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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这张脸迷住了片刻，“杰罗姆，以你的才华可以走的更远。” “不要被一句哥谭巨星迷住了，我觉得你得做个活着的巨星，而不是死的。或许以前这些人都不爱你，但现在有我了，我会一直爱你的。” “well，这句话确实很好听，是我喜欢的类型。”杰罗姆耸耸肩，肯定了他成为巨星的结局。 你看着他，认真道：“你可以走的更远，明白么？不要相信任何人。” “包括你么？”杰罗姆轻声回应着，但不知为何这句话深深刺痛了你。 你张了张嘴，静默几秒后才道：“……看你。” “或许、我也会杀了你。”你有些赌气的道，但心中也首次升起了杀意。 “瞧瞧你的表情，跟快哭了似的……v，我只是开玩笑。” 杰罗姆笑着抱向你，安抚性的摸着你的背。 他发誓刚刚他只是在试探，但连杰罗姆自己也没想到，或许他还不习惯有人爱他。 在看到你流露出明显的伤心后，杰罗姆竟然不想看到你脸上继续出现这种表情。 不知不觉中，他的心思也被分走了一部分，他想看到你脸上洋溢同样的疯狂笑容，而不是这副无聊的表情。 他可以逼你强行露出那样的笑容，但他没有，他也开始安慰起别人了。 杰罗姆的手抚上你的后脑，他与你对视着，缓缓在你的唇上落下一吻：“我承认，我真有些喜欢上你了…” 你没有说话，只是加深了这个吻。 …… “你们昨晚可真火热啊？”芭芭拉穿着睡衣，整个人都懒散的靠在墙上。 她单手举着酒杯，笑容满面的看向你。 你上下打量她一眼，有些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大早上喝酒可不太好。” “这是水。”芭芭拉把酒杯举了举，随后一饮而尽。 “嗯…”你做出原来是这样的表情点点头，学着芭芭拉靠在墙上，“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芭芭拉顿了顿，笑着把酒杯放到一旁：“或许是吧~~不过，你想多了。” “我只是感叹一下你们的感情，瞧瞧那个小红毛，他的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你有些疑惑，按道理来说芭芭拉不应该关注这些，她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 “你真的这么想吗？”你心中思索着，隐约有了些头绪。 “在阿卡姆时你们感情就很好……听说你们是一起进来的，一个杀了爸爸，一个杀了mama，可真般配，不是吗？” “哇哦，谢谢，我想你可以告诉西奥，杰罗姆不会因为我分神的。” 芭芭拉有些惊讶，随后就忍不住笑了，她的笑声已经有些神经质：“聪明的小姑娘，我会的。” 说罢，她就径直离开了。 你看着芭芭拉窈窕的背影，开始思索起西奥的蝴蝶效应。 很明显，因为你的存在，西奥已经开始担心杰罗姆这枚棋子是否能完全被掌控了。 “我cao…他不会要先弄死我吧？”你感觉这个可能性还不小，毕竟杰罗姆现在的心思确实有很大一部分在你这里。 而西奥，他不会想看到这种局面的，今天的试探就是如此。 他不止在试探你跟杰罗姆的感情，更是在试探杰罗姆对你的感情。 至于芭芭拉，西奥答应帮她整戈登时，她就暂时归属于对方了。 “你在想什么？”有些低沉的嗓音忽然在你身后响起，你被吓了一跳。 杰罗姆一把抓住你的手臂，打断了你的肘击：“surprised！” 他握着你的手一拉，你便感受到了他胸膛的跳动，“早阿darling，一个早安抱抱~” 你双手抚上杰罗姆的后背，轻声在他耳旁道：“接下来你们要去大闹警局吗？” “虽然很想说no，但yes，这是最快出名的办法…”杰罗姆松开拥抱。 他双手忽然一把抓住你的肩膀，笑容有些狰狞的看向你的眼睛：“屠杀警察——！！” “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抓着你的双手一拉，杰罗姆也凑到你耳旁道：“下次好歹装装样子吧，为了我。” “………”你有些无语的看了眼杰罗姆，脸上的表情忽然一改，你一把甩开他的手，做出震惊的动作， “哇哦！这真是一个疯狂、大胆、以及完美的想法！！” “你是想让我做出这种反应？”你走向一旁的沙发，整个人跳着陷了进去。 杰罗姆也紧跟在后，一屁股坐在了你身旁，他摇了摇手指：“老实说，v，你太浮夸了。” “给你一个忠告。”你转过头，神情异常认真。 你的表情让杰罗姆一顿，他也收敛笑容，认真的看向你：“我会死在这里？” “不。”你摇摇头：“跟那个老太婆警监说话时不要凑的太近，特别是你张嘴大笑时。” “…？”杰罗姆不明所以的看着你。 你从沙发内站起身，准备去享受富二代的早餐了，临走前你转过头看向杰罗姆：“不然我以后都不会再跟你接吻了。” “除非你刷一百次牙。” 虽然最后杰罗姆还是追上来，死缠烂打的问了几百遍后，你还是告诉了他原因， “我不想跟一个被吐口水到嘴里的人kiss，理解我一下吧，杰罗姆。” 就算是杰罗姆都愣了一下，他最后撇了撇嘴，摇头晃脑的走向餐厅， “看来我得把这个提醒放在心上了。” 这次的警局屠杀你也去了，当然，是在杰罗姆一行人控制了局面后。 你换上了警员制服，虽然有些不合身，但还算凑合。 这种场合你当然得亲自去看看，这对你来说可是一次刺激的体验。 拉低帽檐，你是从验尸房进去的，虽然你知道小莱，那个医生就躲在这个房间的某个角落，但你没有对她下手。 你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储物柜，隐约跟小莱对上视线后就推门而去。 你的动作很小心，没有警员发现你，当然，主要原因是现在整个警局只有警监还活着了。 那个黑人女人，具体叫什么名字你忘记了，但你刚好看到她一头撞向杰罗姆。 “被你整到了啊。”杰罗姆无视脸上的鼻血，他弓着身子，笑容狰狞的瞪着对方。 “该…” “该到我了。”你扣下扳机，砰的一声响起，警监的太阳xue出现一个血洞。 杰罗姆阴狠的目光瞬间看向这边，当看清是你后他举起手枪的动作一顿。 你看见他的表情扭曲了下，压抑着怒气朝你走来：“v，这次你很不礼貌！懂吗？” 你想伸手抚过他脸上的血迹，却被他一手拍开。这让你也有些不爽了，于是耸耸肩道：“我只是想实验一下这几天的练习成果。” “得了吧v，你早点来这里有几十个警察让你练！”杰罗姆翻了个白眼，独自走上台捡起摄像机。 他捣鼓一番后就开始了录制，你注视着他笑容满面的脸庞，嘴里嘀咕道：“真是阴晴不定啊。” 这一幕被一双眼睛看的一清二楚，塔比莎最后看了眼那名女孩，转身就走的同时拿起了电话。 当对方的身影走远，你才看了眼那个方向，警笛声已经隐约可见。 你走上台，示意杰罗姆该走了，对方看了你一眼，虽然有些气鼓鼓，但面对镜头时又切换笑容。 “你是一时起兴还是？”杰罗姆反客为主的拉住你的手，你们在警鸣中逃亡。 … “嗯哼，你是说西奥可能会先对你下手，今天的行为是为了呈现出我们——感情的不稳，让他轻视你的存在？” 杰罗姆靠坐在单人沙发上，单手撑着脸，“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你感觉杰罗姆看向你的眼神有些危险，你只能无奈的道：“我要你最真实的反应，不然西奥可能会看出来。” “他可是个人精，包括他的meimei。或者……” 你故意拉了把睡衣，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你不介意我用身体去获取他们的信任？” “好吧，好吧。”杰罗姆撇撇嘴，一把将你的衣服重新拉了回去：“你说服我了，我原谅你了v。” “要是没有这个原因，我抢了你的风头不会就被你杀了吧？” “这个嘛……当然！不会，但打断别人兴头可不礼貌。” 杰罗姆站起身，走到你身前，他的脸与你凑的极近：“别人可能会，嗯，是一定会。” “但你嘛，当然是特别的了，my sweetheart。” 说罢，他就在你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似乎在表达对你的喜爱。 你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但还是很理智的问道：“你站远了吗？” “当然。”杰罗姆看着你的眼眸，笑道：“我‘咻——’的一下躲了过去。” 你的脸上也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右手缓缓缠住对方的脖颈，轻轻一拉，双唇相拥。 今晚杰罗姆与你没有共度一晚，毕竟演戏就要演全套。 他早早离开的一幕也被西奥看在眼里，那双在暗处的眸子隐约蕴含笑意。 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几天，你与杰罗姆都装出一副有间隙的模样，甚至都不怎么黏在一起了。 相比杰罗姆，这几天的你更多是与芭芭拉她们在一起。 时间眨眼间来到夜晚，明天就是韦恩慈善晚会了，也就是杰罗姆原定的死期。 当然，他后面还会复活，但当你到来后，谁又说得准呢？ 更何况你也不想让他的脸被割了，那个时期的他经历过有一次背叛后，已经彻底疯了。 虽然你依旧喜欢那样的他，但按相处模式来说，还是更喜欢现在这样的他。 有些小疯狂，但更多的是理智。 你回到房间，视线一扫间发现陈设不对，有人来过你的房间。 刚刚提起警惕心，你的脖子就被从后勒住，一双大手整个捂住你的嘴巴。 不过你却没有对方想象中的反应，一道有些不满的声音在你耳旁响起，隐约间有股酥麻感在萦绕， “v，你都是这么对待敌人的吗？” 杰罗姆松开手的同时关上门，你转身面对面看向他：“我闻到你的气味了。” “气味？”他有些疑惑，拿起袖子就闻了闻，一举一动间活像个小狗， “我也没喷香水啊。” “很淡的清香，靠近闻才能闻到，可能是你身上的味道吧。” 你笑着抱住对方，把头埋在对方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 杰罗姆抓住你肩膀的手明显抖了下，你很快感觉到身下被什么东西抵到了。 气氛隐约间变得暧昧，粘稠的甜腻在空气中死死丝丝飘荡。 “你…” “嘘。”杰罗姆打断了你的话：“就这么抱一会吧。” 你能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复杂，但你不清楚其中蕴含了哪些情绪。 或许杰罗姆在担心明天的死亡？他这时还没有那么疯狂，也会像常人一般怕死吗？ “我会救下你的。”你语气坚定的道。 你感觉杰罗姆的身体顿了下，他一把与你分开，脸上的神情有些许不爽。 他刚要发作，就看到你湿润的眼眶，顿时有些无措起来了。 在静默几秒后，你看见杰罗姆用着一种，电视剧上从来没出现过的表情，伸手拂过你眼角的泪水。 “就算要死死的也是我，你哭什么呢。” 杰罗姆扯扯嘴角，重新抱住了你，手心抚上你的后脑。 这样的举动让你的感受到一股满足感，但越是这样，你的内心也就越沉重。 你暗暗在心里发誓，你一定要救下他，哪怕拼上性命。 “我爱你……” “好、好，别担心了，我会注意的。” 你跟杰罗姆一起来到床上坐下，他非常自信的昂了昂头：“相信我OK？” “而且你也说了他是偷袭，现在我有了防备肯定不会让他得逞第二次的…” 你点点头，“我爱你。” “你爱我吗？” 杰罗姆的表情明显一顿，你能从他脸上看出明显的犹豫与迷茫。 你多少感受到一些苦涩，明明一开始只是见到他就好，然后是跟他待在一起就很满足了，人总是贪婪的。 人的一生都在贪婪的索取着。 “没事，我爱你就足够了。”你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把对方的发型弄的一团糟。 杰罗姆无语的扯开你的手，你就换另一只手继续摸去。他不甘示弱的也摸向你的头，你一头顺发被摸的乱七八糟。 就这样，你们互相打闹着，杰罗姆笑吟吟的把你摁到了床上，今晚的他格外温柔。 “明天的白天你还是要去杀你爸吗？” 在睡前，你这么问道。 杰罗姆看了你一眼，笑容忽然狰狞：“当然！” “为了帮西奥吗？” “别提他了，我当然更相信你。”杰罗姆对你的敏感神经感到一丝无语，安抚性的拍了拍你的头。 “那老变态必须死。”他语气忽的低沉下来，看样子涌上了一些不好回忆。 你翻了个身，一把抱住杰罗姆，从他怀里探出一个头，“那等解决了西奥再杀他怎么样？” 杰罗姆一挑眉，低头看向你。 “那样西奥就有明显的把柄了。” “你说的对，但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对付他…你可以找一个适合的时机。” “然后，砰！” 他单手比划出手枪的模样，喊完拟音后还放在嘴边吹了吹。 “那你怎么不砰？” “没找到好的时机嘛，我也没想好杀了他后干什么，继续经营疯子帮？” 你斜睨了他一眼，缓缓闭上眸子：“你真的觉得这种帮能持久吗？” 杰罗姆笑着与你贴在一起，像两只受伤的小兽彼此依偎， “谁在乎这些，我只负责表演和传播。” “等西奥死后，我们单干吧，一起成为哥谭的噩梦。” 回应你的是一阵笑声，许久你都在回忆着那一晚，后悔着，心痛着。 杰罗姆依旧死了，他仿佛逃不过，即便西奥的偷袭他躲过了，却没躲过戈登的射击。 你在台下眼睁睁的看到这一幕，那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整个人似乎都在嗡鸣。 只有失去才懂得珍惜，这句道理符合所有情况，你发现你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他。 当杰罗姆笑着死去时，整个世界仿佛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了。 虚妄缥缈的。 有什么东西抚摸上了你，如同鲜血一般灼热。 对方环抱住你，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v…” “生活还需要继续么？” 这句无厘头的话让你反应激烈，因为这是杰罗姆的声音。 “杰罗姆！你没死？！你现在在哪？”你环顾四周，却只能看到，一片的空白，隐约间似乎有蓝点闪过。 你看不见他，却能感受到脖子上的温热。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但你有些听不清。 你努力的去听，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终于，你听清了那句话， “生活，还要继续吗？” “生活……”你恍惚间呢喃出声，穿越以来的所有点点滴滴如同走马灯般飘过。 那股感觉又来了，焦虑，迷茫，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什么，无数小人声音在嘀嘀咕咕。 你似乎相比一开始，忘记了什么，失去的记忆偏偏还残留着一角，那种感觉简直令人抓心挠肝。 裂开的嘴角，癫狂的笑声，那双绿色的眸子。 hahahhaahaahhaha…… 好吵，实在是太吵了。 你努力从一堆杂乱的声音中寻找着一丝熟悉的声音，你知道杰罗姆一定在其中。 “v…” “杰罗姆，你在哪？你还好吗？” 你很担心对方，但杰罗姆似乎并不喜欢你这种表情，他的声音忽然近了下来。 “我很好。” “是吗？那你…在哪…”你犹豫着问出口，但很快又猛的摇摇头：“不，算了，别告诉我，” 但已经迟了，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一直在啊v…___。”这声音仿佛是从你嗓子发出的般，听着像是自己在说话。 “不是我逃不掉死亡，逃不掉的是你。” 杰罗姆的声音忽然又与你分离，你看见他站在你身侧，“你一直都很清楚不是吗？” 他的脸上带着疯狂肆意的笑容，癫狂之意比以往浓上许多。 你看着他朝你伸出那苍白的手掌：“那么，亲爱的，要与我一同成为哥谭的噩梦吗？” “还是，继续生活？” 这一瞬间，吵闹声都消失了。 你静静看着对方，忽然伸出双手比划道：“1 1。” “等于几？” 杰罗姆脸上挂起玩味的笑容，身体朝你前倾，那股淡淡的清香似乎变浓了。 他在你耳旁说了什么，你的眸子一亮。 “好。”你牵起杰罗姆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笑容在你脸上绽放，“我可不是会失约的人。” “我爱你。”杰罗姆脸上没了以往的表演，也不同于之前的诡异虚幻。神情复杂而认真。 他紧握住你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他的皮肤重新恢复血色。 “我也爱你。” 滴——滴—— …… he （终于写完了这个短篇，对我来说算是短篇了TT……我老是写的很墨迹，现在写完是因为我28小时没睡了，困的很恍惚，离死亡最近的感觉，我把感觉与想象写下来了，太恍惚了。前面有伏笔，应该可以看明白吧，死前的幻想罢了，败者的独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