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戒指
回宿舍的路上,姜眠已经和班级上的女生打成一片,一路叽叽喳喳。 回到宿舍差不多快要十点了,不愧是一中,第一天还是提前放的学,不敢想象以后正常晚自习得几点。 姜眠回到宿舍一看便能看出哪个是自己的床铺。 纯白的床帘在粉嫩中脱颖而出,上面映着还是花苞的橙子树,带着橙子的清香。 姜眠没有第一时间钻进床帘,她想气味保留的时间长一点,至少能在她上床能全方面包裹她。 拉开柜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姜眠的内衣裤整齐地摆放在柜门口。 姜眠还以为衣物都没收拾好,本想费一番劲,她现在被名为“爱情”的冲动冲昏头脑。 她生出一种她和李牧言就是一对相爱的情侣,女友上学,男朋友包揽全部。 她拿上衣物,迷糊地走进浴室。 快速洗完澡,迫不及待地爬上床,拱进被窝。鼻尖全是李牧言的气味,清爽冷冽,如他这个人,让人上头。 熟悉的空虚感袭来,姜眠青涩地伸出手,沿着胸的轮廓向下。 揉搓乳尖,敏感地挺立,变得又涨又红;指尖在肚脐眼打圈,那里和哥哥连接同一个地方,同在一个地方生活,从 同一个地方爬出来,血管里的红线就是他们的姻缘线。 他们羁绊那么深,他们活该在一起,他们天生一对。 姜眠想。 xue口的水像是犯了水灾,她夹着腿,yinchun在退跟的磨蹭下碾到阴蒂,姜眠刺激得一颤,分开腿,让指尖能顺利的进入。 水分极多,毫无阻拦便滑了进去,将手摸得湿滑黏腻。 虽说自慰了能不下数十次,姜眠还是不得要领,依旧只会找到阴蒂,反复刺激摩挲,但这也足够了。 她夹着手不自觉地挺腰将自己送得更深;抬臀用力往下取走自己的手机,张着唇抑制发声。 呼吸逐渐加重,闷在被子里面,像她见不得人、令人恶心的心思。 姜眠很快被灌满水的酸涩感淹没理智,不自觉地伸出舌,大口呼吸,全身发软,疲惫感涌上身,激得鼻子忍不住发酸。 她幻想哥哥yinjing的形状,幻想被西装裤包裹下的地方,蓄势待发是什么样的。 那种渴望被插入的感觉又蠢蠢欲动地探头,房间温度很低,骤然接触空调吹出的冷空气,xiaoxue不自觉地收缩着,沾了水很凉,也很空虚。 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枚戒指,是李牧言的。 李牧言很少戴戒指,除非必要场合,戒指能很好地抵挡很多麻烦。 戒指是最普通的素圈,套在姜眠手上大了不止一圈。 她回想当时哥哥的说辞,“我有爱人,因病去世,她陪着我一步步上来的,忘不掉。” 男人摩挲无名指的戒指,眼神含情脉脉,语气饱含思念,又略微含着痛苦,求而不得。 姜眠痴迷地盯着她哥那张胡说八道的嘴,想亲,想成为他那个早死的“白月光”,虽然她知道全是假的。 如果真有这号人物,姜眠觉得自己可能会杀了她取而代之,披着皮,每天对着镜子说:“嫂子好。” 戴着戒指的中指缓缓在馥郁之地探索,姜眠想再次试试,不再依靠阴蒂获得快感。 手指沿着小yinchun滑着,姜眠知道尿道在yindao的前面,在顺利找到尿道口向下,插入。 依旧生涩。 姜眠一插到底,碰到指根的戒指,倒抽了口气,很凉。就像李牧言对她的情感。 姜眠隐约意识到,他和李牧言全靠血缘支撑,如薄冰一蹋就破。 其实姜眠还挺想看到他们兄妹俩撕破脸皮到底是什么样的,李牧言是不是后悔那晚又折返回来,她想看到李牧言盛怒的摸样。 这极大地刺激了姜眠的爽感,带入李牧言的手指狠狠抽插。 哥哥替meimei指交,搅弄一团浑水,糊满手掌,yin荡极了。 姜眠哆哆嗦嗦地高潮了,瞳孔失焦,她好像看到了哥哥。 后腰酸软,高潮后的脑子昏昏沉沉。 姜眠强撑着去上个厕所,拿着洗脸巾打湿,洗了屁股。黏黏糊糊的水,用了两张才勉强擦干净。 全程没发出多大声音。 好在夜深,白天又消耗巨大,舍友们早已进入梦乡。 疲惫感袭满全身,姜眠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 李牧言罕见地失眠了,从十一点睁眼到现在。 他试图闭眼,强硬逼迫自己进入睡眠。 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索性睁着眼,盯着天花板,鼻尖是姜眠的气息。 自小养大的玫瑰,第一次离开自己。 上午从学校离开,他就一直处于焦虑状态。 他开始担心姜眠在学校吃不吃得好,睡不睡得好,他的meimei有点娇贵。 虽然一直住的是老破小,但内里的装修布置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他想要是姜眠明天跟他抱怨一句,他直接和校长说: “我家孩子体弱,不参与贵校的军训。” 一中的军训强制性要求学生住宿,等正式开学,学生自由选择住校还是走读。 李牧言觉得他有分别焦虑症,他期待着那个矫情的meimei明早带来的“好消息”。 窗外的布谷鸟准时的鸣叫,李牧言一眼睁到天亮。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开车驱往云鼎。 坐在办公椅上,守着电话。 他有一个私人号,专属姜眠。 可惜了,他的愿望注定实现不了,屁股做了一天快死了,也没等到那个电话。 相反,姜眠在校内吃得好,穿得好,睡得好。 在家,一切矫情都是演给李牧言看的。 妹宝:看我以后抛不抛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