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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光。 【皇城 地牢】 深夜,赛尔昏迷着躺在地上。 在地牢里不见天日,暗着的空间只有一个蜡烛在闪烁。白天黑夜都是同样又潮又冷。赛尔赤裸着,浑身是血和jingye,身上的伤口被重重复复的破坏,让魔族的再生能力变得迟缓,那些伤口被割开一遍又一遍,已经快到无法愈合的状态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哪受得起这种折磨,没几天他就发起了高烧。 赛尔又饿又冷,嗓子里在冒火,全身青一片紫一片,痛苦冲击着神经,让赛尔一次次地徘徊在昏迷边缘。 原来是那么疼… 他想起了地牢里的天使,以及房间里的黑龙。 原来是那么疼… 一个狱卒又幻形进来,性欲冲击着半人兽,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抬起赛尔的屁股,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把自己的巨物深深捅了进去。 受伤红肿的嫩菊又一次被撑裂,有血迹丝丝渗出,赛尔痛得剧烈颤抖。 之前留下的jingye没有清理,还在后洞里,随着巨物抽出挺进,粘稠地拉起丝,磨成一片片肮脏的白色泡沫。 兽人毫不在乎,他只专心发泄自己的欲望。 赛尔已经不再哭喊,他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 他大力呼吸,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狱卒和三皇子的发泄玩具。 “啧,怎么没声音呢?”狱卒觉得不满了,“老子那么努力,你倒是叫几声啊!”抬手狠狠朝赛尔脸上扇去。 赛尔的唇破了,血液积累成大滴的红珍珠淌下嘴角。 “啧!”狱卒瞄到赛尔身侧的手上,那个手掌穿了个血洞,伤口有点发炎,黑红的血rou外翻,能看见里面破碎的骨头。 狱卒把爪子狠狠按在那手掌上。 “啊!啊啊!!”赛尔终于叫了出来。 “哈哈,这才有意思!”半人兽掰着赛尔伤痕累累的大腿,给自己进行最后冲刺。 好疼啊… 好疼啊… 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啊… 仿佛是回应般的,空间里的结界被打碎了,一种熟悉的气息出现,抽插的狱卒一惊。 “救救我…莉比娅…”赛尔微弱的声音,他感受到meimei熟悉的能量波动,他想睁开眼看看,眼前却昏暗着模糊一片。 后洞的巨物拔了出去,狱卒被打翻在地,被一根巨大的冰刺穿过心脏固定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 “莉比娅…救救我…求求你…”赛尔喃喃的声音,他再也不顾上什么皇子尊严,他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啧,终于找到你了。”清澈如泉水的声音。 赛尔一惊,想看清眼前的人,却怎么努力眼前也只是模糊的一层影。 高挑的身影,戴着兜帽全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浑身是血和伤。 “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快疼死了。”达克瀚冷冷地俯视赛尔,兜帽投下的阴影遮挡了他的表情。 那熟悉的黄金色瞳孔,那熟悉的声音… 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情景重合在自己身上。 你来了… 你真的来了… 哈…你真的来了… 哈哈是真的……哈… 赛尔唇边浮现一点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三皇子赶来的时候,地牢的狱卒死伤大半,关押赛尔的牢房结界被打破,赛尔早就不见了。 “还有谁知道情况?”三皇子淡定地问一个狱卒,“把他们喊过来。” 那个狱卒匆匆离去,又带了几个狱卒过来。 “详细说说?”三皇子很耐心,“来的是什么人?” “回城主,那人包裹在黑斗篷里,看不清面貌。”其中一个狱卒回忆道,“高个子的男人,对了,会用冰,会幻形。” 一抹深蓝的身影浮现到记忆里。 “哦……”三皇子明白过来,一丝残忍的笑意浮现。 “把这层的所有狱卒集合。”三皇子下令。 这一层是个独立隐秘的牢狱,空间不大,只有零星十几个牢房,关押犯人的牢房都会布置一层结界隔离开,根本不必担心他们会听到动静。 狱卒们陆陆续续集合过来,剩下看守的人数并不多,只有十一个,伤的走过来,躺的被抬过来。 “齐了?三皇子问。 “回城主,全在这。”领班的狱卒答。 “很好。”三皇子的手突然动起来。瞬间眼前飞溅起一片血花,十一个狱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爆发出来的冰刃分解成一块块,腾起的黑色火焰紧跟上把他们烧成了灰。 阿紫领着几个魔将出现在阴影处。 “北部冰原,找出来,杀。”三皇子狠狠的声音,“动静别太大。” “领命。”被催眠的几个魔将眼里腾起一阵紫光。 【皇城 科学院】 Aaron垂着头,坐在床榻上。 这里是他的宿舍,他作为高级干部分配了一个不错的房间。一房一厅,厅很空旷,只有几个蜡烛燃烧,房间里简洁干净,贴墙放着个大书柜,里面整整齐齐码了一层层厚厚的书。 他一直一个人住。 从来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 他独自一人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独自一人把那个思念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告诉自己,喜欢独自一人的感觉,独自一人很好,他隐藏着自己渡过了漫长的岁月,他应该早习惯了这种生活,剩下的日子他应该继续安静地过下去。 他把雪白的外套解开褪下,又把洁白的衬衣解开褪下,他不想重复这个过程,但是身体上产生的变化让他不得不一次次地确认。 袒露的上半身,那一边重伤的手虽然开始长rou复原,但是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一个小范围却开始变成了灰色,甚至还有些干裂开去。 Aaron把创伤药抹到手臂上的伤,顺便又涂了点到干裂的地方。 奇怪,今天早上出现的,这是怎么回事呢?皮肤病吗? 他站起来,走向书柜,掏出一个医疗书想查查资料,视线不经意地落在最底层那。Aaron弯下腰,在最底层掏出一本厚厚的黑皮书,他翻开那本书,内页被掏空了一部分,凹陷的位置形成一个小小的厚厚的盒子,书里面放着一个玉佩,两个鱼头尾相接地环成一个圆。 他没拿出来,他果断地把书关上放回书柜里。 那个签了好多次名的笔终于断了,有个问题摆在他面前,他沉默地把那只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