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卧室里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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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话说得很大胆,但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实cao经验的宇智波带土,秉持着把比装完的念头,伸出自己的舌头,慢慢地探进面前微张着的小嘴里。 年轻人的体温真高啊。 当二人的舌头交叠在一起时,带土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句话。 春野樱还在幻术控制中,自然不会主动与人缠绵。 于是带土只好自己来回的舔咬着他的嘴唇和舌rou,弄出了许多和狗狗舔水一样的声响。 带土用余光瞥了一眼卡卡西。他似乎大受震撼,傻站在原地。 虽然被亲的一方没有意识,但这种在老师面前,倚仗着幻术,猥亵学生的戏码,确实有点超过了。 “…….哈。”带土松开了春野樱,喘着气。而春野樱也好好服从着命令,一直张着嘴。 这也就导致在带土松开他时,二人因为纠缠而变得粘稠的唾液在半空中拉出了一道银丝。配上那因为毫无章法的蹂躏而变得艳红的唇,除了糜烂以外,对此时的春野樱,没有再好的形容词了。 而那双碧色的双眼,虚焦着,不知道在看哪里。 带土抬手擦了擦自己的下巴,看向旁边安静了许久的卡卡西。 “你还没揍我,是不是代表我们是共犯了。”说着,他的手来到了春野樱的领口,捏住了那个银光闪闪的拉链。 随着拉链被拉下的摩擦声,带土戏谑地看着浑身一震的卡卡西。白色炸毛上忍扑过来,动作迅速却狼狈不堪地抓住学生大敞着的衣襟,尝试把它们合起来。 “…..进公寓吧,好吗、带土……进去吧、别在这里…….”卡卡西低声下气地哀求道,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自己。 屈服于欲望的、屈服于私情的、肮脏的成年人。 带土耸肩,拉起春野樱的另一只手,塞进卡卡西手里。 “好啦,小樱要和带土前辈和卡卡西老师做超级舒服的事情咯。”带土故意说道。 在用钥匙打开公寓门时,他还好心的帮小樱换了拖鞋。 “话说,咱们这算不算白日宣yin啊。”带土一边铺平床单一边打趣道。 “现在才早上…..算吧。”站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卡卡西看着春野樱被拉开拉链的上衣,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伸手把它拉到了底。 淡色的上衣像花朵的保护瓣被剥去一样,就这么落到地上。 春野樱很白,而且不是死白。身型在同龄人里绝对算是精壮的,不过对上两个大自己十几岁且身材极好的成熟男人,就显得有些瘦弱了。 “嗯,身材不错啊,小樱。”带土把最后一个枕头甩到床上,抬腿站到了春野樱的身后。他表情认真地抽了抽鼻子,然后低头仔细嗅了嗅少年的头发。 “小樱他——是不是早上都会洗头啊。闻上去好香,而且是花的味道。” “啊,那个啊。是的,小樱每天都会早起,然后花时间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才出门。花香的话……”卡卡西思考了一下,“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牌子的护发素的味道。” 带土盯着自己的挚友。 “骂你跟踪狂真是骂对了。” “是小樱自己告诉我的。” 带土懒得和闷sao扯皮,他的手探到春野樱的下腹,解开了裤子活结。 “……你做什么?”卡卡西木着脸问。 “你亲热天堂是白看了吗,卡卡西。” 卡卡西不出声了。虽然他是亲热天堂的忠实读者,但现在他宁愿自己从来没看过。 就在带土即将拉下春野樱的内裤的时候,他阻止了带土。 “你是怕我伤到他,”带土略有不满,还是收回了手,转而挑起春野樱的下巴,让他仰起头,“还是想自己先爽一下?” “小樱需要准备。我来帮他。”卡卡西拉下面罩,跪了下来,正好对上自己学生的裆部。 “你就那么确定他没和别人做过?”带土把手指伸进春野樱的嘴,一边搅动着,一边低头好奇地问。 卡卡西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是脱下了内裤,抬手轻轻撸动起少年软着的yinjing。 “小樱肯定没有。我确定。”他偏头凑近慢慢变硬的东西,张嘴含住guitou,仔细地吮吸舔舐起来。 “呜、”一声小小的抽气声从少年被搅得一团糟的嘴里漏出来,让一前一后夹住他的两个大人猛的绷紧了精神。 带土立刻检查了幻术的稳定性,然后看向依然含着春野樱的yinjing的卡卡西。卡卡西则掀起眼皮,颇有点谴责意味的瞪着带土。 “抱歉、抱歉。”带土笑着和他打哈哈。 卡卡西不想管带土了。他现在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佛浑身上下还有感觉的地方就只剩下嘴巴和…… “咕呜、啾…….”他又把面前完全勃起的yinjing往嘴里压了几分,鼻尖几乎要蹭上明显被刮过,但已经长出部分的耻毛。卡卡西一手圈在根部配合吞吐的频率撸动,另一手则被他不着痕迹的按在了自己的裆上。 第一次koujiao体验就是这种深喉,对新手来说已经刺激过头了。 “呜、啊….不…..” 春野樱眉头紧锁,失焦的双眼水光晃荡,他在幻术和快感的压迫下浑身颤抖,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撞上了带土的胸膛。 “哎呀,不许跑哦,小樱,带土前辈可还没有舒服到呢。” 带土显然是被刺激到了。谁能做到看自己喜欢的后辈的活春宫,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反正他宇智波带土做不到。 他拉起春野樱发抖的手,让白皙的,总是温暖的掌心和根根分明的手指裹住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jiba。 还真是让人瞠目的反差,平日里只会对着琳张开手,只会为了琳,让花朵自掌心绽开的手,此时却在拉紧了窗帘的上忍公寓的宿舍里,非自愿的帮自己撸管。 带土看着春野樱的指尖沾上粘腻的前列腺液,有种既羞耻又兴奋的想要大笑的感觉。 老天,琳的公寓就在他的隔壁啊。 “唔!不、等等….啊、别——”春野樱突然挣扎起来。他并没有能力挣脱宇智波上忍的幻术,只不过强烈的快感和即将射精让初尝人事的少年害怕而已。 倒是他的手突然发力,差点给正爽着的带土捏软。 卡卡西抬手紧紧扣住春野樱的跨,把勃动着往外射jingye的yinjing完全捅进自己的喉咙里。 这太深了,以至于反胃感让他的喉头再次绞紧了茎身,逼得完全无法挣脱出快感地狱的少年从嘴里模模糊糊地吐出一点抽噎声。 “你悠着点,”带土后怕地抱怨道,“他手里可有「人质」呢!” 卡卡西吐出软下来的yinjing,默默地咽下嘴里的东西,看着带土把浑身赤裸,肩头鼻翼沁着一层薄汗的少年抱到床上。 “你腿软的话就先歇会儿,”带土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轮一轮来。时间长着呢。” “……我没事。”卡卡西抬手撑着床沿站起来,看着带土摆弄着手上的润滑油。 “说真的,看小樱这份量,我都有点紧张了。” 带土跨坐到春野樱身上,张开双腿,把满手的润滑液抹到自己的xue眼上。 卡卡西感到惊讶。 “我以为你会执着当上的那个。”他说,“没想到思想觉悟这么高。” 带土没好气的笑了两下,“为爱当0。我可是纯爱。” 眼看润滑液还剩一点,带土干脆全抹到了春野樱半软的yinjing上,用拇指打着圈摩擦敏感的铃口。 “啊,好了。状态回得好快。”带土感受着手下的guntang,赞叹不已。 他抬起臀,一手扶住春野樱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xue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带土微微颦眉,调整着自己乱掉的呼吸,“没想象中的痛啊……说是涨更准确一点。” 狭窄的肠道被撑开的感觉不好受,但是也没到书里说的痛得要命,难以忍受的地步。 当然,也不舒服。 “搞什么……那里弄错了吗?”带土扭了扭腰,发现除了尾椎骨有点发麻外,没什么别的感觉。 卡卡西叹了口气,爬上床,来到带土旁边,“我来帮你。” “你帮我?怎么帮,你还能帮我摇——!” 卡卡西扶住带土的腰,让他往后坐了一点,这样上下的时候就不会有什么凝滞,然后双手猛地发力,把毫无防备的带土完全压下去。 “哦哦哦、呜诶—-?!这个——” 身体里就像被扯开了一个巨大的空腔一样,所有有感觉的部位都被yinjing狠狠的碾压过去,因为姿势正确而畅通无阻的guitou,狠戾的撞上了最深处的凸起。 电流似的快感就像是要击穿大脑一样。宇智波带土喘着粗气弓起上半身,用手撑住床垫,免得自己因为没力气而整个人压到深陷幻术的春野樱身上。 “哈…..哈啊、混蛋卡卡西……你搞什么…….”带土恶狠狠地瞪向还按着他的腰的人。 “嘛,带土不是想舒服吗?”他无辜地耸肩,“难道说我做错了吗?” “你别。”带土感到一阵恶寒。 等到适应后,带土开始有节奏地抬起自己又放下。 他没办法做的太激烈,春野樱还在幻术里,没办法配合他。用力过度的话,小朋友会有受伤的可能。 “呜、嗯……”春野樱依然紧皱眉头,双手微微握紧。刚射过一轮,不应期还没结束就继续享乐,似乎让他相当难受。 他大概猜不到自己最讨厌的前辈此刻,正在兴致勃勃的用屁股强jian他的jiba。 男人和少年的喘息,混着rou体撞击的声音,在昏暗的卧室里,编织起一张情欲与密谋的蛛网。没有人能摆脱它的粘性,只会越缠越紧。 “嗯……”带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开玩笑似的问道,“你说,我要不解开幻术?” “你在开玩笑。”卡卡西低头吻了吻少年的嘴唇,显得十分克制,如果忽略他脸上因为兴奋而浮起的红晕的话。 “我说真的,”带土鼓嘴,突然加快了速度,“你、看….小樱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最信任的老师猥亵了……什么的。” 卡卡西抬头盯着带土,视线逐渐下滑到了二人连接的地方。 男人的囊袋拍击在少年腹部,因为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留下了一片红痕和打发出白色细沫的yin液。 “啧……别盯着看,”带土往前伏低身子,不满的盯着卡卡西,“刚才你和痴女一样koujiao的时候,我可是表示了尊重的。” “你现在没资格说这个。” “切——” 带土注意到了身下细微的挣扎,于是捧住春野樱的脸,给了已经有些脱力的少年一个黏糊糊的吻。 “算上你的,第三次了。”带土舔了舔春野樱的嘴角,欣赏了一下这张红通通的小脸。 “诶——你呢?”卡卡西问他。 “我才一次。”带土指了指身下的春野樱,“得让小樱休息了。你真的不用吗?说好当共犯的,”他笑着,眼睛眯起来,声音里却没有笑意,“你反悔了?” 卡卡西摇摇头,他伸手想揉开学生眉头,发现没有效果后,惺惺的收回。“这样就足够了。我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从春野樱身上起来的带土挑眉,他粗暴地从床头的纸巾盒上抽出许多张,擦拭从自己腿间流淌下来的液体。 “好了?” “不是说了吗,小樱要休息啦。”带土不耐烦地回答。 又是纸巾和纸盒摩擦的声音。 卡卡西无声的做着善后清理,仔细得像在擦拭自己总是用的忍刀。 带土有点恼火了。 于是他大声问道:“喂,下次是什么时候?约个时间?” 一阵吓人的沉默让卧室里的一切都冷却了下来。 “下一次?”卡卡西疑惑不解地重复了一遍。 “拜托,”带土侧头直视卡卡西的眼睛,“大家都是欲壑难填的成年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