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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莱特听见洛佩斯的回答,简直要笑出来眼泪,听见没有,养情人就要养这么傻的,不仅单纯的可爱,还会把什么事都想到争风吃醋上去,简直可爱的不行。当然,他新抓来的小狼崽也很可爱,这边被打服了,那边又开始龇牙咬人,很有干劲。 博莱特让他不要多想,他最近确实挺忙的,一堆事情要处理。 把人送到门口,洛佩斯还在执著于答案,“你还没回答我。” “他的容貌确实吸引人,但你觉得他会是那种容易服软的人吗?如果我又和他发展成情人的想法,就没理由会抓走他,不是吗?”博莱特的话里话外其实有很多漏洞,如果对华人换成是谢里尔估计已经发现问题了,可惜,洛佩斯不是谢里尔,加上他潜意识里觉得博莱特没必要这么做,于是就会跟着他的思维走。 送走了人,博莱特的眼神冷下来,有的时候笨一点的情人确实会省很多麻烦,可是,太蠢的情人可会成为麻烦的根源。 “叮嘱他身边的保镖,注意他的行踪,不该说的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去。” “是。” 他的情人很多都是这种很好哄的类型,不管他们是真笨还是为了讨好他故意装糊涂,但最终目的达到了,都能很好的讨他欢心,可惜,就有那么一个人,尽挑他不爱听的说,挑他讨厌的事做,明知道会惹恼他,但还会一次一次的做,简直是冥顽不灵。 想到那双野狼一样的眼神,博莱特又忍不住叹气,谁叫他是金狮呢?又长得那么好看,就是脾气大了点,不过没关系,再凶恶的野兽都会有别驯服的一天,,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第二百一十九章 安文斯的恐惧 谢里尔等人在外面忙着打探消息准备救人,安文斯如果稍微能服软一点,先稳住博莱特可能也会少受点罪,可谁叫他的脾气如此,如果博莱特能对他尊敬一点,顺着他点说不定还不会让他恼怒,可惜的是,博莱特一心想着的是征服这个人,不听话就武力解决,再不听话关进小黑屋调教,可他不知道,越是这样,安文斯反弹的越大,你除非把他彻底打服了,否则只要有机会,绝对会反咬你一口。 安文斯因为咬了博莱特舌头的事被丢进了一号“小黑屋”,出来之后昏迷了好几天,好不容易醒过来,耳朵发闷,脑袋发抽,后遗症还没过去。可能是博莱特实在是太想要孩子了,又来提要他jingzi的事。 安文斯本来就对被扔在小黑屋里的事耿耿于怀,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刚醒来又来点火,他怎能不气。当下从床上跳起来,逮着最近的护卫就是一通猛揍,揍瘫一个,接着揍另一个,一连放倒两个人才被冲进来的护卫按住,如果当时博莱特离他再近一点,绝对能揍掉大牙。 于是,安文斯的最后下场是,被丢进二号小黑屋体验生活了,这次博莱特注意了,经过胡塞尔的提醒,这些训房只是起到震慑的作用,使用的时候要掌握着度,不然会死人的。 二号房里放的是胡塞尔研制出来专门对付金狮嗅觉的东西,安文斯所表现出来的没有一点金狮的习性,可是,单凭他的血,足以证明他是金狮不假,即便没有金狮的习性,不代表他就不是金狮,所以安文斯刚被丢进去没一会儿,强烈的窒息感就遏制住了他。 他痛苦的想要呼吸,却觉得身体里有东西被遏制住了,同时有一股无形却又异常强大的力量正在苏醒,他能感觉得到,他甚至出现幻觉,觉得自己力大无穷,只要一挥手就能撕裂那该死的的金属门······ 可是,在所有的感觉回归本体,都抑制不住窒息的痛苦。 在安文斯快撑不住的时候,博莱特适时关掉了机器,过去看满身是汗瘫软在地的人,那些刺激嗅觉的东西里带有麻痹的成分,安文斯唯一能做的就是喘气,他甚至连动一下手里的力气都没有。 博莱特蹲在地上看他,摸了摸他汗湿的黑发,口气满是无奈,“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学乖?” 最后还是他把人抱出去,却没注意到,在纯金属的地面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抓痕。 博莱特很不理解安文斯的行为,问他不就是想要你点jingzi,你至于这样跟我拼命吗? 安文斯给他的回答是,不是我想给的东西,你们谁也别想拿走。 博莱特头都大了,就是想取点jingzi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一拖再拖就是完成不了,他的研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进行下一步? 胡塞尔却笑得很jian邪,告诉博莱特,是不是应该试试第三号房? “第三号房?你也看到了,前两个他都体验过了,结果呢?有让他乖乖的配合吗?不仅没有,还把他的凶性给逼出来了,开始的时候还会愿意和我说说话,现在呢,见着我就只想挥拳头,压根儿不让我靠近!”博莱特说到这个就来气。 “殿下不如试过之后再说。”胡塞尔对第三号房很有信心,从安文斯对前两号房的反应来看,把他当成是野兽形态的金狮也不为过,这三号房都是为了金狮量身定做的,安文斯的反应让胡塞尔更加坚信,第三号房的震慑绝对会比前两个要好,而且不用担心他会死在里面,第三号房只会让他难受,却要不了他的命。 博莱特半信半疑,再次去问安文斯愿不愿意配合,安文斯拒绝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扔进三号房。 不过又是一通折磨罢了,安文斯自认为还没在疼痛面前服过软,对博莱特的伎俩也很不削,想着法子折腾他,最终的目的还不是为了让他服软吗?简直是白日做梦。 不过安文斯也发现了这个房间的异样,光线是暖黄色的,很温和,地面上铺着柔软的短毛绒毯,脚踩在上面软软的。房间不大,只有三十平米左右,里面空空荡荡,除了摆在墙边的奇怪花朵,再没有任何东西。 安文斯突然觉得很不安,这样温和的场景倒不像是刑讯房,那这里是干什么的?如果眼前出现的是刑架,他或许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可是眼前的场景和眼下的场合完全不搭。 博莱特想干什么? 正当安文斯惊慌的时候,一股无言的酥麻感从脚底窜上来,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这种感觉感觉是······ 安文斯僵硬地站在那里,直到酥麻感越来越强,他觉得膝盖发软,已经没有力气在站着了,他要进牙关,想挪到墙壁处,想扶着墙,可是,他刚挪步就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膝盖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咬紧牙关,攥紧拳头,趴在那里不动,汗珠一颗颗流进柔软的绒毯里,他现在知道地上铺着绒毯的作用了,这些软软的毛毛的东西碰在身上只会增加酥痒感。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咬牙苦撑。 站在监控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