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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用这里杀了我,怎么样?” “啊,别乱来!”喘着粗气低吼,声音已经扭曲得快不成形。 刑毅脸孔因欲望而绷紧,咬上颤抖的唇,沉吟,“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啊……你好热。” 感觉到对方开始在自己体内进出,硬物磨动着疼痛发热的xue口,秦默忍不住嘶吼起来,“混蛋,够了,要磨出火了——” 刑毅离开秦默的唇,嘴唇分离拉出一丝唾液的痕迹,“就是要让你着火!” “妈的……”秦默双手扼住刑毅的咽喉,盯着他饱含情欲的双眼,“你小心玩火自焚!” 对面传来深深注视,秦默的视线紧紧交缠,刑毅不顾他的挣扎,加速进出逐渐习惯异物感的地方,“一起死好不好?” 异样的快感在体内升腾,秦默扣住刑毅颈项的手逐渐放松,他搂住刑毅的脑袋,抓乱刑毅的头发,粗喘着答,“好。” 那个‘好’字有如一把利刃,割断刑毅脑中的弦,余音不断回响。 刑毅不由加重挺入的力度,激烈的碰撞使他们都忍不住大声呻吟。 “啊!靠,轻点,要被你干坏了……” 低骂声勾起更狂烈的欲念和冲动。 刑毅欣赏着对方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摇摇欲坠,战栗不止的样子。 英俊的脸庞因痛和欲望扭曲,眼神透出无限的隐忍和压抑。 眼前的一切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刑毅亢奋到不能自制,完全陷入疯狂的状态,“你吞我吞得好深,啊……太爽了,你真棒……” 心脏狂乱地疯跳,几欲跃出胸膛,秦默抓紧刑毅头发的手指指节都微微泛白,在他耳边艰难地吐息,“不行了……快点。” 频临喷发,刑毅伏在秦默肩上,下巴抵住他的肩头,“爱我吗?” “还问?”秦默咬住刑毅的耳朵,很用力,低语,“下次再问这种问题……你就自觉趴下等我干吧。” 过分热烈的刺激和绝顶的快感轰碎心防,轰碎他们间的隔阂,填满所有空隙。 一同爆炸般勃发,他们都发出狂野的吼叫声。 激荡在脑内和肢体的极致快感残留不散,他们气喘吁吁地搂紧了彼此,贴近的胸膛传来对方蓬勃的心跳。 一下一下的,有力的,心脏快要撞出胸腔般的心跳。 抱了许久,秦默才轻轻推开刑毅,而后猛地一拳干在刑毅脸上—— “……你居然敢射在里面。”实在气不过,秦默咬牙切齿地撂下这句话,捡起地上的衣服,脚步不稳地走向浴室。 脸上浮起红肿,刑毅嘴角却微微扬起了,“以后我会记得把安全套带在身上。” “滚。”冷冷的。 走进浴室,秦默愤愤地将残破的衣服和裤子扔到洗手台上,开启花洒对着身体一阵猛冲。 被巨物捅过的地方火辣辣地发痛,他想清洗都有点下不去手。 这让秦默更为火大,恨不能现在把刑毅拖进浴室,把他脑袋摁进浴缸—— 靠,爱情真是个让人倒霉的东西! 洗完这辈子最不痛快的热水澡,秦默走出浴室。 刑毅披着一件宽松的浴袍,站在门边抽烟。 现在还是很有揍他的冲动…… “我打算成立一只对冲基金。”刑毅咬着烟对秦默说。 秦默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这种时候不适合谈公事。” “我觉得没什么事是不能和你谈的。”从嘴边拿下香烟,向着秦默递过去,“来一口吗?” 秦默直接把烟从刑毅手中夺下来,重重吸了一口,怒气暂且缓和,“成立对冲基金需要不少钱,你有钱么?” “把地下生意的运作资金调来用就行了。”反正那边最近也运作不起来。 秦默有些愕然,“要再启动,就难了。” 黑道生意可不是说做就做,说停就停的…… “那不是正好?”刑毅含笑瞥向他,低沉的语音中也满含笑意,“你不是不喜欢我做这个吗?” “……” 没想到,真没想到,震惊,震撼同时涌上心头,“为什么……你没必要为我放弃自己辛苦建立的这份事业。” “因为我想站在你身边。”刑毅走近秦默,温热的手掌顺着他的额角抚摸到脸颊,“那我就必须变成和你一样的人。” 一个堂堂正正的生意人。 “秦默,我不想再为道上的事和你产生分歧了。”手缓缓向下,收紧手臂搂住他,“以为我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吗?——你其实反感,你只是不说。” “我不想你明明讨厌这些,还要变着法子找出各种借口来原谅我。更不想让道上那些纷乱的事将你卷进去。”低沉的嗓音在耳边震落。 秦默蹙着眉听刑毅说完,加重手臂的力量回搂住他,“没关系的,刑毅。我们是掰不开的关系,谁都会为对方带来麻烦,一件和两件没有区别。” “如果我认为受不了,我自会离开,我没走,就代表我愿意,并且能够承受。” “记住我这句话。”秦默的手顺着刑毅的背脊向上延伸,深入他的头发,“永远,不要为了我,改变自己——因为我喜欢的正是现在的你。” 他们的身体已是牢牢想贴到不能再紧,刑毅却还想更用力地拥抱秦默,“谢谢你待我至此。” 秦默笑了,“只能说是彼此彼此,睡觉吧?” “一起睡。” “不要唔——” “一起睡吧,学长……” “行……真是怕你了!” 冬雨潇潇,逐渐在凛冽的大风中被吹成雪片。 晶莹的亮点,在夜色中沸沸扬扬。 唐韵收紧了大衣领口,迈步走在人影萧条的大街上。 除夕夜,父亲还在周游世界之旅中玩得不亦乐乎,兄弟姐妹也都在异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年关,每年差不多都是这样过来的。 只是以往他、魏寒、刑毅三人都会在这天出来聚聚,有家不打烊全年无休的日本居酒屋是他们大年夜的据点。 可到了今年,就剩他一个人只身前往了。 想想还真有点心酸。 在大雪中脚步不快不慢地走着,到了门口,唐韵掀开卷帘。 啧,竟然有先客。 冷冷清清的居酒屋里有个男人独自坐在吧台边,自斟自饮。 唐韵走到男人身边,跟站在台内的老板打了个招呼,随口问,“你也没地方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