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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什么玩意儿,听说喉管到胃都撕破了...” 话题很血腥,赵珂暧只觉得早上吃的包子味儿又涌了上来,他打了个招呼就出去工作了。 今天学校要重新布置监控,还从派出所请来了一位民警小顾问跟着,本来是老刘负责这事,今天他孩子生病请假了,只能万金油赵珂暧带着一帮安装工人顶上。 赵珂暧忍着肚子的不适,带着一群工人满学校的跑,一上午过去,只觉得裤子里面好像又有点不对劲了。 “你个小崽子特么就不能争点气吗...”赵珂暧暗骂。 “你们学校监控怎么坏了这么多...?”民警翻看监控记录,小声嘀咕道。 一个安装工人接话:“前段时间不是下大雪么,可能冻坏了吧。” 上个月整个喜树国南方地区下暴雪,学校许多电路都或多或少出了毛病,这个月学校决定把大部分监控换新,后勤都忙坏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肚子咕咕响了一群人才想起来要吃午饭了,小民警不好意思的道别,说是要回家吃饭,被工人们取笑了一番 外来人员食堂和学生食堂不在一起,学校专门在1号教务楼的三楼建了个很气派的大厅,既能供普通外来人员吃饭休息,也能接待重要领导,一群人说说笑笑地打了饭落座。为了照顾这些工人,赵珂暧还自掏腰包买了几瓶啤酒。 赵珂暧平时很随和开朗,这些人也不知道他的底细,只当他是个普通小老弟,非让他喝酒。 “来来来,喝点啤酒,光吃饭有什么意思!”手臂上文着青龙的工人一边大声嚷嚷,一边给赵珂暧到了满满一杯,其他人也在起哄。 赵珂暧摸摸肚子,本要拒绝,可转念一想反正这小东西也不会留,喝就喝吧。 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被酒气冲得喉咙发紧。 感觉有些窒息,胃里还有些难受,赵珂暧连忙放下杯子往窗户那边跑,“不行,我得透透气!” 他刚到窗户边,深吸了几口气,突然就感觉楼上有一个很大的东西掉下来,从他的面前一闪而过,他的头发甚至还微微的碰到了那个东西。 赵珂暧愣了几秒,忽地听到楼下有人大喊:“啊啊啊——有人跳楼了!” “有人跳楼了!” 赵珂暧往下一看,十几米远的地面上,一个长发女生穿着红裙子,姿势诡异地躺着,右腿别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白生生的骨头上沾染着血裸露在外面。 她的脸被凌乱的长发挡住了,身下一片暗红色的血液慢慢蜿蜒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攻受开车 第22章 第 22 章 赵珂暧摸摸自己的头发,这里刚刚被楼上掉下的“东西”蹭到过,他无意识地伸头往楼上忘了一眼,几十米高的楼,已经有许多人探出身子瞧楼下的惨状。 几个工人也放下酒瓶子跑过来看,文身男大叫一声:“哎呀!看什么,赶紧下去帮忙送医院啊!” “走走走,快点去救人——赵老师!?” 赵珂暧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一样,倏地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软倒在地,再无知觉。 文身男赶紧把他扶起来,伸手要去掐他的人中,“这是吓晕过去了?哎哟哟学校的老师怎么这么...” 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工人突然指着赵珂暧的指甲说:“他指甲怎么全白了?” 文身男捏住赵珂暧的手腕,几人都把目光投向他白生生的手,果然所有的指甲全部泛着煞人的白。 “这别是红豆树人吧?我前天看电视剧,说孩子保不住了指甲也会变白,说是因为什么保护机制...” 红豆树人体质特殊,胎儿的营养主要来自血液里新发现的一种叫做血红a2的物质,一旦胎儿情况危急,母体会大量消耗血红a2来保证胎儿的安全,母体最明显最具特征性的表现就是指甲呈莹白色,更严重的会引发致死性的类白血病。 文身男一拍大腿,“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120啊!” 文身男抱着赵珂暧就冲下楼找人。 楼下已经聚集了一大帮人,几个男生脱下校服外套将坠楼的女孩团团围住,还有个女老师在维持秩序,赶走看热闹的学生。 文身男赶紧上去叫住这位老师,气喘吁吁地说,“快快快,你们有车吗,这位小老师好像不行了,你看他的指甲!” 文身男一路把赵珂暧一个一米七几的大男人抱下楼,胳膊有些使不上劲,赵珂暧的一只手臂没抱住,自然垂落下来,惨白的指甲格外显眼。 女老师一声惊呼:“这不是赵老师吗!?”说着放轻了力道翻开赵珂暧的眼睛,“好像是昏迷了,他怎么回事啊?” 文身男摇头,“不知道啊,刚刚有人喊跳楼了,小老师就在窗户边,肯定吓到了,我也不敢掐人中,怕弄出个好歹来,已经报警了在等救护车呢!哎呀这个女学生怎么样了...” 没有人回答他,现场一片混乱,女老师脱下自己的大外套铺在地上,让文身男先把赵珂暧放地上躺着,尽量不要碰他的腰腹,随后就穿着件薄薄的羊绒衫焦急地去楼上找人。 没走两步她又过头来跟一个女生再三叮嘱,“救护车估计几分钟就到,你在这里看好了,赵老师那里先别动他,他体质和我们不一样。你们几个好孩子,把衣服围好了别让人靠近这个学生——”话音没落,周围响起一声小小的快门声,她怒气冲冲地扫视了一圈,严厉地吼道:“不许拍照!给我把手机收起来!” 因为出事的地点就在教务楼下面,很快大小领导都来了,像一群受了惊的麻雀,恐慌地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王校长呢,怎么还没过来啊!” “刚刚还在楼上看到他...这学生哪班的啊,怎么掉下来了?” “我还正在写教案,就感觉窗户边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我还以为谁在窗户上晾的衣服掉下去了...赵老师怎么了,怎么躺那儿了!?他也...” “你看看赵老师的脸色,这孩子可能保不住啊!” “说什么呢你...” 这时突然有个女孩惊呼:“赵老师,你醒了?你怎么哭了呀?” 赵珂暧躺在一件羊毛大衣上,身上还盖着不知道谁脱给他的校服,他脸色苍白,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翕动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隐没在凌乱的头发里。 他的肚子很痛很热,像是喝了一滚热油,在五脏六腑里烧灼翻滚。这个时候他真真切切地有了这个孩子也许会离开的恐惧和哀伤。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个孩子即使出生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