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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不知道怎么劝呢,小羽重新扬起小脑袋,对着魏晓峰笑着说:“可是我有哥哥啊,一样的!” 魏晓峰重新把小羽抱起来,在小羽脸上使劲亲了一口,咧嘴笑得明显:“没错!” 小羽也跟着乐了半天,突然想到什么,故意板起小脸:“哥哥,你刚刚说脏话了!” “没吧……”魏晓峰努力回忆着刚才的对话,没想起来。 “姥姥说,哥哥再说一次脏话,就把语文书抄一遍。”小羽严肃道。 “老太太没说过这话,你记错了。”魏晓峰蒙着小羽,心里想着小屁孩儿记忆力倒挺好。 “哼!我回家就告诉姥姥,看你下回还说脏话!” “别啊!小羽大人,要不咱去买块儿巧克力啊?” “……那行吧,你别说了,下回再说我真告诉姥姥了。” “不说了,我保证!” “哥哥,我想多吃两块巧克力。” “不行,吃太多零食都吃不下去饭了,本来你就挑食不爱吃饭。你看你这重量,就是老师上课讲的轻如什么毛!” “什么是‘轻如什么毛’?”小羽歪着脑袋问。 “说的就是你!不然以后叫你小羽毛儿吧……不行,太长了,喊起来费劲,”魏晓峰停下来摸着小羽脑袋上总是立着的那撮毛儿笑着继续,“就叫你毛儿,怎么样?” “不好听!” “毛儿,毛儿,毛儿,毛儿,毛儿……” “像狗狗的名字!” “不会!”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魏晓峰把毛儿,也就是小羽,送回家,又帮老太太做了晚饭,和毛儿还有老太太吃完晚饭才回家。 “舍得回来了?”魏国柱小口呡着白酒,叉着腿坐在桌前。 “晚饭。”魏晓峰将手里的一大碗饭和一盘菜放在桌子上,这是刚刚他和老太太一起做的。 “怎么?不打算饿死你亲爸了?”魏国柱吃了一口饭,又呡了一口酒说道。 魏晓峰躺在床上面对墙壁,背对魏国柱,一声不吭。 魏国柱用脚蹬了几下魏晓峰的屁股:“老子跟你说话呢,你忒么放个屁啊!” “cao!”魏晓峰猛地坐起来盯着魏国柱,“想打架?” “老子怕你啊!”说的张扬,魏国柱却缩回脚,安静吃晚饭,不再挑衅。 自从上个月魏晓峰把魏国柱打进医院,魏国柱就消停了,轻易不敢再和魏晓峰动手。更何况家里的经济大权被魏晓峰夺过来把持着,每月魏国柱的工资也被魏晓峰收走了,魏国柱每天能喝多少酒都是魏晓峰说了算。正因此,魏国柱酒喝得比以前少很多,精神状态也慢慢恢复正常。 魏国柱饭吃到一半,门外传来敲门声,魏晓峰迅速从床上窜起来去开门。门外毛儿露出半张脸,眼睛卡巴卡巴望着魏晓峰。 “作业做完了?”魏晓峰习惯性的抱起毛儿。 “做完了。我想看电视。”毛儿紧紧搂着魏晓峰的脖子,他害怕坐在那儿吃饭的魏国柱。 老太太家没有电视,魏晓峰一直不明白老太太作为一名光荣的退休教师,怎么能把生活过的那么紧巴。 魏晓峰扫了一眼魏国柱,抱着毛儿坐在床上,打开电视。 魏晓峰他家条件也不怎么样,电视机还是魏国柱结婚那年跟亲戚借钱买的,以魏国柱的尿性肯定不能还。电视机年纪比魏晓峰还大,连有线电视都没有,能收到的电视台统共就那么几个,但至少比老太太家连电视机都没有的强。其实这电视机能保留下来实属不易,除了电视家里其他的东西都被魏国柱砸了个遍。 毛儿坐在魏晓峰腿上,魏晓峰谨慎的将毛儿用胳膊圈着,时不时扫一眼慢条斯理吃饭的魏国柱。 因为家里没有电视,毛儿什么节目都爱看,没有好节目时,新闻他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魏晓峰掐着表,看到半个小时就把毛儿抱回老太太的房间。 “哥,我能再看半个小时吗?”毛儿明显没看够。 “不能,眼睛要看坏了。”魏晓峰学着老太太的语气。 进了老太太的房间,老太太照例戴着老花镜,坐在缝纫机前做衣服。听见声音,老太太微抬头,越过老花镜的上边框看去,见魏晓峰抱着毛儿,她挺无奈的开口:“小羽都上小学了,你还这么成天抱着!” “上小学也是我弟啊,”说着魏晓峰在毛儿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毛儿,你说是不?” “是!”毛儿回答的也挺响亮,笑着在魏晓峰嘴唇上啄了一下,跟小鸡叨米似的。 魏晓峰笑着揉了揉毛儿的头发,觉得他家毛儿怎么看怎么可爱! “你俩扮演哼哈二将呢?一唱一和的。”老太太蹬着缝纫机,手跟着缝纫机的频率移动布料,动作熟稔。 “快九点了,去洗脸刷牙!”魏晓峰抱着毛儿晃到公用厕所。 两家的公用厕所地方很小,但魏晓峰和老太太勤收拾,环境还算好。 魏晓峰就这儿童牙刷挤出一点儿童牙膏,和盛满水的牙缸一起递给毛儿,接着他才开始刷牙。 毛儿刷完牙,把牙刷放在牙缸里递给魏晓峰。 “哥哥,你看看我刷干净没?”说着毛儿“啊”着张大嘴,让魏晓峰看。 魏晓峰随便扫了一眼道:“刷干净了。” “哥哥,你没仔细看!”毛儿皱着小眉毛指责道。 “唉,那你再张一遍嘴,我这回保证仔细看。”魏晓峰无奈,这对话基本每天都能重复一遍,魏晓峰粗心,总是随便扫一眼就觉得干净了。而毛儿则是一定要刷干净,不然就一遍一遍刷牙。从小就能看出来,毛儿是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 洗漱完,魏晓峰把毛儿抱上床,陪毛儿直到他睡着。 毛儿睡着之后,魏晓峰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头顶上的灯泡,这灯出了点问题,时不时就闪一次。魏晓峰准备明天看看是哪出了毛病,趁着明晚天黑之前把灯泡修好,省着老太太晚上做衣服费眼睛。 第二天放学,魏晓峰拿着一根冰糖葫芦去接毛儿。 毛儿远远看见魏晓峰手中的冰糖葫芦,兴奋地跑过来。 “还是糖葫芦亲啊!”魏晓峰将糖葫芦递给毛儿,感叹了一句。 “给我买糖葫芦的哥哥亲。”毛儿猴尖着呢。 “话说的还挺有水平,”魏晓峰习惯性揉乱毛儿的头发继续道,“咱俩今天先去买个镇流器。” 魏晓峰上学之前检查了,灯一直闪是因为该换镇流器了。 “跟姥姥说了吗?”毛儿啃着糖葫芦,模糊道。 “……忘了。”魏晓峰挠挠头。 “唉!”毛儿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 “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在附近的日杂店买。”魏晓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