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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哈哈哈 还有啊,你知道吗?这混蛋以前总是在我这里吃霸王餐,打了欠条还死皮赖脸的不还账,最后还要打电话叫朋友来赎才没在我后厨洗碗 的 还有更极品的呢,你知道他曾经都做过什么才让我把他给上了黑名单的吗? 只见终陵是越说越开心,眉飞色舞,恨不得连我三岁以前的糗都给扒拉出来似的。在我故意干咳了好几声儿,阻止无效以后,我也只好低 头猛吃,一边又竖起耳朵,想着可千万别说出啥儿童不宜的破事儿来平白再给常威添加笑料。 闻言,常威倒是将好奇宝宝进行到底,表示要知道原由,催促着终陵快点说。 诶,别吃了别吃了,你自己说还是我说?终陵突然站起来捅了我一下,问道。 抬首,我想了一会儿,最终发现我想不起来当初被安进黑名单,从此再也不能到这家火锅店吃饭的原因了,按理说我连霸王餐都吃了,还 有什么更严重的事吗? 难道我调戏女服务员来着? 不能吧这店里的伙计大多数都是男的啊,而且就算要调戏我也最低底线只调戏像他们老板这样儿的啊 不行,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深深地看了终陵一眼,警告他不要泄我太多底来讨好常威。随后重新埋首于碗,和牛rou继续拼杀。 哼,这瘪三都不记得了啊,我告诉你啊 接下来,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悄悄话时间,说实话,我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让常威听完一副吞了奇怪东西的表情,看着我要笑不笑的? 在回去的路上,除了一肚子的牛rou和虾以外,我最多的就是疑问。 最后快到家时,常威给了我答案。 你曾经到火锅店要了一个麻辣锅底,并且只叫了两个菜是吗?常威憋着笑问我。 我哪记得!我故意开得慢了一些,路上璀璨的夜景总是叫人流连忘返,喧嚣却又寂寞难耐,这就是这座城最大的魅力。 终老板告诉我,你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么吃的,菜吃完了就不断的叫人加锅底哈哈你怎么能这样?难怪最后不让你来了 常威似乎是觉得这件事十分好笑,然而听完以后,我却全然找不到笑点。 是,我隐隐约约似乎是记得自己曾经如此一毛不拔,恨不得全部吃个够本的吝啬过,不过这也是非战之罪啊! 谁叫我那时候穷的兜比脸都干净了?明明资产被冻结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装作没有这回事。众所周知,麻辣锅的锅底是有料的,鸭 血啊豆腐啊啥的 不过似乎最后,最终实际上让常威忍俊不禁的不是我曾经的吝啬贫穷,而是后面的事 这我还可以理解常威轻轻点点头,忍俊不禁。 哈哈你也有过困难的时候哈但是你最后那个锅底打包是怎么一回事啊!天啊!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你这个小子 多多少少被笑成这样我也有些窘,最后只好狡辩道:你难道不知道锅底打包回家后,和米饭一起还能再吃两顿吗?! 靠!真的是还不如那些招猫逗狗的破事儿了! 太他娘的毁形象了! 终陵!格你老子的!我这辈子都和你不共戴天!以后我还上你店里打包锅底去! FUCK YOUSELF!我闷闷地骂了一句,把车开快了 第五十七章:第一场葬礼 或许你会感到更多更多的空虚和不满足,那些假象充斥着你的生活,欺骗、鄙夷但是,这些都不是逃避痛苦的借口,刑罚的本身,就 是强制的,而人之所以活着,就是为了接受刑罚 2009.7.3.晴。 吸过毒的人都知道,戒毒有多难,当毒瘾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又会有多难熬。没吸过毒的人会谴责那些吸毒的人渣,他们会告诉所有人:毒 品是这个世上最可憎的事物!而那些弃暗投明、已戒毒成功的人,则会以切身体会诉说着毒品的恐怖 不过很可惜,据我所知,吸毒这件事,人类似乎是打出生起就可以凭借着本能的学会了。一切的那些罪恶,所谓的堕落和叛逆不过只是少 数人的借口罢了,真正的恶质是从血源中早就带下来的,至于这份邪恶,有的人控制了,这就是人性,而有的人没能控制,这便是兽性! 十分不幸的是,我发觉自己沉沦在了兽性之中 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其中有五分之一或多或少涉毒,这五分之一其中又有将近一半的人本身就是瘾君子。人们不断的寻求刺激超脱,不断 的被诱惑吸引,不断的遭受背叛、忍受寂寞与分离,不断的挣扎,然后再不断的堕落着给自己编造借口。 都是命运的错!有的人说。 或者:都是某个人的错!都是因为他们伤害我! 再或者:都是创伤的错!都是因为我太孤单了!没有人爱我! 总之,都是别的什么人或什么事的错,从来都不是自己的错,也不是懦弱无知的错。 这样的人,天真的以为人生终究会是光明的,一切都会得到原谅,甚至认为连天上的神仙都是偏爱着自己的。幸运时有恃无恐,不幸时或 坚强下去,或哀怨下去。 实际上,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来看的话,我只想说:人,真是最无聊的东西了! 而现在的我,几乎就变成了这种无聊的东西,无论是rou体还是心理 我由于剧痛蜷在地板上,爬不起来的时候想的便就是:这都是命运的错! 看吧,又来了 赵博阳作为生存于法治社会的一名执法者,自然是坚决反对黄赌毒的。而夏军则更不用说,永远冲在一线的打非积极分子,以至于我现在 的窘境有一大半都是拜他们二人所赐。两个同样厌恶着罪恶的人,对待某些事情上也是同样的一致 正如此时此刻他们二人投来的目光。 闭上眼睛,我开始计算时间,突然间我想起来,就在今天的下午,我本来应该是坐上三点二十五分的航班去往J市的。可是现在是白天 还是晚上? 几点了?睁眼,天花板貌似摇摇欲坠。 一开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显然的,折腾了一个晚上,是个人都不会发出正常的声音来了。 三点。赵博阳答道。 还有二十五分钟吗?我感觉头又开始疼了 还有十二小时零二十五分。赵博阳忽然又接口道,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颓丧来。 今天几号?才发现,原来我似乎是已经连日期都模糊了。 七月三日。凌晨,你可以平静一下然后睡一觉。赵博阳这时转过头去,拿了一份什么资料,专心的看了起来于是我把目光期盼的 转向了夏军。 结果却是差强人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