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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碎嘴抽。 “岑少爷的人?”Star吃惊不已,细细打量林碎。 “骗你我有钱花啊!”白眼。 撇撇嘴,不再毛手毛脚。 半小时后,林碎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眉毛抖动。 这发型韩剧里经常出现,他以前嘲笑像个公鸡,现在顶他头上了。 “啧啧,帅呆了!”Star由衷地赞叹。 “林碎,换上。”岑优递过来一套西装。 林碎乖乖地到休息室换上,再出来时,连岑优都连连吸气。 女神呆呆的目光看得林碎不好意思,不知所措地挠挠头。 “么弟真有眼光。”岑优笑道,剪掉玫瑰的长枝,用别针固定在左胸的口袋上。 “香花配美男。” 被女神调戏了,林碎瞬间涨红了脸。 “走吧。”岑优拉着林碎离开。 9 9、女人好可怕 ... “一会儿有人问起你,你就说是么弟的老师。” “嗯。” 车在一家酒店前停下。 岑优挽着林碎进入,满场聚焦。 “林碎,你来啦!陈总,就是这小伙儿。”岑昔忙把林碎介绍给商伴。 “嗯,不错,小伙儿一看就是老实人,岑总真是有福气。” “哈哈!哪里哪里!”岑昔爽朗地笑,“他呀,是优优的同学,经常来我家,一来二去的熟了,我认他当女婿呢!” 林碎紧张地看向女神,没什么情绪,还好。 “陈叔叔好。” “嗯,小伙儿很有礼貌啊。” “爸,陈叔叔,我带林碎去别处走走。” “行,去遥遥那吧。” 在场很多千金、少妇显然对林碎有兴趣,岑优和林碎被堵在中间,脱不了身。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啊……我是岑遥的老师。” “老师吗?是教什么的啊?” “主要教数学。” “您跟岑家是什么关系啊?岑先生似乎把您当女婿看呢。” “呃……” “您有婚配吗?” “您在哪高就?” “您是第一次参加酒会吗?” “您……” …… 林碎头大,众女不肯放过他,你一问,我一句的,向女神求助,女神摊手,爱莫能助。 “麻烦让让。”清脆的女音解救了林碎。 “林哥哥,岑少爷找你呢。” “你是?”林碎没见过这位千金。 “你又来了,老拿我开涮!走啦,岑少爷等着呢。”强拉走林碎。 “meimei,我们见过吗?” “我叫莫玉,岑少爷让我来帮你。”莫玉笑眯眯,“岑少,人我带到了,怎么奖励我?” “谢谢。” “就这么好啦?”莫玉咋舌。 “你还想怎样?”不耐烦。 撇撇嘴,“林哥哥,岑少又抽了,别理他,跟我走,我带你吃好吃的!”欢快地拉林碎的衣角。 “噗”林碎笑出声来,她好可爱。 “考得怎么样?”既来之则安之。 岑遥低头喝酒,“还行。” “那祝贺你啊。”挠挠头。 岑遥不语,喝他的酒。 “岑少,你装什么呀,刚刚还猴急地让我抓人呢,现在摆什么谱?”莫玉鄙视岑遥。 “臭丫头,你胡说什么!”岑遥恼怒。 “切,林哥哥,走啦!” 林碎任莫玉拉着,转身被一人挡住。 “你好,我叫陶米,很高兴见到你。”来人向林碎伸手。 “我叫林碎,你好。”回握。 陶米细细打量林碎,帅气高挑,五官精致,很man,极对他的胃口。 林碎也在打量陶米,桃花眼,薄唇,挺鼻,笑得灿烂,他对漂亮的笑容没什么抵抗力。 陶米悄悄摩挲林碎的手背,触感细腻,可以想象在床上是怎样的可口。 “林先生喜欢网游吗?家父有间游戏公司最近在招兼职竞技员。” 林碎眼亮了,哪个男生不喜欢玩游戏?他以前网游玩得不错,虽然好久没碰了,技术应该退不了多少。 “哦?是什么游戏?” “很多,林先生感兴趣的话,明天我带你去公司看看,怎么样?” “行!竞技我在行,你叫我林碎就行,先生什么的,我听着别扭,我没那么老。” “刚刚听你说你是岑少的老师,我以为你工作了。” “我还是高中生呢。” “高中生?这么帅气的高中生很少见啊。”陶米笑得更漂亮了。 林碎挠挠头,脸有些烧。 “陶先生,老师明天要帮我补课,不好意思。”岑遥皮笑rou不笑。 陶米打量岑遥,气质比林碎好,没有林碎man,婴儿肥都有,太嫩了点,他不吃嫩草。 “这样啊,那林碎,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来接你。” “其实我明天……” “林碎!”岑遥狠捏了下林碎的腰,眼神警告。 那小子搞什么基?挡他的财路?林碎不爽了。 “这不是陶二吗?” 岑优适时出现。 “岑小姐,好久不见,还是这么的动人啊。”口是心非,岑家小姐出了名的难搞。 “陶二还是这么的色啊。”心口一致。 陶米面上挂不住了,“岑小姐真是调皮。” 岑优凑到陶米耳边,耳语一番,陶米变了脸色,回头惊疑地打量岑遥和林碎。 “不可能。”摇摇头,陶米不信。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林碎就是死心眼地喜欢我家么弟。”岑优摊手。 “林碎,你喜欢岑少吗?”陶米不死心。 “呃……”林碎噎住,什么情况? 陶米受到打击,“你竟然……竟然……”肥rou被捷足先登了,陶米嫉妒地看向岑遥,岑遥嚣张地挑眉。 “太不配了。”丢下一句,悻悻地离开了。 “岑优,你对陶米说了什么?” “说你在追么弟。” “什么!”林碎咋舌。 “你大惊小怪什么!那色胚想勾引你,我帮你挡掉了。” “哪有?陶米又没做什么,他请我去公司玩游戏而已啊。” “……你个笨蛋,我懒得跟你说,莫玉,带他去见见世面。”岑优下令。 “YES!岑姐!”莫玉开心地拉过林碎,挤到人群中。 林碎被小丫头从这头拉到那头,被众女一个个摸过来,又亲脸蛋,又扯裤带,又敬酒的,一杯一杯喝过来,被揩得渣都不剩。 艰难地逃回岑家姐弟那,林碎心有余悸,“女人……好可怕。”瘫在椅子上,酒喝得太多,脑袋嗡嗡的。 “林碎,你不舒服吗?”岑优关切地问。 “有点,我想先回去了。”摇摇晃晃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