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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他人也呆住了。谁也不曾想过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诚意这种东西,是给人看的,不是给禽兽看的。”唐景铄笑着说,看着曾总狼狈的样子,他的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欣赏好戏的神情,胸中的那一股阴郁之气,似乎随着酒水的喷涌而得到了宣泄一般。 唐景铄不想惹事,但并不代表他怕事。曾总这样的角色,他并不看在眼里。他一再忍让,对方却变本加厉。 “你……你……”等曾总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瓶酒早就倒完了,他看见了唐景铄脸上戏谑的表情,顿时气得全身发抖,想也不想,一个巴掌就朝唐景铄脸上挥出。 他从商这么久,也算混得人模人样了,纵横江湖这么久,第一次有人居然敢这么对他。 其实他不明白,并不是他从前混得多么牛|逼,只是他运气好一直没踢到铁板罢了。 别看唐景铄如今看起来瘦,手上的力道却并不弱,曾总挥出的手一下子就被他扣住了,他的手轻轻一转,曾总的手腕就扭了个弯,顿时疼得嗷嗷大叫起来。 “唐景铄,你做什么!快住手!”戴晗的反应算是快的了,见到自己的金主嗷嗷大叫顿时急了,再加上跟唐景铄之间也算是新仇旧恨了,便毫不客气地朝唐景铄扑了过去。 唐景铄眼睛眨也不眨的,一直拿着空酒瓶的那只手,几乎是不带犹豫地就朝戴晗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新仇旧恨?谁不是呢!戴晗这样的跳梁小丑,唐景铄一直懒得理会,但今天不一样,最近他心里一直都不怎么痛苦,今天尤其不痛快,算是戴晗撞上了。 以戴晗对唐景铄的认知,实在是想不到那个从前温吞不计较的家伙,下手会那么狠而且毫不犹豫的,一下子就被砸了个正着,他一个趔趄,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脑子嗡嗡的,当时就懵了。 然后他听见了几个女演员的惊叫,并且感觉有什么从额头滑落。不对啊,那酒瓶空了呀,怎么会有水呢? 直到他摸到一手的殷红和有别与红酒味道的铁锈味的时候,戴晗总算明白过来,那是血!他的头破了! “啊——”一声尖锐的尖叫声顿时就穿透了包间那并不厚实的大门。 包间里的人惊叫过后都显得很慌乱,演员们惊得大气都不敢出,黎铤和制作人也是目瞪口呆。魏总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直后退,他担心唐景铄手里那碎了的半截玻璃瓶一会就会朝自己捅来。 就连一直被捏住手腕的曾总也忘记了嚎叫,惊魂不定地盯着满脸是血的戴晗。 唐景铄的表情依然平静得很,没有惊吓也没有愤怒,仿佛戴晗的那一脸血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扫视了无视众人一眼,嘴角挂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包房的门“砰”一声被人推开,第一个冲进来的人是司徒飞轩。他老远就听包房传来了惊叫声,唐景铄那温吞的性格,他怕他吃亏,飞一样就冲了进来。 结果见到眼前的一幕,司徒飞轩也是目瞪口呆。 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产生了幻觉。 “你来啦,迟到得有点久。”唐景铄依然平静,淡定地对司徒飞轩打着招呼,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他的手轻轻用力,往前送了一下曾总的手腕便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曾总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就直接摔倒戴晗身上去。他一年的怒火,却缩起了手,屁都不敢放一个。 紧接着,在司徒飞轩的身后,又有俩人挤了进来。魏总一看这俩人,底气立刻就回来了。 他颤抖地伸出手指,指着唐景铄大喊:“抓住他!快!抓住他!不!打死他!打死他!”魏总神经质地喊着,完全没有了进门时候的风度与气度。 那后进门的两个人,是魏总带来的贴身保镖。像他那样玩地产的有钱人,总担心出个意外。所以他们司机一般都是保镖或者打手。 这俩人平时除了负责保护魏总,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魏总这人表面上正人君子,暗地里喜欢迷晕一些漂亮的男孩子。那些龌龊的事情,大抵都是他俩负责干的。 今天因为是和演员导演吃饭,魏总就没让他们跟在身边。就在这间屋子的附近给了他俩一个包间,让他们在里头等着。魏总这次来,确实打着回去的时候带走一个男演员的主意,干这事,少不了他俩。 那哥俩正在自己的包间里吃吃喝喝高兴呢,刚开始听见外面有点响动也没在意。 一向都是他们老板欺负别人的,哪有别人主动招惹的?再说了,他们老板的那个饭局上不是演员就是导演,哪里敢得罪大投资商,他们也就放宽心了吃喝。 等到他们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出来查看的时候,冲进来就是眼前这一幕。 哥俩的反应倒也不慢,听到老板吩咐,立刻就朝唐景铄扑了过去。 只是才动呢,就被人一个扫腿拦了下来,猝不及防之下,一个仰倒,脑袋差点磕门框上。 拦下他们的人,是司徒飞轩。这个家伙可是从小练过的,当了演员之后也没落下,好多动作戏他甚至都不要替身亲自上的。要不当年也不能和闻律那么干架了。 也就是其他人一愣神的功夫,这边就打了起来。 唐景铄瞅了一眼,觉得司徒飞轩一对二迟到要落下风的,自己不会拳脚,冲上去没准还碍事。于是他果断地转身,提着手里的半截碎瓶子就朝魏总走去。 包间才多大呢,魏总之前怎么躲,总归还是和唐景铄离得近。刚刚见到自己保镖来了,顿时有了底气,又站了出来。 所以唐景铄几乎就是走了两步就一把揪住了魏总的衣领,将他拉了过来,手里的碎瓶子毫不客气地抵到了他的喉咙上。 “你要干什么!”魏总大惊失色,完全没有防着唐景铄有这一手,他挣扎了两下,发现瓶口的玻璃茬子因为他的挣扎瞬间就划伤了他的皮肤,他这才真正畏惧起来。 魏总四十多岁,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此时挣脱不出,只感觉唐景铄的手劲极大。 他瞅着唐景铄平静的脸色和黝黑的眼睛,他有一种感觉,这个长相漂亮的年轻人是认真的,并且,他真的敢毫不犹豫地捅穿自己的喉咙,就像刚才打破戴晗的头那样。 “唐……唐老师……有话好说,您……您别激动啊!”魏总咽着口水道。 “唐……唐唐……老师……你……你你……”黎铤也吓坏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唐景铄特么是这样一个人。眼前的情况糟糕得无法收拾,他只知道,唐景铄可千万别真的把这人给捅了呀……心里想着,说话却结巴了,半晌了,什么有用的话都没说出来。 “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唐景铄皱起了眉头,十分不满意魏总反应的样子,拿着酒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