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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没圣上想的那么简单,最近江湖流传着一个说法。” 李念白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们说莫邪魅惑圣上,令其打压正派人士,好有一天坐拥整个江湖。” ……笑话!!! 可李念白笑不出,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得不承认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就知道定会将莫邪推向不义之地。但内心还是侥幸的期待着天下能有堵不透风的墙,将自己金屋藏的那个他保护好。可是江湖是什么,无处不江湖,甚至这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也被囊括其中。 本就是个两难得决定,朕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个人又会如何抉择? 莫邪最近真的挺烦,被没完没了的江湖人士追来追去。看着食盒里的菜肴慢慢变凉,今天晚上就不去看那人了吧。 刚迈进醉仙居就被夏清拉到一边。 “何事?” “你让我打听的那个人找到了。” 莫邪心猛然一跳! “在哪呢?” “你这师父的儿子也是个人物,现在是栖霞山庄的小帮主,日子过得不错,你大可放心。” 莫邪没有答话,他内心是开心的,师父老人家临终前就交给自己这一个任务,出来一年多,边闯荡江湖,边寻人皆无任何音信,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能找到。 可是他现在走不开。 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莫邪想自己的心上人。 想就去见,即使在深夜。 到栖辰宫的时候,里面竟然仍有亮光,喜公公在门外候着,大门紧闭,听不到任何声响。莫邪眉头微皱,怎么这个时辰还不睡。 他从窗边翻入,殿内无人,唯有李念白仍然在案前翻看奏折。 心疼。 “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未歇息?” 李念白看了身边的人一眼,笑了笑。 “等人。” 两个字如这夏日的天气,将莫邪冰凉的心暖到化成水,他夺掉李念白手里的奏折,将人报了个满怀。 “对不住,最近几日有些事情要处理。” 他还是不说,他总是不说,什么事都不说。一个人承受着这些是是非非。李念白的心被狠狠剜了一刀。 我该何去何从,爱不得,离不得,碰不得,却也舍不得。 李念白将头埋在莫邪颈窝,轻咬他颈间的肌肤。 “陛下在玩火啊,小心引火自……唔~” 唇舌被附上,接着就化成点滴哝哝细语,夏日衣衫简单,李念白沐浴过后只穿着一件凉衫,三下两下就被脱的干干净净。 莫邪停下了动作,对上了李念白的眸子。 柔情似水,情丝已动,缱绻媚魂。 “今日怎么会如此主动?” 李念白执起莫邪放在胸口的手,笑着吻了吻指尖,他青丝泼墨撒于身后,脸色在情动中颇为红润,加上一双被吻的红艳的双唇,竟是如此魅惑。 莫邪看着眼前人双唇轻启,含笑吐出三个字,那一瞬间他彷如浸在醉仙酿中,整个人都是醉的。 “想你啊!” “……明日早朝停一次吧!” 不等李念白去反应,整个人一轻,他竟被懒腰抱起,之后便陷入舒适的床榻上,莫邪倾身而上,狠狠的吻住那双勾人的双唇。他似吻带啃,消耗煮沸着周遭的空气,渐渐热度飙升,李念白已经失去了清明,只记得牢牢的抱住眼前的这个人,跟着他起起落落,浮浮沉沉。 第13章 第十三章:情不知所起奈何早已病入膏肓 夜半,凉风透过窗吹进室内,不多时,逗大的雨滴便撒下来,砸在本就娇弱的花上,留下一地残香。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骤雨过境,怕是秋天要来了。 “莫大侠,您倒是吃一点吧,皇上要是知道您这般定会伤心的。” 喜公公面露难色,心疼这二位爷偏要这般折磨自己个儿。 莫邪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没有言语,视线再次转向了门外,空空荡荡,未有一人,他心似被撤了一下,难受的狠。 “你主子呢?” “皇上有公务在身,正在宏德殿与大臣商量要事,他吩咐老奴来给莫大侠置办些饭菜。” 商量要事?公务在身? 莫邪知道李念白很忙,但是连见一面的空闲都没有?他不信。 那人分明在躲着自己。 莫邪被软禁了,与其说是软禁不如说他在等李念白给个交待。毕竟外面把守的这点兵力对莫邪来说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可是他不想走,他要听听李念白为何突然如此! 三日已过,莫邪滴水未沾。 于常人来说这无疑是在作死,对莫邪却是家常便饭,小时候和鬼谷子在谷中经常饿肚子,后来长大后勤于练功,也会几天不进食。他心情不好,所以不想吃。 看着禁闭的大殿门,李念白停下了脚步,他抬起手想要推开门,却始终做不到。 里面的人可还好,他会不会生自己的气,如果提出要求他会不会不答应,李念白再一次怕了。 如那次在轻韵馆门前小心翼翼的自己,但那次错的人是他,可这次百般错都在自己,该怎么说,该怎么办? 抬起的右手最终还是放下了,李念白无言叹息,转身打算离开,却被身后一股内力拉进了殿内,后背贴在了那人胸前,他能感觉那颗强有力跳动的心。 身后的人将李念白抱个满怀,他亲了亲怀里人的侧脸,又将臂膀收紧了几分。 “怎么现在才来,让我好想。” 一时间李念白竟然说不出话,他准备的那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话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那颗被自责浸泡的心此刻被莫邪这一句话切的稀巴烂,疼,真的很疼。 “莫邪,你会等我吗?” “什么?” 怀里人喃喃自语,莫邪没有听清。 “无事,你先放开我,我听喜公公说你已经三日不曾进食,腹中是否饥饿?” 莫邪松开手,和李念白来到案前,门外的小太监已经将准备好的吃食摆好。 “你陪我吃?” “好!” 一顿饭吃的无声无息,两人各怀心思,没有交流。 莫邪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眼前人会突然将自己软禁。 “为何,为何要这么做?” 先开口的是莫邪,李念白像是终于得到宣判的罪人,一颗心倒是踏实了很多。 该来的总会来,该说的话必须要说。 李念白放下碗筷,喝了一口清茶。 他看向莫邪。 “我想金屋藏娇,不行?” 这不是莫邪想要的答案,莫邪也敢断定这绝对不是正解。 “念儿,告诉我,为何?” “莫邪,接下来一个月或者半年抑或更长的时间都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