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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江煜犯难不知如何解释时,南辞缓缓说道:“ 在下南辞,前日便来了,一直未曾拜访姑娘,是南某的疏忽。” “什么?你前日便过来了?” 岚岫诧异问道,那这么说不止昨晚,前天晚上这俩人都睡在一起了? 江煜以为岚岫是怪罪自己没有向她介绍南辞,只得双手作揖,说道:“ 抱歉,未曾向姑娘引荐,是在下的过错了。” 事实上如果可以,江煜并不打算向岚岫介绍南辞,江煜想起自己“ 醉清风”里的那一众姑娘被南辞三言两语忽悠的团团转,实在不想岚岫也被南辞的外表所骗。 岚岫听完此言,又急又气,这么说前天晚上自己在门口与江煜说的话那个黑衣男人都听到了?怪不得江煜推开了自己,还拒绝了自己的请求,原来当时屋内藏了个人啊!在岚岫眼里,江煜一番赔罪更像是顾左右而言他,是欲盖弥彰。过了好大一会儿,岚岫才反应过来是眼前这个笑里藏针的黑衣男人拐走了自己的江哥哥。 眼前的黑衣男人是狡猾的大野狼,她的江哥哥是纯良的小白兔。 “ 江哥哥,我来本来是想要告诉你辛克族昨天晚上失火了,没有一个人幸存。” 你若还想找那九足鼎,便只能去那片废墟碰碰运气了。 “不过江哥哥.....眼下我有更重要的话对你说。” 岚岫站起来,拍了拍江煜的肩。 江煜看着岚岫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问道:“ 什么话?” 岚岫走进江煜时,才发现江煜的耳垂处和脖颈上有些微微泛红,显然是新留下的。 “虽然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冰清玉洁的江哥哥了,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要克制啊!” 岚岫一脸痛心疾首道。好似自己家的白菜一夜之间被猪拱的根儿都不剩。 江煜听闻此言,暗暗松了一口气,听这话的意思岚岫已经要放弃与自己成婚的念头了,这对江煜来说是好事,反正,冰清玉洁?呵,不存在的,难道不知道一夜九次才是对男人最大的夸奖吗?不过,后半句的意思,江煜侧过头看了看南辞,克制什么? 南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无奈的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其实,昨天晚上倒还真不是岚岫想的那样。江煜回来沾枕头就睡着了,南辞也就只有搂着他蹭蹭耳垂。见江煜睡的有些沉,便也只是轻轻咬了咬脖颈上的软rou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生怕把人弄醒。 不过南辞也不打算解释,跟自己的情敌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自己还没有把江煜追到手你可以继续努力咱们公平竞争?呵,不存在的。如果可以,南辞倒还真愿就像岚岫想的那样。 岚岫看二人“ 眉来眼去 ” ,简直想要向他们吐口水,你们丫的当众秀恩爱当老娘不存在啊!!想秀关上门滚回床上秀去!!单身女子的凄凉谁又能懂?! “岚岫姑娘,我们也在此叨扰了数日了,今日就打算离去了。” 江煜说道。 “你们今天就要走?” 岚岫问道。 “是啊,在下还有重要的事。” 江煜说道,其实这几日在乌巴族,撇去岚岫偶尔调戏自己,倒真的还不错,岚岫率真的性子倒也挺讨人喜欢的,江煜早已经把岚岫当成了meimei。 “好吧,这位公子,你可要好好照顾江哥哥哦!” 岚岫看向南辞,郑重其事道。 岚岫倒也不勉强,不是自己的,终究不会是自己的。这点,岚岫看得比世间大多数女子都清楚。 “在下定会舍命护阿煜周全。” 南辞拱手,说道。这句话倒不是什么敷衍之词,而是南辞早就想对江煜说的话。 江煜看岚岫一副要嫁女儿痛心疾首的表情和南辞说的那暧昧不清的话语,一脸嫌弃,道:“ 谁用他保护!” 转身,便向外走去。 南辞也微微拱手向岚岫道了声别后,大步跟了上去。二人到了乌巴族大门处,饮溪已经驾着那辆五彩马车等候在那里了。二人上了马车,饮溪一鞭子挥在马屁股上,马车便向瘴气林驶去。由于来时饮溪和江煜都已经吃下了过滤瘴气的丹药,因此回来的时候也道没有费多少工夫。 快走出苗疆时,饮溪向车内问道:“ 公子,接下来咱们去哪儿?”这几日饮溪一直唤江煜公子,索性也不改口了,免得日后说漏嘴被有心人听到。 “去皇城。” 江煜说道,出来了这么长时间,是该回去看看了,索性也休息两天。 如意盘、翠步摇、婴垣玉、九足鼎。如今吾帝吩咐寻找的十二家宝物已经找到四件,剩下的,时间还长,不急。 倒不是说江煜故意拖延时间,而是这一次如意盘出现的指示与以往不同。 以往江煜只要找到一件宝物,如意盘会以文字的形式浮现出下一个法物的信息。而这一次,江煜向如意盘注入灵力,罗盘指针飞速旋转,却没有出现本该在意料之中法物信息,最后,缓缓停下。 江煜又试了几次,情况依旧如此。难道是这罗盘坏了?啧, 司命那不靠谱的家伙,给的什么破烂玩意儿。 最后,江煜无奈,便唯心主义了一下:罗盘指针指向的是东方——皇城。正好自己的不动产也在那,索性回去看看吧。 第18章 纯云1 饮溪驾着马车行驶了两天一夜,终于在快要关闭城门时候,驶入了皇城。 自从江煜走后,“ 牡丹亭”就歇业大改造了。如今的牡丹亭已经改头换面,名为“ 醉清风”。且在皇城已经是小有名气。与别的茶楼棋馆的不同,别处的棋馆有些严谨,茶楼又稍显做作。而醉清风则是既有茶香韵味,又有红袖添香,更是有把酒言欢。因此在皇城也算是独树一帜,声名鹊起。 待天色完全黑暗,饮溪才驾着马车到达醉清风门口。江煜下了马车,大步便向里走去。杜芸一伙人已经累了一天了,听见有人进来,正准备委婉回绝,转身便看见摇着折扇信步走来的白衣蓝衫青年。 这才惊喜道:“ 公子你回来了?!南辞也在?!”杜芸看见来人是自家公子,十分高兴,又见江煜后面跟着一位黑衣青年,可不正是南辞? “哎,这个小娃娃是?公子你什么时候有儿子啦?” 杜芸看见跟在最后面的饮溪,惊讶道。难不成这是公子早些年遗留在外的种?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