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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装睡的居心叵测的男人。 “你!我!你~~混蛋--”一点一点恢复理智的夏雪晨杀气腾腾地勒住肖川的脖子一阵猛掐。 “咳咳咳咳~~救命啊~~”肖川的脸一点一点变红,脖间和额头的青筋一丝一丝显现出来,黑眼珠逐渐减少,白珠加大,加大。 夏雪晨用了蛮力,肖川的确受了苦,四分演技,六分真。 十秒之后。 “喂喂~~喂~喂~醒醒~快醒醒~”夏雪晨心中又气又急,又羞又恼,又恨又怕,双手不停地拍打肖川的脸。 无济于事。 “醒醒~醒醒~快醒醒~”慌乱中,夏雪晨模仿着有节奏地按压肖川的胸部,就差人工呼吸了。 没有反应。 “呼--”夏雪晨深吸一口气,一手分开肖川的上下唇,他的唇就要贴上肖川的。 奇迹发生了,肖川的眼睛睁开了。 “雪晨~~呜呜~~呜~” 夏雪晨想停止嘴上的动作,奈何整个身子极力前倾,只能任由他和肖川的唇又一次重合,交结。 “就算喜欢我,也不用趁人之危吧?”肖川恶人先告状。 “我~我~我~~”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夏雪晨顿觉百口莫辩。 “你,你怎么了?梦中有人吻我,还是深吻,然后被扼住咽喉,无法呼吸,好不容易睁开眼,就被你猥亵!你说,是不是你!”似是而非,竟全无破绽。 “你!你!你--我要杀了你!”我的初吻只能给小远哥,现在被你夺走,你竟然还振振有词!还我初吻!还我清白!还我!还我!夏雪晨又羞又怒,又急又气,大声哭喊。 目标又是肖川的脖子。 拜托,那是女人的惯用姿势。 夏雪晨身子一弯,整个的重心都在手上。 肖川一记浅笑,位置刚刚好,一个勾腿,夏雪晨又一次全方位地跌入肖川怀中。 “还要?”肖川故作惊慌,嘴却不着痕迹捕捉到夏雪晨的双唇。 “啪!” 四目相对的一瞬,夏雪晨恍惚间觉得,这个叫肖川的男人是喜欢他的。 是的,喜欢。 轻微的眩晕。 但瞬即,夏雪晨便明白那是一双多么腹黑的双眸。 尽力滚向床的另一边,夏雪晨警惕着肖川的下一个阴谋。他不想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地被强吻。 被一个他并不全身心喜欢的人强吻。 “雪晨,赔我初吻。”无辜受害的口吻,水雾迷蒙的眼睛。 此时,眼前这个有着绝色美貌的男子直令夏雪晨觉得可怖、可恨、可气、可以拖去千刀万剐、可以拉出无门斩首、可以贩到鸭店坐台。 无论是谁,也会认为是夏雪晨在强迫肖川,毕竟,肖川有着天理不容的完美躯壳和强大的受众群体。 可恶的男人! “混蛋!”夏雪晨咬着牙,对着肖川的胸一个猛踢。 “啊--”夜半惨叫。 作者有话要说: ☆、七 夏雪晨挂花了。 是的。夏雪晨的脚去势汹汹,电光火石间,有着极强运动天赋的肖川向左边一侧身,夏雪晨卯足的劲全部用在了双人床的铁柱子上。 于是乎,凌晨一点,肖川背着夏雪晨到了Y大校医院。 “医生,医生,快看看,快看看,是不是残废了?”肖川此语一出,便连遭夏雪晨和大夫的数记白眼。 都是你干的好事!咒我残废!你才残废呢!夏雪晨念着肖川急急忙忙背他来校医院,在心中骂了一通。 “说什么呢?大半夜的,一惊一乍。只是脚踝轻微擦伤,用碘酒消毒并注意保护伤口,不要接触水和灰尘,一周左右即可痊愈。”大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龙飞凤舞地开着碘酒、纱布和棉棒的票据。 这种小伤,早就见怪不怪了,不知道处理过多少次,现在倒慌了神。肖川心中想着。 怪事。 “我的国庆周,就这么完了!”回到宿舍,夏雪晨对始作俑者一阵控诉。 其实,夏雪晨应该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只是因为多看了你几眼。 “由我做你的免费侍应,你应该赶到庆幸才是吧?。”肖川一边自荐,一边利索地为夏雪晨擦拭伤口,消毒,裹好纱布。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强吻,没有腹黑,没有栽赃,没有戏弄,简单而温馨。 虽然心中还在为肖川夺去初吻的耻辱愤愤不平,但存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的思想,夏雪晨还是勉强应下了某人免费侍应的请求。 “我想嘘嘘。” “噢。” “你转过头去,你看着,我没法完事。” “噢。” “哗啦啦啦。” “你背我回去。” “噢。” 对于夏雪晨的颐指气使,肖川逆来顺受。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全其美。 但往往,肖川除了做夏雪晨要求的,还会提供一些额外服务。 比如~~~~~~~~~~~ “喝粥。”肖川端着黑米粥说道。 “我的嘴没受伤。”夏雪晨撇撇嘴,意图拒绝的口吻。 “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诚恳得近乎卑微。 无论在世界的任何地方,美貌都有着原始的说服力。 “好吧。”于心不忍地接受。 “烫吗?”肖川边说边用嘴吹汤匙中的黑米粥。 “还好。”夏雪晨则一边安享来自肖川的伺候,一边不厌其烦地玩着诺基亚手机中的古老游戏贪吃蛇。 “味道怎样?”肖川问道。 “还好。”忽略掉来自肖川的温柔,夏雪晨应付道。 只是赎罪?直到后来,夏雪晨才找到答案。 “我想洗头发。你帮我打盆水来。”夏雪晨又发飙了。 “水来了,低头。”三分钟后,肖川兑了一盆温水。 “干嘛?”夏雪晨一万个不情愿,生怕再挨了某人的道。 “我给你洗。”肖川眼波流转,真诚而恳切。 “我的手没受伤。”不会是想将我溺亡吧?夏雪晨告饶。 “别动。”不容违抗的口气。 肖川将洗发液倒在手心里充分搓揉起泡沫后,才抹到夏雪晨的头发上。夏雪晨感到肖川的指腹在轻柔地按摩他的发根,从头两侧耳际向头中央,再到头后枕部,每一处都舒服无比。 温和的水,温柔的手,温柔的触觉。虽然没有在发廊洗过头发,但夏雪晨觉得,应该就是这种滋味,甚至肖川的手艺更好。 “上来。”肖川说道。 “干嘛?”满脸狐疑。 “出去走走。”肖川建议。 “好呀。”夏雪晨早有此意,肖川无微不至的照顾好到他羞以启齿。 “这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