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
封印
黎屿站在铸器室中央,手中握着一柄刚刚成型的龙器。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剑身,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这柄剑是用她同族的骨铸造而成,每一寸都溢满了昔日同胞痛苦与哀嚎。 “黎屿。”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黎屿抬起头,看到余卞正倚在门框上,静静看着她。她的心中微微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你来了。”黎屿沉默一会,轻声地说道,将手中的龙骨剑放在一旁。 余卞走进来,目光扫过铸器室内的各类器械和那几柄龙器,最后停留在黎屿万年不变般俊美的脸上。“你不休息会?”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黎屿摇了摇头,“不,这是必须的任务。” 余卞沉默了片刻,走到黎屿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你不需要总是这样勉强自己。” 黎屿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是我的选择。” 余卞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你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吗?” 黎屿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抽回了手。“你今天来找我,除了那档子事,还有什么问题?” 余卞叹了口气,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师尊,魔域的封印最近有些不稳,我们需要你的力量。” 黎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完成这柄龙器,然后和你一起去查看封印。” 余卞看着她,“你不需要总是这样独自承担一切。” 黎屿微微一笑,总是漠然的脸扯出笑有些奇怪,“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觉得孤单。” 余卞的心中一暖,师尊笨拙的情话她也喜欢得紧,她轻轻触及师父的耳下,轻抚过女人线条分明的下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黎屿闭上眼睛,感受着余卞手掌的温暖。分明是撸宠物般的动作,高高在上的龙也享受极了。 她发了疯一般地爱上自己的徒弟,纵使龙向来不算专情,但黎屿偏偏是那个例外,爱得放弃了能拥有的一切。 两人又相拥片刻,黎屿柔柔地推开余卞。“我们该去查看封印了。” 余卞点了点头,跟在她身后走出了铸器室。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黎屿抬头看了看天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她知道,无论什么,她都会和余卞一起面对。 “走吧。”黎屿轻声说道,迈步向前。 余卞跟在她身后,无论未来如何,她都会在黎屿身边,直到最后一刻。 黎屿和余卞穿过蜿蜒的山路,朝着魔域封印的方向前进。风卷起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黎屿的步伐稳健,但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处变不惊的俏脸添上思虑,对封印的异常感到担忧。 “封印的波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黎屿侧头问道,沉下声音。 “三天前。”余卞回答,秀美的杏眸紧锁前方,“起初只是轻微的震动,但昨天开始,波动越来越频繁,甚至有几处封印出现了裂痕。” 黎屿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魔域封印是修真界最重要的屏障,一旦破裂,后果不堪设想。她加快了脚步,余卞紧随其后。 两人来到封印之地,只见巨大的符阵悬浮在半空中,周围环绕着淡淡的黑气。符文的光芒时明时暗,显然已经受到了侵蚀。黎屿走上前,伸手触摸阵盘,感受到其中传来的剧烈震动。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黎屿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需要我做什么?”余卞站在她身旁,语气坚定。 黎屿看了她一眼,见着徒弟软和的面庞染着执着,眼中多了一丝柔和。“你帮我稳住阵法的核心,我来修复裂痕。” 余卞点了点头,开始调动体内的灵力。她唤出本命灵器,悠扬的琴音从她指尖流淌而出,化作一道道灵力丝线,缠绕在阵盘周围。 黎屿则站在阵盘前,她的灵力如同潮水般涌入阵盘,开始修复那些裂痕。然而,就在她即将完成修复时,阵盘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股强大的反噬之力朝她袭来。 “小心!”余卞惊呼一声,立即加大了灵力的输出,试图稳住阵盘。 黎屿被反噬之力震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她并未停下,反而更加专注地释放灵力,噬人般可怖的灵力在她周身化为实体。 “黎屿,不能再继续了!”余卞焦急地说道,眼中满是担忧。 “封印一旦破裂,整个修真界都会陷入混乱,你曾发过天誓……”黎屿淡然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余卞看着她,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黎屿的固执……她为自己做的太多太多了。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劝阻,而是全力支持。 “好,我陪你。”余卞轻声说道,琴音变得更加激昂。 两人的灵力交织在一起,阵盘的光芒逐渐稳定下来。裂痕在黎屿的修复下慢慢愈合,缕缕黑气也被逼退。终于,阵盘恢复了平静,符文重新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黎屿长舒一口气,身体微微摇晃。余卞立即起身扶住她,眼中满是心疼。 “你没事吧?”余卞轻声问道,手指轻轻擦去黎屿嘴角的血迹。 黎屿摇了摇头,露出一丝微笑。“我没事,只是灵力消耗过度,看来我真是老了,照以往这点灵力也不算什么。” 余卞紧紧握住她的手,并没有被她干巴巴的笑话逗笑。 她何尝不知道黎屿之前修为倒退的原因,余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你总是这样,不顾一切地付出。” 黎屿低下眼看着她,眼中多了一丝温柔,余卞的心中一暖,轻轻抱住了她。 黎屿闭上眼睛,感受着余卞身体的温暖。 两人相拥片刻,黎屿轻轻推开余卞。“我们该回去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余卞点了点头,跟在她身后离开了封印之地。夕阳余晖洋洋洒洒,拉长了她们的影子。 回到仙盟后,余卞立即召集了其他修士,商讨加固封印的事宜,以及制备万一失败的计划。 夜深人静时,黎屿独自站在庭院中,抬头望着诸多星宿。余卞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还在想封印的事?” 黎屿点了点头,“封印虽然暂时稳定了,但魔域的力量正在不断增强,我们必须找到更彻底的办法。” 余卞握住她的手,黎屿感受着她掌上的温度,这是身为极寒之地出生的她不曾拥有的,为了这丝丝温暖,她甘愿为余卞做一切她想做的。 “走吧,该休息了。”黎屿轻声说道,牵起余卞的手。余卞点了点头,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屋内。月光洒在黎屿脊后,照得她似往昔般高不可攀、风光霁月,余卞最欢喜她这般样子,不自觉心头发紧地跳动。 进到屋里,余卞觉着自己已经忍了一天了,早上在铸器室里,见着只着里衣的师尊也饥渴的紧。 自从上次师尊为她受了伤后,余卞像是被下了蛊般迷恋黎屿的身体。 她们白天忙碌极了,夜晚余卞便十分地心痒,心上人在身旁,今日要不是见黎屿太累了,按照师父这诱人的劲,她绝对会扑上去把师父的衣服扒掉,坐上龙族粗长的阳根,汲取师父的精水,玩弄师父绵软的乳rou,抚弄师父身上每一寸都分明的肌rou,感受她温凉的肤肤,然后发狠地cao弄师父。 在俩人还是正常的师徒时,她进不了铸器室,那时候黎屿铸器连里衣也不穿,只着抹胸和亵裤,毕竟那儿可热得很。在那会儿,余卞便在夜里偷偷想着师父在抚弄自己的xiaoxue了。 师父身上利落的覆着薄汗的肌rou,还有鼓鼓囊囊的亵裤里那根性器,抹胸只掩住一半的雪乳,清凌凌轻喘着气的面庞,无一不是在勾引她。 余卞如何知道的?她自有偷窥的法子,自个儿去经书室里找了咒法,下在了铸器室里边。黎屿并非不知道这咒的存在,但她不晓得这从小养大的徒弟下这咒有什么意义,索性随她去了。 在更小的时候,她约莫五、六岁吧,余卞还缠着黎屿一共洗过澡,虽然黎屿并不情愿,但还是被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她给劝住了。 幸好她的记忆力奇佳,她还记得师父把自己抱在怀里,背后温软又有力的躯体,耳边清润的言语,自己臀下那根,即使疲软也粗长得吓人的龙根。 余卞尚小就忍不住想用自己的屁股摩蹭师父的jiba,她故意用小小的手捉住师父的guitou,指头摁上精孔,那根两只手也抓不满的紫红性器勃起。她用稚嫩的童音问师父这是什么,上边的孔可以吸吗。 吓得黎屿连忙把小余卞扛起来,自个儿赶忙出了浴桶,把小余卞放回去叫她乖乖洗澡,并深深考虑啥时候上性教育课,本来以为这妮子还小一块洗澡也不会怎么样,偏偏…… 小余卞瞥见裸着身子的师父急匆匆地走出浴室,修士不怕冷是自然,何况师父是龙。 她看着师父的龙根自然垂下,根部的精囊比鹅蛋还大上些许,整根粗长泛筋的紫红rou龙气昂昂的,后头的xue太小看不清楚。 她当时只晓得下身难受得紧,小手蹭弄那处爽得她气喘吁吁,抚到下头直发痒的小孔……师父那根色色的东西,可以戳进来止痒吗?像同门卖的小漫画一样。 小余卞自我否定,自己的小孔连小拇指也塞不进去,师父的东西比之自己的胳膊还粗还长,放进来岂不是要一下子捅穿到胸口? ……越想这些事,余卞下身已经湿透了,小时候的自己实在不懂事,要是现在的自己,洗澡的时候就把师父那直流sao水的yin物玩得一直喷精给自己吃。 这几日在余卞要求下,师徒俩一向都是一起睡的,她没少偷偷揩师父油,但除了那一次意外,俩人还未曾再次同房。 黎屿敏锐地嗅到情欲的味道,欲言又止,到了床榻旁,她又仿佛下定了决心,褪下里衣,余卞眼睛都看直了,师父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 余卞本来还穿了外袍,她三下五除二扯掉衣物,抓住还在慢慢解衣的黎屿的手,覆到自己抹胸上的带子,指尖轻挑,那布料便掉在榻上边。 黎屿触及少女丰盈的乳rou,仿佛被烫到一般想收回手,乳上点缀着的淡粉茱萸又晃了她的眼,身下的阳具又不自觉地勃起,被紧实的亵裤勒住动弹不得。 少女直勾勾地看着黎屿,女人呆愣愣地手足无措,余卞索性扑进师父怀里,乳rou蹭着师父的小腹,奶头硌在紧实的线条上,蹭得俩人俱是生了反应。 床榻十分酥软,余卞把黎屿摁在上边,急切地扒下师父的亵裤,女人只得叹息,上了手把自己的抹胸褪下。 ……要不是见徒儿实在疲惫,双修能够给她补充灵力,自己是不会主动与她双修的。 不是黎屿有多清高,她对余卞是有爱、有忠,也有生理欲望的。 但她对修仙者双修的歪魔邪道见识太多,过于纵欲实在不当,自己也并非沉溺欲望之人,否则也踏不上飞升的半个台阶。 只是余卞貌似很喜欢她的rou体,既然如此,以后她便随她去了吧,她想做,她便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