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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XX,没他穷。:) 5.猜H到底是谁的? 都别特么瞎套了,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就当为我年少不懂事补偿一点,别打扰人家正常生活了。 6.H的现状? 看到他们大学贴吧里有个妹子说他讲话声音好听,忽然想到,他好像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过…… 至于现状,算算时间,他现在应该已经大学毕业了,可能读研也可能工作,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只祝福他,在摆脱了我们这群“噩梦”之后,祝在此后的人生中,有相知相恋的爱人携手一生,爱你喜,解你忧,拭你泪,与你共白头。 以吾之悔悟,唯愿你此生,平安喜乐,平静幸福。 052 陈章梦到雪。 白得发亮,亮得耀眼。 那正是将他与韩冬野围困至寸步难行的罪魁祸首。 然而在梦中,围困住他的却不再是雪,而是苏云澜。 他梦到他们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光裸着拥抱在一起,躺在苍茫的雪地中。 他像一条蛇一般缠在他身上。手臂紧紧绕着他的脖颈,炽热的嘴唇贴在他的颈动脉上,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他冰凉的皮肤。他的脸颊亦是guntang的,在他凸起的锁骨上蹭来蹭去,耳尖罩在他一起一伏的胸口不住摩擦,他的小腿,他的脚踝,紧紧贴在他的双腿间游移。 陈章睁开眼睛,感觉到呼出的热气化作一团白雾,交织在双方的脸颊,湿湿地相互浸润着,分不清彼此。 “看,你有反应了。”苏云澜忽然抬起头,望着他轻笑,目光好似温水凝成的钩子,几乎是透明的,却显而易见。他故意用大腿内侧的嫩rou轻轻磨蹭他的那处,声音里也仿佛加了诱饵:“不喜欢我的话,会这样么?” 陈章却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他唯有默然。 实际上,他是带着一点内心难安,甚至说,是心虚的。 他曾答应苏云澜天黑前便回去,却失约了。 他曾默认会和苏云澜交往试试,却擅自将喜欢二字说与他人。 他曾答应苏云澜永远喜欢他,虽然那时他不知其性别,却从未兑现承诺。 他一次又一次地辜负了他。 直至此时,他无言以对。 陈章看着他。 心中涌起巨大而复杂的情绪,愧疚占了大半,这使他难以反抗。 以致于在苏云澜低头吻他时,他只是偏了偏目光,并没有躲开。 以致于苏云澜在撬开他的唇,更深地更用力地吻他,他默然接受了。 陈章的心跳,一半是生理反应,一半是心慌愧疚。 然而,当苏云澜的手指慢慢探向下方,摸到他的双腿之间,他手心仿佛突然蹿出一股火苗,毫不留情地灼伤了他。 陈章猛地推开了他。 不要,不要到我梦里来! 苏云澜依然看着他,然而他的眼神,却瞬间变了。 “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他听见苏云澜说。 他就在他耳边,恨声道: “我会弹钢琴,我会跳舞,我长相柔和,气质温雅,身材匀称,我整个人都是为了你的审美而打造的,你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为什么你偏偏看上了韩冬野。” 陈章喘着粗气看他。 雪地极白,越发衬的苏云澜肤色绯红,一张脸带着情欲的恼色。 苏云澜的眼睛极美,而他仿佛也知道自己这一天生的优势,目光中总似有万千种情绪,浓得化不开,又轻似絨羽,如一汪泉水,令人很难从他的目光中移开。 陈章好似许久没有正视过他的脸,他的鼻梁,嘴唇,下颌的曲线,一切都是熟悉又陌生。 他体内好似有岩浆,从肌肤,从呼吸,从他口中的呢喃喘息,从眼神中汹涌不绝地漫溢出来,将陈章烫的心慌意乱,体无完肤。 “韩冬野为你受了伤,你便要照顾他一辈子,那我呢,我同样因你而伤痛,你对我做了什么?” 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到雪地里,眼神冰冷。 “现在你对韩冬野说喜欢,可是以前呢,又是谁跟我说会真心对我,无论我是什么样子都会永远喜欢我?看来,陈章,你的喜欢,不过如此罢了!” 陈章心脏缩紧,张口欲辩解,话语却悉数被堵塞在喉咙,胀得胸口窒闷,然而哑声无言。 苏云澜一双眼眸由冷到怒,由怒至悲,又由悲转静。 “可是,我还是爱你。” 十指拂过额发,拂过眼角,鼻梁,脸颊,嘴唇,到下颌,咽喉……指尖带着丝丝火焰跳动撩舔。 “你一定不记得那次,你发烧,我去医院看你,我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你却把我压在床上,拼命吻我……” 他体温很高,热烫烫的。贴在身上十分舒适。 苏云澜翻身压在他身上,牢牢地盯着他,看着陈章的眼睛,说: “是你招惹我的,你必须对我负责。” 陈章狼狈地移开目光,然而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苏云澜骑在他的小腹处,眉梢间带着一点得意,看着他的目光仿佛带着色彩。 他缓缓地附着在他身上,像蛇一般轻轻地缠绕,移动,摩擦…… 学过跳舞的身躯柔韧至极,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都自然而然。 陈章感觉自己又冷又热,仿佛处在冰火两重天,天堂与地狱的交界,而面前的人,便是他唯一的救赎。 陈章热的难受,他想离开,想将自己全身埋在雪底,埋得越深越好。然而雪块又在他身上化开,化成沸水,流过他全身,在他皮肤上升腾成雾。 陈章冷的发抖,快感像鞭子一般抽打在他的心中,他不由为自己感到羞愧,感到悲哀,可是他控制不住,他看到苏云澜,还是想去吻他。 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疼痛,颤抖,与渴望,他全都克制不了,他看着苏云澜,心腔被血液拥堵,塞满各种复杂的情绪…… 他带着他轻轻滚了一圈,在雪地里便印出两个浅浅的人形轮廓来,相互交缠着,极亲密的样子。 他脚背不由自主地弓起,圆润的脚趾蹬在陈章的小腿,痉挛似的一颤一颤。 他的腰窝,两个圆圆的凹陷,正在修长的脊椎两侧,背脊下方,臀部往上,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好似两碗水,陈章真怕他洒出来。 他的心跳快极了,脑海里有仿佛死过去一般的痛感,只是憋着一口气。 他额前的发丝有些湿了,黏黏地粘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