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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众人皆掩面,更有甚者早已哭泣起来。 秦晏紧紧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 “祖父!”身后传来悲恸地哭声。 众人回过头,只见傅远之踉踉跄跄地跑过来,泪水肆无忌惮地流着。 傅远之扒开人群,跑到前面,看着傅相被分成五块的尸体,肚里的肠子掉了一地。 傅远之抱着傅相散落的尸体,想要拼凑一个完整的身形,奈何这时马儿全部跑开,拖着各个部位往不同的方向跑去。 “不要,不要,等等我,把我祖父还给我!”傅远之连忙起身,追着马跑,一往这一下往那,奈何一匹马都没追到,脚一崴,整个人跌倒在地。 赵凌风见状,转头吩咐陈鸣,道:“带人去把马追回来。” “是!”陈鸣回道。 很快,五匹马从不同的方向被带回来了。 傅远之跪在赵凌风身前,连连磕头,“多谢王爷,多谢王爷!”如此卑微的模样,跟以前不屑一顾的世家子弟判若两人。 秦晏早已先前一步上去将马尾的绳子解开,傅远之紧随其后,将傅相的各个部位拼凑起来。 “慢着!”梅邺带人上前,对着秦晏二人喝道,“刺杀天子,大逆不道,此等贼人,即便是死,尸骨也不能留于世间。” 傅远之闻言,立即张开双臂,将傅相的尸体挡在身后,一脸敌意地看着梅邺,“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把这逆贼拖出去喂狼了。”梅邺风轻云淡地说着,说完,便给身后侍从一个眼神。 傅远之眼疾手快的从身旁的侍卫腰间拔出长剑,剑锋直指梅邺,“我看谁敢!” “大胆!这可是陛下的旨意!”梅邺呵斥道。 “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休想!”傅远之怒道。 梅邺也不多说,挥手示意侍卫上前。 很快,侍卫将傅远之团团围住。 傅远之剑锋一扫,一个侍卫倒地而亡,其他侍卫见状,立即朝他袭来。 傅远之杀红了眼,闻着空中浓郁的血腥味,痴痴地笑了,“你们都得为我祖父陪葬!” “笑话!”梅邺冷声道,拿起兵器架上的□□,足尖轻点,朝着傅远之飞去。 秦晏夺过傅远之手中的剑,与梅邺的□□相搏起来。 原本围观的人群早已散开,各自躲回自家的营帐内,生怕一不留神,将自己的性命交出去了。 秦晏的剑法十分凌厉,灵活地转着剑身,原本只有一把剑,可眼前好似出现了十多把,使人眼花缭乱。 梅邺一个不查,手中的□□被扫落在地,低头便看见剑锋指着自己的喉咙。 “安平侯好身手。”梅邺阴沉着脸,称赞道。 秦晏勾了勾唇,“过奖了。” “不过,侯爷还是漏算了。”梅邺嘴边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秦晏回头,只见傅远之倒在血泊中,傅相的尸体被一群黑衣人带走。 “卑鄙!”秦晏骂道,剑锋一横,朝着梅邺胸口刺去。 梅邺快步往后退,大笑一声,“想跟老夫斗,你还嫩了点。若是侯爷现在去追,说不定还能看到群狼争食的场景。好了,不说了,老夫来去瞧瞧。” “踏云,看好他。”秦晏说完,飞速朝黑衣人方向奔去。 果然,看见一群狼争夺着血淋淋的东西,目测最少有二十多只。秦晏没有多想,冲向狼群,长剑一挥,身上沾满了狼血,硬生生地杀出一条血路, 从狼堆里抢回头颅,从下裳上撕了块布,将其包起。 秦晏冷眼看着站在远方高地上的梅邺,转身来时的方向走去。 “主子。”踏云看着秦晏的衣裳上全是血迹,暗含担忧。 秦晏摇摇头,“无碍。” 次日,赵乾以身子不适,需回宫调养为由,早早结束了春猎。 回去的路上,傅远之坐在马车上,怀中抱着傅相的首级,双眼无神。 秦晏坐在一侧,静静地看着他。 另一边,闻玉拜别山长与同窗,踏上回京的路。 与闻玉同路的还有谢岚与梅忘郁。 五年过去,闻玉个头长高了许多,面容俊美,一头青丝用根木簪束起,身着牙色大袖衫。站在船栏处,宽大的袖口随风飘扬,宛如谪仙。 谢岚站在闻玉身侧,深深吸了口气,甩了甩被风吹乱的长发,拍着闻玉的肩头,说道:“待我弱冠之后,便要承袭爵位了。” 闻玉看了眼谢岚,微微一笑,“恭喜。” 谢岚眨了眨眼,略带不满道:“就这两个字?我还在等着你后面的话呢。” “没了。”闻玉淡淡回道。 “你这破性子。”谢岚嘟囔道,“成天板着脸,闷不闷呐。”真的是从认识闻玉这么久以来,就没见他话多的时候,成天冷着脸,除非别人问他话时他才会说,其他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 “嘁,他是看不上你。”坐在里头的梅忘郁也走了出来。 谢岚打量着梅忘郁,一身藕粉色的长衫,衣上绣着祥云,不禁笑道:“大姑娘这是翻出压箱底的衣服穿了?今日这打扮,倒是可人。” 闻玉见状看了眼,嘴角不着痕迹地弯了弯,然后迅速地别过头。 “谢文谦!别以为本公子好惹!”梅忘郁指着谢岚,气急败坏地说道。 “是是是,你不好惹,扫了五年的茅厕,怎么说也是有粪量的人。”谢岚一本正经地说着。 梅忘郁一听这个,立马气炸,书院有分工,每个学子打扫一片地,而他就恰巧分在茅厕,本来只要扫一个月,可是由于他偷懒,茅厕里的小动物四处爬,自己也曾不小心摔倒在茅厕,惹得一身污秽。陆青士一气之下让他扫整整五年的茅厕。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众人说他有“粪量”。 “谢文谦!我一定告诉我祖父去!”梅忘郁气得跺脚,抹额上的珍珠也随之摇晃。 谢岚撇撇嘴,“多大的人了,总是喊爷爷。” 梅忘郁识趣地没再回嘴,躲回船舱内,每次与谢岚斗嘴,都是他输。 走了梅忘郁,世界顿时安静下来,谢岚继续先前的话题。 “闻玉,以后你可要常来看我,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谢岚故作伤心地说着。 闻玉没有说话,低着头静静地看着水面,船桨拨动着河水,留下圈圈涟漪。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谢岚只好转移话题。 “考科举。”闻玉回道。 “科举?”谢岚有点惊讶,闻玉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淡泊名利的。 闻玉看着四周远去的山峦,“去体验一下。” 经过几天的赶路,终于抵达京城。 闻玉走过城门,看着热闹的街市,跟去时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动。 拜别谢岚后,闻玉依着记忆,寻着侯府的路,走了差不多将近半个时辰,发现自己又走回来了,意识到这个,脸上微微泛热,他又迷路了。 流风刚刚去驿站还马车去了,回来发现闻玉不见了,四处寻找,发现他正站在石桥边,眉头微蹙,带着一丝懊恼。 “公子?”流风走近,唤道。 闻玉回过头,看到流风,转了个身,说道:“回去吧。” 流风这才了然,眼里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