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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幅景象,陈章心中竟突然一动,生出一种未曾出现过的感觉来,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下身也硬了几分。他压下这种令人心乱的冲动,示意穆少阳出来,重新解开扣子,拉下拉链,要他给自己koujiao。 穆少阳有些发愣地盯着陈章凸起的下身,却久久没有任何动作,陈章等到不耐烦,便直接自己掏出那个地方,往前强硬地塞到他嘴里,说: “舔!” 却听穆少阳难受地“唔”了一声,他嘴唇动了动,埋下头试探着给含了两下。 “停!” 陈章疼的脸都青了,他深吸一口气,掐着穆少阳的后颈,慢慢将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只见两道青紫的齿痕明显地罗列其上,甚至微微有点破皮。 陈章咬牙切齿地瞪了穆少阳一眼,却见他也正垂着头看自己那里,面上显出一丝失落来,眉间皱出一条严肃的印痕。 “我再试一次。” 他抬起头,神色认真而坚定地对陈章说。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几千亿的投资案,一件事关他前途命运的大事。 陈章转头避开他恳求的眼神,无奈地叹口气,说: “算了,直接做吧。” 他本以为梦中那个有着骇人眼神、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的口活已经是不能更差的了,却没想到原来他的技术也能算的上中等偏上。陈章的下体还是第一次遭到这种伤害,他内心有点烦闷,甚至不由自主地怀念起之前几个人的身体,却又猛然想到这只是在梦中而已,虽下身不再感到痛楚,却一时间意识杂乱,情绪烦躁难言。 他看看眼前的穆少阳,见他表情严肃认真,然而下体竟依然硬挺着,笔直地竖立在身前,竟将小腹处染上一片湿痕,显然他情动已久,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都能硬成这样,果然如他之前所说,不过是个欠cao的贱货罢了。 陈章看着他,声音冷硬下来: “站起来,转过身去,趴在桌子上。” 穆少阳注视了他一会儿,便沉默而驯服地依照着他的命令摆好姿势。 陈章站起身来,走上前去。顺着他凹陷的腰椎,一根食指径直滑进他夹紧的臀瓣,直接摸到那处禁闭之地。 025 穆少阳心中一分期待,二分迷茫,七分紧张。 怎么会这样呢?这种感觉。 他知道陈章这个名字还不到三个月,却沦陷地如同地震一般迅猛而措不及防。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从由时光瑞那里得知陈章的存在开始,像有一个失去了很久的宝物突然失而复得,不,不是宝物,他也并没有得到。但是,真是奇怪,像真的有命运那种东西,他忽然便被牢牢地抓住了,被强制着看到了注定的人。他无法控制自己了。 像是一切都理所当然。 他感觉到陈章的视线和手指皆带着灼人的温度,在一寸一寸地侵占着他的皮肤、他的灵魂。 穆少阳从未考虑过自己会屈居人下,更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公共场所,主动脱光了被人亵玩。然而自刚刚见到陈章那一刻,他就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对自己的控制。他又惊慌,又兴奋,又彷徨,蓦然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对这具躯体的掌控权。下体急不可耐地传来一阵阵可耻的胀痛,心脏和身体内部却空虚得厉害,迫切得让他感到恐惧。他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了,亦或者,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只是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它从未露出过本质。 直到察觉到陈章的手指像带着尖锐的蓝色闪电一般划过股缝,准确地击中在他身后那个他从未想过的隐秘位置,穆少阳心脏急剧地抖了一下,却又很快克制住了。他额头上开始冒汗,寒毛悄悄竖起,眼睛里则结了一片银色的薄冰,勉励承载起来自外部的压力,然而无须踩踏,只要试探着轻轻一触,即会全然崩溃。 不行,他想。这不对。 即使下体依然异常的疼痛,身体与内心都空虚的令他难受。穆少阳极力勉强地保持着身体微僵的姿势。他说服不了自己,他不想这么做。 陈章的触碰令他兴奋与渴望,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想要的不是这些,或者,不仅仅是这些。那应该是什么,是什么呢?穆少阳一边模糊又镇定地想着,一边强制着抵抗来自灵魂深处的巨大诱惑。 陈章用指腹不耐烦地反复摩挲着那里,感受到身下这人皮肤表面开始不自觉细微的战栗,指腹下软嫩的褶皱依然缩的紧紧的,像磁铁吸附着他的指纹,却久久不肯将通道完全打开,容他进去。 “放松,”陈章掰着他的臀瓣,却将手指抽出来,他看着那处依然闭合得紧紧的xue口,说,“真是麻烦。你自己扩张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穆少阳没说话,陈章看见他背对着自己趴伏着,身体僵硬,一定都不动一下,正以为他不肯听话,不愿那样做。却忽然听他声音迷茫道: “要……怎么做?” 陈章挑眉,指尖在桌面上敲击两下,忽然看到桌角孤零零地摆放着一瓶红酒,瓶颈细长圆润,暗红的酒液在阳光里呈现出晶莹透亮的色泽。 他拿过酒瓶,迅速将它启开,红酒在玻璃瓶中发出水声晃荡的声音。 陈章对着瓶口灌了一口,只觉得酒水沁凉,幽香的滋味从喉咙一直滑到胃里,十分舒畅。 他舔舔唇角露出的酒液,勾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自己把屁股掰开,总该没问题吧?” 陈章将还湿润着的瓶口对准穆少阳主动露出的后蕊,强硬地将半个瓶口挤了进去,赤红的酒液流了出来,顺着他的会阴淌到桌布上。 “不,不行………”察觉到陈章的意图,穆少阳又惊又乱,忙回过头去试图阻止他。 陈章却拍拍他的臀瓣,伸出指尖去撬开那里,将整个冰凉的瓶口都插进去了,红酒在瓶身内打着漩涡灌了进去。 “再松开一点,别动!” 他强硬地按着穆少阳的后腰脊骨,不许他乱动,一手扶着酒瓶,继续向里深入,直插到瓶颈尾端,接近瓶身的地方。 瓶身里酒液在目光触及之中急剧消失快三分之一,下流的速度渐渐减缓了,有微小的气泡浮动在液面上晃荡。 穆少阳渐渐不再挣扎,他强忍着后面的不适,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哆嗦,他脸上汗如雨下,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从未触及过的甬道里有冰凉的液体激荡回流,如同细针一般又刺又寒,令他寒毛倒竖,头皮发麻,无法呼吸,然而与此同时,他却恐惧地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