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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时发现厉封正一动不动睁大眼睛望着他,岳铭章脸身体一僵,一下子别开微微发红的俊脸。 远处有人喊了一声,大概是嫌他们磨蹭。喂,铭章,快点,老师都打电话过来问你在哪了。 厉封紧张起来,大概意识到是自己的原因,酸涩地看了岳铭章一眼,借钱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哀求地说:你快过去吧,再再见。 岳铭章沉默了一会儿开始往回走。厉封专注地看着他背影,默默地转回目送他的视线,闭上眼睛靠在站牌上休息。 岳铭章一走到车边,那几个健壮的男生就迎了上去,吊着脖子朝灯影下一片模糊的厉封看了几眼,扫兴地往车里钻,不起眼的他出不出场其实准备撇下他回去。 你们再等等,他肚子疼。岳铭章看着厉封的方向,淡淡说道。 那辆轿车的主人长相平凡的陈诚思目光在副驾位和岳铭章之间复杂地转了转,只是小声抱怨了一句,厉封怎么那么多事,净知道添堵,给他找个厕所拉一下?行行行,我不说就是了,这里不能停车,我带他们往前开两步,你弄好他再过来。快一点,还等着你呢! 跟他们说完,又回到厉封的身边,扫向站牌时,硕长的身影微微一顿,说道:未班车已经走了。 厉封没想到他还会回来,靠在站牌上的身体一下子立起来,僵硬地瞪着他,目光飘忽而迷离。未班车是六点钟走的。 岳铭章吃不消厉封这样看,别扭地移开了视线。现在已经六点钟,天有些黑了,暑气翻腾让人躁闷,这里这么空旷,厉封走回家的路有四个小时那么长。 对立了片刻,岳铭章朝他迈了一步,微红着脸说了一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话。我早该知道。以后到哪都得拉着你走。 跟我走。把他拉向自己,情难自禁力气比想象得大多了,厉封跌进他的怀里弄乱了头发。 回到车里时,岳铭章拉着厉封坐在最后一排,另外两个体育生坐在他们身边不时回头跟岳铭章大声而兴奋地说着话,十项全能的岳铭章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 副驾驶空着,放着一盒精致的双层蛋糕,今天是江涉秋的生日。 角落的厉封被岳铭章抱了大半个屁股到他腿上,否则挤不下去,腾空的时候厉封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盯着他看了好几眼,岳铭章一向不喜欢别人碰到他,动了动想下去,被岳铭章在耳边说了一句含糊压抑的,别乱动。 说完察觉厉封的僵硬,岳铭章敛了敛容,轻声说:大概三十分钟才到,想睡就靠着我。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另外两个男生显然听到了他的话,对视一眼,张口取笑道,厉封可是把我们的岳大天才迷倒了! 说完看到厉封的脸色,话没过脑就说道:你是不是啊,身体这么差到时候怎么行,这再这样下去,下一次再见你,是不是要拿着花去宝山上。 住口!岳铭章猛然出声,不止厉封,车子都颠簸了一下,众人吓了一跳。 面面相觑了半晌,那个口无遮拦的男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厉封比刚才还白的脸,也意识到自己这是这是在咒他死啊,他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厉封,那件事之后,他连体育课都可以申请不上。 却也说不出道歉的话。 厉封抿了抿嘴,小声询问:能把窗子打开吗?算是打破了沉默。 陈诚思斜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边上的按钮按下去自己会开,你不知道吗?他只是随口问一句,厉封的脸却迅速红了。 厉封差点把车门打开,弄了半天才找到那个银色的按钮。别人一看就知道了,除了公交车,他大概从来没坐过其他的代步车子。 岳铭章再次出声,说:别全放下去,吹了风会头疼。抓着他的手收回来。厉封又看了他几眼,没说什么,飞快地把手收了回去。 第 32 章 一直不知道是谁在接济他,这些衣服都是被剪了标签的,有些时候还会混进去几件偏大不少的运动服,他都放着没动过,直到很多年后,等他长大了也还能继续穿。质地柔软舒服,他的皮肤从小就不好,穿这样的衣服却从来不会过敏。虽然在那么多年之后,他已经适应了劣质的化工纤维的服装,但某些时候,他还是会穿高中时期收到的衣服,大小正好。 棉线一下子就被岳铭章扯断了,裤子直顺着腿往下掉。厉封扯都来不及,心里发慌却不知道岳铭章想要干什么,愣愣地不敢反抗。 你喝多了?我,我送你出去吧。别,别扯我裤子了。厉封的脸红了白白了又红,一头雾水地盯着岳铭章的眼睛看,在他的脸越来越近的时候,唇上一暖,眼睛猛然瞪大。 抓下厉封的裤子,动手扯起他里面,一条干净却土气的橙黄色布料乍然落入眼中,,一切都偏离了轨道。 厉封窘迫的双眼直发昏,羞耻又难堪地要把裤子扯回去。那片布料沿着他没多少rou的大腿滑到小腿上。 一切发生地太不可思议,以至于到最后厉封都没有注意到这间包厢的不同之处。 明显是为了什么人的精心准备,偏冷色的装修以及后续的布置,显示了主人的冷静、专注。 很用力地准备过。却成了眼下这样的情况。 就算被同学取笑是同性恋,厉封也从来没有怎么在意过,因为他一直坚信他们说的不是事实,他不喜欢岳铭章,所以这两年来,他从来没有想过同性恋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具体到什么程度。能具体到这种程度,没有人来告诉他。 岳铭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怎,怎么会这样他疼得冷汗直冒,脑子越来越昏,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地要命。岳铭章带着他走在通往地狱的路上 当门边闪过一个人影时,岳铭章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但那又如何呢。 厉封显然听见了那声慌张的撞到门的声音,他看不清楚,视线里都是水,眼前影影绰绰模模糊糊让他怕得失声哭起来,几乎是相信了有人进来撞见他的丑事。 一系列变故已经耗尽了厉封的力气,只时不时小声哀叫几声,如果不是因为他淌得到处都是的眼泪,几乎看不出来他的反抗了。 那个永恒的夜晚,厉封见识了岳铭章无穷的精力,也埋下了深深地长进rou里的惧怕。 对于疼痛的承受能力是一点一点增长的。到了最后,厉封连岳铭章的动作都渐渐不太感觉得到了,费力地仰起脖子看时还以为已经结束了,心理上猛然松了一口气,却看见自己是随着他的动作在东倒西歪地摇来晃去。一切一切他都记得很清楚。 厉封艰难地、缓缓地往前爬了出去。 厉封,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我是在你的身体里变成男人的。 回到十年后的现在,贺秋如果知道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