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天宗之天市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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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元亨连轴转了两日一夜,身心疲惫不堪。宗主叮嘱他好好休息一番。不过纵然要休息,他也不急着这一时片刻。眼下正是午后,迎着日光,他前往天市垣拜见墨主君。 “弟子拜见师尊。”纪元亨恭恭敬敬行了弟子礼,口中已然换了称呼。 墨非对纪元亨的到来有些许意外,没想到这小家伙最后还是选择了拜在他的门下。又见纪元亨这两日着实劳累,就许了他三日休假。 三日后,纪元亨睡饱了觉,神清气爽。一大早就跑到天市垣帮忙,一整天,他都在墨非身边忙来忙去。大抵是成了天市君门下弟子的原因,这一回,墨非对他的态度倒是比先前好了不少,虽然依旧严厉,但是相处之间,纪元亨也学到了不少关于机关术的知识。 等晚间帮着送东西时,纪元亨才想起,那仆役不知道怎么样了。于是顺路前往秘法局询问,得知那仆役解除了傀儡术后在秘法局修养观察了一日,确定已经恢复正常,就被放回住处,纪元亨稍微放下心。当天晚间得了空闲,他就前往天市垣的仆役山洞附近。 那仆役被放归后就重新在天市垣内劳作。纪元亨记得那人鼻梁上有一处疤痕,凭着这个特点在山洞前找到了那仆役,经过解术的一番折腾,那仆役依然是如此健壮,纪元亨走到不远处,默默看他劈柴。 劈砍间,有细小的木屑飞出,粘在仆役满是汗水的胸腹上,仆役将劈砍完的柴禾整齐摞好,抬头望见不远处一个身穿紫金纹饰华服的年轻人在看着他,愣了愣神。 纪元亨不知道这仆役是否还记得自己,也没动作,仍是静静站着。却没成想这仆役放下手里的木柴,三两步走到近前,扑通一下跪到他脚边。 “奴那日不知轻重,冲撞了大人,望大人责罚。” “起来吧,你那日被下了傀儡术,也是受害者,没什么可怪罪的。”纪元亨去扶他,怎知这仆役瑟缩一下。纪元亨只当对方害怕,难道自己那天解术的时候下手太重,给这仆役留下阴影了不成?一时不再碰他,任由这人自己起身。 “大人那日救了奴的性命,不知怎的报答。今后有什么活计,尽管使唤奴就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 “铁勒。” 纪元亨琢磨着这两个音节,想起曾经被朝廷军队击败,投降后遭遇坑杀十万众的铁勒部族,于是又问了问,“是哪两个字?” “奴不识字。只记得小时候阿娘是这么唤奴的。” “你原本的家在哪里?” “就在沙漠中。原本是住在地下的,后来部族里水和食物越来越少,和其他部族争食物,死了很多人。再后来大家被马匪发现,奴被抓。”铁勒已经站起身,指了指身后角落里正在干活的另外几名仆役,“和同伴一起被卖到这里。” 纪元亨内心复杂:“到这里几年了?想不想家?” “八年了,这里挺好的,有水。”提到有水,铁勒眼睛里亮亮的,但片刻后又暗了下去,“而且爹娘早就不在了,水源毁了,部族散了,没有家了。” “那时候就开始在这里干活了么?”纪元亨听到他的经历,有些唏嘘。 “奴那时候十二岁,就差不多与大人一般高了。”铁勒比划了一下。他现下站在纪元亨身边,比纪元亨高了大半个头。 缺水缺粮还能长这么高?到底是什么生长环境啊。纪元亨出身自江南水乡,想着自己好歹也算正常的男子身高,而且自幼习武,起码是超过平均线的,但和这铁塔一样的壮汉站在一起就实在不能比了。好在有年少时打的底子和宗门术法做支撑,不然之前哪能制得住被施术后力气翻了数倍的铁勒。 纪元亨不再问什么,只叮嘱道如果身体不适,一定要告诉他,隔天他还会来的。 第二日,纪元亨侧击旁敲,从同门弟子那里打听天市垣仆役们的来历,同门们一头雾水,素来都只是使唤那些仆役们干活,谁会在乎这些人的来历。大抵是由于心里存了别样的心思,纪元亨没去问墨非。 纪元亨把自己埋进书堆,终于找出了蛛丝马迹——竟真有这般生活在地下洞xue中的部族。歌朵兰沙漠地下生活着跋汗族和塔克族,他们在地下洞窟中彼此竞争四百余年,为了挣夺水源与食物,不断地发生冲突,曾有旅人路过歌朵兰沙漠,掉进地下洞窟。历尽艰难平安返回后,记录下这一奇遇。 这些人自出生就生存在地底,双目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无法接受强烈的光照。而天市垣的仆役们也符合这一特征,只有在入夜后才走出山洞干活,只要是白日里太阳高悬的时刻,绝不走出山洞半步。 纪元亨为之称奇,对那仆役又升起几分兴趣,心里痒痒的。入夜后,墨主君与天市垣里其他的弟子已经休息了,他趁着夜色去寻铁勒。 铁勒今日休假,却没在屋里歇着,只静静站在山洞口,向远处望去。 恍然间,远处现出一道白紫相间的身影。 大人来了!铁勒心中一喜。 纪元亨踩着轻功,一个闪身就蹿进山洞口,脚上没刹住,将铁勒撞了个满怀。只觉得这人的胸膛,当真是像铁一样硬。他随手抓了什么,借力站稳,这才发现自己抓住的恰是铁勒的臂膀,入手处肌肤十分丝滑。纪元亨上瘾般地又揉蹭了几下。 铁勒抖了抖身子,怕纪元亨没站稳,少了支撑就要摔倒,于是忍着没动,任由对方手指划过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但还是有些担心,他担心大人会嫌他脏。 纪元亨一身衍天宗弟子的衣袍,用料与裁剪皆是十分讲究,领口与衣角处还绣着细密的金线,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其实纪元亨好歹习武十数载,就算那张小白脸嫩了点,哪里真是个瓷娃娃呢?自然没那么弱不禁风的。 纪元亨方才一滑到山洞口,就瞧见鼻梁上有道白痕的铁勒在等他,心里微微满足,被人重视的感觉挺好,就算这人只是个小仆役。当然,单以体型论,着实不算小。 他见铁勒讷讷站在那里,就问道:“今日不用做事吗?” “奴今日休息。五日一轮休。” “轮休?走,我带你去看星星。” “这……” “怕什么,没事的,又不离开太远,总归是在宗门里,而且有我担着。”纪元亨把他拽到山洞口附近的草丛里,变戏法一样掏出一架木鸢,跳上木鸢,踩着轮子在原地兜了两个小圈,然后向着铁勒一招呼:“你也上来。” “会……会压坏的。” “不会,结实着呢。”纪元亨揪住了铁勒衣带的一角,示意对方踩到木鸢上来。 铁勒心一横,借着一股勇气,上了木鸢,站在纪元亨身后。他第一次乘上木鸢,身体有些不得平衡,正忧心时,就听纪元亨道:“站不稳的话,你可以搂着我的腰。” 铁勒扭捏着,有些不好意思。 纪元亨叹了口气,跳下木鸢。他已经故意表现得很温和了,这仆役有那么怕他吗? 铁勒愣住,以为对方生气了,立时生出后悔之意,自己怎么就不能好好听话呢,那么扫兴,惹人厌恶了。 下一刻,纪元亨道:“你身子往前挪挪。” 铁勒这次听话了,尽力保持平衡,脚下往前挪了挪。 纪元亨重新跳上木鸢,站到铁勒身后,道:“还是我扶着你吧,走喽!”纪元亨脚下用力,踩着木鸢,一口气冲出半里地。 木鸢的翅膀舒展着,让两人的移动变得十分轻盈。铁勒的身形着实高大,以至于挡了不少视线。好在纪元亨挑选的都是平坦路线,一路上顺顺利利。 二人身体相贴,纪元亨的胯部偶尔磨蹭到对方的腿根,心里起了点波澜。 此时再瞥到那裸露的棕色脊背,只觉得万分诱人。要是能在这里留下些痕迹,一定好看极了。 眼见着就上到一处小山坡。山坡上是灌木丛与花丛,正中位置有一小块空地。 木鸢缓缓减速,纪元亨轻跳了下来,反手一拉,木鸢被他拽住,铁勒也下了来。 纪元亨把木鸢停在灌木丛旁边,自己在空地上席地而坐,拍了身边空位,铁勒自觉地坐过去。 纪元亨拉过铁勒的左手,试探着挪到自己腿根处。 铁勒没有拒绝。 若非是起了特殊兴致的时候,纪元亨也不愿玩那些强迫的戏码。好在他没看错,这仆役果然也对他有点意思,能配合就省了很多麻烦。纪元亨干脆撩开自己的袍子,引着铁勒的手探到胯下。 满是茧子的手摩擦着纪元亨跨间的roubang,不一会就在他指引下撸动了起来。茧子擦过马眼,司元亨被刺激得得嘶了一声。 “以前这么给自己玩过吗?喜欢用哪只手?” “左……左手。”铁勒低头,小声回答。 他那样一个壮汉,做出这般小女儿家姿态,就分外的诱人起来。 纪元亨享受一番对方的服侍,忍着没有射出来,憋出一阵激爽。 他三两下,扯去对方的头巾与遮面的布。 铁勒的嘴唇不再是那日的乌黑,已经恢复了暗红色。头发剪得很短,只剩不到一指宽的毛茬儿。他毕竟不是汉人,不讲究那一套,为了好打理就没有蓄发。他常年戴着面巾,还不是很习惯把脸露在外面。此时看着纪元亨白皙俊秀的脸,再想到自己,就不免自卑,想别过头去。 纪元亨捏住铁勒的下巴,又摸着对方的脊背好一阵安抚,道:“我早在几天前就看过你的模样了,只不过你那时神智不清醒,想来是忘记了。” 什么时候?铁勒愣了,他那个时候的确不清醒,只模糊记得自己当时动手想打人,被制服后浑浑噩噩由一根绳子牵着,送去一个地方又是灌药又是什么仪式。大人是什么时候掀开面巾看自己的?失去那样珍贵的记忆,铁勒沮丧无比。 纪元亨抚摸着铁勒的后颈,继而将对方头颈按向自己跨间,“给我舔一舔,好不好?” 铁勒近乎膜拜地蜷着腰,跪在对方跟前,将头颅深埋在对方两腿之间,捧着那roubang卖力地舔舐,仿佛吞吃着世间无上的美味,直将roubang舔得水光泽泽。他怕牙齿磕碰到大人的roubang,小心地用嘴唇包裹住牙齿,而后尽力张开喉咙,将那硬挺的物事深深含进喉管里。 纪元亨叉开腿,微眯着眼享受对方的唇舌服侍,以及无师自通的深喉举动。他按着铁勒的头顶,一下下地提胯顶弄,“以前经常这般给别人做过吗?看你很熟练的样子。”纪元亨在风月一途上也算个中老手,明知铁勒的动作青涩得很,却故意这样逗他。 铁勒满口都被roubang塞住,没办法为自己辩解,只能呜呜地发出微弱的声音,小幅度地晃着头,眼角泛红,急得流出几滴泪来,棕色脸庞上居然也憋出两坨红晕。 纪元亨见他有些要窒息了,才抚过铁勒的脸,用小指抹去他眼角悬而未滴的泪珠。 良久,纪元亨抵在对方的口中,一股股射了进去。 铁勒的唇紧紧箍住了一圈,随着对方射精的动作,将粘稠的液体大口吞下,没让那白液流出来半滴。 射精完毕后 ,纪元亨抽出roubang,铁勒的唇仍旧依依不舍地攀附着柱身,最终在roubang拔出时吸出一声轻微的气音。 纪元亨缓了缓,又去扯铁勒的衣服。扒光铁勒的衣裤后,才发现不仅是体型,对方胯下那物事同样大得有些夸张了。 长得大有什么用,还不是挨cao的命。 纪元亨有点嫉妒,心里没来由地冒出这么一句,再也抑制不住躁动。 扒下来的衣裤被垫在二人身下。而纪元亨的外袍则叠了起来,规整地放在一旁。 纪元亨将铁勒按住,让对方仰躺在自己身下。他拉开铁勒的大腿,向肩膀折去,让铁勒腿间的一点小洞暴露在空气中。接触到晚间带着凉意的风,那rouxue微缩了一下。 明明四周皮肤是棕色的,但那小洞却是别致的粉红色。 纪元亨勉强将一根手指挤入这粉红紧致的小rouxue,试图进得更深。 铁勒察觉出身上这人要做什么,支支吾吾:“会……会撑坏的。” “不会,你结实着呢。”纪元亨嘴边挂上浅浅的笑,虽然这般说,还是抽出手指,这里面实在是太紧了,而且终究不是正经做这事的通道,还是有些干涩,若自己硬闯进去难保不会伤到他,这人明日还要干活呢。而且硬挤进去,自己也疼。于是在衣袍内兜里翻翻找找,摸出一小盒润手的脂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