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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一副听话的模样。 这家伙总说自己畜生之为,但对方的行径却似乎连自己养的那只畜生都比不上。 若不是看在韩毅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而且又与自己之间有过云雨之欢,能令自己放松地沉溺其中,否则,殷向北还真是想马上杀了这个只会说废话的迂腐大夫。 「我解开你的xue道,不是想听你废话的。你以后每骂我一句,我就杀一个人。哼,方才你骂了我,接下来,我见到谁,就杀谁。」 「你……」 韩毅显然是被殷向北这强横霸道的无赖言语所震慑住了,而且他也知道对方这般的阴阳魔人,心理必是早就扭曲异常,视人命如草芥。 他痛苦地咬了咬唇,轻叹了一声,苦笑着说道,「此时站在你面前的是我,骂你的人也是我,所以,你便杀了我吧。」 殷向北看怪物似的盯了会一脸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韩毅,冷笑着说道,「老子就不杀你。」 拿别人的命来威胁韩毅,这个主意殷向北真是打对了。 果然,接下去韩毅不再堂而皇之地与殷向北作对,仅在目光中保有对这个阴阳魔人的愤怒与无奈。 殷向北用抢来的银两买了一辆马车,亲自驾车带着对自己充满鄙夷的韩毅去往魔教总坛。 连续行了半月的车,殷向北的伤势在他每晚的吐纳调息下恢复得不错,倒是韩毅因为气郁难解,又未能得到完好的休养之故,自身的伤势反倒更重了。 夜幕初降,殷向北将马车停在了道边,准备休息一宿再继续赶路。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将马车牵进了道边的林子里,这才掀开围帘,钻进了车厢内。 韩毅面目憔悴地躺在角落里,他一见殷向北进来,顿时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殷向北自然也知道对方对自己又恨又怕,不过他倒是毫不介意这一点,顺手取了包袱里的干粮,自己掰了个塞在嘴里,剩下的一半丢在了韩毅的身上。 「来,喝点。」他取了水囊灌了口,见韩毅口唇干裂,好心地把水囊递了过去。 韩毅勉强咬了两口干粮,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殷向北,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对方的胯间。 这家伙虽然外表看上去正常无比,甚至还长得颇为英武俊朗,却不料内里不仅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不说,还是个为人狠毒卑鄙的混蛋。 殷向北见韩毅目光一动,也随之往下望去,当他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跨部时,这才惊觉那看似平静的目光中何尝未藏着对自己的讥诮与嘲讽? 瞬间,殷向北的脸色就变了,他此生一直追求出人头地,为的就是不让人看不起身体异样的自己。 如今这个丝毫武功也不会,只会口说仁义的虚伪男人竟敢明目张胆地暗讽自己的生理缺陷?孰可再忍? 殷向北抬手就是一巴掌,他将韩毅打倒在车厢底部,扯起嘴角,狠狠骂道,「你他妈看什么看?怎么,到现在还想讥讽老子是阴阳人吗?看来,我还没让你明白你的处境!」 说完话,尝过鱼水之欢,食髓知味已久的殷向北一下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他毫不顾忌地在韩毅面前露出了自己的私处,阴笑道,「你不是很关心我这里吗,今天就让你近距离接触个够!」 韩毅看殷向北满目狰狞嚣张,情知对方烈性再起,必要逞凶纵欲。 这阴阳魔人果然是自卑乃至自傲,心中早就扭曲,自己又怎能将他与常人一概论之。 韩毅自知与殷向北这人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他屡遭殷向北折磨,也早就对此人不抱期望。 他见对方气势汹汹地压过来,只能低低地苦笑一声,心道自己救人无数,终于还是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 殷向北捋了捋自己的分身,只觉得下身的另一处似乎也需要爱抚。 很少会亲自去碰自己女性性器的殷向北,或许是因为在韩毅面前早就被拆穿了身体的真相,此时竟有了一种大胆和疯狂的想法。 他扯住韩毅的头发,将对方的头颅拉到自己的胯间,唇上轻轻一动,低沉的嗓音不怒自威。 「你不是想了解双性人吗?现在就给我好好地舔一舔我那多出来的东西,或许,你还能借此知道些什么。」 听得如此屈辱的话,韩毅自然不肯从。 他捂住胸口折断的肋骨,愤恨地盯着满脸张狂邪恶的殷向北,慨然说道,「你除了会以武力逼人,你还会什么?除去你这身非凡的武力之外,你也不过是个畸形的双性人罢了!」 韩毅说出这番话,心中已是抱了死志,对于因为自己误救此人而引出的桩桩血案,他的内心自然是存有遗憾自责的,而如今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辱他,身为男子,韩毅又怎能甘愿再三受辱。 越听韩毅这么骂,殷向北心中就越好笑。 他心中想的是,当初在草庐之中,这男人对自己分明是存有几分爱意的,此时却转脸与自己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果然,白道中人甚是虚伪! 殷向北哈哈一笑,用力将韩毅的脸直接压向了自己的胯间。 「你如不从我,一路之上只要见到活人,我就杀了他们。」 他冷冷地盯着韩毅艰难转动的头颅,片刻后,下身的rou唇上忽然传来一阵温热酥麻的感觉,那感觉大异于分身的感受,令他浑身都忍不住舒服得一颤。 从未开启过的私处让殷向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直以来,殷大教主从不愿承认自己这丑陋畸形的下体,更不愿正视长在他男性性器下面的耻辱。 他虽然在床上总是靠自慰来发泄欲望,但他的双手只会摩擦在分身处,丝毫不会碰到那两扇柔软的rou唇。 那是耻辱,英雄如他,怎会自取其辱? 但是现在,韩毅那笨拙地舔弄让殷向北愉悦异常。 他心中长久的压抑与自卑在被韩毅屈辱伺候的时候,完全得到了释放与满足。 独居山中,清心寡欲的韩毅并不是不觉得屈辱的。 但是他认为这样的屈辱比起让这个魔头再肆无忌惮地乱杀无辜来说,他尚可忍受,只是不知为何,心中的酸楚之情却不受控制,韩毅正麻木地伸着舌头舔弄着殷向北下身气味腥臊,并渐渐溢出yin水的rou唇时,一行热泪终于从他的脸上滑落了下来。 正爽得仰头叹息的殷向北感到下身被水沾上,顿时警觉地推开了韩毅。 「你做什么?」殷向北眉峰一挑,抬袖遮了下身,冲韩毅怒喝到。 这家伙真是笨手笨脚的,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然而方才那水又究竟是什么,竟还带着温度…… 韩毅被殷向北用力一推,胸口的断骨又免不得疼痛难当。 从未受过如此多委屈的韩神医仰面倒在车厢底部,微蹙的面容之间散落着一抹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