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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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碧到底不是个没气性的,他向来最看不惯那些个管不住下半身又想落痴情好名声的公子哥,楼里的常客有个心念白月光的王公子,每每到青楼里找和已婚表姐相似的姑娘,城中人皆道王公子痴情,唯有水碧嗤之以鼻。王公子的表姐在婆家过得并不容易,婚后五年无子,被休回了家,王公子如愿娶了表姐,却仍旧眠花宿柳,还纳了几房美妾,可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那么她呢,贵女又是把他当做了谁的影子? 水碧挺起胸膛,纤细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发丝,如若他和母亲一样也是个女子,就可以和母亲一样拥有丰满的rufang和丰厚甘甜的乳汁,随便找个野男人把自己cao怀孕了,大着肚子坐在她的大腿上,一边哭一边挺着rufang给她喂奶。无论那个人是谁,在他的怀抱里,在他用甘甜乳汁的哺喂之时,他都不再是影子。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她紧紧回抱住了他纤细的腰肢,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紧贴皮rou的脊背中缝一路下滑,卡在毯子滑落堆积之处,再向下,便是水碧吃饭的家伙。而他为了方便伺候,常年只能吃些流食,口腹之欲于他而言便被舍弃,取而代之的是金玉珠饰的堆砌,最傲气那一年,衣服上缀的都是珍珠银线,好不富贵。 水碧从接客起就倍受追捧,日子过得极尽奢华,导致这些年根本没攒下什么钱。贱籍无法为自己赎身,他又不愿跟人回去做书童,钱留着也是要腐烂发臭,挥霍一空,倒也无妨。就像今日他给金兰的金钗子,是他为数不多剩下的值钱物件之一,不知道哪一年哪个客人送他的,找到的时候还未拆封,被他随意丢弃在某个角落,盒子上落满了灰尘。 “鱼跃。” “嗯?愉……悦?” “鱼儿的鱼,跳跃的跃。” “鸢飞戾天,鱼跃于渊,世间万物,各得其乐。为您取名的人,很是疼爱您呢。” “……”鱼跃微微启唇,睁大了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犯了垂下眼眸,那双好不容易有了点变化的眼睛又回复了死水一般的平静。 从她有记忆起,就已经是个孤儿,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遗弃,也不知道是谁把她喂养到那么大,总之,她就这么混在乞丐窝里,每日为了一点吃的和其他大乞丐争抢。其他乞丐都有伙伴和朋友,但她和谁的关系都不好,总是一个人窝在墙角,不会哭也不会笑,像一头随时会张开獠牙咬人的狼崽子。 师傅把她从乞丐窝里提出来时,没错就是提,当时他提溜着她的后脖颈,叫她小狼崽子,然后就被她扭过头在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从记事起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乞丐,没被人特意驯养过,不明白男女之间有何生理区别,更没人去为她做不同于男孩的特殊打扮。没人告诉她,她应该穿上颜色艳丽的裙子,扎上带着花花绿绿装饰的辫子,更没人告诉她,她就该温柔贤惠喜爱孩子,不然将来没有男人会愿意娶她。 师傅说她聪明,她当时不明白为什么,是在夸她打架打得好吗?现在看来,也属实不是她有多早慧通晓人间事,反而是她的无知造就了她的无所畏惧。不知道男女有别,所以和男人做统一打扮,所以和男乞丐一样留着参差不齐的短发,所以不顾形象和颜面争抢打斗,也正是她的无知无畏,在无形中保护了她,不然一个落入乞丐堆里的无依幼女是何下场,不用想也知道。 她的名字自然是师傅起的,启蒙也是师傅亲自教导,那些人没教她的女德,师傅也同样没教她,不仅如此,他也没教她四书五经孔孟之道,他说读这些对她没有用,一上来就直接掏出了医书让她背,背不下来就要打手板罚站,发现没用就罚她不许吃饭,她是饿怕了的,所以这招格外好使。 也因此,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其实是这样的含义,之前自我介绍时还经常用“鱼跃龙门”,后来因为大逆不道之言吃了些苦头才不再这么说。 “你读过很多书。”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很多人都这样和水碧说过,有的人惊讶,有的人赞赏,更多人表达的是质疑,而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十分平静的说出了她思考过的结果,既不是想考考他这个贱籍的倌儿,也不是为了和他拉近距离从而更好的睡他。 “早年间读过一些,这些年很少看了。” 附庸风雅也罢,自命清高也罢,早年的水碧确实读了不少书,那时的他尚且天真,自以为的出口成章打那些高高在上文人官宦的脸,殊不知他也不过只是一只上了金粉的鸭子罢了,褪去了粉饰,在他们眼中和其他的鸡鸭鱼rou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你觉得,读那些经书史书有用吗?” “文人学子读来或许是有用的,若是奴这般贱命一条,读再多也都是无济于事。” “哦。”水碧和师傅当时说的差不多,只不过师傅是江湖人,说的更直白一点。 师傅说经史有个屁用,学了也不能当饭吃,反而让人多了许多无谓的期望,平添苦痛罢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必须掌握优先级,比起礼义廉耻,对一个走南闯北的江湖人来说,安身立命之道才是第一选择。她深以为然,但看见水碧,她有点改变主意了。不是学了经史就能和水碧一样明理而豁达,可学了经史的水碧和没学的水碧肯定是不同的。 “我喜欢现在的你。”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有那双澄澈不似人类而如精怪的眼睛很慢的眨了一下。像极了母亲生前养在阁里的那只三花狸奴,窝在窗棂上晒着太阳睡饱了,望见母亲或者他走过来,就眯起眼睛瞧着他们。 母亲很喜欢那只狸奴,每当这时候就会不顾轻薄的衣衫,半露的丰硕rufang摇摇晃晃扑过来把毛茸茸的猫儿按在自己柔软的胸口,点着它的脑袋叫它小狐媚子。猫儿根本没做什么,母亲却觉得它是在抛媚眼,就像现在,贵人也只是眨了个眼而已,他却觉得心里像被猫爪挠了一样刺挠,好痒。 于是,水碧和母亲生前一样,把猫儿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胸口。方才他的rutou已经被吸的红红肿肿了,这会儿更是湿漉漉泥泞不堪,津液在他的胸口凉透了,又贴上她温热的唇舌,就好像他也和母亲一样有了哺乳的能力。 那只狸奴,是太过瘦小被遗弃了的,捡回来的时候还没睁眼,和他一样,都是用母亲的乳汁哺育长大的。神圣的、可敬的乳汁,如果他也有这样的能力,能否抚慰面前这个或许是在幼年就失去了母亲的可怜女孩呢? “啊……贵人,好用力,要吸出奶了。”水碧紧紧抱着她充满力量肌rou紧实的后腰,虽然她除了弄他一胸口口水什么都不会做,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被这样简单的吮吸动作折磨得心跳加速,寂寞了许久的后xue也没出息的涌出一股湿漉漉的肠液来。 水碧夹紧了花xue,可黏糊糊的肠液还是顺着什么都没穿的大腿根流到了她的裙子上。他就是这么一个可笑的倌儿,前面的那根东西几乎废掉了,只剩一张习惯了被cao的花xue还在下意识模拟着吞吐动作。 察觉到腿部的异样,鱼跃打开了放在一边的布包,盖着毯子,将那根食指的药玉一点一点塞进了水碧后xue。涌出的肠液本就是极好的润滑,而水碧的后xue也不需额外的扩张,这一套动作做的并不费力,而且盖着毯子,所以没有给他带来太多难堪和痛楚。 鱼跃首先是个大夫,自然要以治疗为第一要务,且需保护病人的隐私,即便是对方是她包下的倌儿,她也不会有拉扯和故意折腾他的心思。 “你肾精不足阴阳两虚,需要有所节制,”看着水碧水盈盈的眼睛,鱼跃残忍宣布了她的治疗方案:“起码要休养两个月,放心吧,在治好你之前,我会一直盯着你。” 水碧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努力夹着后xue里的药玉不让它掉出来,现在那里面凉凉的润润的很舒服,她的怀抱也是温暖的,可她说的话又那么的狠心,所以,该说她到底是温柔呢,还是残忍呢。 “睡吧,睡不着的话,我可以给你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