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自慰)
秘密(自慰)
林初来李家的第一天,李承安就给她讲了规矩,大概有十条吧。孩子从小就被散养长大的,现在让她遵守那么多规矩,刚开始真的很难适应。 很好解决,不守规矩就揍。 林初反抗过哭过闹过,但,被揍得更狠了。 用李总的话说,就是欠管教欠收拾。 后来不知道从哪次开始,林初挨罚的时候变得很乖。因为她发现,她的身体好像很喜欢这种惩罚。 柔软的大床上窝着团成一团的初初,初初想起第一次挨揍的时候了。 姿势是什么来着?嗯……是otk。 什么时候?来李家的第一周。 工具呢?是李承安略带老茧的巴掌。 那天她洗完澡,躲在被窝里玩手机,可能是她笑得声音太大了被路过的李承安听见了。卧室门猛地被打开,男人沉着脸进来,问她是不是忘了规矩? 林初现在还记得那时的放肆,她说就玩怎么了,然后就被李承安从被子里揪起来按在膝盖上揍了。 想到这,xiaoxue又不争气地湿了……屁股已经没那么疼了,钝痛刺激着神经,反而成了情欲的兴奋剂。 用手指安慰一下吧。 纤细的手指从rutou开始揉捏。小孩的杯罩不大,一只手就能握满,乳晕圆圆地缀在上面,颜色有点深。rutou很快就挺立了,用指腹揉了一会儿就往下了。 滑过平坦的小腹,梳了梳茂密的体毛,然后慢慢揉着冒出个头的阴蒂。少女的身体很嫩很敏感,稍微碰一碰就舒服得不行。 空气中弥漫着难耐的喘息,混杂着两个字。 先生。 想象着他用手指破开yinchun插进xiaoxuecao弄,想象着他滚动的喉结宽阔的脊背,想象着他的声音。 林初越揉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喘息声越来越大。 嗡—— 大脑好像停止运作了,她高潮了。 “李承安啊……先生……到了……”大腿抽搐着,yin水顺着臀缝沾湿了床单,黏腻湿热。 什么声音?李承安准备敲门的手停住了。他是想来看一下林初顺便来道歉的,毕竟他今天下手太重了。 屋内喘息声压抑不住了,模模糊糊地从门缝里传出来。李承安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不过怎么可能。他虽然离婚两年了,但里面在发生着什么他当然清楚。 李承安非常可耻地硬了,对着一扇门。 他深吸一口气。 这是他的养女,养了一年的女儿。 他不该也不能。 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李承安觉得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才让他有了不该有的反应,他应该疏解一下。 阳物被释放出来,尺寸非常惊人,guitou润润的,被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沾湿。他更习惯用右手,但是听说不常用的手撸起来会像别人在帮忙。 李承安犹豫了一下换成了左手,握住撸动了几下,的确是不太一样。 他的眼前非常不合时宜地浮现下午揍孩子时又红又肿的屁股,虽然大部分被内裤遮住了,但是,还是,非常诱人。 孩子长大了,是不是惩罚方式得换了? 撸动的力度加大了点,被欺负的马眼又吐出一点水。男人闷哼一声。他想起来刚刚没注意到的细节。 她内裤的裆部颜色好像有点深? 她……湿了? yinjing在他手里弹了几下,快射了。 她的手白嫩干净,指甲总是修剪的很圆。她可能一只手握不住,要两只手一起,上上下下地动。摸过柔软的guitou,摸过爆起的青筋,摸过两颗睾丸。 还有她的唇,又红又软,含不住的,吃饭都得用小一号的勺子,那么大的jiba,她怎么koujiao? 和……她的,xiaoxue。今天肯定是流水了,不然内裤的颜色不会变。水那么多,插进去都不用润滑,cao一cao肯定哭得更大声。 白色的jingye从马眼里射出来,滴落在李承安的手上和小腹。无尽的快感一阵一阵地在体内荡漾,他的瞳孔有些涣散,不自觉发出低吼。等到射精的快意过去,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幻想着自己的养女,射了。 李承安懊悔地看着左手白色的粘液,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两年没zuoai了,脑子都坏掉了,看来他得找个女人了。 - 第二天,林初乖顺地穿了校服摘了首饰,在家门口蹲着穿鞋时感觉屁股上的疼痛还没有消失。这种痛感在她坐上车时达到了顶峰。 皮质座椅挤压着臀rou,她疼得闷哼一声。司机陈叔忙问怎么了,林初缓了一会才摇了摇头说没事。 一路上林初都在愁到校怎么坐,车座椅坐着都疼,别说只垫了一层冰垫的硬板凳了。她想了很久,到了校门口才发现自己的校卡没带。好像是落在卧室的床头柜上了? 学校的食堂、小卖部、自助贩卖机都要用到校卡,林初不想饿肚子,摸出手机给李承安打电话。 “喂,先生,我校卡落卧室床头柜了,能给我送一下吗?” 这是李承安被电话铃声吵醒,接起来听到的第一句话。他叹了口气,认命地问:“落哪了?” “不知道,好像在卧室床头柜,先生你找找,送来了给我发消息。” 李承安还想再问几句,就听见“嘟——”的一声,电话被挂了。 日理万机的李总睡眼惺忪地踩着拖鞋来到孩子的卧室给她找校卡。卧室对门就是一个大大的落地窗,晨曦透过落地窗撒在粉嫩的被褥上,窗下摆了一个小沙发,上面随意地扔了个抱枕,还有一个掉地上了,不过没关系,铺了米白色的长毛地毯。再过来是床边,各放了一个梳妆台和床头柜。李承安环视了房内一圈,卧室床头柜上……没有啊,除了小夜灯、漫画和充电器。 他仔细地寻找,稍微翻了两下,想林初是不是记错了?没准在抽屉里。 “哗啦——”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被拉开,躺在最上面的,是一条男式内裤。 李承安难以置信地盯着这条内裤。他的宝贝养女和别人发生关系了?她是被强迫的吗?她有没有受伤? 等等,这个内裤的款式……好像是他的。 难道昨天晚上站在门口听到的名字,真的是“李承安”? 李承安的大脑好像要爆炸了。找女人的事情要先放一放,现在最重要的是管孩子。 “嗡嗡——”手机响了,又是林初的电话。他有些心虚,他不小心发现了养女的秘密。 “先生我想起来了,校卡掉床头柜底下了,你快点快找找,我不想饿肚子。”孩子清亮的嗓音经过信号传输有些失真。 李承安应了一句,目光慢慢从抽屉转移到了地面,其实很好发现,刚刚怎么没有注意到?校卡的绳子弯弯曲曲地从床底延伸出来,就像他的心思一样。 “找到了吗先生?” 听着孩子着急的催促,他捡起校卡,说:“找到了,在床底下,一会儿陈叔回来我让他再跑一趟给你送过去,我今天有点忙。” “好吧,那我先上课了,先生拜拜。” 电话又被挂了。 今天他得好好想想晚上怎么和林初谈话。 林初年纪小,接触的异性少,原生家庭的创伤会导致她有点缺爱。平时对她的管教宠爱,把自己当作依赖和性幻想对象是……情有可原的。 就算情有可原那又怎么样啊!李承安抓着头发无声地呐喊。他第一次感到了头疼。当年他被迫嫁给联姻对象,被迫和她生下一个孩子都没有今天那么头疼。 已经离婚两年了,他走时孩子一岁都不到,他现在都要忘记那个孩子长什么样了,是个男孩儿,似乎像他mama多一点。 他提出离婚那天联姻对象非常冷静,本来两人就是为了促进两家合作才结的婚,后来李家因为对方窃取了商业机密直接翻了脸。也正好,李承安在那个时候掌握了李氏集团51%的股份,推倒李父成为李家家主,才有权决定自己的婚姻。 思绪飘远了,李承安短暂地晃了下神。现在当务之急是端正林初的三观,和他自己的。 小姑娘面子薄,不能直接拆穿,要曲线救国……李总突然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医生朋友,而且是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