的每一次那样用手大力地掐拧自己罪恶的勃起,疼痛万分的性器果然顺利萎靡下去,泽塔痛苦地攥紧了床单,绝望地祈祷希冀这场折磨快些结束,因他知道过不多时自己的下体又会因那污浊的yin欲而充血挺立……一定要守住……绝不能、绝不能让这恶魔再次有机可乘!

    “年轻时的您真是天真到令人怜惜。”泰伦斯的金发已完全汗湿了,guntang的汗珠随着直起上身从肩胛与胸膛滴落,带着仿佛能在泽塔的灵魂上砸出层层涟漪的重量。“既然如此,我们就打个赌,赌您今晚还会不会被我cao射,嗯?”

    污秽不堪的言语令泽塔抗拒地把头偏向一边,泰伦斯不置可否,自顾自又换了新的姿势,侧躺到青年的身后抬高他一条大腿重新顶了进去。

    “父亲,您说,假若这时有人前来探访,推开您的屋门便能看到……哈……真棒,父亲……您的肛门比最下流的婊子还要yin荡数倍,贪婪地吸住我不放——”

    “停下!你这不知羞耻的——”

    “啊,门开了!父亲,快将腿再抬高些,让大家看看您是怎么用屁眼勾引自己儿子,被鸡jian还乐在其中吧!”

    泰伦斯恶劣地握住青年的脚腕让他两条大腿彻底岔开,红肿的臀rou间被同样属于男性的另一根性器次次连根没入,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截肠rou,不断有黏滑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两人相连之处顺着腿根流到床上,两人从小腹、胯部到膝盖甚至脚踝左一片右一片都是抹得乱七八糟半干涸的体液。

    “实在是太yin荡了……这就是信仰虔诚的泽塔修士脱下修士袍的另一面吗……我不禁要猜测,每当您为信众主持礼拜时,心中真正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在盘算用你这sao浪的屁股引诱无辜的人堕落……这如何能算得上主的孩子呢?这分明是恶魔!”

    “不要再说了……”

    泰伦斯一贯掩藏在温和有礼的外表下狰狞的獠牙彻底展露在了年轻的泽塔面前。他猛一挺腰抽出自己,肩膀横在泽塔胸前将他拖下床,身心都受到巨大折磨的青年根本无法靠自己独立站稳,只能踉踉跄跄地被男人推靠在冰冷的窗边。

    “看啊,这个人们酣然入梦的夜晚……我们备受敬爱的泽塔神父却正和自己的儿子肛交——”

    “那不是我。”泽塔虚弱地辩解道。

    “现在是了。父亲。”泰伦斯一把将他按在窗户玻璃上,比泰伦斯略高些的青年这个姿势正好将他的臀送到方便男人攻城陷地的高度。

    “唔啊!”

    “嘘~父亲,我们的房间亮着灯,或许碰巧有人失眠推开窗透透气,能有幸欣赏到您精彩的表情呢!”

    “!关、关上灯……离开这!泰伦斯……不要在这!”

    泽塔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第一反应已从反抗这行为本身退缩至“不要被别人发现”,泰伦斯敏锐地察觉到了却并不点破,只一味对着怀中人的敏感点发起进攻。

    紧张到极点的年轻人努力用完好的一只眼睛目不转睛地对着窗外的夜色来回梭巡,高度紧绷的状态牵连了rou体的官能感,当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下体已经再一次高高昂起,而泰伦斯也再不给他自虐的机会,两只手分别将青年的手桎梏在玻璃上,guitou抵住那要命的一点以惊人的频率快速震颤碾磨——

    “不不不!不可以……出来……呃!呃、不可以……”

    因多次暴力对待而呈现可怜紫红的性器连射精都无法再酣畅淋漓地喷射,而是艰难地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这无疑延长了高潮持续的时间,泽塔缩小到近乎为点的瞳仁在布满血丝的眼白中央随着大幅度抽搐的身体而颤动,整个人已然进入了完全空白不知身外的虚空状态。

    “您输了,父亲。臭水沟里的老鼠都比现在的您干净,您的这里,”泰伦斯的手堪称温柔地抚上泽塔轻微起伏的平坦小腹:“已经被种下罪恶的种子,任是谁也无法祛除了!”

    脆弱的神经随着底线被残忍地践踏而发出尖锐的嗡鸣,泽塔再也坚持不住,坠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

    “父亲,抬头,把腿再张大点才能拍得更清楚。”

    漫长的持续的交媾令腥膻的味道充盈整个房间,泽塔无处可逃,呼吸间那yin靡的气息流向四肢百骸,从内到外、从身到心已彻底打上了原罪的烙印,否则自己怎么会听话地面对穿衣镜张开大腿,任由男人举着相机拍下这副肮脏的样子?

    令人颤栗的羞耻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冲撞。这样的身体,这样yin邪的身体!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泽塔半阖着眼望向虚空,岔着大腿仰躺在男人身上随着他被动地起起伏伏,痛到麻木之后其他的感觉便格外能挑动他的神经,被泽塔日常随身佩戴的项链缠绕捆绑的性器再一次勃起,顶端的十字架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那代表yin欲的象徽之物,被顶端不住渗出的前列腺液所玷污。

    泽塔张着嘴努力呼吸,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捻起十字架的尖端向自己的guitou扎去。尖锐细碎的痛感并未影响那物什的勃发,甚至抽搐着溢出更多的液体。泽塔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的模糊表情,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不甚熟练地上下撸动,另一手持续用十字架戳刺自己的顶端,口中溢出止不住的呻吟。泽塔眼睛看着穿衣镜里浑身沾满性痕、脸颊晕红被欲望浸透的自己,在男人几下又深又重的夯击和手部快速粗鲁的动作双重作用下,人生中第一次真正通过自渎达到了巅峰。

    “张开嘴。”

    泰伦斯将沾满泽塔jingye的手指伸进听话地张大嘴的泽塔的嘴里翻搅,夹住他的舌头扯出口腔,轻笑着为他这副样子也拍了一张照片,状似苦恼地道:“啊,真是迫不及待想要与您分享这些不同角度的精彩瞬间,可是我该去哪里把他们洗出来呢?”

    不……

    “我记得您家附近就有一家照相馆,也许我可以去那里问问看,当然,当然!我会尝试给冲印师一些好处,好让他为父亲您的‘小秘密’保密——”

    “上帝保佑,但愿他能做到吧。”

    不!

    “求你,泰伦斯,我恳求你……”

    “「凡流泪撒种的,必欢呼收割」。亲爱的父亲,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您又能给我什么呢?”

    泽塔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能给他什么呢?他还剩下些什么?

    也许一分钟?五分钟?青年思考的过程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岁月磋磨与鞭挞,这让他跪在地上爬向男人的动作如同行将就木的、内里彻底腐朽的、却依然想要苟活的枯槁老人般艰难,但他必须抓住最后这根浮木,哪怕它将暂时带他沉入地狱。但也许仍有一线生机——

    泽塔捧起泰伦斯沾满体液的rou具,伸出的舌尖一点、一点地探向那散发着浓郁味道的饱满的guitou,终于,尖端的一小块软rou贴上了湿红鼓胀之处,泽塔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泣,整个人克制不住地颤栗哽咽,张大嘴将男人的性器彻底含进喉咙深处,过于强烈的异物感让泽塔的喉管阵阵痉挛干呕,这行为却大大取悦了站着享受青年服务的男人,大笑着举起相机从各个角度捕捉正给自己koujiao的青年的表情。泽塔闭上眼,更加卖力地吞吐嘬吸口中硬热的yinjing,鼻息火热地喷洒在泰伦斯的胯间,泰伦斯金色的双眸泛着奇异的光,在即将到达顶峰时粗暴地抓住青年灰白色的长发将他拉离,用自己的阳具直直对着他的脸颊做出残酷的宣判:“泽塔·克里斯蒂安,你自甘堕落,满身污秽,你亲手关上了通往天国的门,主的律法不得违背,你将就此沉入泥沼,直至身躯腐烂也无法得救!”

    属于男性的污浊jingye迎头飞射而来,泽塔睁着逐渐失去焦距的眼,任由它落在自己的额头、眉毛、鼻梁、脸颊和唇间,仿佛完成了另一次受洗。他凑上前去逐一舔净男人性器上残留的体液,苍白的脸蛋露出熏熏然的迷离神情,倒伏在地上向男人撅起了他的屁股。

    —

    木质床吱嘎吱嘎不堪重负的摇晃已经持续了很久,赤身裸体的消瘦青年骑胯在男人腰间双脚踩床用力上下颠动,身前绑着项链的性器顶端插着一枚十字架,不断有渗着血丝的浑浊液体从红肿的马眼处蜿蜒滑落。青年张大嘴急促地喘息着,丰沛的口水从嘴角滴答滴答地拖着细丝流下。两人连接处咕唧咕唧湿润的水声在rou体拍击的清脆声中依然格外清晰。

    “哈~这样糜烂的身体,真是就此死掉也没有人会在意。”

    泽塔晕红着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滴,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喘吟,完全跪在男人身上前后左右划着圈扭腰摆臀,鼓胀的柱身从顶端开始渗出更多细细的血丝脉络,仿佛是为那污秽的十字架量身定制的坟冢。

    正此时,走廊尽头的大门被咚咚敲响,伴随着一个来自平和苍老的嗓音的询问:“泽塔,你在家吗?”

    泰伦斯感到自己的性器被青年的肠rou更加用力地吸裹。他微笑起来,拍了拍泽塔的屁股,两人调整了方向,保持相连的姿势慢慢挪下床,一点点向大门走去。

    泽塔无神的眼茫然地看着那扇门离自己越来越近。

    “你答应过。”

    “我答应你什么?”

    “你答应过……”

    泰伦斯嘴角噙着一抹笑,两手有力地攥着青年的腰大幅度地前后摇晃,青年绵软的腿脚被动地向前移动着。

    “你答应过。你答应过。”泽塔机械地小声念叨,眼角忽地流下一缕淡红色的眼泪。

    罪恶的那处被快速粗鲁地碾磨顶撞,小腹传来愈发鲜明酸胀的感觉,泽塔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声来,十字架被男人骤然拔出随手丢到了一边,早已憋涨到极限的性器先是弹动了一下,接着开始一股一股飙射出道道浑浊的水柱,沥沥拉拉腥臭的液体顺着门缝流淌出去,泽塔再听不到门外的声音。

    “不去开门看看吗?”耳边传来男人的轻语。

    他终于被松开了。

    泽塔踉跄了一下,奇怪,他竟然能站住了。

    近在咫尺的大门与记忆中的那扇门重合了,摇晃歪斜的视野中,泽塔忽然看到门边六角铁质花架上的盆栽,那是他某次出门尝试社交的收获。

    “砰!”

    肮脏的躯体躺在肮脏的液体里。

    花架倒在地上。

    一株植物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