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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压,时不时用指尖似是不经意的挠过较深的壁rou,让他觉得瘙痒无比,想要直接进来个东西狠狠挠他一挠。 “进来吧,里面痒!”帝尊有什么需求,从来都是直接提出。 涅榕轻轻的笑出了声:“还不可以哦,我的帝尊,要至少四根手指才行,不然您会受伤的。” “好吧!那你挠得深一点。”帝尊有些遗憾,却也知道涅榕是对他好。 手指增加到四根,涅榕开始用手指缓缓进行较深的模拟抽插,帝尊终于第一次感受到了交合的快感,虽然这只是最轻的快感。 “嗯,好舒服,嗯,快一点!” 涅榕探测好浊清体内薄膜的位置,在边上试探的戳了戳,便将手拿了出来,换上自己的roubang抵在浊清花xue的入口。 “好好抱住帝尊。你们看好了,这是帝尊的第一次,我要先刺破将孕育胎儿的zigong藏在后面的薄膜。薄膜破裂会有些疼,还会流血,帝尊不用担心。” “我知道了。” 看见帝尊并没有什么反应,涅榕也不多说。他并没有停顿,就像是作为战神的他冲锋陷阵一般的果决,roubang毫不犹豫的撞上了脆弱的薄膜,螳臂当车。 “啊!” 浊清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疼痛。作为帝尊,他几乎从未受过伤,即使是受伤,仙力一运转也会立马恢复。这样持久的撕裂一般的疼痛,他想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涅榕怎么回事!”即使涅榕提前说过,但是从未见过帝尊这个模样的三位上神立马慌了。 只见浊清瘫软的向后靠去,半仰的脖颈形成一道虚弱的弧线。浊清紧闭了他美得让人失神的双眼,睫毛不停的颤抖着。垂落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云彩做的被单,浑身都在轻轻的颤动着,从双腿紧绷着肌rou看得出他在用力忍受着。 “没事。继续吧!” 还好涅榕没有继续,浊清缓了一会儿,知道不能停下。 “帝尊!”三位上神惊呼。 “继续!” “是,我的帝尊!” 涅榕缓缓的将roubang挺入花xue之中,直到进去了接近三分之二才停下。 “roubang行至此处,你们会顶到一个小口,这就是宫口。最初可能还找不准位置,多cao几次就有经验了。”涅榕开始不快的抽插,一边抽插一边讲解,“孕育胎儿的zigong就在这个宫口的后面,我们必须把jingye射到zigong里面,才能让帝尊受孕。而胎儿,就是在这个zigong里形成!” 涅榕说完,便不再忍受,一边观察帝尊的表情,确定帝尊已经适应,终于开始爆发了他作为战神的武力。 “嗯,嗯,好快,嗯嗯,cao我,嗯,cao我,cao到怀孕……” 作为帝尊,浊清从未将自己的想法这么轻易的吐露,但现在他只想这样做。诞生以来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袭击了他,让冷清了多年的他终于找到了不一样的生活方式。 “啊啊,射进来了,射进肚子里了,啊!”液体喷射而入,撞击着浊清的rou壁发烫。 涅榕将roubang在帝尊的花xue中温存了一会儿才拔出来,混着血的白浊便顺着roubang被带了出来。其他三位上神看得眼都直了。而浊清已经被射得有些失神了。 “今天是帝尊的第一次,不能太过激烈。撞开宫口也需要一些技巧,今天就先学习进入yindao。记住,不要去尝试进入zigong,帝尊如果受伤,我绝不轻饶!”战神的铁血爆发,三位上神也不是吃素。 “不止你爱帝尊,涅榕,我们对帝尊的爱绝不会低于你。”墨祁在身后紧紧搂着浊清的腰说道。 涅榕点点头,起身将位置让给墨祁,自己接住了虚脱无力的仙界帝尊。 “墨祁cao帝尊的时候,我教你们一些其他让帝尊更加舒服的手段。墨祁你一边cao一边学。” 【章节彩蛋:】 上神的学习能力毋庸置疑,墨祁很快将roubang进入了浊清了花xue,guitou勾过花瓣,浊清忍不住发出一声妩媚的轻喘。 “嗯,又进来了。” 涅榕也没有闲着。他轻轻的舔过浊清的一个rutou,果然收到了浊清的颤抖。粉嫩的rutou同样从未被人采摘过,涅榕着迷的一口咬了上去,用灵活的舌头不停欺负着孤立无援的小粉果。 “嗯嗯,不要咬了,嗯……” 浊清一边拒绝着,一边挺着身子将rutou送入涅榕的嘴里,似乎享受着这样的对待。 “这边也要,嗯~”一边的丰满衬托出另一边的空虚,浊清只能自己提出要求。 看着帝尊主动挺立着另一个小粉果,似乎想要将它往谁的嘴里送去,扶他很自觉的一口含了上去。没有说送上来的美食都不吃的,尤其是帝尊赏赐的。 涅榕放开被他吮吸得通红的rutou,得到了帝尊不满的一瞪。可惜沉溺情潮的帝尊并不知道如今他的一瞪不仅没有往日帝尊的威严,反而平添了魅意,钩得几个男人都欲罢不能。 涅榕的嘴唇吻上帝尊的后颈,潮湿却又带着温馨的痒意让帝尊忍不住的缩缩脖子笑出了声。一手继续捏着rutou,另一只手却附上帝尊被忽略已久的roubang。 花xue里的墨祁已经开始最后的冲刺。他的sao心被墨祁带钩的guitou照顾着,脚趾爽得蜷缩。roubang已经硬得不行,涅榕粗糙的手指才刚刚上下撸动两下,一道白光闪过,和着花xue内的roubang,jingye直接喷上了浊清的脸,浊清直接愣住了。 一旁的避西终于忍不住,虔诚的吻上帝尊的脸,将白浊的液体轻轻的舔舐掉。不得不说,染上情欲的帝尊更加真实了。 “接下来我们换个姿势,后入式。”等墨祁的roubang拔出,涅榕决定道。 他将帝尊翻过身,让他跪趴着翘起屁股。 “涅榕你怎么能让帝尊用这种姿势!” “这种姿势是最不容易受伤的一种姿势,帝尊也会更加轻松。”涅榕板着脸回答。 “没事,来吧!”被两个roubang滋润过后,花xue里的空虚竟有些难以让人忍受。 避西跪在了自己深爱的帝尊身后,终于将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roubang狠狠的插了进去,即使只能进去一半多一点,也是舒服到不行。不愧是帝尊,即使从未尝过其他双儿的花xue,他也相信帝尊的花xue绝对是最美味的花xue,没有之一。 “嗯,快,cao我,使劲,嗯嗯,cao我……” 帝尊的呻吟无疑火上浇油,两个rutou和roubang都被很好的照顾着,他瞧着屁股甚至能比刚刚躺着的姿势更好的迎合冲刺,每当深度不满意,还能自己调整。 这个姿势确实不错,浊清在混沌中抽空想到。 避西和扶他的交接似乎没有缝隙,要不是体内roubang的形状有些不同,浊清甚至不知道身后是什么时候换的人。 他知道自己的花瓣一定已经被欺负得通红,经历过狂风暴雨的侵袭,一定惨兮兮的耷拉在两边,xue口可能已经不成样子,体内的jingye乱七八糟的粘附在他的花xue壁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