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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仿佛着了火一样的燥热难受,驱赶着他化身欲望的野兽,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往前撞去。 池水的浮力和阻力使他无法像在陆地上一般灵活动作,而同时,一波一波急速晃动的水流却又催促带动着他不断地插入,抽出。 眼前的两个人挨的紧紧的,陈章逐渐找不准哪个是哪个,便不管不顾地撞上去,胡乱地摸索着狠力插进去,插到哪个便是哪个。 宋宇辰和宋宇城肠道内的前列腺位置都很浅,很容易便能被摩擦到,陈章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难受得发狂,连谁是谁都不去考虑,只顾着往更深的地方钻去,旋转着抽动着整根性器,越来越使力,越来越深入。 宋宇辰泪眼模糊地低声呻吟抽泣,每一次插入摩擦都像是一次要命的电击,爽的全身都在抽搐,偶尔无意间被摩擦到前列腺,便如死过去又重新复活一般心脏剧烈抖动,恍如隔世;宋宇城挨了几次极爽的摩擦,就忍不住扭着屁股去迎合陈章的动作,主动摇动着臀部收缩后xue,寻找那个让自己爽到极点的位置,亦忍不住兴奋地全身发抖。 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宋宇辰哭到打嗝,他被做的浑身皮肤打颤,身体本身的欲望带动着巨大的刺激冲击着他决堤的感官,每一声呻吟与求饶都带着哭音;宋宇城同样在颤抖,却简直爽得飞起,他高昂着头,承受着来自身后不断的抽插撞击,呻吟声又爽又激情,充满着nongnong爱意与满足快乐。 陈章顺着水流的力度在两个人之间左右摇摆,前后进攻。他几乎整个身体都被浸泡在清凉的泉水中,激烈的性事使他身体发热,大脑发麻,汗液不停地从毛孔中渗出,而将他包围的在周身晃荡的水波却如秋风一般及时抚平了这些,使他在刺激的快感体验中同时感受到舒爽与更大的刺激。整根插进时,便能感受到他们紧窒的后蕊被摩擦得发烫的温度,直插到尽头,再整根抽出,凉凉的泉水即拥了上来将它裹住,这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水池上方仿佛蒸腾起一片乳白的模糊雾气,将相互交缠的三人笼罩其中。来回涌动飞溅的水流交互拍打着翻滚而过,偌大的游泳池水面波光粼粼,涟漪阵阵。 *** 陈章大汗淋漓地醒来,他长舒一口气,看到窗帘的缝隙已透过微微的阳光。 天亮了。 他拿起床头桌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快七点了。 陈章放下手机,睁着眼睛在床上静静地躺了几秒,才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准备去洗刷后到楼下去给韩冬野买早饭。 他们两人都不会做饭,况且韩冬野眼睛和手脚也都很不方便,所以这几个月,两人都要么吃外卖,要么去楼下的小吃店随便买点东西带回来吃,厨房基本上一直处于空着积灰的状态。 陈章先去敲了敲韩冬野的房门,叫他起床,然后穿着拖鞋,带上钱准备去买早饭。 他打了个哈欠,伸手打开防盗门,正迈出第一步,脸色却猛然一变。 “宋宇辰!?你怎么会在这里?” 009 “唔,小章……” 坐在门口的少年揉着眼睛站起来,看到陈章后眼睛一亮,踮着脚便要扑上去抱他。 陈章立即推开他的手臂,再次质问道: “宋宇辰,你来这里做什么?” 少年听到他的话,眼睛中猛然射出一道愤怒的光,又飞快平熄下去,冷着脸说: “我是宋宇城,不是那个蠢货。” 继而他推开站在门口的陈章,径自走了进去,直接躺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嘴里模糊地说: “好困,我还想睡,我还要……” 陈章看着呈大字型躺在沙发上的那个少年。 他一反往日的风格,身着合身的白衬衫,牛仔裤,身材纤弱,眉目清秀,发色乌黑,除去他满脸的倦容,俨然是一个活脱脱宋宇辰在他面前了。 而看着他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那里的样子,陈章恍然有种犹在梦境的不真实感。 陈章转身关好门,表情严肃地看着他,说: “宋宇城,你来做什么?” 他与宋宇城在现实中只见过一面,与他连熟人都算不上,他找上门来做什么? 宋宇城将自己全身都陷在身下的沙发里,他无精打采地睁开眼,眯着眼睛斜斜望了他一下,继而又垂下眼眸,声音极低且慢地说: “我来找你啊……” 陈章勉强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他压了压心下的复杂情绪,沉声问道: “你找我做什么?” 宋宇城却又阖上眼睛,死人一般地瘫在那里,不说话了。 陈章看着他一脸冷漠的样子,攥了攥拳,忽然发现韩冬野正静静地伫立在他的房间门口,眼睛空洞地对着他的方向,也不知站了多久。 陈章一愣,内心激烈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他急忙走过去将韩冬野搀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一边说: “医生说你不能久站,会不利于腿骨的恢复,饿了么?” 说完他扫了一眼在旁边沉沉睡去的宋宇城,又抬头看了眼时间,轻声对他说: “你不用管他,你坐着,我先去买早饭,很快回来。” 宋宇城睡了很久,直到陈章下午回到家,他才揉着眼睛醒过来,眼神迷蒙地看着眼前发呆。 陈章叫了三人份的外卖,递给他一双筷子,他便默不作声地接了,却不吃饭,只是握着那双筷子,看着眼前的快餐盒发呆。 半晌,他才僵硬地开口,对陈章说: “我不想吃这个。” 陈章一边吃饭,一边注意着一旁自己慢慢用勺子吃饭的韩冬野——他的右手也还没好全,说: “只有这个。” 宋宇城皱紧了眉头看着两人,忽然说: “我也要住在这里。” 陈章放下筷子,往韩冬野的杯子里添了些水,说: “不行。” 宋宇城脸色一怒,又慢慢缓和下来,僵硬地说: “我交房租,一个月5000块。” 韩冬野听见这话,握着杯子的手指抽紧,又轻轻松开来。 陈章坐直了身体,正眼看向他,面色严肃地问: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宋宇城放下筷子,将身体往后一靠,面上露出一种讥嘲的表情,却笑道: “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一出生就被我外公抱去,当做社团的继承人养大,枪法,剑道,走私,杀人,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