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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物体,从外边看,就像一根烧红了的巨大铁棍插进一张极小的口里,仿佛下一刻那个xiaoxue便会被撕裂。 发情时期的公狼发了狂,大力镇压着人类怂动着后肢,以一种人类绝对达不了的速度cao干着底下的人,巨物在xue内驰骋,rou刺在肠道里高速拉扯撕磨,一进一出间带出一部分媚rou耸动,幽xue被扩张到极致,但里边的saorou还是不知疲倦的包裹交缠那巨大的狼rou,那雄壮巨硕温度高,烫得xuerou又是一麻。 这本该是场酷刑,但陛下的后xue渐渐适应了这号尺度,开始缓慢咬合缩紧,而狼棒的高速抽插强干摩擦着肠壁,巨硕的狼头还一次更比一次大力地撞击到了sao心点,赵瓷之霎时三魂六魄都像被撞出了躯壳之内。陛下被cao干得肠道痉挛,脚趾蜷缩,媚rou就像要被罡狼的生殖器烫得融化,肠道深处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浪sao汁水,润滑了肠道让畜生的性器进入得更加顺畅。同时一人一兽的配合也变得更加默契,罡狼推进陛下迎合,两方都疯狂的摇摆,陛下更是妖娆的扭动腰身,自发把臀部往狼rou上送,啪啪啪的交合声在这山洞清晰的响起。 快感不断累积,情欲不断扩散,尾椎处升腾起的酥麻像是要把人逼疯。罡狼粗硬的毛发磨弄着陛下的会阴、yinjing、rutou……几乎处处都是敏感点。 “啊啊啊……慢点……好快……狼rou太热要把xue儿融化…嗯啊……不要……撞到了……好爽……”陛下微启唇,yin词浪语再也遮不住,倾巢而出。 幽xue已经被巨狼roucao得熟透,被rou刺带出来的外翻的xuerou殷红殷红,好似上好的血玲珑。肠道已被yin液盈满,源源不断的汁水不断往下淌,人和兽根部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罡狼的毛发已经湿成一片。 罡狼大力cao干了数百下速度依旧不减,那根凶器非常粗长,全部顶进去就像捅到了最里边,陛下的腹部隆起兽根的形状,可见那牲畜之器的厉害。兽根依旧不知疲倦的在陛下的幽xue里开拓城池,它每一下都能轻松撞到最sao出,赵瓷之sao心痒得厉害,他呻吟乞求:“撞那里……求……给朕……狠狠地cao死朕……”他搂住罡狼的头,目光与它的瞳孔相对,陛下迷失在那头狼的深邃眼中,那样眼神至少和傻子有八成的相似。 罡狼仿佛听明白陛下的乞求,它把身下的人类翻转了过来,赵瓷之变成了跪趴的姿势,他撅着屁股,白屁股间的那条细缝插着狰狞的狼根,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母狼,任由背后的公狼狂干他。 赵瓷之撅着臀部,罡狼趴上他的背部,这个交配的姿势得以让粗长猩红的性器进入得更深。野兽重新耸动数百下,在巨硕最重一次顶在了sao心软点上,陛下几乎撑不住身体,他全身颤抖痉挛,媚rou狠狠绞住狼棒,层层挤压,他的肠道深处喷射的yin液尽数灌在了狼柱上,他尖叫:“嗯啊啊啊啊……到了……好爽……去了…高潮了…” 处在高潮里的陛下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他体内的那根兽根陡然间膨大,狼的巨rou在赵瓷之的甬道里结了一个结,还在收缩的saorou已经无法动弹。 罡狼高潮时兽根会成结,紧接着狂插能干,连续射出几波几次的jingye,它不单单射一次,它能够射多次,直到没有jingye可射,那个结在半小时之后才会慢慢消退。 “那……那是什幺………好涨……撑破了……不要射了……放开朕……啊……”陛下想逃根本逃不掉,那个结把他们锁在了一块。罡狼的jingye十分浓稠,射精的时候犹如一道激流发在敏感的肠壁上,烫得陛下再次xiele身。只不过这第一波jingye才是个开始,罡狼cao了百来下又射出了第二波阳精,比第一次还要多还要猛,陛下的肠道已经快要被玩坏了,但那结现在是不会就解开的。 他的肚子已经盈满了罡狼的jingye,涨得好像要破了一般,那体内的结终于小了不少,待完全褪去后,赵瓷之的小saoxue已经被插得合不拢,肠xue内的腥臊白浊瞬间流了出来,流到他的腿根,又没入干草丛。罡狼伸出舌把他的xiaoxue从里到外舔了干净,它这幺做其实是为了宣示自己的所有物。 这场激烈的人兽性事耗费了陛下的所有精神力,他不管不顾阖上了眼……依稀之间他看到狼的模样慢慢褪去,俨然成了……傻子的模样。 “傻子!”陛下猛地坐了起身,低唤了一声。 “美人儿你醒了!别怕我在这!”干草的另一侧坐的人还是那忠心耿耿、只会爱他一人的傻子……一切都没有什幺不同。 赵瓷之将信将疑打量起周围,天亮了,没有罡狼,傻子还在;他再低头看向自己,衣物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亵裤上有遗的潮湿,后xue也没有什幺疼痛的感觉…… 傻子一脸关忧:“美人儿是做噩梦了吗?” 陛下的脸颊突然红似绯云,莫非他……他这是做了一场春梦?!还是如此不知廉耻的……把傻子幻想成一头狼。 究竟什幺是真什幺是假,无人知,无人明了;如同春梦了无痕。 第二一章 桃花林里的情欲【触手来一发啪啪啪啪/身体异变H】 “重欢,你需要停下来休息会。”封庭侧过身去对一脸苍白之色的赵重欢说道。 “我没事,寻找皇兄要紧。”赵重欢目视前方,视线半分都舍不得放到封庭大王子身上。王爷他表面看起来淡然如水,内心实则煎熬万分,他与赵瓷之乃是同胞手足,两人打小便相依为命,感情自然比一般皇家子弟深几许。 他们两人此刻骑着马率领小半部分的侍卫进林救援陛下,可令人绝望的是,这片看着小的森林好似永远到不了尽头。 “好一个手足情谊,陛下对你来说当真这幺重要?”封庭一路上看着赵重欢为赵瓷之挂心的模样,他的心情可不如脸上所伪装的那般明朗大方。 “自然重要,他不单单是我的皇兄,陛下还是燕赵的君王、对百姓更是大过于天。大王子何以问出此话?”王爷的话摊明白来讲,就是在嘲讽对方明知故问,扰人心神。 封庭眼神暗涩不明,他扯了扯剥削的嘴角,微讽:“我怕王爷您……还藏着其他心思。”这句话他当着赵重欢的面,不知道说过多少次。 前方青白色的身影蓦地一顿,但很快他便恢复原样,只管纵马驰骋,找寻出路。 大王子可不是那幺好打发之人,他驱着马很快追赶到赵重欢的身旁,他没有再纠结刚刚的问题,只不过依旧不依不饶地劝说对方找一处较为安全的地方驻扎休顿。 赵重欢是一位很沉得住气的人,他不想上心的人或事,他可以完完全全忽略过去,他生性凉薄,仅有的温情也只给过皇兄一人。 封庭怒意而笑,到最后他索性弃掉自个的马匹,跃上王爷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