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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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嬷嬷被押入大牢后,沈清宴心中的疑虑并未消散。他坐在书房中,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深沉。芸娘的哭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那绝望的眼神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来人。” 沈清宴低声唤道。 心腹侍卫李青迅速走进书房,躬身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沈清宴抬眼看向他,声音冷峻:“去查那香丸的来历,务必找到源头。” 李青点头领命,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上官柔回到自己的房间,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他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抚摸着镜中的自己,低声喃喃:“芸娘,你以为这样就能翻身?做梦。” 奶嬷嬷被关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双手被铁链锁住,脸上却带着一丝决然。他知道,自己必须扛下所有罪责,才能保住上官柔的地位。 夜深人静时,李青带着几名侍卫悄悄离开了王府,直奔城中的黑市。经过几番打听,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个售卖“噬欲香丸”的江湖术士。 术士被李青等人抓住时,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大人饶命!小人只是卖些小玩意儿,绝无恶意!” 李青冷冷地看着他,手中握着一张当铺票据,边缘印着禹王府的暗纹:“这票据是你给奶嬷嬷的?” 术士看了一眼票据,脸色瞬间惨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小人给的。那嬷嬷用这票据抵了一半银钱,说是主子赏的……小人不敢多问。” 李青眉头一皱,继续逼问:“你可知道,这香丸是用来做什么的?” 术士低下头,声音颤抖:“小人……小人只知道这香丸能勾起人的欲望,让人失去理智。至于那嬷嬷买去做什么,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李青冷哼一声,将术士押回王府,准备向沈清宴复命。 芸娘被关在王府的私牢中,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墙角的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他蜷缩在冰冷的石床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试图抵御寒意。 “王爷……您真的不信我吗?”芸娘低声喃喃,眼中满是泪水。 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芸娘抬起头,看到一名年轻的婢女悄悄走近牢门,低声唤道:“芸娘jiejie,是我,春桃。” 芸娘一愣,随即挣扎着起身,走到牢门边:“春桃?你怎么来了?” 春桃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迅速塞进芸娘手中:“芸娘jiejie,这是赵征大人托我带给您的。他说……他会想办法救您出去。” 芸娘紧紧握住纸条,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赵征……他还好吗?” 春桃点点头,低声道:“赵大人已经调任回京,他知道您被冤枉,正在想办法。芸娘jiejie,您一定要撑住。” 芸娘深吸一口气,眼中逐渐燃起一丝坚定:“春桃,谢谢你。我一定会撑下去的。” 春桃匆匆离去后,芸娘打开纸条,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芸娘,信我,等我。” 芸娘将纸条紧紧贴在胸口,眼中泪水滑落,却带着一丝笑意:“赵征……我不会再坐以待毙了。” 沈清宴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李青带回来的当铺票据,眉头紧锁。他心中隐隐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王爷,那术士已经招供,香丸确实是奶嬷嬷从他手中购买的。”李青低声禀报道。 沈清宴点了点头,目光深沉:“奶嬷嬷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李青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王爷,属下还查到,奶嬷嬷最近与王妃的贴身丫鬟有过几次秘密接触。” 沈清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上官柔……果然是他。”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卫匆匆走进来,躬身行礼:“王爷,赵征大人求见。” 沈清宴眉头一皱:“赵征?他来做什么?” 侍卫低声道:“赵大人说,有要事禀报。” 沈清宴沉吟片刻,挥了挥手:“让他进来。” 赵征走进书房,面色冷峻,目光直视沈清宴:“王爷,属下有一事相告。” 沈清宴冷冷地看着他:“说。” 赵征从袖中掏出一枚香丸,放在桌上:“王爷,这是属下在住所中找到的。有人将此物藏入属下房中,意图陷害属下与芸娘。” 沈清宴看着桌上的香丸,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这是……噬欲香丸?” 赵征点头,声音冰冷:“王爷,属下与芸娘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此事背后,定有人蓄意陷害。” 沈清宴沉默片刻,心中思绪翻涌。他看向赵征,声音低沉:“赵征,你可知道,此事若查实,后果如何?” 赵征毫不退缩,直视沈清宴:“王爷,属下愿以性命担保,芸娘无辜。若王爷不信,属下愿接受任何调查。” 沈清宴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你先退下,此事我自有决断。” 赵征躬身行礼,转身离去。 几日后,城中举办灯火宴,沈清宴假意冷落芸娘,却暗中设下局,准备引蛇出洞。 灯火宴上,芸娘身着素衣,独自站在廊下,目光平静地望着远处的灯火。他知道,今晚将是决定他命运的时刻。 上官柔站在人群中,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早已买通刺客,准备在灯火宴上行刺沈清宴,嫁祸给赵征和芸娘。 就在刺客悄然接近沈清宴时,埋伏在暗处的侍卫突然冲出,将刺客当场擒获。 沈清宴冷冷地看着被押上前的刺客,声音冰冷:“说,谁指使你的?” 刺客咬牙不语,眼中满是恐惧。 就在这时,上官柔的贴身丫鬟突然跪倒在地,哭喊道:“王爷饶命!是王妃指使奴婢买通刺客,陷害芸娘和赵大人!” 上官柔脸色瞬间惨白,怒斥道:“贱婢!你胡说什么!” 沈清宴冷冷地看着上官柔,从袖中掏出一张密信残片,甩在他面前:“‘事成后处理术士’——这字迹,王妃可眼熟?” 上官柔踉跄跌坐在地,鬓发散乱,眼中满是绝望。 上官柔被废黜后,自尽未遂,被囚入佛堂终生诵经赎罪。奶嬷嬷在处决前,泣血咒骂上官柔凉薄。 芸娘经历冤屈后,婉拒了沈清宴提出的正妃之位,以“协理王府”之名掌实权。他与沈清宴达成默契:他做他手中的刀,他许他一世尊荣。 赵征主动请缨戍边,临行前与芸娘在城楼诀别。 “今日一别,唯愿卿……所求皆得。”赵征低声说道,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芸娘垂眸轻笑,簪上他当年赠的木簪早已换成金凤步摇。他抬起头,目光坚定:“赵征,保重。” 赵征转身离去,背影渐行渐远。 芸娘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的天际,眼中再无怯懦,只剩凛冽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