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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清洗【萧兰因微H】

    

第三十九章 清洗【萧兰因微H】



    等月绫背着大包小包跑回兰叶阁时,已是月上柳梢。

    方才,江浸月拉着月绫去他宿舍,拿了一堆好玩的好看的给她,非逼她收下不可。

    院内一片冷清清,除了呜咽风声外,没有一丝声响。

    月绫猜想小师叔一定休息了,登时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将一兜子东西放下时,乍然听到一道清凌凌的声线,

    “回来了。”

    月绫被这声音一惊,吓得贴在门上,大气都不敢喘。

    屋内未点灯,菱窗筛着清辉,洒在立于桌案前的人影之上。

    本就美得渺远的五官,在寒月浸染下冷得出尘,人间留不住般遥远,像堕入凡尘的罪仙,不,说是仙变成鬼更来得贴近。

    那双眼也亮得鬼气森森,数九寒砚中未磨净的墨,月影摇曳时,那两汪深潭竟连一丝涟漪都不起,倒将月华噬尽五分。

    偏眼尾又红得涩人,像呕出的血,又像舌信子,嘶嘶嘶,下一刻就要咬到月绫身上。

    月绫贴紧了门扉,心脏再一次狂跳,好半天才找到声音,支支吾吾地问,“小、小师叔,你没休息啊,在我房间做什么?”

    那道人影未说话,月白袍子沁着满怀清影,飘到她面前,低头瞧了瞧她,

    “手脏了。”

    月绫“唔”了一声,将手缩到身后,不好意思道,“抱歉小师叔,我还没来得及洗手。”

    萧兰因没回复,只递去一只白玉般冷润的手,

    “来。”

    月绫一怔,犹疑地将手放进他掌心里。

    相触的一瞬,玉手缓缓收紧,牵着她来到水盆前。

    月绫这才注意到,水盆竟被他换了一个,不仅如此,妆奁里江浸月给的瓶瓶罐罐都不见了。

    月绫还没来得及问,手便被他带着浸到水盆里。

    甫一没入,便冻得她一个哆嗦,她想收回手,却被萧兰因按住动弹不得。

    大手仔细擦过她手上的每一寸肌肤,连指缝都不放过。

    月绫恍惚被一柄冰冻过的冷刃划破肌肤,难受得让她呜咽出声,“小师叔,不要这样,我手好冷……”

    萧兰因置若罔闻,继续清洗。

    直到月绫的手再也没有半分知觉,他才停手,却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脸上,淡淡道,

    “脸也脏了。”

    月绫被吓得后退两步,颤颤巍巍道,“小师叔,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保证再也不做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萧兰因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她,一双眸黑得半点光亮都透不进。

    月绫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不断向后退,可还没走几步,腰间便被一条绸带缠住,将她带进萧兰因怀里。

    他连怀抱都是冰凉的,极淡的檀香气缠过来,明明好闻得紧,却让月绫大气都不敢出。

    冰凉指节覆上她的脸,冷得月绫颤抖不已,禁不住哭了出来,“小师叔,真的好冷,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她又哭了。

    真美丽。

    真可怜。

    真脆弱。

    而且是为他哭的。

    就更美丽。

    更可怜。

    更脆弱了。

    萧兰因唇边轻绽了一丝笑,艳极,丽极,足够颠倒众生,却让月绫不寒而栗。

    她想挣开萧兰因的桎梏,腰间绸带却越束越紧,快要扼断她的腰。

    冷冰冰的液体沾上更敏感的脸颊,月绫打了个寒颤,眼里的泪水越来越多,“小师叔,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她在求他。

    湿漉漉的眼,甜津津的舌,粉澄澄的唇,颤嗦嗦的乳,冰凉凉的肤,这些都是因为他。

    不是因为任何人。

    只是因为他。

    萧兰因眼底漫出一丝愉悦,继续变本加厉的清洗。

    月绫早已冻晕过去,寻常白粉的脸颊,如今惨白一片。

    修长冰冷的指节沿着她的唇向下滑。

    经过微凸的锁骨,高耸的乳峰,最终落在绛色腰带上。

    不过轻轻一掸,腰带便坠落于地,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裳慢慢散开,像被拆开的礼物。

    腾腾暖气裹着清甜的月莲香,顺着敞开的衣襟冒了出来。

    萧兰因指节轻动,彻底挑开衣襟。

    上衣缓缓落下。

    少女整个上身,除了一条紫色抹胸外,空无一物。

    腰细得他一只手便能罩住,肚脐圆得可爱,再往上,是平地起高楼般丰硕的乳,为抹胸紧紧裹住,乳尖小小一点,微凸着,似迫不及待要与他见面。

    萧兰因眸色深得彻底,指尖轻颤着覆上乳尖,仅一轻触,便惹来少女一阵战栗。

    她微皱着眉,眼珠在闭紧的眼皮下轻轻转动,似要醒来,却最终还是没有睁眼。

    萧兰因眯了眯眸,指尖触到抹胸上的带子,勾动手指,那带子便开了,抹胸一瞬松了,像对不准的盖子,堪堪搭在她前胸。

    萧兰因深深闭目,止住沸腾的欲意。

    指节却在这时一扯,抹胸怦然落地。

    萧兰因额上已出了汗,像作孽的孩子,不敢看她,只敢用手去触。

    向前,继续向前,疯了一样的向前。

    随即,陷入一片完全陌生的领域。

    萧兰因眉心蹙紧,徐徐睁眼。

    开着红梅的雪团子淌在他掌心。

    大得撑不住,软得握不紧,暖得冰不冷。

    像哺乳期的妇人般丰沃。

    却不见一丝生产后的狼狈与丑陋。

    是粉的,白的,嫩的,未被染指的,纯洁的,少女的,独属于他的。

    不会有任何人见过它们吧。

    闻到也不行。

    听到也不行。

    想象到也不行。

    他会一个一个杀掉,剜出双眼鼻子耳朵嘴唇大脑,尸体倒吊在屋前,让他们对这双乳赎罪。

    萧兰因脸上浮现出疯癫的丽色,埋入乳峰之间,深深一嗅。

    少女的,催情的,魅惑的,独属于他的。

    他在笑。

    指尖沿着腰线向下滑,勾住撑在瘦窄胯骨的裙,没怎么用力,就褪了下去。

    长腿和他视线估量时的风情别无二致。

    她走路时,岔开的裙摆会露出小腿,细细一截胫骨,勾着他的视线。

    她坐下时,臀部和大腿延出一抹圆弧,作为医者,他轻易能估量出臀与大腿的丰润程度。

    那样细的小腿,向上却稀奇地丰满起来,同细腰与巨乳的突兀转折如出一辙,专为收割男人的精血而生。

    软得快烂掉的腿根,支出圆而满的臀rou,随着她的走动摆荡如欢场里勾魂摄魄的花魁,胯骨却奇窄,只有这里像少女,尚有一丝娇羞与内敛,不再直勾勾地引诱,只惹得他怜惜。

    再下面……

    萧兰因恐惧而祈盼地滚了滚喉结,那亵裤遮蔽之处,不知何时已湿透了,一滴滴落下,月莲花香冲得像是要勾出他的魂。

    他觉得他的魂确实被勾走了,指尖轻轻捻着被液体浸透的布料,暖的,香的,是她的,也是他的,他只是轻轻一拽,亵裤便如他的理智一样坠向黑沉深渊。

    不像其他妇人一样生着芜杂黑乱的毛发,也不再狰狞地被撑开,翻出阴rou与血块。

    那里是干净的,光滑的,泛着珠光的粉,从正面看,带出一点yinchun的形状,染着晨露的蔷薇花。

    他近乎迷恋地凑了过去,深深地嗅闻。

    馥郁香浓的月莲花香,似乎是她身上香气的源头,从阴阜漫延至全身,是欲望的气息,她的气息,自然,也是属于他的气息。

    他又不自觉笑起来,指尖滑过阴阜那条细窄的缝,绕到后面,那丰满臀瓣掩映的后庭。

    沾着蜜液的指尖轻轻触过。

    软的,紧的,褶皱与纹理保持最原始的样子。

    也是,她整天喝蜜水,又怎么会用到那里?

    一个干净的,柔软的,纯真的,完美无缺,专门为他而生的小姑娘。

    他因这一发现喜得发狂,指节沿着大腿向下,划过涩红的膝窝,流连细薄的小腿,停在双足上。

    轻轻褪下鞋子,她调皮地未穿足衣。

    两只雪梨般的脚白生生的露出来,腕骨上是叮铃不断的铃铛,脚底还有被他敷着上好药膏的伤口,脚趾也是圆润可爱的,不生一点毛发,指甲漾着一圈可爱的粉。

    他看得入迷,指节自脚趾向脚背抚去,惹来她一阵战栗,阴阜中的蜜液淌了他满手,明明他最厌恶女子的yin水,此刻却觉得雀跃,他知道她是愉悦的,是欢迎他的,是满意他的检查的。

    她在变相的承认,她属于他。

    虽然被其他人弄脏过,但只要洗干净就好了。

    他笑意愈浓。

    指节蘸取冰凉液体,宛若洗礼一般,自她脖颈向下,每一寸肌肤都不曾放过。

    他垂着头,认真得一丝不苟,不知疲倦地清洗着他的小姑娘。

    直到盆里的水见底,他才停下工作,抱起冻得早已不省人事的月绫,含着笑,一步步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