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
《寵物》
今天。 「你知道嗎？」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柔和，像是在輕描淡寫地聊著什麼微不足道的話題，「真正的寵物是要經過調教的，這樣才會變得乖巧聽話。」 我冷冷地瞪著他，咬緊牙關，不想回應他的挑釁。 他沒有把我像昨天那樣用繩子整個綁住，而是只綁住了手。繩子的觸感傳來，竟讓我感到有些熟悉。 我明明只是跟他打個賭，他卻不願意輕易放我離開這個房間。 「你到底想幹嘛，讓我回去。」 他微微偏過頭，彷彿沒把我的抗拒放在眼裡，只是帶著某種從容不迫的笑意：「既然你都認輸了，這幾天……我可要好好『教育』你才行。」 「……教育？」我皺起眉，心底浮現一絲不安的預感。 他的手輕輕劃過我的大腿內側，指尖的溫度透過細膩的肌膚傳遞而來，沒有直接進攻，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侵略性。 「放心，我說過不會直接碰你。」他的語氣輕快，帶著一絲惡劣的溫柔，「但，這並不代表……你能逃過這場訓練。」 話音落下的瞬間，我感覺到他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滑入體內。 「……！？」身體瞬間繃緊，本能地夾緊雙腿，卻發現自己被束縛得動彈不得，這個動作根本無法阻止他。 他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像是在欣賞我的掙扎：「還是這麼緊張啊？別害怕，我只是想看看……這裡有沒有變乖一點。」 他的指尖在內部緩慢地探索，沒有急躁，反而帶著某種耐心的試探。 然後—— 他稍微向上勾起手指，輕輕撫摸著某個微微突起的粗糙點。 「……！」一股異樣的感覺驟然竄上脊椎，像是被一道微弱的電流擊中，讓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指尖狠狠地抓緊床單。 「哦？」男人低笑，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原來是這裡嗎？」 「……什麼、哈……等……！」我咬住嘴唇，想要抗拒，卻發現當他稍微加重力道輕揉那個地方時，內部的肌rou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縮了一下。 這種感覺……不對勁……！ 我的腦中浮現昨天被吸吮器刺激的失控高潮，但這與那又有所不同，讓我陷入混亂。 「有趣，這裡的反應……比想像中還要誠實呢。」他的語氣帶著明顯的愉悅，手指輕輕旋轉，像是在確認自己的發現。 「……住手……！」我喘著氣，試圖壓抑身體的顫抖，卻發現快感正一點一點地侵蝕理智。 男人並沒有停下來，而是變得更加耐心，像是在熟悉這片領域一樣，不斷調整手指的角度與力度。 「不行……！不要……！」我驀地睜大眼，腰部微微拱起，像是被某種異樣的酥麻感襲擊，這種衝擊強烈到讓人無法忽視，甚至開始有些無法忍受。 「這樣就不行了？」他的語氣溫柔得過分，像是在哄弄某種驕傲卻無法反抗的小動物，「這只是第一天而已呢……」 「哈、哈啊……」我喘息著，腦袋一片混亂，明明心底充滿抗拒，可是身體的顫抖卻無法騙人。 「告訴我，你現在的感覺怎麼樣？」他的語氣輕快，指尖卻沒有停下來，依舊持續著緩慢的探索，時不時施加一點壓力，像是在試探我的極限。 「……沒、沒什麼……！」我死死咬住下唇，語氣帶著刻意的抗拒。 可就在我話音落下的瞬間—— 他突然加重力道，指尖更深地按壓在那處敏感點，輕輕地揉弄了一下。 「——！？」電流般的快感猛地貫穿全身，我瞳孔微微收縮，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身體已經本能地顫抖起來。 「嗯，嘴巴挺倔強的，但身體呢？」男人的笑意更深了，語氣滿是惡劣的愉悅，「這麼快就適應了……果然是很乖的寵物呢。」 「……不、不是……！」我下意識反駁，可是當他的指尖再一次輕輕揉弄時，喉嚨深處竟然不受控制地洩出一聲細碎的喘息。 「……嗯……！」我猛地屏住呼吸，意識到自己發出了什麼聲音，羞恥感瞬間竄上腦海。 可這聲音，已經被他聽見了。 男人頓了頓，似乎對我的反應感到滿意，然後俯身在我耳邊輕聲低語： 「放心，這只是第一天。」他的語氣輕柔，卻讓人莫名感到顫慄，「你會慢慢習慣這種感覺的。」 「到最後，你會乖乖地，自己來求我。」他低笑，語氣篤定得讓人不寒而慄。 「……我才不會……！」我咬牙反駁，可是氣息已經不穩，身體的顫抖無法掩飾，只能透過緊抓床單來維持最後一點可憐的倔強。 男人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撤回手指，像是在結束今天的「調教」。 「好好記住這種感覺。」他站起身，語氣輕快地說，「明天，我們再來繼續吧。」 我的意識還有些模糊，甚至連腿部的力氣都沒完全恢復，腦海中只剩下殘留的悸動與羞恥。 可是，就在他準備離開時—— 「對了，從今天開始，你要學會改變對我的稱呼。」他微微偏頭，語氣依舊溫柔，卻帶著某種不容拒絕的命令。 「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主人』。」 「……！！！」 我的呼吸瞬間停滯，震驚地睜大雙眼，想要拒絕，可是剛才的餘韻仍然殘留在體內，讓我的聲音顫抖得毫無說服力。 男人的笑意更深了。 「放心，不急，我會讓你自己心甘情願地說出口。」 「……等著吧。」他輕聲道，然後轉身離開。 這是第一天，而這場屈服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 黑暗的房間內，只剩下微弱的燈光。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因為沒有時鐘 我分不清楚時間，只能從日出日落判斷過了幾天。 男人又來到我的面前。 不同於前兩晚，這一次，我的手腳不再被繩索束縛—— 可是，即使沒有束縛，我仍然無法輕易逃離。因為他把窗都鎖的死死的。 男人的手指輕輕滑過我的鎖骨，溫度透過指腹傳來，像是某種無形的壓迫感。 不急不緩，卻讓人無法忽視。 「這次不綁妳了，」他的語氣帶著淡淡的笑意，輕輕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視他，「畢竟，現在的妳——就算不綁，也逃不掉了吧？」 「……！」心臟猛地一緊。 不……不是的…… 我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不去理會這句話的含義。 「來，放鬆一點，」男人輕輕按住我的肩膀，語氣像是在哄弄不安的小動物，「不用緊張，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妳——現在的身體，變得有多誠實了。」 「……閉嘴……！」我冷冷地回應，可是，聲音卻沒有想像中的冷硬，反而透著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 他的視線在我的表情上停留了一瞬，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有趣的反應，微微勾起嘴角：「還是這麼嘴硬啊……」 話音落下，他的手指順勢下滑，緩緩來到胸口，輕輕地揉捏了一下。 「……！」 身體瞬間繃緊，指尖不受控制地蜷縮，明明只是一個輕柔的觸碰，卻讓全身像是被電流竄過般顫抖了一下。 「嗯？」男人輕笑了一聲，指腹輕輕碾過胸前的突起，「這裡，已經這麼敏感了？」 「……不是……」我咬緊牙關，試圖否認。 「是嗎？」他的語氣帶著明顯的不信任，手指的動作變得更加刻意，指腹來回揉弄，輕輕捏起、拉扯，然後故意放開。 「……！」敏感的刺激讓我忍不住縮了一下肩膀，呼吸也變得急促。 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男人沒有催促我開口，只是沉默地看著我，彷彿在觀察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怎麼樣？」他湊近，低語道，「這種感覺，明明很熟悉了吧？」 「……沒有……！」我緊咬著嘴唇，試圖壓抑從胸口蔓延開來的酥麻感。 可是，他沒有給我任何喘息的空間—— 他的手，順著我的曲線緩緩下滑。 「……！」 我死死地屏住呼吸，心跳瞬間加快，像是已經預見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嗯……果然，這裡也變得更敏感了。」他的語氣像是在確認某件理所當然的事情，指腹輕輕按住那個地方，緩慢地施加壓力。 「……！」 比起前兩天的侵略性，這次的動作更為溫柔，甚至沒有急著深入，而是像在試探一樣，輕輕撫弄著入口處，來回描繪。 可是—— 這樣的方式，比單純的侵略還要讓人難受。 因為……這不是單方面的侵犯，而更像是…… 讓我的身體「主動渴望」他的深入。 「……哈……」喘息不受控制地洩出，我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試圖阻止這股逐漸累積的快感，可男人只是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大腿內側，示意我放鬆。 「妳的反應越來越敏感了呢，」他低聲笑著，「不過，這樣還不夠吧？」 「……什麼……？」我迷茫地看向他，意識還無法完全跟上這句話的意思。 「要再……更深入一點才行吧？」他的聲音溫柔得不像話，指尖緩緩探入，然後微微勾起。 「……！！！」身體猛地僵住，指尖不自覺地緊抓著床單。 這次的刺激與前兩天不同。 他不像之前那樣急躁地玩弄，而是耐心地描繪著某個位置，指腹緩慢地來回按壓、揉弄，每一下都準確無比，像是早已熟悉我的身體一般。 「這裡……有感覺吧？」他的聲音低啞，帶著惡意的溫柔。 「……不……哈啊……」我拚命搖頭，可是，聲音卻已經開始顫抖，喘息混亂得無法掩飾。 男人的手指不斷地施加壓力，每一下都讓身體的酥麻感攀升一點，我的腰部開始本能地顫抖，甚至無法壓制那股逐漸上升的悸動。 不、不行……！ 這樣下去……我真的會…… ——可是，就在快感逼近巔峰的瞬間。 他的手指停住了。 「……！！」 剛剛還在累積的快感瞬間被強行抽離，所有的刺激在一瞬間消失，留下的，只有強烈的空虛感。 「……為什麼……？」我迷茫地喘息，聲音裡透著一絲控制不住的顫抖。 男人歪頭，露出一抹輕笑：「怎麼了？」 「……不……」我咬緊牙關，拚命壓抑內心的渴望。 可是，剛剛的快感被打斷的瞬間，內心深處湧現出的那股失落感—— 讓我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清楚地意識到。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渴望他的觸碰了。 「不甘心嗎？」男人的指尖輕輕地撫過我的大腿，語氣依舊是溫柔的哄弄，「但沒辦法啊……寵物要乖乖聽主人的話，才會被獎勵哦。」 「……！」這句話狠狠地擊中了我的理智，讓羞恥感瞬間擴散全身。 「我不是……」我顫抖著開口，像是在說服自己，「我不是……你的寵物……！」 「不是嗎？」男人挑眉，語氣玩味，「可是，剛剛明明……已經期待了吧？」 「……！」 「妳現在這樣，被我摸著就忍不住顫抖的樣子，真的像隻發情的小動物呢。」 「……住口……！」我死死地閉上眼，呼吸凌亂，卻無法否認他的話。 男人沒有再繼續，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此刻的模樣，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成果。 「沒關係，」他輕輕地握住我的下巴，語氣溫柔得不像話，「妳很快就會明白的。」 「明白什麼……？」我顫抖著問。 他低笑，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制力。 「——妳，已經屬於我了。」 —— 第五天，不，還是第六天？ 因為房間始終昏暗，我無法正確分辨時間，起初去觀察日出日落來數出日子，但他從昨天開始把窗簾拉上並封死，白天和夜晚的界線越來越模糊，我根本無法正確判斷。 只有男人來時，這個房間才會亮起來。 明明才短短幾天，卻像是被困在一場無止境的夢魘裡，連最基本的感知都變得扭曲。 身體，已經快要無法忍耐了。 不只是每晚被他玩弄時的顫抖和渴望，就連平時——在他不在身邊的時候——也開始變得奇怪。 今天。我躺在床上，沒有他的觸碰，也沒有任何刺激，卻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 像是有什麼空缺在心底擴散，讓人煩躁，甚至連手指都無意識地蜷縮。 而最讓人害怕的是——這種空缺，只有他能填補。 我竟然會在等待他。 這個想法一浮現，理智瞬間收緊，讓我本能地想要否認。 不、不對……怎麼可能……？ 我才不會期待那個男人…… 可是，當房門被推開，熟悉的腳步聲響起的瞬間—— 身體深處，竟然傳來一陣難以抑制的悸動。 「……！」我的呼吸瞬間停滯，雙腿本能地併攏，卻發現那處已經變得異常濕潤。 不、不對……怎麼回事……？ 明明、明明他還什麼都沒做…… 「嗯？」男人停下腳步，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我，視線掃過我微微顫抖的身體，語氣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怎麼了？才剛看到我，就這麼緊張嗎？」 「……」我死死地閉上嘴，強迫自己冷靜，可是微微顫抖的呼吸卻洩露了一切。 男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緩緩地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順勢落在我的小腿上，輕輕地滑過肌膚。 「……！！」 指尖的觸碰輕得幾乎沒有力道，可是—— 這種輕柔的撫觸，卻讓身體深處的悸動更加鮮明。 「嗯……？」他的手指繼續上滑，來到大腿內側，輕輕按了一下，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刻意的挑釁：「奇怪了……我都還沒碰妳，妳的這裡卻已經糊成一團了呢？」 「……！」羞恥感瞬間衝上腦海，讓我猛地睜大眼睛。 不、不可能……！ 這只是錯覺……一定只是錯覺……！ 可是當男人微微拉開我的腿，手指輕輕一滑——那處異樣的溼潤感，卻讓人無法否認現實。 「看來……這幾天的訓練還是有效果的，」男人輕笑，語氣溫柔得像是在稱讚一隻聽話的寵物，「妳的身體，已經乖乖學會迎接我了呢。」 「……不……不是……」我咬牙，聲音顫抖，可是，這次的否認，卻變得毫無說服力。 「不是？」男人偏過頭，像是故意玩弄一樣，手指再次緩慢地滑過那處，帶起些許溼潤的痕跡，舉到我的眼前，「可是，這是什麼？」 「……！」 無法反駁。 這次，是真的無法反駁。 即使他什麼都沒做，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渴望他了。 這個事實，讓羞恥感與絕望同時襲來，像是要將我吞噬殆盡。 「……不要……」我的聲音細微，幾乎快要碎裂，「求你……不要說了……」 男人低笑，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俯身，手指輕輕地探入，動作溫柔得像是在安撫。 「哈……！」敏感的刺激讓身體瞬間繃緊，腰部微微顫抖。 男人沒有像前幾天那樣立刻深入，而是緩慢地撫弄，手指沿著內壁輕輕勾動，帶起一陣陣酥麻的悸動。 「乖孩子，」他湊近，在我的耳邊低語：「已經適應這種感覺了吧？」 「……哈啊……不……」我搖頭，強迫自己否認，可是，他的手指沒有停止，而是更加精準地按壓某個敏感的位置，來回揉弄。 「啊……！」腰部忍不住顫抖，雙腿本能地想要合攏，卻被他輕輕地按住。 「別逃啊，」男人低聲笑著，「這不是妳自己期待的嗎？」 「我、才沒有……！」我死命咬住嘴唇，強迫自己忍耐，可是—— 這種不斷被逼近巔峰的快感，卻讓人幾乎無法思考。 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理智變得模糊，我的腰部開始無意識地顫抖，像是在迎合這股渴望已久的觸碰。 「嗯……看來快到了呢，」男人的語氣帶著淡淡的愉悅，手指的動作變得更加緩慢，像是在享受最後的折磨，「想要嗎？」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沒有回答，可是，身體的顫抖已經出賣了一切。 「不說話嗎？」他低笑，忽然停下動作，然後—— 輕輕地親吻了我的額頭。 「乖孩子，」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如果妳想要的話，就開口求我吧。」 「……！」 理智瞬間崩裂了一角。 「求我，」他輕輕地勾起我的下巴，語氣柔和得不像話，「我就讓妳舒服。」 「……哈啊……」我喘著氣，指尖緊抓著床單，身體已經緊繃到極限。 ——只差一步。 ——只要開口，我就會得到解放。 「不、不行……！」我死命搖頭，嘴唇顫抖，可是，他的手掌輕輕落在我的腰上，指腹來回撫摸，像是在溫柔地引導。 「真的不行嗎？」男人歪著頭，眼底帶著淡淡的笑意，「可是，妳剛剛……已經開始迎合我了呢。」 「……！」 「只要開口，」他溫柔地呢喃，「妳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不行……不行……！」我死命忍耐，指甲深深地扣進掌心，幾乎快要刺破皮膚。 可是—— 下腹深處傳來的悸動，卻讓人無法忽視。 這種被推向極限，卻又無法獲得滿足的感覺—— 已經折磨得我快要瘋了。 「不求嗎？」男人挑眉，沒有催促，卻也沒有繼續，只是靜靜地看著我。 我拼命搖頭，可是，身體的顫抖越來越明顯。 明明已經快忍不住了…… 可是……可是…… 如果求他，我感覺內心某個重要的東西會徹底崩潰。 「……哈啊……」胸口劇烈起伏，喘息聲已經無法掩飾。 突然，男人一改方才對溫柔，而是冷冷的看著我：「對了，我剛剛就想問，妳今天是不是自己來了？」 欸？聽到他說出的這句話，我像被雷擊中一般發抖。為、為什麼他會知道…..一直待在黑暗的房間中實在太無趣，而且他總是不讓我達到解放，這種折磨真的太痛苦了。 「看來我說中了。」男人的眼神變得更冷淡，我以為他會嘲諷我，但他只是失望的說：「真可憐，你明明說過「自慰這種事情根本就是沉溺於慾望，是男人才會做的事情，噁心死了」」 「………！」 「不過，算了，既然你不聽話，就再把你綁起來吧。」 「等等，別這樣。」男人從一旁的抽屜拿出一個手銬，這個畫面令我絕望且顫抖。 「別擔心，我只會綁住手而已，如果你真的還想，看要摩擦桌角還是床單都可以喔。」 「….什，我才不會！」 話雖如此，但我卻無法輕易肯定。 「是嗎？」男人輕笑，語氣帶著些許嘲弄，「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話音剛落，涼意襲上手腕——他動作熟練地將我的手反扣在頭頂，細緻的束縛感讓人無所遁形。 「這樣就好了。」他輕輕撫過被束縛的手腕，低頭看著我，「接下來，就讓我們看看，妳能忍多久吧？」 我咬緊牙關，試圖忽視身體深處的不安，可是—— 他的指尖慢條斯理地滑過腰間，輕輕地、曖昧地劃過最敏感的地方，卻偏偏不給任何真正的滿足。 「嗯……？」他觀察著我因壓抑而顫抖的身體，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現在後悔剛才沒開口了嗎？」 「……！」我死命搖頭，拒絕承認，可是身體的顫抖卻洩露了一切。 男人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低笑著，手指輕輕地劃過那處，帶起細微的悸動，卻仍然停在最關鍵的一步之外。 「妳會開口的，」他湊近，聲音溫柔得幾乎像是在哄誘，「我很期待，妳徹底向我屈服的那一天。」 我的心跳劇烈顫動，羞恥、悔恨、與某種無法抗拒的渴望糾纏在一起—— 即使想要逃避，卻無法否認—— 我已經，沒辦法完全抵抗「性」帶來的愉悅。 ——- 分不清楚過了幾天，男人每天都會來玩弄我的身體，有時候是玩具，有時候是手，時而深入時而止於表層。卻又不讓我高潮，因為被他用手銬銬著手，我也無法用手讓自己得到解放。 除了手銬之外。他沒有對我做過任何強迫的事情，卻讓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這個地步——不再掙扎、不再反抗，甚至開始期待他的觸碰。 每當房門打開，漆黑的房間回歸光明，我的腿間就會無可避免的濕成一片。 我已經，無法忍耐了。 當他的手掌輕輕滑過肌膚時，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並不是害怕，而是一種更難以言喻的情緒，像是本能般的期待，又像是羞恥與渴望交織在一起的錯亂感。 「哈啊……」呼吸已經亂了，身體無意識地發熱，明明他什麼都還沒做，我卻已經無法再冷靜下來。 這種感覺，太過陌生，也太過可怕。 他的指尖慢慢沿著腰線往下滑動，沒有立刻深入，像是在確認我的反應一般，指腹在某個熟悉的位置來回畫著圈。 「嗯……！」我不由自主地顫抖，雙腿微微繃緊。 這幾天的「訓練」，已經讓我的身體對他的觸碰產生了近乎條件反射的敏感。 即使沒有刻意的強制，只要他的手掌滑過，我便會本能地顫抖，內心湧起一股無法控制的渴望。 ——這種感覺，已經變得太熟悉了。 「這裡……已經變得很乖巧了呢。」他的語氣仍然輕柔，沒有過多的嘲弄，卻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掌控力。 「……！」羞恥感襲來，我想要移開視線，卻發現根本無法忽視他低垂的目光。 這一次，他沒有如往常一樣刻意折磨我，也沒有故意在最後一刻停下。 他的指腹輕輕按壓著那處，溫柔地揉弄，耐心地感受著我的細微反應，沒有催促，沒有故意讓我焦躁，而是像在細心呵護著某件重要的珍寶。 這份耐心，甚至比前幾天還要溫柔。 「哈啊……」胸口的起伏變得更加凌亂，理智開始逐漸崩潰。 他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要求，卻已經讓我無法再裝作無動於衷。 身體與內心的防線，在這幾天的循序漸進中，早已變得脆弱不堪。 ——我……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求你……」聲音顫抖，指尖不受控制地扣住他的手腕，像是在懇求什麼。 男人的動作微微停頓，然後低下頭，眼神靜靜地落在我身上，帶著淡淡的溫柔。 「求我什麼？」他的語氣輕柔，像是在引導，而不是逼迫。 「不、不要再這樣了……」我閉上眼，喉嚨緊縮，「不要……用手……而是……」 羞恥感讓我無法再說下去，可是，我知道他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我環住他的脖子，像是害怕他會拒絕一樣，額頭輕輕貼著他的肩膀，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 「……求你，抱我……」 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我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這已經不是強迫，不是輸贏了。 ——這是我的選擇。 男人靜靜地看著我，沒有立刻回應，而是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嘴角帶著一抹微笑。 「你確定嗎？」他的聲音仍然輕柔，「這可是只有寵物才會說的話喔。」 「……！」羞恥感再度席捲全身，讓我忍不住咬住下唇。 可是，現在的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這幾天以來的所有折磨、所有等待，都讓我無法再忍耐，無法再假裝理智。 「沒關係……」我顫抖著回應，聲音像是快要碎裂一樣，「怎麼都好……」 「求你……」 男人沒有再繼續折磨我，而是低下頭，輕輕吻住了我的唇。 「乖，」他的語氣輕柔得不像話，卻帶著難以忽視的掌控力，「這才是我的女孩。」 ——這才是「他的」女孩。 當最後的距離被拉近，我的身體猛然一顫，所有的思緒在這一刻被剝奪，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但這種滿足，並不是身體上的。 這是一種更深層次的感覺，像是靈魂被真正擁有，像是過去幾天以來的所有抗拒，在這一刻終於化為無意義的掙扎。 男人溫柔地包覆著我，沒有粗暴，沒有急躁，像是在細細感受這場交融，而不是單純的佔有。 「哈啊……」我的雙手顫抖地抱緊他的背，像是害怕他會離開一樣，指尖不自覺地收緊。 這不是以往那種被動的接受，而是主動地迎合。 這一次，我真正地屬於他了。 男人的氣息包圍著我，讓人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因為，這一刻，我終於明白，自己不只是渴望他的觸碰，而是渴望他的擁有。 這場交融，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深刻，讓人意識到，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快樂，而是一場完全的臣服。 「……哈啊……」我的意識模糊，呢喃著，「這不是強迫，也不是輸贏……」 「……是我自己選擇這麼做的……」 也許是在安慰自己，也許這是真心話，我無法輕易判斷，但那已經不再重要。因為，剛剛的「性」是如此的滿足且快樂。 男人輕輕撫摸著我的髮絲，聲音溫柔得不像話，卻帶著無法忽視的支配意味：「很好。」 我在男人溫柔的擺動下贏來頂峰，累積了多天的欲求終於得到解放，這一次，我感覺自己飛上了天堂。 奇怪？我一開始，是為了什麼而反抗來著呢？ —— 我在女人的懇求，第一次抱了她。 可能是前幾天的累積，期間她數次攀上頂峰，每一次表情都會變得更恍惚和陶醉，就像真的享受其中一樣，與一開始一結束就恢復傲慢的樣子完全不同。 我低頭看她，她安靜地趴在我懷裡，像一隻被餵飽的寵物，臉頰輕輕貼著我的胸口，嘴角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主人……」她的聲音軟軟的，像是喃喃夢語，又帶著撒嬌的語氣，「謝謝主人願意抱我……我好幸福……」 聽見這句話，我的嘴角微微上揚，手掌緩緩撫上她的髮絲，像是安撫著一隻馴服後的貓兒，輕輕地撫摸著。 「真乖。」我的語氣溫柔，帶著寵溺。 她顫抖了一下，像是在愉悅這句話，然後更用力地抱住了我，臉頰磨蹭著我的胸膛，彷彿沈溺在這個擁抱裡不願離開。 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變了。 她曾經是我見過最倔強的女人，比我至今調教過的都還要棘手。 從一開始的抗拒、咬牙切齒的倔強，到現在心甘情願地順從。 我記得最初的她，總是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瞪著我，語氣裡滿是自信與不屑。 ——「我才不會輸給這種東西。」 ——「這根本沒什麼。」 ——「我是不會屈服的。」 她總是如此堅定，甚至在身體已經開始顫抖的時候，仍然死咬著嘴唇，不肯發出一絲承認自己的呻吟。就算快要到達巔峰，也會拚命壓抑著，寧願咬破唇瓣也不肯求饒。 她當時一定覺得，這場勝負仍然掌握在自己手裡，只要她堅持下去，就能維持那可笑的「尊嚴」。 可是，現在呢？ 她竟然會主動用臉頰磨蹭我的身體，甚至渴望我能再多給她一些撫摸，像隻討好主人的小動物。 當初那個高傲又充滿抵抗心的女人，如今已經徹底變成我的東西了。 「主人……」她輕輕地喚著我，語氣裡帶著依賴與討好，像是生怕我會推開她一樣，主動地靠過來，手指顫顫巍巍地抓住我的衣角，像是在請求著什麼。 「怎麼了？」我故意用溫柔的語氣問她，明知她現在不會再有任何倔強的回答。 她抬起頭，那雙眼睛已經不再帶著敵意，而是充滿迷戀，甚至帶著一點喪失理智的沈迷。 「主人……我好喜歡主人……」她的聲音顫抖，語氣裡滿是臣服與愛戀，像是發自內心的讚美，甚至連一絲懷疑都沒有。 多可笑啊。 她真的已經完全被馴服了。 我低下頭，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與我對視。 「真的嗎？」我笑著問她，「你已經這麼喜歡我了嗎？」 她沒有猶豫，甚至沒有一絲遲疑地點頭：「嗯……」 「那你以前說的那些話呢？」我湊近她，低聲呢喃，「你不是說，你不會屈服的嗎？」 她愣了一下，像是短暫地回想起了過去的自己，但很快，她的表情又變得迷離，像是不再在意那些不重要的事情。 「……那時候的我……還不懂……」她喃喃地說，眼神有些渙散，像是已經無法獨立思考，「現在……我只想待在主人身邊……」 我眨了眨眼，仔細地打量著她。 她真的……變了。 從身體，到心理，已經徹底屬於我了。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眼神裡帶著溫柔的笑意，語氣卻充滿勝利者的滿足：「真乖。」 她再次輕輕地蹭了蹭我的胸口，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像是一隻終於找到歸屬的寵物，安靜又乖順地沈溺在這個懷抱裡。 這場馴服之戰，終於結束了。 果然，我又贏了。 沒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