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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外粗壮的roubang直直顶进花xue,没有丝毫迟疑,就算已经舔弄了很久,狭小的xue道也进得困难。

    容蔚眼角被逼出几滴泪水,她上次和前任zuoai已经是一年前了,这一年容蔚忙于学习,没找男朋友,自慰都多在体外。

    景恪的jiba又太粗太长了,一整根直接cao进来,带着难耐的堵涨感。

    容蔚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景恪本来就比她高很多,又天天训练,一身精壮肌rou,山一样固定在她身上,容蔚在他胸口的推拒更像是调情。

    jiba都cao进逼里了,容蔚也懒得再想什么伦理道德了,xue道适应起里面坚硬的rou柱,一缩一缩开始享受起来。

    景恪下身缓慢顶弄着,找着花道里的敏感点,又伸手去拨弄rou缝间充血肿胀的rou蒂。

    快感缓缓积累,呻吟声溢出口中,在胸口推拒的手力度减缓,直到环上自己脖子,景恪加重了下身撞击的力度。

    他忍了很久了。

    容蔚骨架小,xue本身就更为狭窄,更何况景恪一米九多,底下jiba和野兽一样,又忍了这么久,一开荤和疯了一样按着她打桩,囊袋都恨不得塞进去。

    容蔚真的觉得自己要被cao死在床上了,抬手又扇了景恪几巴掌,骂道:“你是狗吗,得了狂犬病疯了吗。”

    挨了几耳光的景恪稍微清醒一些,他真不是故意这么疯的,但是自从一年前不小心看到容蔚和别的男人zuoai时,他心理就有点变态了,这一年下来变态情绪慢慢发酵,越来越浓厚,直到他插进来,全部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

    再加上背德感的催化,roubangcao进去之前还能保持一点理智,被湿软紧致的逼一裹,二十多年的冷静自持全没了。

    既然依旧疯掉了,那就再疯一点。

    恢复理智的景恪捡起服务意识,下面抽插速度减慢,缓慢坚定的蹭着xue道处的敏感点,手也伸下去揉着阴蒂。

    “meimei,我是狗吗?”

    “meimei,狗jiba在你逼里吗,是狗在cao你吗,狗cao的你舒服吗。”

    景恪有点紧张,他意识到自己对容蔚的变态感情后,经常做梦梦到和容蔚zuoai,春梦里他总是让容蔚爽得喷水哆嗦,但实际cao作起来,除了自慰没有任何经验的青年有些不确定。

    自己真的能让容蔚shuangma,刚刚舔的时候倒是把她舔喷了,但cao进来以后呢。

    容蔚也看出来了,景恪一向面无表情,此时脸上的紧张格外新奇。

    她有点无语:“你cao自己亲meimei的时候不紧张,这个时候紧张起来了?”

    景恪点点头,jiba的抽插没停:“没把你cao爽,下次不给哥哥cao了怎么办。”

    “逼里流了这么多水,应该是爽的吧?”

    他猛地撞了一下,满意的看见容蔚在自己的进攻下哆嗦了一下,逼夹的更紧了。

    容蔚确实爽到了,手也滑下去带着狎昵性质的揉弄起景恪的胸肌。

    她躺在床上,被撞得摇摇晃晃,伸手捏了捏景恪的胸肌,景恪常年游泳,肌rou紧致漂亮,胸肌很大。

    “好大的奶啊。”容蔚揉了揉,胸肌绷起来结实,放松状态下是很软的,现在手下的胸肌就是硬邦邦的,她抬手扇了一把景恪的胸,力度不大,但美甲刮过rutou,景恪闷哼了一声。

    交合处撞击的力度变大,容蔚被cao的话都说不清,手还是不老实的揪着景恪的rutou,断断续续的逗他。

    “景恪,你不会是受虐癖吧,越扇你越爽了?”

    “下次和你玩SM,找个鞭子抽你好了。”

    景恪听到容蔚说“下次”,爽得有点想射了,guitou抵在宫颈口研磨着,低头去亲容蔚的嘴唇,缓解想射精的冲动。

    景恪平时很古板,管容蔚管得很严,没想到一出格就出了个大的。

    容蔚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睁大眼睛盯着他的脸看。

    她眼睛大,瞳孔带了一点蓝色调,浓密的睫毛眨起来有种天真的单纯感,嘴唇被他吃得红红的,有一点肿。

    明明微微张开的嘴巴止不出的溢出呻吟,两条腿还盘在他腰上,xue口都被他捣出白沫了,但看向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的……不谙世事。

    好像自己诱骗了天真的meimei,把她带到了成年人的rou欲世界一样。

    景恪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叫我哥哥,蔚蔚,叫哥哥。”

    容蔚眼睛眨了眨,睫毛刮着他掌心,声音拖的又长又娇:“景恪——哥哥。”

    “给我玩玩你的奶子,哥哥。”

    “放松一点,要软软的奶子。”

    容蔚眼前一片黑暗,摩挲着去够景恪的胸肌。

    景恪被她玩的心头火起,耳边全是她带着呻吟的sao话,话都说不清了,嘴上还不停挑着火。

    于是他放松了力气,让容蔚玩了一会,美甲上的细钻划过rutou。

    景恪俯身握着她的奶子吃起来:“没有你的大。”

    吃了几口又补了一句,“也没有你的软。”

    容蔚下身被高频率顶撞着,上面奶子被撞得晃来晃去,水波一样漾开,不得不自己伸手扶着,这个动作惹得景恪撞得更猛烈了。

    景恪把她抱到怀里,咬着她的耳垂絮絮念:“蔚蔚,我的meimei,meimei生下来就是要和哥哥在一起的,蔚蔚要一直和哥哥在一起。”

    “你都上网看了些什么……”容蔚很难想象苦行僧一样每天眼一睁就是训练的景恪会说这种话。

    “……兄妹骨科,学到了很多。”

    “死变态。”

    “死变态弄得蔚蔚舒服吗。”

    景恪射出来时容蔚都快昏过去了,也太久了。

    容蔚伸手推他,这次景恪倒是很老实的被推开,roubang抽出来发出啵的水声,浓稠的jingye流出洞口。

    快射的时候容蔚让他抽出去,景恪死死抵在里面,说自己已经结扎了,然后又挨了一耳光。

    景恪射在里面容蔚才反应过来又给他爽到了。

    房间空调打的很低,但激烈zuoai后还是出了一身汗,容蔚受不了,伸腿踹了景恪一脚,刚洗完澡就一身汗,快感结束进入贤者时期的容蔚开始生气,对景恪没什么好脸色。

    这个动作让jingye流出来更多了,景恪看得又勃起了,本想抱着容蔚再亲亲贴贴温存一番,被容蔚黑着脸勒令去清洗,只好抱着她去浴室。

    景恪的浴室没有浴缸,有浴缸的浴室花洒又坏了,容蔚被cao得腿软手软,半挂在景恪身上等着景恪给自己清理。

    景恪蹲下身给容蔚清理下体。

    容蔚靠着墙往下看了一眼,皱眉:“你能不能别发情。”

    男人身下的roubang又硬起来,高高竖在小腹前。

    景恪忍着欲望,这个姿势他往前一凑就能吃到容蔚的xiaoxue,被他撞得红红的xiaoxue,刚刚又只射了一次,不勃起是不可能的事情。

    清理完景恪到底没忍住,跪在浴室里,双手扣住容蔚的臀rou,脸贴上去舔起逼,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容蔚被舔得腿软,揪着他头发往外扯。

    景恪重重的吮吸了一下,容蔚尖叫着坐到他脸上。

    shuangsi了,景恪站起来,顶着勃起的yinjing给她冲洗身体,找出新毛巾擦干。

    好不容易洗完,容蔚不想在刚刚做过爱的床上睡觉,景恪抱着她去她的房间。

    睡前景恪手一直握着容蔚的胸,容蔚太困了,一蒙头睡过去,也不管身后景恪勃起的roubang紧紧贴在自己臀后。

    景恪本来想说很多话的,包括他的感情,这些年的经历,以后的期望……最后只能抱抱枕一样搂着容蔚睡过去。

    坏坏的小混蛋,他看着黑暗里容蔚的睡颜,算了,他就喜欢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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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有真SM情节,因为当S还挺累的,蔚蔚没有那么勤快

    但是扇几巴掌是顺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