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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月喝著自己屋里最高级的 茶,不温不凉地说。 「王爷有那麽多东西,少了一两件他哪会知道?」李青酒虽然非常觊觎这些宝贝,不过秉持著欣赏艺术品时的礼貌,他并没有伸手去碰。「哇哇,这个玉麒麟刻得好精细的,没想到现在的人已经有这样的技巧了啊!嗯,这个拿出去卖一定可以卖到很好的价钱。」 「王爷不知道,不过管家那里可是会记得清清楚楚。」 「啊对厚,都忘了王府里还有管家这号人物了....」想到那个冷冰冰的管家,李青酒一下子就xiele气。根据电视电影漫画的定律,管家、总管或执事这类的角色可是不容小觑的,他们通常都是记忆天才,而且和主人有心电感应。除此之外,有的善於谋略、有的武艺惊人、有的身怀绝技,更厉害的还可以飞檐走壁、对抗天使、穿越阴阳界咧!惹不得啊、惹不得。 「别看了,老实点吧你!过来喝茶。」 「你当初怎麽没想过叫王爷全折现呢?」李青酒坐到桌边,眼睛还恋恋不舍地看著那些古董。 「折现?」 「就是换成银子或铜钱的意思啦!不然这些东西又不能卖。」 「我才不像你那麽势利。这些可都是王爷送的礼。对我来说,王爷心意远比物品本身的价格来得重要。」张晓月稍微面向窗户,充满感情、声音嘹亮地说著,估计外头不管有什麽人都听到这番话了。 再次见识到高阶主管巩固客层、深入人心的技巧,李青酒在心中自叹不如,只好默默地低头喝茶。 「喔,这茶很好喝呢!」李青酒才刚喝下一口热茶,就迫不及待地赞叹道。「还没入口就可以闻到茶香味,而且喝下去之後,在嘴里的味道竟然跟刚刚闻到的味道不一样。喔,回甘了回甘了!原来茶真的会回甘的啊!」在那个年代只有喝过宝特瓶装茶的李青酒算是大开眼界了。没想到好喝的茶真的就像广告形容的那样夸张地好喝,喝完之後,好像连心情都变好了,整个人觉得既舒服又放松。 「算你识货,这茶叶可是算两的。」张晓月轻哼一声,知道这人肯定是没喝过这种等级的茶的,所以特地拿出来让阿聪泡给他喝。 「算两的啊?那每两要多少个铜钱?」他以前隐约听过茶叶是一斤一斤或半斤半斤算的,用一两一两来算那肯定很贵吧? 张晓月甜甜一笑,对他伸出两根手指。 「两个铜钱?」夭寿,一两茶叶卖两百元,一斤就要三千二,去抢还比较快咧!真亏这个张晓月买得下去,月入十万的果然就是不一样。 张晓月摇摇头,笑得更甜了。 「二十个铜钱?」想到刚刚的价格後面要再多一个零,李青酒吞了吞口水。 张晓月还是摇摇头,然後一个字一个字、温柔而清楚地说出答案。 「是一斤二两银子。」 李青酒瞪大眼睛看著手里那一小杯液体。 一斤二两....所以他才说算两的不是指重量而是指价钱吗?二两银子,就是两千个铜钱,换成那个年代的币值就是二十万.......他他他他妈的神贵啊! 「二两银子、都可以买好几头牛了,你拿来买这种、这种喝下去尿出来就什麽都没有了的东西?」他惊恐、心疼又激动地一直看著杯子里的茶,过大的冲击让他感觉有些恍惚。 「你说的牛不也是吃下去拉出来就什麽都没有了吗?」反应灵敏一向是张晓月的优点之一。 「可是你不会一次吃掉好几头啊!」膨胀的气球戳不得,李青酒更加激动地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用力地看著他。之前在那个时代看到电视上说名牌服饰一件要好几万、包包要几十万什麽的,对他来说都是天高皇帝远的事,看完骂一骂也就算了。但是如今这样奢侈到荒唐的事情就在他眼前上演,而且他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迫参与,那感觉就大大不同了。 「喔,原来你也会生气啊?」面对他的激动和怒气,张晓月丝毫不受影响,依然甜甜地笑著。他单手拄著下巴,微微仰起了头,玩味地看著他。「还有,原来你眼睛挺大的嘛!」 「你!」李青酒这才发现自己太过激动,连已经习以为常的缩眼功都在不知不觉中散功了,现在想装大概也装不回去,他也就索性不装了。「我现在是在跟你说你很浪费,关我眼睛什麽事?我告诉你,浪费是会有报应的!就算你现在能赚很多钱,但是如果不懂得节约、不懂得储蓄和理财,等哪天赚不了钱的时候看你怎麽活?」 提到这种事情,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曾经发生在他老爸身上,结果是连他也跟著受罪,而且这罪一受就是二十几年。 「欸,别气,这茶也是王爷送我的。一斤二两银子,我才买不下手呢!」张晓月像是看够了,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扶著他的肩膀安抚他坐下。「瞧你,气得像颗火球似的。我要早知道你会在意这种事,就不会拿这麽贵的茶出来招待你了。」 听到张晓月的解释,李青酒这才慢慢恢复了理智,然後发现自己似乎骂错人了。 「对不起啊月哥,我太激动了,明明就不关你的事。」罪魁祸首又是那个王八蛋王爷,李青酒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没关系啊,能看清楚你这对漂亮的眼睛,被骂错了也值得。」 李青酒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但还是决定再次使出缩眼功。张晓月见状也没再说什麽,只是笑了笑。 「其实我也吃不惯这些贵死人的东西的,我进王府前可是在赌坊里骗吃骗喝过活的,肚子饿了东西就香,也不觉得贵上十几倍的就有多好吃。只是王爷既然赏了,不吃白不吃嘛!不过我自己一个人吃也没趣,以後还能不能找你作陪啊?」 「当然可以!」知道张晓月不计较刚才的事,又听到他的身世背景跟自己也算同病相怜,李青酒就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 听他答应得如此乾脆,张晓月笑得极为灿烂夺目,马上吩咐阿聪拿来一堆糕点、饼和腌渍rou类等食物,并且逐一说明他探听到的价钱,让李青酒越吃越惊悚。 「怎麽样,这金丝糖酥糕味道还不错吧?」他献宝似地问著。 「嗯,很贵。」夭寿这玩意儿一个小小就的要三百元.... 「....那这个红糖麻油饼呢?」不死心,再问。 「嗯,很贵。」草泥马的一个要五百元?还空心的! 「....这个花椒黑牛rou片....」 「嗯,很贵。」不就是牛rou乾牛rou乾牛rou乾就算你拿一斤五千元的牛rou来做也还是块牛rou乾啊有这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