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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什么的要求不要太高,反正不咸不淡能入口也就得了。 坐上餐桌的时候,杜温还是有那么一丝不自在,他自己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除了特殊的那么几个日子,饭桌旁边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早饭基本不吃,突然这么正儿八经的乘上两碗粥、摆上两盘菜吃饭,总感觉有点不真实。 “我做饭的手艺不好,你别嫌弃。”梁良打破沉默,说着把香肠炒蛋的盘子往杜温这边推了推。 梁良这具身体的容貌,还是有些优势的,虽然不是浓眉大眼高鼻梁的帅哥,可是五官组合起来就是给人一种这人很男人、很诚恳、值得信任的感觉,之前的使用者因为生活困苦,脸上自然而然的带出愁苦的意味,又有些自卑,爱低着头,所以给人的印象都是阴郁、存在感太低。现在换了梁良使用,他很是会利用外貌的加分,看人的时候目光真诚一点儿,这张脸就更让人相信了。 “梁哥你不用这么客气。”杜温挠挠头,头顶上本就因为睡觉炸起来的头发更是竖起来了好几撮,看上去有些呆呆的,“你这么客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吃饭了。” 梁良闻言“憨厚”一笑,“好好,那你赶紧吃饭。” 杜温见他不肯先下筷子,自己夹了一口菜,吃了,又端起碗喝一口粥。梁良这才开始吃饭。 两个大小伙子,胃口都大,吃到后来,两盘菜一扫而空,幸好小米粥熬得多些,不过也被两人搜刮干净了。 杜温满足的往后一仰,摸▕摸肚子,打了个饱嗝,唔,一定是因为很久没吃过早餐了,才会这么满足。 因为对两个男人饭量估计不足而没有吃饱的梁良,看着吃撑了、懒洋洋靠坐在椅子上摸肚子的杜温,心里可是不爽到了极点,眼睛危险的眯了眯,表面上未动声色。 杜温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看到桌上的狼藉杯盘碗碟,想到饭是梁良做的,不大好意思的说道,“我去洗碗。” 就在杜温说完这句话站起来的瞬间,梁良在桌下的手指间弹出一丝微不可见的光,射▕入杜温的膝盖,于是刚刚站起来的杜温觉得腿一麻,膝盖一酸,啪叽,坐在了地上。 “哎哟!”杜温狼狈的坐在了地上,屁▕股和地板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疼的他龇牙咧嘴,感觉自己胯骨都要摔裂了。 听到杜温的痛呼,梁良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心情瞬间爽起来,趁着杜温看不到他,调整了一下表情,立刻绕过餐桌,走过去,一副关心急切的样子,“怎么样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一句话就给杜温摔倒的事情定了性,“不小心”! 感觉骨头都要摔裂了的杜温压根没听出来梁良的言外之意,只觉得钝痛从屁▕股那里传来,痛的眼泪汪汪的,想自己站都站不起来。 梁良抓▕住杜温的胳膊,把人架了起来,假惺惺的问了句,“疼吗能不能走” 杜温打小到大都是老实孩子,听话乖巧,从不做危险的事,可想而知也没有受过什么伤,对疼痛的感觉更是承受力极低,摔个屁▕股蹲疼的都说不出话,腿也不敢动,还怕丢人,抑制着不让生理性的眼泪流出来,只能皱着脸摇摇头,梁良不过是小恶作剧一下,真没想到杜温这么不经摔,还以为真摔出什么事儿了,心里的内疚冒出那么一小丢丢,把人打横一抱,抱到了杜温自己的卧室里。 杜温一见自己竟然被公主抱了,脸色刷红,但是在梁良试图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屁▕股立刻感到一阵针扎似的疼,也顾不得脸红了,“啊啊啊啊啊……” 梁良差点儿被他这凄惨的叫声给吓的把人扔出去,幸好刚才那一丢丢的内疚制止了他的动作。 杜温疼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都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只疼的不断地抽气吸气。 梁良无语的看着他,而后无奈的道,“你调整一下姿势,侧过身来,我把你放到床▕上的时候慢慢的趴到床▕上。” 杜温红着眼睛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在梁良怀里调整姿势,完了点点头,这才忍着疼被放在床▕上。 “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摔伤的地方。”梁良终于把人放到床▕上之后,对皱着脸的杜温说道。 杜温小心翼翼的在不动到屁▕股的情况下,解开裤腰带,然后红着眼睛瞅梁良,示意:我自己脱不下去。 梁良伺候杜温脱▕裤子的时候,十分后悔自己刚才脑残的行为,不就是少喝了半碗米粥么,真是给自己找事儿。 好容易在杜温嘶嘶吸气和“轻点儿……轻点儿……”的提醒中把裤子和内▕裤给他扒下来之后,看着两瓣红彤彤的屁▕股,实在无法理解这人哪来的那么大脸一直喊疼。 “药油放在哪里”梁良问趴在床▕上呼痛的杜温,眉头不自觉地皱成了嫌弃的模样——摔了一跤而已,到底是不是男人。 杜温只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梁良的态度,有气无力的抬手指了指床头柜,“在最下面那个抽屉里。” 梁良打开抽屉,在药箱里找出一瓶没开封的红花油,拧开盖子,一股刺鼻的药味儿飘出来,把药油挤在杜温的屁▕股上,下手…… “啊…………”一声惨叫从窗口传了出去,惊起了楼下无数飞鸟。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 "梁哥……你……轻点儿……轻点儿……啊!"杜温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涕泪横流的呻▕吟着。 梁良丝毫没有放轻手下的动作,使劲儿的擦药油,揉开淤血,根本就当耳边的鬼哭狼嚎声不存在。 掌下的身体扭扭屁▕股想要逃开,梁良毫不客气的拉回来,使出更大的力气揉,还教训道:"现在不把淤血揉开了,你想接下来三天都在床▕上趴着吗” 杜温叫的嗓子都哑了,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任命的趴在床▕上任蹂▕躏,在嗓子眼里不断的哼哼唧唧,本来就摔的挺重,梁良又坏心眼儿的下死力气给他揉淤血,美其名曰"按摩",痛上加痛,那滋味别提多销▕魂了。 终于把这揉淤血的酷刑熬过去,杜温趴在床▕上说话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 梁良体贴的给他穿上内▕裤和裤子,笑眯眯的道,"好了,晚上再揉一次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