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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毕竟这一次弄伤的位置不同。 倒是韩毅看到殷向北手指上的血,以及赤裸着的下身那张rou唇滴出的几缕血丝,猛然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这变态的阴阳魔人居然用手指将他自己的处女抑或是处男之身破了! 殷向北看到韩毅因为惊愕非常而逐渐瞪大的眼,胸中火气更大,他猛地一拍桌子,将那瓶曲清送的药膏都拍得跳了几跳,这才指了韩毅骂道,「都是因为你这家伙!哼,今日本教主为你做出如此多牺牲,日后你再也不乖乖听话,我就……哼!」 坐了片刻,殷向北渐渐定下神来,下身的疼痛也变得不那么敏感,毕竟身经百战,无数次受伤的他对于痛感还是很习惯了,若不是因为刚才那伤的位置不对,他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韩毅见殷向北瞬间就变得如此暴躁,也是吃够了这阴晴不定的阴阳魔人的苦,倒也没再顶撞他,只是在心中腹诽这阴阳人十足变态,什么下流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没一会儿,殷向北就夹着双腿跑回了床上,他压住韩毅的双肩,粗声粗气地警告道,「一会儿,你别乱动,要是弄疼了我,哼……你知道下场的!」 「你在说什么笑话!」 一直以来被欺侮被折磨的不都是自己吗,这家伙居然还敢厚颜无耻地这样对自己说话! 韩毅忍无可忍,顾不得殷向北为人狠毒,男儿意气却是誓不可辱! 殷向北懒得和他多话,当即出手点了韩毅的xue道,省得一会儿对方会忍不住乱动。 他又将那瓶药膏挖出许多小心地涂抹到了韩毅疲软的分身上,之后才用手揉搓起对方的分身,强迫那根东西硬起来。 毕竟韩毅是个正常的男人,那根东西到底还是在殷向北颇有技巧的揉搓下了硬了。 看看这尺寸倒不比自己的小太多,殷向北有些胆寒地吞了吞口水,但是他自诩汉子,心中打定主意之事,必定不会临场退缩。 只见殷向北弓起身,小心地将自己的rou唇一边移到韩毅分身面前,一边说道,「以后你别总是说我欺负你什么的,今日老子就还你一个公平,日后,你我夫妻之间,有什么要求尽可向我提出……当然,不许说要走!」 说着话,殷向北已经将身体慢慢沉了下去,而韩毅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也开始慢慢抵进殷向北的rou唇之内。 那紧窒胀痛的感觉让殷向北很不适应,好在之前他已经涂抹了足够的润滑药膏,倒也没觉得很是难受。 而被制止哑xue的韩毅只能徒然地张着嘴发出几声呻吟,他禁欲多年,之前虽然屡次被殷向北辱弄,但这一次却是他前面那根宝贝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接受刺激。 而且,对方用的还是那么个不堪的地方,韩毅此刻真是羞愤欲死。 看见韩毅扭动着头,不断地发出呻吟声,殷向北强忍着自己不习惯的感觉冷冷笑道,「娘子,你是第一个让本教主甘愿付出的人,我知道你很爽,以后要是你我夫妻和睦,我还能多让你爽上几次!」 殷向北稍微抬了下腰,又慢慢压了下去,如此几次浅淡的抽插让他腰上发紧,腹中也燃起一阵激荡,胯间垂着的分身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上翘。 这样的感受似乎比最初他没入韩毅体内时更为让人兴奋。 殷向北闷闷地哼了声,心道既然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的腰上猛然一沉,顿时rou唇将韩毅的整根分身都吞了进去,此时,殷向北体内某处一阵剧烈的酥痒泛滥,他更是爽得长声呻吟了起来。 「啊……真是……舒服……」 原来被人上也会这么爽,殷向北脑中迷迷糊糊地泛出这个念头,但他随即就固执地摇了摇头,他到底是夫君,就算这一次为了讨好韩毅而付出,以后他还是要坚持自己在床上的主动权的。 不然,那不真的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吗? 食髓知味的殷向北很快就加大了抽动的频率,之前的痛楚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无碍,他现在所能感到的不过是如流水般滔滔不绝的快感罢了。 「唔……」 在全身都绷紧的那一刹,韩毅终于感到了一阵奇特的战栗,他虚脱地张着嘴,身上坐着正满面爽然的殷向北,方才那一瞬间,韩毅已全然泄在了殷向北的体内,那里面如今又热又紧,夹带着一股激荡的余韵,让他尚难回神。 和韩毅这么来一次,比连续练了几个时辰的刀还累,殷向北软软地放松了身子,就势倒在了韩毅的身上。 他带着几分依恋地躺在自己娘子的胸口,微微撅着的屁股把对方那根东西仍然恋恋不舍地咬得紧紧的。 韩毅汗液涔涔的锁骨正好摩搓殷向北的guntang面庞,他嘿嘿地笑了一声,懒洋洋地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坐起身来,拢起一头散乱的长发,微微扬起下巴,对韩毅笑道,「娘子,此番可爽?哼,我看你平日那假正经的样子,或是还没有这么与人肌肤相亲过吧!」 殷向北说话的身子,腰上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韩毅那根被他夹在里面,稍稍一动便又带去别样的刺激。 无法言语的韩毅,双目中水色迷茫,方才那般云雨之欢的确已是让他大为酣畅淋漓。 轻轻翕动着双唇,韩毅闷闷地呻吟着,在身体满足的同时,内心中却难免对堕落至此的自己充满了一丝厌恶。 虽然这样的事对于殷向北来说也是第一次,但他好歹是个皮糙rou厚的魔教之主,在韩毅身上又趴了会儿,殷向北猛一提气便让自己与韩毅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分开了。 当韩毅那根东西离开他的身体时,一股空虚和下身火辣辣的钝痛让他眉峰一扬,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殷向北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血红混着乳白色的欲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根处缓缓流了下来。 「啧,该死的,竟是受伤了吗?」 对于自己的身体并不十分了解的殷向北显然不知道自己身体深处的变化,对他来说,好男儿流血不流泪,这么点血倒也不算什么,他撕了块布将自己下身的污秽随意擦了擦,这才披上衣服出去对属下吩咐,令他们备好浴桶,自己要与韩毅鸳鸯共浴。 也不知躺了多久,韩毅一睁眼便见到殷向北板着张脸盯着自己在看。 「你……你这……」 自己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一个阴阳人三番四次地侮辱了,昔日神医之名,如今再想来,竟是觉得已染上污秽。 「娘子,你睡了好久了。这一次本教主豁出去让你欲仙欲死,你当真就欲仙欲死,不舍得醒来了吗?哈哈哈哈……」殷向北大笑了一番,见韩毅神色有些憔悴,心下不忍之间还是伸出手去轻轻抚了抚对方的面颊。 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夫妻之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