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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件想保护的东西。”齐为川振振有词。 “唔。”乔震点点头。 为什么他和齐为川两个,下雨天专门开车跑到一家关门的商场高谈阔论?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有点趣味,周围有花香,也许是因为商场外头,艳丽的花树落了满地,掺着风声雨味漫进来的,也许纯粹就是他自己的幻觉。 他发自内心地说:“川儿,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齐为川很自然地回应。 “那我们能回家吗?” “才出来就回去,你要戒掉宅的毛病。” “那你能去美术馆、独立艺术中心之类的地方,把调过来吗?” “我觉得你纯粹是难为我。”齐为川说。 “你刚刚还说很高兴认识我的?”乔震问。 “那我们还是回家吧。”齐为川发现自己越来越搞不定舟舟了,因为他进化得太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魔饲(上魔都就可以包吃住的母饲主)给送上飞机了,我终于自由了,回来写文了。 魔饲贡献了一点素材给我。 具体是这样的,当时—— 作者:最近没素材。 她问:你写啥了? 作者:高帅富,有钱人的素材。 她说:这个容易啊,上回我爸来看我,见我住得太窄,说我住这么小的地方,被人知道了,影响公司股价。 作者笑着说:点不错。 她立马变成了青霞(大话西游),说:我非得把钱摔你脸上,你才能认识到我是有钱人吗? 作者:你们有钱人说话都这么恶狠狠的吗? 她又变成了紫霞,说:也不是,人家带你去吃高级餐厅吧? 我说:还有呢? 她说:去我家商场购物吧,刷脸就够了。 我说:有钱人的素材够了,咱俩还是正常模式吧。 她就刷了个大白脸面膜,冲床上的我搔首弄姿,说:一年没见,你有没有觉得我腰细了,腿也细了? 我看在素材的份上,说:有。 她心花怒放了,说:你不是私我就是欺我了。(邹忌讽齐王纳谏) 我说:平时说话能不用典故吗? 她说:我怕你以为我是个肤浅的白富美。 我说:白富美游戏不是结束了吗? 她说:你太眼拙了! …… 我想,她一定是入戏太深了。 ☆、52 两个人的时光易过,这天,乔震在厨房喝了半瓶偷藏的威士忌酒,得意忘形地走到客厅,说要排练剧本。 齐为川配合地问:“我演什么?” 乔震说:“你躺在地上演案发现场,流血受伤,要狰狞一点。” 齐为川问:“那你演什么?” “我演无情的路人。”乔震眨眨眼。 “你不救我吗?”齐为川皱着眉头。 “说了我演的路人是无情的。”乔震摊手。 齐为川拒绝配合,发号施令:“什么破剧本,不准演。” “那你想我演什么?”乔震趁着酒意,微微兴奋地滚上沙发。 齐为川放下书,说:“你和我可以演周末采购的夫妇。” “夫妇结婚多少年了?”乔震好奇地问。 “这有关系吗?” “我需要融入情境。” “十年。”齐为川随口一说。 “哦,那他们感情变淡没有?”乔震问。 “没有。” “他们爱情保鲜的秘诀是什么?” “靠默契,靠对胃口。”齐为川发现他根本没办法编剧本了,因为舟舟一直在打岔。 “胃口也会变的吧?原来爱吃的,后面不爱吃了,也是常有的事情。”乔震语气苍凉,一派深沉地较真。 齐为川简明扼要地说:“仓鼠川一直都爱吃大米。” “哦。”乔震想了想,问,“我好歹也是黄金蛋炒饭吧?” “嗯,黄金蛋炒饭。”齐为川握着乔震的手背,自然地挨着唇碰了碰,问,“你刚才在厨房做什么好吃的?” “我检查食物有没有过保质期。”乔震撒谎。 “你检查了很久。”齐为川大概觉得好玩,低着头,按次序轻轻吻了乔震的每根手指,亲昵得好像在玩弄婴儿一样。 乔震一阵rou麻,问:“你啃鸡爪呢!” 齐为川微微一笑,说:“嗯,我要啃猪头了。” 说着他抱住乔震,狠狠地吻上他的唇,回味了片刻,他停住了,问:“你喝酒了?” 乔震伸了双手挤住齐为川的脸,冷静地说:“你是猪头,酒酿红烧的。” 齐为川发现自己问什么都多余。 下一刻,乔震就被齐为川用力抱了起来,直接抱进浴室,扔进浴缸。 齐为川开了热水喷头,还替乔震剥衣服,说:“我们洗澡!” “我不想洗!”乔震不满。 “你会喜欢的。”齐为川把自己也脱光了,水漫浴缸,他踩了进来,和乔震面对面挤着。 “喜欢才有鬼!”乔震瞪着眼睛问。 “我可以满足你三个愿望,醉鼠。”齐为川悠闲地问。 乔震有点动心,不假思索地说:“你给我讲故事!剪指甲!还有搓背!” “那你转过去先。”齐为川很有耐心,乔震迟疑地站了起来,无所顾忌地转过身,又坐进了水里,后背朝着齐为川。 齐为川用沐浴露和着沐浴球,给乔震打上了泡沫,上上下下搓着,问:“你要听什么故事?” “仓鼠结婚的故事。”乔震觉得后背舒服。 齐为川沉思片刻,开始信口开河。 “在乌托邦仓鼠国,两情相悦的仓鼠结婚之时,可以协商婚姻关系的期限,从1年到100年不等。如果期限满了,可以延期登记,否则,关系自动解除。但是婚期越短,要交纳给乌托邦仓鼠国的费用越高,比如结婚一年,要交两万元仓鼠币,结婚一百年,只要交一元仓鼠币。而且,婚期不同,新婚的仓鼠,收到的结婚证书是不一样的。如果只结婚一年,就会收到婚姻百科全书,逐条逐项列举仓鼠夫妇的权利和义务;如果结婚一百年,就会收到仓鼠国首席法官的祝福。” 乔震听傻了,他觉得齐为川简直是天才一般的故事家。 他有点不情不愿地夸奖: “川儿,你讲的故事,比我讲的好多了。” “还行吧,”齐为川颇为得意地说:“我的阅历当然比你更丰富。” 乔震虽然觉得齐为川不经夸,但还是好奇地问:“那结婚一百年,能收到什么祝福?” 齐为川说:“尊敬的仓鼠先生——这说的就是我了;尊敬的仓鼠夫人——这说的就是你了,舟舟。法官祝福道——我不知道我的左手对右手,左脚对右脚、左脑对右脑,究竟应该承担起怎样的责任和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