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于众
公之于众
“Hands up hands up high high Can you touch the sky Hands up hands up high high Can you touch the sky Hands up hands up high high Can you touch the sky” 现场的音乐炸裂,直击耳膜,灯光昏暗飞射。 歌曲一步步带动情绪,姜眠和张淼森彻底放开,拿着瓶酒玩嗨了。 姜眠还顾忌着没喝,放在手里,反而张淼森几杯酒早已下肚,脸上带着酡红,奋力地随着音乐摇晃。 端着杯酒,仰躺在姜眠胸前,带着诱哄:“是甜的,不醉人,我那个开酒吧的朋友告诉我的。” “真的?” “真的,再说了哪有人在酒吧不喝酒啊。” 姜眠动了心思,张淼森用胳膊肘抵了抵催促。 她接下酒杯,抿了一口,是甜的。 姜眠一饮而尽,连带着尝了好几种。 眼前的意识有点模糊不清,人影重重叠叠,分出好几个人影。 耳边是张淼森的尖叫,气氛达到了高潮。 酒吧的暗处,出现几名保安,驱赶卡座后的客人,大概只留下了二三十人,包括她俩在内。 吧台前的秀台走出来几位服务生,姜眠定了定神,好不容易理清了思绪又彻底乱了。 一排男模光裸着身子,姿势风sao,带着明晃晃的性暗示。 半裸带着狐狸尾巴扭腰晃动;西装得体的兔子警官;戴着黑色丝带、四肢灵活的猫猫大人;更是重量级别的是——全身只有一块布遮挡重要部位。 因为在前排的原因,男人的热气直面扑来,晃动着腰部,幅度再大一点,可以直接来个贴面礼。 看得姜眠啧啧称奇。 “啊啊啊啊啊!” 在场的人群疯狂尖叫,与重金属音乐相比,有过之而不及。 为自己pick的成员摇旗呐喊。 “生殖兔!我要狠狠cao你,在你两个生殖腔内灌满jingye,给我生小兔子!!” “兔子警官,为民服务;人民的小逼和菊花有点痒,请警官好好插一插!!” …… 姜眠惊了,场面有点不受控制。 场下的人像是疯了,灌了药一样发情。 戴着面具的女人穿着性感,遮盖三点一线,从升降台上降落。 “各位先生小姐晚上好,今日是‘动物主题’,如您所见,没有您想不到的,规则依旧,祝您玩得愉快!” 姜眠觉得不对劲,想拉着张淼森离场。 一只手臂横了过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是刚刚那位生殖兔。 “你好,小姐。” “发情配对。” 语气直白,姜眠不用猜也知道了什么意思。 她抱紧张淼森回绝:“没兴趣。” 对方也不恼,轻笑一声:“看样子您是第一次来吧。” “这里的规则是留下来的人都要带走一人,在楼上包厢里共度良宵。” “那我带她走。” 生殖兔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忍不住憋笑,“这恐怕不能,上面有人看着呢。” 姜眠下意识地抬头向上看,蓦然僵住,呼吸一滞。 她的哥哥在走廊盯着他,眼里有种风雨过后的平静,看似无所谓,但姜眠知道,她哥生气了。 气极了。 李牧言晃动着酒杯,注视着楼下被邀请的姜眠。 长指搭在廊上,一点一点地敲动姜眠的心。 唇无声地动了动。 姜眠看着她哥转身进了包厢门。 他说“上来”。 姜眠带着张淼森磕磕绊绊地上了楼。 门口的侍从示意她一个人进去。 犹豫半刻,姜眠还是将手中的张淼森交给眼前地女人。 好像是哥哥的助理——安清。 她见过几面,本能的不喜欢她。 面色不虞,叮嘱安清:“照顾好我的朋友。” “明白,小姐。”安清恭敬地回答,让人挑不出一丝错误。 事情紧急,姜眠懒得理安清,转过身推开门,消失在暗色中。 包厢内没开灯,身处黑暗,姜眠不自觉地抖了抖。 她的哥哥很好,但总有一丝隔阂,猜不透,戳不透。 “哥哥。”姜眠受不了沉静,率先开了口。 “我错了,我不该来。” “不,你没错,错的是我。” 姜眠醉意上头,回想起7岁那年,瞬间慌了,她跑过去跪在李牧言腿边,泪说掉就掉,抽泣着说:“是我错了,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我、我应该在家里,坐在家里等着哥哥回来。” 说到后面,姜眠声音带着哽咽。 “求哥哥别不要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我很乖的。” “你很乖?” 李牧言掐着姜眠下巴的手,用了点力气,猛地松开手,姜眠不受控地向后撞击。 李牧言瞳孔颤了颤,不要她,丢了她…… 身后是低矮的桌子,头磕在玻璃上,疼痛感袭满全身。 “姜眠你看看你穿的,你才十六,你知道今天会是什么结果吗?” “强jian都算是好的,规则没搞清楚就凑上来,找死吗?” “那哥哥你呢,你来干什么?” “是来强jian谁吗?下面的谁?还是安清?” 面对姜眠的强词夺理,李牧言额角狠狠一跳,他还是对她太松了。 李牧言脸色铁青,视线紧锁在姜眠的身上:“这和安清什么事?姜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姜眠哽咽,眼泪根本停不下来。 李牧言被姜眠的哭声吵得头疼,皱眉后仰,手掌放在额头。 “别不要我……” 他的meimei身体弱,内心承受能力更弱。 姜眠踮起身,主动将头仰得更高,枕在李牧言的大腿上。 男人常年健身,肌rou完美,没有太夸张,也没有想竹竿一样细弱。 用姜眠的话来说,不瘦不柴,刚刚好入口。 泪洇湿李牧言的裤子,姜眠改了姿势,趴在李牧言的腿上。 将李牧言要开口说的话逼了回去。 绵长的呼吸喷洒在湿润的裤子上,大腿的皮肤比平时更为敏感。 李牧言清晰地感知皮肤起了战栗,腿间的yinjing兴奋地抖动,期望姜眠呼吸喷洒在棒身。 李牧言觉得自己病了,病了很久。 一次两次,李牧言能说服自己,憋得太久需要释放。 可三次四次五次呢? 李牧言压制住内心的渴望,暗中悄悄挪动身子,双手扶着姜眠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掩盖自己对meimei硬了的罪行。 “哥哥……你在哪?” “眠眠很冷,眠眠以后会更乖的……” “求你不要丢下眠眠。” 手指拂过姜眠脸颊,带走面上的眼泪,声音带着妥协和无可奈何:“这家是我对家,接到消息,他们开yin趴,我准备报警。” “我让人送你回去。” 没给姜眠说话地时间,直接让人带走姜眠和她同行的朋友。 在上车驶离巷子口,警笛声由远及近,报警和出警前后相差没有十分钟。 姜眠望着警车失神。 我喜欢你,我喜欢我的哥哥,什么时候也能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