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我穿越了。" 她长叹一口气,多么希望这时候身边能有个朋友,然后一起吐槽这毫无意思的,老套的穿越套路。 然而并没有,她一个人在这湖边醒来,满腔怒火地自导自演自说自话。 "请问这位小姐,你是怎么知道你穿越了呢?" 她拿着话筒采访对面的空气。 如果树上这时候有鸟,估计会觉得这人类是神经病发作了。 "这个问题问的就非常好了观众朋友们,首先你看啊,在湖面上的这张脸是不是非常美貌?不说神似王祖贤,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非常的美,清冷美艳又带着风情,这是人能长出来的样貌吗?"她夸张地往湖面做一个欢迎观看的手势,"这时候有人就要问了,那如果这时候是在做梦不行吗?" "哎,这个问题就问的更好了,咱国内有比王祖贤还美一个等级的美人吗?没有,基因没有这个能力你懂吧,啊?王祖贤都被吹毛求疵有点小龅牙,她的小龅牙那么可爱!但是你们看看这张脸,有吗?有吗?小龅牙呢?基因彩票都没有这么精雕细琢鬼斧神工的吧?!还有,"她抓起一块石头在一棵树上比划着身高画下一条线,然后生气一指,"看看这身高,这身材,这是我能长出来的身高和前凸后翘的身材吗?我自己多高我不知道吗?这身高没有一米七也得有个一米六五,我难道不知道我才一米五六吗?我到医院量好几回了就想量出一个一米六,我有一米六以上难道我不知道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说完她发癫一样尖叫起来。 "最重要的是,这天寒地冻的,还踏马原始森林!这他妈给我干哪来了啊?这还是国内吗?!!!!!!!!" "我还活不活了啊!!!!!!" 她发泄完怒气,一阵风吹来,冻的她不行,她四处寻找,发现她的行李箱也跟着过来了,连忙把里面的衣服全拿出来套上,把自己扎成一只粽子,什么神经病穿越连她一箱子的夏季汉服都跟着穿来了,而且怎么就不挑她穿冬天汉服的时候?!她只是想三十岁的时候趁着夏天跟朋友出国玩玩拍点漂亮照片抓住青春的尾巴留点美好的回忆而已啊! 她努力减了那么久的肥!努力练了好久的臀腿!用心地学了那么多汉服发型设计!全白费了啊!!!!给我干这来干什么啊?! 要不是觉得越来越冷了,她非得再叫一会。 冷静冷静,想想以前看的荒野求生,然而她越想越气,她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任何有用的知识能让自己找到出路。 她只能跟着水流方向走,指望下游能有人救命。 在这漫长的路程中,她摔了无数次,为什么?她越想越气,真想一根绳子吊死算了,在她冷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炊烟,她开始加快脚步。 走不动了,她直接倒在地上,用剩下的一点力气大喊大叫着,直到晕过去为止。 …… "这姑娘声音叫得可真惨啊,还好她叫的时间够久,不然都发现不了她呢,这天气穿这么点在外面明天就得没命。" "话说她这穿的是什么民族的服装?怎么没见过?" "你给她用热水擦一下,给她换套衣服吧。" 男人一边说一边出去,"我先去看看晚饭是不是好了。" 猎户家的女主人叹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个东方面貌的女人是怎么来的,难道飞机失事了? 她有点怜悯地给她擦洗身体,套上御寒的衣服,把她身上解下来的全用一个袋子装好然后给她搬到壁炉边上取暖。 …… 她在这住了两天了,村民们得出结论她估计是飞机摔在大山里,顺便把脑子也摔坏了,只会摇头,根本听不懂大伙说的什么,他们也听不懂这个外来女人说的什么,只是好心的猎户女主人愿意让她暂住下来,等冬天过去再让她去城镇里找找看有没有能懂她话的人。 猎户家女主人指着全家一一介绍,指一个人就说一个名字,然后指着她,想问问她叫什么,至少有个大概的发音好用来称呼。 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我叫什么呢?她想了半天,终于只是指着自己的脑袋,遗憾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想不起来了。 "这样啊,那叫你伊琳娜吧?怎么样?"猎户女主人指着外来女人发音"伊-琳-娜。" 她突然懂了,朝她笑了笑,然后摸着自己的胸口,跟着她念一遍这个新的名字。 …… 为什么会忘掉自己名字呢?她一遍帮女主人整理家务一边想,我连学过的文理科知识,看过的大部分视频资料,都没忘记,为什么会忘记名字。 现在想想,好像连家人的名字也不太想得起来了,她有家人吗?一定有的吧,不然说不通啊。 …… 女主人突然把她拉住让她别出声,"德国的坦克军队又来了,你别出声。"然后用头巾把她头包起来只露出眼睛,她一边包一边说,"这队人前几次也没对我们怎么样,好像是在这训练的,上次他们只是拿了些吃的就走了,你别出声,等我来叫你。" 她见她这幅紧张的模样,虽然没听懂一个字,但是见她把手指放紧闭的嘴唇上,她大概明白了,她点点头,捂住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绝对不发出声音。 …… 她还是被发现了,该死的,那些德国佬这次居然进房子搜索,猎户女主人看着被揪出来的伊琳娜,在心里向上帝祷告,希望她能活下去。 …… 当她被抓住揪出门外的时候她人都傻了,什么情况,她呆若木鸡地被拉到空地上站着,眼前是一堆穿着军装的男人,她看清帽子上的标志时,心里只剩下完了这两个字,一边暗自后悔,她前几天为什么要苟且偷生,她怎么没直接投湖或者一棵树上吊死好了?这他妈的给她干到二战纳粹时期来了? 虽说中文互联网有个笑话,左边是纳粹,右边是日本鬼子,你在路上走着,你都得立马往左边跑,碰到纳粹你不一定会死,碰见日本鬼子那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阿珍你真他妈来真的啊?! 既然要落到纳粹手上,她突然想要不他们直接给她一枪得了,干净利索,估计死了就能回去了。 拽她出来的士兵扯下她的头巾,她的长发迅速四散开来,遮住了她的侧脸。 面前的军官似乎饶有兴致地脱下手套摸了一把她的黑发,然后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深入她的胸口,抓住她的rufang,放肆地用力抓,给她疼的都要掉眼泪。 看着她要哭不哭的样子,要不是长官还在这,这个军官真想就地就把她办了。 系统,你妈的!你要出现,现在就得该出现了! 她闭上眼睛瑟瑟发抖,那个军官扒开她的领口,两只手都在她身体上到处摸,粗糙冰冷的男人的手吓的她挣扎起来。 突然来人说了什么,那个男人不情不愿地撒了手,拽着她进了屋子。 她被扔在屋子的地面上,黑发散落一地,她抑制着恐惧的情绪侧着跪坐在地板上,听着旁人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报告,看着黑色的皮靴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此时一双鞋子走进她视线范围内,她一小部分的头发在脸侧虚掩着大多视线,她只好缓缓地扭头看过去。 那是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面前的西方男人并不算模样标志,却有着一股杀气腾腾的强大气势,像狼崽子一样的眼睛。 原始,未知,傲慢,危险,富含着强大的生命力,让人十分恐惧。 可同时又让人万分着迷。 她定定地看呆了,直到后面有人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她被迫仰起头才回过神来。 她痛呼伸手抓住自己的头发,害怕地大口喘气。 耶格尔看着眼前的东方女人,黑发雪肤,十分貌美,她盯着他看的眼睛让他想起以前看过的童话故事,美貌清冷的仙女,被人们偶尔在大山里窥见她们的美貌,在善良的主角迷路之时,就会得到她们的帮助,而再次去寻找时,就如烟尘一般飘渺无影。 是个女间谍吗? 他看着他们拿来一张世界地图,让她指出她来自哪里,这个女人也许是听不懂只会摇头,懵懵懂懂地看着说话的人,指着自己的脑袋继续摇头。 有个村妇被抓进来,向他们解释说他们在外面捡到的她,她那时候一头磕在石头上晕着,也许是失忆了,什么也听不懂,村民看她可怜就让她住着。 这理由感觉不大可信,他看着手下的军官把她衣服扒了,冻的她直哆嗦,然后再次指着地图,她还是直摇头,她捂着胸口,全身只有一条内裤,见她这样,有人把她上半身按在桌上,脱掉皮手套的手从脸侧摸到后背,再摸进内裤里,她惊叫着挣扎,随后被人拽着头发又拉起来上半身,她吃痛地两手拽住自己的凌乱头发,失去遮掩的饱满的rufang只剩下颈侧留下来的几缕头发勉强盖住,乳尖直直挺着朝前,上面搭着的几缕发丝都被凸出了一个小包,并随着她拼命喘气的动作来回涌动着。 也许是无法交流,更凸显出原始的本能,她细腻光滑又饱满的皮肤让人眼神一变,这几个军官把她拉了出来围着她漫步走动着,眼神肆意地打量着她裸露的身体。 仿佛恶作剧一般,她像气球一样被推搡在笔挺制服、长靴锃亮的男人之间,她站不稳的脚步显得十分柔弱可欺。 她的长发遮住半个后背,随后被人扯开捂住rufang的双臂,一个人摸着她的脖子,然后顺着往下抚摸着,揉捏着她的rufang,饱满而有弹性,没碰过的东方女人的细腻光滑的皮肤,让在场的人都有些硬起来。 耶格尔也不例外,她抖动的,颤颤巍巍的乳晕简直要让人迷了眼。美丽清冷的脸没有西方女人的美丽却锋利的深邃又带些许粗犷的五官,圆润的鼻头和微微嘟着的双唇充满着少女感的诱惑,那光洁饱满的身体,细腻光滑的雪肤,极度充满着原始男女欲望的成熟rou感。 那面部柔和,但又不同于高大的西方女人的精巧rou感,让她整个人充满着夺人眼球的气质。 她就像一颗容光四射的大珍珠。 如果这还不够,她喘息呻吟的声音也足够在场男人想象着她被cao的时候是不是也能叫的这么好听。 她冻的瑟瑟发抖,男人的手掌倒是guntang无比,肆意在她身上抓揉着,她挣扎的双腿被男人一只脚被迫分开,身后的人卡住她的手,直接把她抱在怀里上下其手的揉捏。 被抓的变形的rufang晃动着众人的心神,直到他们把她抬到桌上按住她的双手,几双手同时在她身上游走着,她崩溃地哭着。 "够了。"耶格尔终于出声,他们停下动作,意犹未尽地放开了这个东方女人。 法律不允许他们触碰犹太女人,但是这种东方的女人是法外之地,没人规定,也没人阻止,他最终喊了停止,倒不是因为太多道德,更不是因为种族,只单纯的作为一支精锐部队,军纪还是不能不要的,堂而皇之发展到轮jian就委实有点太过了。 他刚准备命令“就到此为止。给她穿上衣服,把她和剩下的人一起送去盖世太保那里。” 那个女人就冲到他的面前轻轻抱住他的腿,侧着跪坐在地上,无声流泪着朝他地摇头,仿佛知道了自己的下场,害怕地用手扯了扯他的衣摆下方,希望他放过自己。 她害怕又寒冷地抖动,耶格尔觉得她的胸脯似乎贴在了自己腿上,又或者是她的rutou在磨蹭着他的皮靴光滑的表面,那样奇异的触感,仿佛穿透了他的裤子直接到了抵达他的皮肤上。 低头看着她晃动的双乳,他来了兴趣,她被他稍用力踹开摔倒在地上,头发完全散落开,像黑色的丝绸,眼睛茫然而无措,嘴唇微张,却是越发显露出情色的味道,用靴尖踩踏她耸立着的雪白rufang,隔着厚厚的靴底,仍然可以感受到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她的rufang在靴子下变得扁平,脚抬起后又立刻恢复成原本的形状。 她半撑起身体,哀求地轻轻拽了拽他宽阔有型的军裤,她继续摇头哀求他放了她,然而那力道仿佛顺着布料纤维摩挲到了他的yinjing上,他玩味地笑了。 "你不怕我?" 她这时直立起上半身,跪着抬头看着他,随后用力地摇了摇头,那一瞬间耶格尔觉得她似乎真的明白了他说了什么,这一瞬间的心软让他很快下了一个决定。 "把她带回去。"他捏着她的下巴,随后松开用手指背蹭到她的颈侧划过上半边rufang饱满的曲线,手指按压了一把她的乳尖,然后朝他们下了命令。 手下的几个军官面面相觑,随后副官大胆地询问,"长官,以什么身份带回去呢?" "让她当我的女仆。"耶格尔面无表情地说。 哦,原来如此,是他们太过迟钝了。长官怎么能跟他们一起玩这个女人,他们明白过来,把那衣服塞给女人。 "穿上。"德语说话总是有股吓人的味道。 也顾不得在场的男人了,她连忙把衣服套上。 随即她被众人推上卡车给带走了。 …… 她被推进浴室,一个军官给她拿来了毛巾和衣服,他们甚至把她那几件轻薄的汉服的袋子都扔给了她,他板着脸说了句话,虽然她根本听不懂德语,但是看情况她也知道,他们要她干什么。 等她洗完,湿着长发,穿着女仆的裙子,抱着她唯一有熟悉感的袋子,被他带到了一个房间里,他示意她原地等着,不允许走动,然后就关上门走了。 湿着的头发感觉她快冻死了,房间里有壁炉,她在原地静静地站了几分钟,没听到有声音后就连忙跑到壁炉前烤火,那个浴室的水根本不热,她快被冻僵了,她打开自己的袋子,试图把裙子披在身上。 火光真温暖啊,让她之前一直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她开始在想现在的事情。 那个蓝色眼睛的男人,她应该在哪看过?总感觉很熟悉的样子,而且,她那一瞬间仿佛听懂了他的那一句话, 你不怕我? 她摸着自己的胸口,认真地想着,她真不怕,那一瞬间她就是不知道哪来的对他的熟悉,她觉得他不是一个喜欢虐待别人,享受他人对自己充满恐惧的男人,所以她勇敢地向他求救了。 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她会这么觉得?她烘烤着自己的头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