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人深致「四」 性教育
雅人深致「四」 性教育
曾经没有着落的轻唤又泛出余响。她的确更长大了一点,内心的困惑与抗拒,就像他的假面那样渐渐消融、剥落,底下最原初的胎芽水落石出,竟是心疼。 但就如他所说,年龄,随之而来际遇的差距,仍是她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如若她能遇见少年时的他,陪伴过他的一段人生,不能理解的现状是否能有所改变?还是说,像如今这样,尽断所有的退路,从头开始构建新的关系,才算是破釜沉舟,不破不立? 在云间失重的灵魂并不知道答案。 哪怕看过许多黄色影像或文学,性对于十七岁的少女,还是一片充满未知的渊海。 世人将直系血亲之间的性关系称作luanlun。但没有一个人、一本书告诉她,当性落在她们父子之间生根,会长出怎样的叶、怎样的花。 他脱下她的裙装,撑满的长袜与贝壳似的胸罩,像娴熟的匠人抽开笋叶。衣服掉在地上,与斜长的淡影一道,凌乱交叠。rou是白玉无暇,膝盖染着半抹微红的磨痕。 逞强又矜骄的伪装也被脱去。赤裸的少女躺进男人的怀里,变得很小只。平日避之不及的触碰,一下就变得过密。两人不约而同地避开脑袋,不去看彼此的目光,手臂仍是忽地相撞,扭捏交缠,宛若猴子在水中抱月,圈圈环环绕个不停。 她的眼神飘忽瞥向阳台,若无其事握上他跨间暗起的欲望,一边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看。 男人的那东西。 只是半勃起的状态,它就已经形状可观。颜色暗深,茎身盘旋血管,透露出不可相犯的硬度,映在她白白胖胖的小手间,尤其对比鲜明。无论怎么改换角度,虎口总是差一点才能扣上。她不信邪,施力捏紧,却没轻没重地将他弄疼,嘶地吐出凉气,假装咳嗽。 他的脸颊顿时红了一重,似是害羞。万年冰山的老男人第一次露出如此生动的神态。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下taonong,不放过每一处暗藏秘密的褶皱,直到摸上根部隐蔽的痣。他不禁将头后仰,讶异之中慌忙扶住茶几。明明是进退失据,却逞强维持着大人的风度,继续纵容她的摆弄。 想来这个地方很少被弄。她也搞不懂自己最初是怎么发现的,又不是看过他的身体。可他的痣就像她记忆里的一块疤,从她意识到自己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暗暗地躲在那,等到今天,成为她们共有的秘密。 她让他不要说话,趴下去做更疯更野的事。 譬如,俯下身去,趴成小猫的模样,从大腿根部咬到高昂的顶端,咬到他叫。 她已经不是只会捣蛋的小屁孩了。 男人的反应比预想中更激烈,低迷的喘息转成无可奈何的呻吟,在寂静的屋里荡满情欲的气息。她的心也狂跳不已,惴惴不安地忧心yin靡的春景也会被邻人听去。 知他生性放荡,才更该严严实实地捂好,不是吗? 她更加用力弄他,带着惩罚的意味。 为他口的感觉并不好,他太大,她的嘴唇比接吻时更快感觉到累,脸颊也绷得发酸。苦涩的清液间而从顶端溢出,气味迅速弥漫口腔,卡在喉头。 他似乎也没有那么舒服,略微沙哑的声音似含着几分痛。垂下的手指几度勾过她的面颊,又迟疑收回,终于将她推开。 “杳娘,别这样。” “我弄疼你了吗?你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用胸。”她不知所措问。 “用胸啊……也不要。”他侧过身不看她,冷淡道,“你爱惜自己就好。” 好像是这样吧。她观看黄色影片的时候这样的动作不太尊重女性,在他的第一视角只怕更是糟糕。她在折辱自己取悦他。 但除却这样,她要用怎样的方式去表达爱意? 他好像也有点自闭了。 她伤神地低垂脑袋,悄悄戳他膝盖,“你又生气了吗?” 他当即摇头,思索许久道:“有人教你该这么做?” 她更将头歪低了几分,索性撞在他腰间,“没有,自己看黄片看来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谁带着你?”他揪了揪她的小rou脸,撩起浓密的乌发,将手轻搭在颈后。 “去年。去年暑假的时候,毕业了没事情干,就……就有点好奇。” 她没敢说出实情,其实早在前年,她就和初中同学实现了资源共享。 他当然也没信,不动声色反问:“是吗?” 她点头,像摸玩具那样摸他高翘着的阳具,又在某个瞬间觉得它精神饱满的样子很可爱。一种反差的可爱——它总会很顺从地接受怜爱,从不像怯生的小动物频频逃走,跟本人完全不像。 这又让她想起关于黄片的事,“有码的片要比无码好看些。那些男人的玩意长得好丑,黑黑的,短短的,就算翘起来也没什么精神,像个布满褶皱的老头。打了码看不见,心里还好受些。” “是吗?”男人皮笑rou不笑,抱她背对自己,坐在膝上,“那你不要看。” “我没有在说你。” 他一时倒接不上话,想了半天,又略带刁难地反过来调戏她,“你阅片经验这么丰富,应该知道该做什么,我不用手把手教你?” 她听得一怔,心慌意乱得忘记答话。 手把手教?这样私密的事,如何煞有介事地教导?大家不都是偷偷看不靠谱的小黄片、小黄书过来的吗?可他说得稀松平常,就像在说小时候教会她用筷夹菜,握笔写字。 古怪,色情,却隐含合理。放在此情此景,就像墨守成规的古典画添上张扬的后现代涂鸦,章法一一俱在,却无处不带着反对它自身的诡谲暗示。 叹息落处空气极静。日渐西沉,依稀月升,外面的路灯渐次亮起。他像是绝望认命那样,将手边的灯点了个遍。 她愕然转头,却正撞见他荡满水波的泪眼,比除夕那夜见到的更狼狈。 所有濒临失控的情绪,积压着的点到为止的克制压抑,都在此刻彻底爆发。 他藏不住,也不再藏了。 她是一手造就这些的始作俑者。她以为自己的玩笑不过是捣蛋敲敲他的窗又溜走,在他本该专心时蒙住手边的书页……一些无足挂齿的小sao扰,在他眼中,却像蝴蝶扇动翅膀卷起巨大的风暴。 他未曾将她看轻过,她却试探着、试探着,直到真正伤了他,才终于意识到这点。 “地方……总该找得到吧。” 他以为她不说话是没法指望了,但很快又紧张地改口,“对不起,问了多余的话。你应该知道的。” 除夕夜手指就进去过,他也看过她插进去自慰,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问:“然后呢?我该怎么做?都到这份上,你不许再骗我了。” 他不说话。 她看着他快哭的神情,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不由地急问:“绍钤,为什么哭?” 他深吸一口气,口型像是又要道歉。 温吞反而变成火上浇油。不愿认输的小孩一口咬住他的唇,揪着他手中的衣带一再侵近,直到腿心的嫩rou抵着发烫的yinjing,一点点磨合紧密。 “不该做的,你也已经做了,爸爸。你在想要我。” “平日你很少这么叫我。”他始终忧郁地垂着眼,等她稍将力道放开,便回吻她的眉心、眉尾、鼻梁。嘴唇被吮咬,泛出青杏被咬破的味道,微酸,微涩,但大多数时候没有味道。 柔软的唇又转来耳边,亲吻似的说悄悄话,“上一次还是竞赛领奖的时候,我去接你,所有人都已经走了,你站在会场最高的看台上,远远跟我招手,一路哒哒哒地跑来面前。小屁孩好容易就开心,也一下子就变得不好。” “上一次明明是除夕。” 因为他记错,现在她就一下子变得很不开心。 他陷入回忆,“去年吗?也好久以前了啊……” “今年,明明是今年。才过去一个月,你就已经忘了。” “那一定是被你气昏头了。那天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从下午开始就很想要你,看见你睡在我的床上更是,没想到你会回应我。” “那为什么没有做?你也差点把我气死了。”她扯了扯手里的衣带。 “是啊。”他心不在焉敷衍。 很久很久以后,她才弄懂那难宣于口的答案。——他毕竟不再年轻。年少的她可以尽情因无知与新奇屡屡试错,讲鲁莽刻薄的话刺伤他细腻婉转的心,他却不得不用自己的成熟百般隐忍,为她想好收拾残局的方式。 头顶的光穿进两人相抵的额间,夜色为海棠花枝染上深谧的引诱,楼下的猫猫依然流离失所,凄楚地叫个不停。窗帘微摇,节奏恰合于少女的扭动与娇吟,此起彼伏,宛若连绵不绝的云山。手掌流连于无人领略的禁区,到一处便沦陷一处。深吻像今年迟迟未至的春雨,几乎要将她含化。 未曾知晓的愉悦像雪崩一样将她们裹入其中。底下的水声越发浓密黏人,枪头每一次顶在rouxue,都陷得更深一点。她对陌生的反应充满好奇,开始有点忘乎所以,肆无忌惮指使他的动作,要揉胸,要亲亲,这样不够重,这样又弄疼了。 他百依百顺好一会,非但没有生气,反是暗暗痴笑。一抬起头,她就对上缠绵的目光,就像要把十多年来冷落的份全部补上。 “别……别这么看着我。”她钻过他的臂弯,溜到沙发另一角,下意识就要蹬他。他慢一拍地伸出手,正好撞在她飞过来的蹄子上。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响后,两人相望着陷入对峙。 从小到大,他捉她脚的次数一点都不少,唯独这次,意料之外的情色弥漫开去,像打碎的香水一样。这既不是揉胸或屁股,意思太明反而无趣,也不是了无狎思的亲吻额头。他含情脉脉扑闪长睫,呼吸轻诉着此刻的天翻地覆,她却一再错觉时间溯回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下一刹,他的唇吻落上脚背。 她几乎能想象接下来的事,慌了神想抽回脚,他偏暗暗使力,将脚踝紧握在指间,甚至直视着她的双眼,伸出舌头舔。 “你干嘛!”她随手抄起靠枕砸过去。 他对她素来的习惯早有防备,抬手挡开飞来的枕头,顺势折起她的腿,自内侧越吻越高,直到大腿根部的嫩rou。 少女的私处终于落在他眼底,极近的距离,动情的糟糕模样一览无余。被凝视也是另一种方式的摆弄。她踢他,他不动。她放下手挡,他就咬她。她还没来得及剃掉丑丑的耻毛。 “老猥琐,流氓,快别看了。” 他的眼中转过一丝狡黠,自顾自道:“我来教你怎么口吧。” “你住嘴。”她被这一句话羞得满身通红,才想挣开,就被按着手腕撂倒。 xue口张开的程度,恰足够他的舌头抵进来,湿软的触感合入幽隙,就像砸扁一块的土堆重新被填上。山雨漫卷的扫掠没放过任何一处柔软,终于停在害羞藏起的yinhe,拨弄又磨蹭。 小粒早已硬得不像话,就要嵌进他的舌尖。 他却不知见好就收,更加卖力深吮,接连吸出浓重的水声。 烟花在脑花中此起彼伏地炸裂,炫惑火光,凤鸣般的暗响。她恍若被吸成一具空壳,在嗖嗖的凉风里浑身哆嗦。额边、背上、胸前,淌下的全是汗。她想动的时候,才发觉后背全酥麻了,手脚也是。 “你又高潮了啊,好没用。”他托腮风凉道,又将她的脚踝捧在手中把玩,“不是想踢我吗?怎么不动了?” 她咬着手指别开头。 “今天就到这了?”他意味不明地眯起眼,站起身打了个哈欠。 果然,他还是和那夜一样,嘴上说着浪荡的话,心里却不打算要做到底。 “你敢走就再也没有女儿了。” 她起身追他,不意一个踉跄,压着男人重新跌回沙发,又摔得没了气势。 他被她笨拙的模样逗笑,淡然自若,根本不相信她真的敢做什么。 含着泪光的笑意像雨过天晴的彩虹一样好看。 怒意与性的冲动纠缠在一起,早将理智或廉耻碾得粉碎。眼下的她,只能感知到脑海中无处不在的粉红蘑菇云,身体却受本能驱使擅自行动。 她半跪在竖立的yinjing之上,手扶着根柄往自己xue里送。 他的笑意僵住,讶异地忘了反应。 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铁了心鱼死网破,“你真当自己的元阳能救人性命,藏着不舍得交呢?又不是老处男了。” 谁知他没有生气,而是被似懂非懂的黑话唬得更愣,“我……你误会了。” 他又戴上平日人畜无害的面具,藏起内心的真实,仿佛先前故意欺负她只是错觉。 她当然清楚,这副面具于他不算是纯然的假,而是像保护色一样的重要东西,甚至到没了它就没法好好生活的程度。然而,该看不惯的还是看不惯,她早就忍他很久了。 从前堆积下的怨气死灰复燃地冒上来,她忍不住,又扇了一巴掌。 他非但没生气,反而阴恻恻地暗喜。潋滟的眼神越发放荡。 “你果然有够变态的。我不会再打你,让你爽了。” 说着,她环上他的腰继续往下坐,直到勉强将粗壮的茎身整根吞下,然后彻底卸了力,叉开腿去,一不小心还抽筋了。 意料之外的深入接触让气氛陷入僵持。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但仅仅被异物塞满就已经让她极不适应,像长柄伞撑开的途中被缚住。他太大了,又硬,顶得无处不在。光是看着就知道不会好受,塞进去更是折磨。 她大概再也不想跟他做第二次了。 除了zuoai,伴侣在一起也能做很多别的事。他或许是有道理的。 她只能像抽搐那样,在他身上轻颠两下。 眼泪不由自主地逸出来,她抓着他的奶子,咬紧牙关骂:“你混蛋。” 他却肆无忌惮搓起她的婴儿肥,搓得不亦乐乎,“接下来又是我的时间了?” 她既不说话,也不动。 月色投下一帘孤清的冷意。 他握着小人的身躯高高举起,又束在掌中,从她的颈边轻抚到腹间,撩起长发,暗咬肩骨,手指拨开花xue,严丝合缝地从后贯入。 腰间的手悄然松开,她毫无防备,顿时失去支撑,跪趴在地。他更是倾身压下,按着她的后颈,借势入得更深,就像驯服某种脾气莫测的小动物,毫无反抗的余地。 也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她本能地想要叫唤,但嘴也马上被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