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第五章：酒吧的倾诉与甲板的亲近

    酒吧角落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淡淡的烟草味。成羽靠在椅背上，手里端着半杯啤酒，目光落在对面的女生身上。她坐在他对面，黑色的吊带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那笑容像是冰雪初融，让他心底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暖意。他挑眉看着她，语气带着点揶揄：“怎么，陌生人，这回不冷着脸了？”

    她低头抿了一口果汁，抬起眼时，眼神清亮却多了几分柔和。她放下杯子，轻轻叹了口气，开口道：“我得先跟你说声抱歉。”   成羽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开口。她继续说：“之前我误会你了，以为你也是那种浮夸轻浮的好色之徒。所以对你态度不好，对不起。”

    成羽挑了挑眉，刚想说点什么，她却话锋一转，嘴角微微上翘，带着点调侃的意味：“不过，我看到你和那个火辣的金发女的暧昧了，所以‘好色之徒’这个结论可能还得保留几分。”   她顿了顿，眼神在他脸上扫了一圈，“所以我还是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也别告诉我你的。我们就互相给对方起个绰号，在这趟旅途中萍水相逢一场，然后就此道别，不是挺有意思的吗？”

    成羽被她这番话逗得一乐，靠在椅背上无奈地笑了笑：“行吧，陌生人，你说了算。”   他顿了顿，眯起眼睛打量她，“那我叫你什么？‘冰山美人’怎么样？”   她听了这绰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太俗了。我叫你‘吉他英雄’吧，挺贴切的。”   成羽耸了耸肩，算是默认了这个绰号，心里却有点好奇她的来历。

    她喝了一口果汁，眼神又柔和了几分，看着他说：“其实你这样的男人，长得帅，身材好，又有才华，被女人追捧勾引也很正常。我没评判你的意思，只是感叹一句——男人啊。”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又有点感慨，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成羽注意到她眼底闪过一丝阴郁，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放下啤酒杯，身体前倾，盯着她问：“你这话里有话啊。怎么回事？你看起来总是郁郁寡欢的，到底为什么？”

    她没立刻回答，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摩挲。成羽不死心，又追问了一句：“说说呗，陌生人之间不就该敞开心扉吗？”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的情绪复杂得像深海。她犹豫了一会儿，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果汁，像是给自己壮胆，然后低声说：“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颤抖：“我男朋友出轨了。被我抓到的时候，他还怪我，说我不够懂情趣，才逼得他去找别的女人慰藉。”   成羽听到这儿，眼里闪过一丝震惊，手里的啤酒杯顿在半空。他皱起眉，低声骂了一句：“我cao，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混蛋。”   她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继续说：“我想跟他提分手，他却又开始纠缠我，死缠烂打不肯放手。这次旅程，我就是想借着邮轮到公海深处信号断了，好几天联系不到外界，能一个人静一静。”

    成羽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认真。他放下杯子，沉声说：“这种渣男，你得勇敢斩断过去，别让自己陷在里面。”   她低头笑了笑，声音里带着点无奈：“我知道应该这样，可他是我的初恋，我心还很乱，没那么容易放下。”   她说完，又喝了一口果汁，眼神飘向窗外，似乎在回忆什么。

    成羽靠在椅背上，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轻咳了一声，决定换个话题，主动说：“那我跟你讲讲我的糗事吧，也让你乐一乐。”   她抬头看他，眼神里多了点好奇。成羽笑了笑，继续道：“我中学的时候暗恋一个女生，喜欢了好久，整天想着她，连做梦都是她。后来有一天，我鼓起勇气想表白，结果发现她早就跟别的男生在一起了。我那时候郁闷得要死，觉得自己特失败，整整一个月没睡好觉。”

    她听完，忍不住笑了出来，眼角弯成好看的弧度：“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惨的时候。”   成羽耸了耸肩，自嘲道：“谁还没点黑历史啊。不过后来我想通了，过去了就过去了，没必要让自己难受。”   她点了点头，眼神里多了点认同，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不少。

    酒吧里的音乐渐渐变得柔和，周围的人群喧闹却不扰人。成羽看着她，提议道：“坐这儿太闷了，走，去甲板上看看海，把这些烦心事都扔了怎么样？”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成羽站起身，看到她肩膀露在吊带裙外，晚上甲板上风大，他随手从旁边的酒桌上“偷”了一块深红色的绒布桌布。她捂着嘴偷笑，跟着他走出酒吧。

    甲板上的夜风凉爽，海面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远处有人在拉小提琴，琴声悠扬浪漫，像是在为这夜晚增添几分情调。成羽把绒布披在两人肩上，两人并肩站在栏杆边，绒布下他们的肩膀挨得很近，空气中弥漫着海水和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低头看她，她的脸在月光下柔美得像幅画，眼睫微微颤动，嘴唇饱满红润。

    “吉他英雄，这布还挺暖和。”   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调皮。成羽笑了笑，低头凑近她：“那当然，我可是很会照顾人的。”   她抬头看他，四目相对，琴声在耳边回荡，海风吹乱了她的发丝。他的目光落在她唇上，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眼神柔软了几分，两人越靠越近，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不知是谁先动的头，他们的唇贴在了一起。成羽的吻起初很轻，像试探般在她唇上摩挲，她的唇柔软得像果冻，带着果汁的甜味。他加深了吻，手臂环住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推开他，反而回应起来，舌尖轻轻探进他嘴里，带着点羞涩却又主动地缠绕。成羽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掌在她腰间收紧，绒布滑落了一半，露出她光滑的肩膀。

    吻越来越热烈，他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搅动，吮吸着她的唇瓣，像要吞噬她的一切。她低哼了一声，手指抓着他的衬衫，指尖微微颤抖。成羽的欲望被点燃，下身不自觉地硬了起来，但他克制着自己，只是加深了这个吻，把她紧紧压在栏杆上。她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柔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让他心跳如擂鼓。

    琴声渐弱，海风吹过，两人终于分开，喘着气对视。她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嘴唇被吻得有些肿，看起来更加诱人。成羽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冰山美人，你这吻可一点都不冷。”   她低头笑了笑，没说话，只是靠在他肩上，继续看着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