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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不是你特地引我出来,我又怎么会开门,那只疯狗又怎么会冲你的房间里冲出来带走他?说起来,倒是我要问你跟顾靖还有朝久是什么关系吧?” 简直是贼喊捉贼,尹天澜觉得这一切荒谬极了,特别是还把她跟顾靖扯在一块,不能忍! “我怎么知道小黑守了五天就是为了朝久,谁要跟顾靖那厮扯上干系?!你问我?我倒想问你这个罢演的男二号把导演囚禁在这里是打着什么龌/龊的念头?” “龌/龊?”容玉颐笑了,“我还敢做,可你呢。贴心师姐的假面快要维持不住了吧?怎么样,要不要一次性撕下来?” “你——”被说中心思的尹天澜气急败坏。 “算了,没空跟你在这里斗嘴。” 容玉颐懒得再与尹天澜在这里磨嘴皮子,用眼神示意一旁的黑衣男子打给顾靖,黑衣男子瞬间意会。 手机‘嘟’的一声显示连通后,黑衣男子将电话交给容玉颐。容玉颐话不多说,直奔主题。 “顾靖,当初我们可是协议了在事成之后,井水不犯河水。你不会忘了吧?” 叶子白消失了数天,周身气压降到最低点的顾靖心力交瘁,根本没心情去知道其他的事情。只听了一句,顾靖便已经没耐性继续再听下去。他淡淡道,“说完了?” 语罢,作势欲挂。 像是发觉到顾靖的念头,容玉颐迅速开口将自己要说的话在三秒内说完,“就在刚才你的狗把我的人拐跑了,现在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什么?” 容玉颐好脾气的又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句,吐字清晰,“你的狗,把我的老公给带走了。现在,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喂?喂?!” “嘟……”顾靖早已挂断。 “shit!”容玉颐一把将手机摔至墙边,满脸怒容,颐指气使的命令道,“把朝久带回来!那只狗随便处置!” “是,少爷。” …… 今天依旧落空。经纪人站在顾靖公寓大门前,忐忑踌躇。顾靖昨天已经下了通告,若是今天还是找不到,想必一定会失去理智。 一只狗消失了整整五天有余,哦是六天。不是进了别人的肚子,就是被打狗队打死了。大概就是这两个没跑了。 可是经纪人不忍心告诉顾靖。看顾靖那首次伤神的模样,如果真的说的,绝对会是无比的打击。只是消失就旷工了六天,若要是死了……天,那还不得一个月。 “站在外面干什么。”屋内,顾靖像是早就察觉到了经纪人的存在,凉凉的开口。 经纪人身子一抖,颤颤巍巍的推开大门,低下头,一言不发。他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 “有朝久的联系方式么。” “唉?”顾靖猝不及防的问出这句,经纪人抬头,一脸莫名。啥?怎么突然扯到朝久了? “告诉他,资金和演员我可以通通无条件帮他解决。”顾靖语气一顿,冷然道,“不过,要把小白给我。” “什么?小白在朝久那?”经纪人依旧一脸茫然,摸不清头脑。这究竟是什么诡异的发展? “Leo。(经纪人的名字)”顾靖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只是笑意未及眼底。只听他慢悠悠的说到,“我怎么觉得,你的办事效率越来越低了?” “咳,抱歉抱歉。我这就去——” 叶子白与朝久处。 “子白!”朝久蹲下身子,与一只‘哈奇士’深情对望,“我终于找到你了。没有在第一时间发觉你的真身,真是抱歉。” “汪汪汪!”那只‘哈士奇’冲朝久摇了摇毛茸茸的尾巴,爪子打上朝久的膝盖,撑起身子就要去舔朝久的脸。 叶子白如此热情,朝久表情一僵,有些无法招架。在他的记忆中,叶子白是不会这么…… “嗷!”只见又是一只哈奇士冲了过来,迅速将之前的那只掀翻在地。冲朝久怒吼,“嗷嗷嗷嗷嗷嗷!” ——那是阿拉斯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为了躲容玉颐,朝久暂时带着叶子白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租了一个破旧的宾馆。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朝久便忍不住黑了脸。 “抱歉子白,先委屈你了。”朝久沉声道,正欲伸手去摸叶子白的头,却被后方躲过。朝久无奈又忍不住失笑。 除了软绵绵的妹子们,叶子白不想让任何汉子触碰自己的身体。对——他就是这么有节cao。 “你知道怎么恢复成人吗?”不再继续和叶子白闹下去,朝久很快冷静下来,表情极为严肃。直接抛弃掉那些不必要的叙旧与感伤,直奔重点。 叶子白抬帘,静静的瞥了朝久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踏步走进浴室。 朝久顿时微微一愣,正欲跟上勘察实情,叶子白却猛然Pia的一爪子粗暴的带上了浴室大门。意味不言而喻,叶子白不希望有人跟上来。 无端碰了一鼻子灰,朝久摸了摸鼻子,忍俊不禁。这些天来,因容玉颐而堵塞阴郁的心情,却让叶子白这个不经意的动作一下子舒畅开来。 是啊,这才是叶子白,从不矫揉造作的叶子白。 容玉颐虽说张扬跋扈,蛮横无理。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不难发现他在面对朝久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小心翼翼到,囚禁朝久的那几天,实际上容玉颐对他做的事情少之又少。更多的时间里,就是坐在他身边,直愣愣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名义上是监视,但在朝久看来,充其量只是毫无意义的发呆罢了。 容玉颐除了开始时那几次情难自禁以外,其余,就再也没有别的动作了。 但就是如此,才反倒让朝久愈发厌恶。 并非鼓励容玉颐有所动作,只是在朝久眼中,真正的男人想做就做,无论手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从不退却。而容玉颐将他敲晕,掳到这里的想法,其实让朝久稍微对他改观了一点。只是没想到之后,容玉颐的胆子像是全部收缩了回去,之后一直畏手畏脚的,脸上的表情总是一副想做又不敢做,一脸看他脸色行事,欲言又止的模样。 明明被掳的是他,被强行囚禁的是他,反倒手容玉颐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给谁看?看了便心烦。 如此,朝久便愈发厌恶容玉颐了。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大约持续了将近半小时左右,就在朝久纳闷正准备冲进去看一下情况的时候。叶子白总算是打开浴室门出来了。不过还带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 “……”仿佛鬼怪片般的情景,朝久看着叶子白,久久无言。 见朝久神色异样,叶子白也终于感觉到不对了。刚刚没有在镜子里细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