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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萧伯谦回到郦国,花费了好些时日,将所有的生意都安排妥当了。这时,他一闲下来,就越发的觉得不对。 他在陵安购了宅子,家就在这里呢,自己的儿子怎么就不回来。还要逼得他去郦王宫要人。 “你说什么?”萧伯谦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雅歌和我王在一起了。”郤叔淳尴尬地说道。他还是觉得应该先给自己的老朋友通通信,这样对谁都好。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萧伯谦满脸复杂,头脑里思绪混乱,不过显然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将萧雅歌弄回来。 “亲父?”萧雅歌迟疑地问道。 “先回家。”萧伯谦淡淡地说道,他的的面色凝重,不欲多言,萧雅歌只得默默地跟着他离开。 萧伯谦一回府,就将萧雅歌叫到了书房,扣上门,便开口大骂,“你这个逆子!” “亲父,怎么呢?”萧雅歌不解地问道,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连家都不回,你说,你住在郦宫每天都在干什么?” “也就弹弹琴,吹吹曲儿。亲父,我不是怕你忙嘛。你这一叫,我不就回来了。” “你这弹弹琴,也能弹到郦王寝宫,你这吹吹曲,也能吹到郦王床上?” “亲父,你都知道了。”萧雅歌乖乖地问道,然后他立马说道,“是雅歌自己愿意的。” “你!”萧伯谦一听,更是火大,气得他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任谁也不能容忍自己家精心饲养的大白菜,被一个老男人给被拱了,哪怕那个老男人是郦王。 萧伯谦转而一想,还不如让他留在郁国和姑娘们调情呢。 “亲父觉得我的一生该是如何?”萧雅歌却严肃地问道。他望向窗外,“我自知是无法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雅歌……”萧伯谦听着也勾起那伤心事了,他的心里一恸,“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萧雅歌悲叹道:“亲父,我本就不应该再活在这世上了。只是因为您,我才吊着这一口气,庸庸碌碌地活着。” 萧伯谦搂住萧雅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好孩子,别哭了,别哭了。” 萧雅歌有些感伤,这些亲人间亲密的行为是在他孩提时――那最需要的时候没有体会过的。那时有的只是巫父澄的冷漠教导。 一时之间,萧雅歌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禁不住潸然泪下。 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平定了心绪,萧雅歌才说道,“有时候,在王上的身边,我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从前萧国还在的时候。他不似萧王那般软弱无能,他的精力旺盛、知人善任、锐意图治,好像一切都在运筹帷幄之中。有时候我觉得他才是真真的天之子,让人忍不住追随……” 萧伯谦的心里不敢苟同,却不敢去刺.激萧雅歌,只是担忧的问着,“你痴心于他,他如何待你?” 萧雅歌的眼里含上一丝笑意:“是极好了。比当初在圣苑好多了。” “如果你年老色衰了,他抛弃你了,那你要怎么办?” 自己的儿子可是集了自己和她娘所有的优点,可谓是集所有风华于一身,郦王能够看上也不是不无道理。 “不知道……”萧雅歌茫然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 萧伯谦连忙打断:“好了好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恩,既然上天施舍我这些年华,我也就尚且得过且过吧。”萧雅歌瞬间镇定了,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待我观察一下他的真心吧,看他是否是个可交付之人。” “除了您,就只有他能够肆无忌惮纵容我。” “让你陪陪你的亲父,你就这般不情愿吗?” 萧雅歌又被萧伯谦留住了。 萧雅歌呆在家里,百般无聊,连弹琴吹曲的兴致都没有了。都说高山流水为知音,梳妆打扮为夫君,就是如此吧。 可是还没让萧雅歌等来郦王,却等来了凌国和郁国的联盟进军郦国的消息。 霎时间,整个陵安人心惶惶。 萧雅歌是坐不住了。 萧伯谦也只是叹了一口气,放他走。 自凌、郁两国结盟以来,郦国的王臣们都夜以继日地商量着对策。 是夜,郦晟走回寝宫,却发现自己的床上已经躺了一个人。 “雅歌?”郦晟惊喜道。他没想到,萧雅歌居然在这个时候回到了他的身边。 萧雅歌掀开被子,走下床来。 “伯父,舍得放你了?”郦晟问道。郤叔淳早已给他通了口信,他还以为他们要花一番功夫才能终成眷属呢。 “他老人家一个人在家里呆得闷,我回去陪陪他解解闷就好了。倒是王上,满脸的疲色。”萧雅歌伸手为郦晟脱下朝服。“我这都睡了一觉了,王上都才回来。” “雅歌应该知道,这几日,寡人都在……” 萧雅歌伸出食指放在郦晟的嘴上,堵住了他的话语,“王上,这朝堂之事,应当就在朝解决。现在应该休息了。否则,明日怎么会有精力早起议事呢?” 第16章 第十六章 “王上……”萧雅歌察觉到身旁人的离开,突然惊醒,他伸出手在空中抓了一把,迷迷糊糊地呢喃。 郦晟将那只手握住,放入锦被中。他俯身吻了吻萧雅歌的嘴角,“雅歌累着了,继续睡吧。” 因着这即将到来的分别,昨日里,两人的□□都异常强烈,似永不满足地渴求着对方。 直至破晓,萧雅歌才恋恋不舍的沉睡过去。而郦晟却是一直在闭眼假寐养神,直到外面传来宫人的提醒。 萧雅歌立马清醒,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搂上郦晟的脖子,凑在他的耳边说道:“王上,注意安全。雅歌等你凯旋!” “嗯,借你吉言。”郦晟笑出了声,他伸手托起萧雅歌的臀部,在上面轻拍了两下,“雅歌,你先好好休息吧。” 这个老流氓! 萧雅歌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他清晰地感觉到身后有东西流了出来,黏黏的。 这次,他们还没有清理。 郦晟不禁又笑了,但是他却没有时间和萧雅歌继续调笑了。 这次,他要御驾亲征。 当郦晟率领着军队浩浩荡荡地从陵安出发,他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 这是萧雅歌吹奏的,他认得。 第一次听到这一首曲子,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