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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而荀彧花了大心思找到的崔琰倒是没有辜负他花费的心思,一番交谈之后更是直接留在了昌邑,所以近来曹cao心情愉悦不是没有原因。 对崔季珪慕名已久,和曹cao商量了之后荀彧便直接让人先在他身边熟悉一下军中状况,等有了战事再真正独当一面。 虽然以崔琰的能力,熟悉军务这种小事用不着荀彧亲自来带,独挡一面更不用等到以后在后,但是曹cao还是同意了荀彧的要求。 看着崔琰那张严肃正经的脸,再看看他旁边荀攸同样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曹cao揉了揉太阳xue,转头看向荀彧带着笑意的脸平复一下心情。 还好文若志才天天都是笑意盈盈的,奉孝更是性子活跃,若都像荀公达崔季珪一般,只怕他对召集所有谋士议事都有些撑不住。 公达和文若是叔侄,更是在一起待了这么多年,怎么偏偏一人温文尔雅,另一人就硬成石头了呢? 年纪轻轻的,都板着张夫子脸算个怎么回事儿? 不过这想法曹cao也就只在心里想想,就算天天板着脸,他手下的那些谋士也个个都是模样周正招人羡慕的。 前些天袁本初派使者前来兖州,而他的用意曹cao等人也清楚的很。 以现在的形势来看,和袁本初合作也没有什么坏处,毕竟比起袁术公孙瓒等人,曹cao和袁绍好歹有着自小时候处出来的情谊在。 荀彧府上,崔琰荀攸二人正端坐在书房之中,放着火炉的房间比之外面不知暖和了多少,倒是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不过这几人却没有清闲到能睡过去的程度。 合作归合作,但是怎么合作还是要好好商讨一下。 军中大部分人将心思放在了已经成为正规军队的青州兵身上,招呼冀州来使的活儿便落到了荀彧身上,正好大侄子还在,荀彧便直接将人拉了过来。 这几天外面太冷,又有些要落雪的趋势,难得逃得一次懒,荀彧便直接将人喊到自家书房来了。 知道荀彧的性子,荀攸崔琰住的也不远,因此没说什么就直接转移了办公地点。 戏志才前些天走了一趟鄄城,那边的布防很是重要,总得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得下心,这一趟去的时间足有半月,直到今日才回来像曹cao汇报。 看着外面飘着的雪花,戏志才裹紧了最外层的氅衣,心思一转便朝着荀彧府上而去。 这天气极其适合温酒谈心,许久不见文若,也不知道他们之前埋下的好酒有没有取出来。 这么想着,戏志才一路走了过去,外面门房看到他的到来立即迎了上去,雪天路滑,还是小心点为好。 顺着以往的路线直接朝着书房而去,路上看到端着酒器的婢女,戏志才多嘴问了一句,“文若今日可有客人?” 婢女微微俯身而后将书房里的情况说了一下,刚刚处理完政务的荀彧看外面落雪了便让人将树下埋的酒挖出来,并留了荀攸崔琰一同用饭。 他偷懒将办公地点变成了家里,一场酒还是管的起的。 戏志才脚步一顿,貌似没什么想法垂眸跟着婢女去了用饭的地方,只不过原本上扬的嘴角却在不知不觉中抿了起来。 又是崔季珪! 作者有话要说: 戏爹(委屈):那是我埋的酒,你现在竟然用来招待别人?! 第52章 雪花越来越大, 外面的地上很快便铺上了一层银白,房间之中燃着炉子暖意融融, 案几上也摆好了各种吃食。 三国时期在食物上还没那么多花样,北方多以粟、麦为主,粟米饭麦饭和各种饼食也是常见于餐席之上。 当然,这个饼不只是面饼,而是食物的一种分类, 水煮的称为“汤饼”,用笼蒸者称为“蒸饼”, 用火烤者称为“炉饼”,若要细分还能分出更多的种类来。 不过即便如此,这时的饮食比之大唐也逊色不少,但是也不是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民间什么都会少,唯独吃的不会。 只要百姓能活下去,他们的奇思妙想就会通过各种方式体现出来,这一点在吃食之上表现的尤为出色。 在这儿生活了那么多年, 荀彧还未曾在这方面委屈过自己。 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荀彧几人言笑晏晏,戏志才的脚步顿了顿, 唇角抿了抿而后又马上恢复了平常模样。 迈步走进房间,戏志才脱下最外层的氅衣递给婢女,然后笑盈盈的看着荀彧,“好酒在旁,忠不请自来, 还请文若勿怪。” 忽然间见到好友,荀彧惊喜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 立即站起身走到戏志才身边,荀彧看这人笑眯眯的模样心情极好,转头便吩咐婢女加一张席位来。 朝荀攸崔琰打了声招呼,戏志才这才又将注意力放回荀彧身上,面色红润身姿挺拔,看来身边人将他照料的极好。 “志才回来怎的不说一声?”稍稍埋怨了一句,看席位还没有摆好,荀彧便直接拉着戏志才站在那里等着。 客人还没有安置好,身为主人先入席总有点说不过去。 看到荀彧眼中毫不掩饰的惊喜,戏志才心中极为熨帖,方才那点儿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今日刚到便直接来了,也免了通报的麻烦。”不甚在意的解释了一句,戏志才抬眸凉凉的看向崔琰,“倒不知公达季珪也有如此心情,早知如此忠便快些回来,免得让文若饮酒无人奉陪。” 感觉戏志才话中有话,荀攸没有说话,倒是崔琰抿了抿唇,起身拱手道,“文若所酿美酒皆琰平生所见最优,索性此处距琰府邸不远,贪多之下倒也是常来。” 崔琰和戏志才谈不上熟悉,他来没多长时间戏志才便去了鄄城,没有接触自然不熟,又因为平日处理公务的原因反而在荀彧这儿待的比自己家还要多几分。 对住哪儿没什么要求,戏志才问了崔琰也只是稍微解释一下,以后都是同僚,关系总不能僵了,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看上去温和自然的青年对自己很不满意。 或许是想多了,他们之前并没有太多接触,又怎么能谈上得罪不得罪? 看了一眼旁边镇定自若的荀公达,在看看戏志才笑眯眯的样子,崔琰心中稍定,果然是他想多了。 然而,听了崔琰的话,戏志才只感觉一口气堵在心口,有点难受又有点委屈。 原以为他不在的这些天文若能想着他些,没想到这人在昌邑倒是快活,可怜他自己一人在鄄城无人陪伴。 深吸了一口气,戏志才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头,文若交友众多是好事,他在这儿急什么? 眨了眨眼睛脸上很快便再次带上了笑意,正好席位也布置好了,推了推荀彧,戏志才走过去落座,举起酒樽端的是名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