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rou 【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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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rou 【加更】
只穿了身亵衣的陆知栩,抱着怀中熟睡的人正行到崔府后门的回廊处,忽听得她浅浅嘤咛起来,不自觉放缓了脚步。
“怎么了?”他将人搂紧,“是风灌进去,冻到你了?”
下车时,他明明将大半的衣物都裹到了崔玉的身上,不想竟还是没防住夜风。
“那我走快些,到浴池就暖和了。”
他轻轻掂动双臂,把怀中人压得更为密实,这才大步流星地疾走起来,穿过道道院门。
不稍一会儿,便瞧见了等在浴室外的青竹和众侍女。
“这里我来就行了,”陆知栩侧身避开了青竹伸来的手,“你们留在外面侍候。”
也没等蹙起眉头的青竹回话,他就先一步抱着人进了浴室,立马背身压实了房门。
热气蒸腾,水雾弥漫。
循着记忆将人抱到了池边的一方软塌上,他摸索着一层一层解去衣带,探手抚上她的胳膊和脸颊,确认她并未受凉,才稍稍松了口气。
“真是娇气。”
口是心非地小声抱怨了一句后,他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忙俯身凑到崔玉跟前,想勾手去刮弄她的鼻尖。
可还未动作,那垂着泪痕的小脸便让他揪起了心肝。
这是做什么噩梦了,怎么哭成这样?
他心下不忍,抚去那两道新添的泪痕,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柔声唤道:“玉娘,醒一醒。”
从梦中醒转的崔玉,望着四周腾起的白雾,脑中一片迷蒙,转眸间,忽瞧见那双关切的眼睛,便立刻扑了上去。
“别走,我求你别走……”
她一个劲儿往陆知栩的怀里钻,倒是将他吓了一跳。
“我也没说要走啊,”他抚着纠缠上来的手臂,即便摸不着头脑,还是耐下心来安慰,“我不走的,玉娘,我不走。”
“真的?”崔玉像是急于求证,仰着脸死死盯住了他的双眸,“你真的不走?你真的不会不要我?”
“我几时说过不要你了?”
陆知栩蹙眉,细细回想着新婚后的每一次对话,半道忽醒过神来,或许并不是他真的说过,而是他先前的冷漠疏离,让崔玉产生了这样的不安。
原来,崔玉也会同他一样心慌啊……
大概深陷情爱时,人人都是如此吧。
窃喜和甜蜜攀上心头,还没等他高兴一阵,瞧着崔玉那副彷徨不安的模样,他又立马心疼了起来。
“我要你,我当然要你。”
他捧起崔玉的脸,想着她如今还有些醉意,或许明早起来根本不会记得今晚的对话,便隐隐壮起胆子,吞了吞唾沫,诉起衷肠。
“在初见时,我便……”他强忍下羞臊,逼着自己一瞬不瞬继续与崔玉对视,“玉娘,我对你,其实是一见钟情。”
崔玉的吻来得很急,急得像夏日当空,忽掀起了场狂风骤雨。
热气烘烤着水汽,爱欲助长着情欲。
唇齿纠缠间,两人又不知不觉滚在了一处,软塌上堆起的衣衫皆被推落在地,穿在陆知栩身上的亵衣也散开了大半。
唯独崔玉,还凌乱地裹着大半春光。
原先在车厢里,微光时隐时现,因着左右都瞧不真切,陆知栩才敢肆意而为,如今,浴池内虽有水雾却灯火通明,他连目光都不敢旁移,自然更不敢去拉扯崔玉的衣衫。
最终,还是崔玉自己扯了系带,翻身压着他,强拉着那双大手往自己身上摸索,才让他堪堪跨过了这道心坎。
丰盈娇软,起伏延绵,透过双手传来的触感,似乎化成了他的第二双眼睛,引着他一路探入那神魂飘荡处。
垂下的青丝拂过他的面庞,耳畔是一声又一声的嘤咛。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尝过情欲的滋味,当下便有些控制不住,搂着跨坐在身上的崔玉翻了个个儿,慢慢滑入了池中。
触水的温热,让两人都不禁泛起了寒颤。
紧贴着肌肤,抵消去那一丝不适,水声便也渐渐荡漾了起来。
“玉娘,再说一次你要我,好不好?”
他俯身在托起的丰盈处吮吻,水下那昂扬的顶端又紧密地抵了上去,借着池水激荡、磨蹭,却迟迟不肯给个痛快。
被水汽蒸红了脸的崔玉,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应着他的要求几番开口都得不到疏解,终是来了脾气。
“别!”
陆知栩惊呼一声,再反应过来时,人已被崔玉按在了身下。
一寸一寸的吞噬、挤压,令他不禁喉间发紧,讨饶似的伸手,缠住了崔玉下坐的腰肢。
“玉娘,我的好玉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陆知栩凑上去在她脖颈处不断吮吻,声音都黯哑了几分,“别吸那么紧,我受不住……”
可惜,此刻的崔玉根本听不进话。
她仍旧借着池水的润滑,一点点往下坐着,直至吞到尽头,眼瞧着陆知栩仰头粗喘,额上冒起青筋,才蔫儿坏地凑上去耳语。
“郎君,我现在就想要你,你不会不肯吧?”
“肯,我当然肯,但能不能先缓……”
陆知栩被那双扑闪扑闪的圆眼睛哄得迷糊,硬咬着牙点头,刚想开口讨价还价,滚动的喉结处便被吮吻着,彻底没了声音。
一前一后两次情事,明明是跟同样的人,却让陆知栩感受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若说在车厢中,她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那此刻,她便是驰骋荒原的雌狮。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世间怎么会有女子,在床帏之事上都如此肆意洒脱。
先前,他还阴暗的想占有她,可如今,他只想彻彻底底被她占有,哪怕眼前是一方牢笼,他也愿意自己钻进去,亲手戴上镣铐。
激烈的索取,无数次推着他迈向失控的边缘。
但他仰视着那张令他痴迷的小脸,感受着那眸中无尽的渴求,竟没来由的,无比安心。
“玉娘,舒服,唔,真的好舒服……”
被包裹的昂扬似乎也因主人的心情,膨胀着弹动起来。
“再快一些,再,再快一些……”
他蹙着眉头,深入水下托起那两瓣圆润,助力似的不断推拉,可仍觉得不够。
“玉娘,好玉娘,给我,更多更多……唔,它出不来,难受……”
荡漾的池水拍打岸壁,波涛一浪盖过一浪。
慢慢失了主导的崔玉,也不禁娇喘着咬住了下唇,浑身发软搂上他的脖颈,没好气地蔫蔫道:“那你自己来,我没力气了。”
得了首肯的陆知栩立刻将人抱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才不稍片刻,便掺入了猛烈的拍打。
闷哼与粗喘交织,水花四溅,伴着旖旎的吞吃搅弄声。
“玉娘,说你要我,说你要我。”
被撞得几乎快喘不上气的崔玉,哪儿还有心思回他,只愤愤张嘴,一边呜咽着一边狠狠咬上了他的肩头。
随着白光乍现,陆知栩的喉咙里闷闷传来一声嘶吼,片刻后,才抱住同样xiele力气的崔玉,缓缓又坐回了池中。
沁了水的发丝,披散着附着在崔玉白皙的肌肤上,宛若一幅流动的水墨丹青。
他欣赏着由自己装点在其间的红梅,用指腹一朵朵轻抚过去,最终攀着她的下巴,满目餍足地深吻了上去。
胡闹了许久,池水已然有些凉了。
瞧着水汽逐渐退去,陆知栩才回过神来,搂紧怀中人,退开唇齿,扭头往外吩咐:“把衣服拿进来放在外间,再点两个暖炉。”
早就备好一切的青竹,当下便推门而入,隔着屏风等侍女们摆放好一切,才朝屏风内开口。
“陆郎君,如今已是二更天了,娘子需要休息。”
陆知栩闻言蹙眉,还未等想好要怎么打发这个麻烦,便觉怀中人忽僵直了脊背,推搡着他仰起了头。
“怎么了?”他关切询问,误以为崔玉是忌惮长公主的耳目,“你别怕她,以后我……”
“出去。”
听着那冰冷的两个字,陆知栩愣了一瞬。
“玉娘?”
“我让你出去!”
明明方才还在温存,怎么突然就翻脸了?陆知栩摸不到门道,但仍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便想伸手去拉她。
“崔玉,究竟怎么了?”
“滚啊!”
谁知,崔玉竟直接将他一把挥开,还目眦欲裂地退开去,朝他大呵道:“陆知栩,我叫你滚,滚啊!你听不见吗?”
极端的落差,总难免会挑动起人心中的那点偏执,可眼瞧着崔玉避他如蛇蝎般一再后退,陆知栩的自尊心终是扛不住折磨,先败下阵来。
他跨出浴池,俯身捡了自己的官服,胡乱套上,临到屏风旁,才又不甘心地停住脚步,闷闷开口道:“崔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但今夜之事是你主动的,希望你别忘了给我的承诺。”
青竹先是吩咐侍女,跟上疾走而去的陆知栩,看着他以免闹出什么大事,随后才屏退众人,关上房门走到了屏风后。
背对着她的崔玉仍浸在池中,被水打湿的发丝垂在毫无血色的肌肤上,瞧着更添孤寂。
不知怎么,青竹忽回想起了四年前,同崔玉一起入京的那半月时光。
她忽然有些害怕了,止着颤抖的手,慢慢浸入水中,一点点靠近崔玉,像四年前那般,将那具冰凉的身体捂进自己怀里,企图能唤回一丝温度。
“青竹。”
崔玉哑着嗓子开口,每一个字听着,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把他弄脏了。”
“不是的,娘子,你只是喝醉了。”
“我分得清,”崔玉似苦笑了一声,“除了眼睛,我都分得清,可青竹,我还是放纵自己,弄脏了他。”
面对这样的崔玉,青竹的泪早已流干,只能强忍着悲戚地将她搂得更紧、更紧。
“娘子,我求你了,就当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放过自己吧,好不好?”
“我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崔玉拉开了青竹的臂膀,慢慢牵住那双发颤的手。
“但不行啊,青竹,”她忽惨笑起来,“我必须清醒着,一直清醒着,只有比这玉京城中的所有人都清醒,这条路,才能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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