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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只有慢慢往上提,提得我都开始冒汗。 玛门小声说:“米迦勒。” 我刚一抬头,他的两片唇就压了上来。 我惊诧,却不敢动弹。 他拨开我的手,抓住书壳,往外一扯,果决干脆。他低哼一声,用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脖子,深深探入我的嘴唇。我在心中默念咒文,捧了一团光靠近他的手臂,周围的景物迅速被点亮。 手上的伤在一点一点恢复,他纠缠得令人愈发难以自拔。 玛门侧过头,以便探得更深。 白玉般的鼻尖顶在我的脸颊,他良好的接吻技术居然可以使尖牙不弄伤别人。 鬼火被白魔法的星光掩盖,理智在激烈的吻中迅速缓缓磨散。 每一秒脑中都在嗡嗡作响,时间过得飞快。 恢复清醒是在玛门开始动手动脚後。他刚一伸手到我的衣服里,我立刻就往後退了一步。玛门粗重地喘气,双臂轻挂在我肩上。他扬著头,一整副发情的媚相:“我们继续吧。” 我晃晃头,有点怨怼自己的身子。 怒,怎麽这麽容易就硬了? 我推开他的脑袋:“找别人去,谢谢。”玛门挡在我的面前,又面条似的缠上来:“我就要你。”我深呼吸,摸摸他的头:“孩子,我能理解你。我在你这个年纪,连头河马都想上。” 玛门愣了愣,站直了身子,特不高兴地说:“算了算了,我知道这种事急不得。”我说:“你的烟杆不要了?”玛门抽出另一根一模一样的烟杆:“我有备用的,好几百根了。” 我笑:“那好,我们现在去哪?” 玛门说:“雪月森林。” 我说:“不去。” 玛门勾勾我的下巴:“小气的天使,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都不可以?” 本帖已被Selina于2006年12月16日14时38分12秒编辑过 第67章 开始总是以为玛门对我那些表示是闹着玩的,充其量就是年少的冲动。后来回想当年的事,知道他动真格的了,似乎已经晚了。到最后走的走挂的挂,一锅汤哗啦啦打散。那一年,天界和魔界彻底撕破了脸,圣浮里亚和罗德欧加,依然是一个在天顶一个在地底,隔得比较远,加上九日九夜的距离,我看着逐日疯狂的路西法和渐渐沉默的玛门,总会想起这一年。 和玛门一去第二狱,水中城又名幻影城的后方,满满的白雪堆积了世界。街道很窄却很热闹,热闹却又不喧哗。苦恼河的河水从两边流过,白雾雪花撒网似的落下。 艾肯雪山脚下停着一排排鹿拉的雪橇,旁边站着车夫。鹿的毛发是白色,斑点和角是银色,背后还长着梅枝般的白色骨翼。 玛门抱着我跑过去,给车夫一安拉,坐在雪橇上:“直接到雪月森林吧。”车夫应了一声,摸摸鹿身,在它耳边嚷嚷几声,雪鹿拍拍翅膀,拉着我们往天上飞去。 我睁大眼看着离我们越来越远的地面,还有正朝我们微笑挥手的车夫:“他不跟着上来?”玛门说:“不,一会儿雪鹿自己会下去。我们可以坐其他雪橇下来。”我说:“真像圣诞老人。”玛门不爽了:“别在魔族面前提圣诞。”我耸肩:“哦。” 飞得越高,雪花颜色就越接近海蓝,飘摇旋转,就像暗夜中的繁星从天而降,纵横交错,漫天蔽野。 苍莽的世界,大雪把回头路模糊。 越往上走,天际就越黑,不见明月,却见在夜空下散发出宝石蓝光的雪地。 雪花飘点点,飞满天。像纤细的绒毛,像舞蹈的精灵。柳絮一般绵软,蜜糖一般香甜。 树木孤单的躯壳,白雪的漂泊,绝艳倾城,隐忍冰冷,如同魔界君王的笑容。 雪月森林,冰蓝的世界。 七瓣的雪花,鹅羽一般翩翩落下,随着风飘飘洒洒。 森林是一片平野,琼枝玉叶在树上轻轻抖动,偶然抖落一片玉雪,几颗泪珠。 我和玛门从雪橇上走下,靴底踩碎了残雪。 流华千里,把脚下的世界染成银白。 现在是魔界至冷的时候,不会魔法的人来这里绝对是自己找罪受。玛门就是个例子。他抱紧我,指尖不断打颤。重点是,他死活不肯承认他冷。我实在无奈,只有一直用小火球将我们两个围住。 一轮明月出现在森林尽头,一个个玉一般的精致冰雕发出水晶的光。 月前有两个紧紧相拥的美丽身影。 男子展开黑色的六翼,将女子裹在怀中。她依偎在他胸前,安静幸福地躲风。 雪花在巨大的轮月前旋转,一片一片又一片。 他的身材高挑,跟她站在一起尤为明显。他跟她说话的时候,需要微微低下头。 雪落在这银色的大地上,模糊了回去的道路。 玛门停下脚步。我下意识抓紧他的领口。 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只听到莉莉丝的声音轻软,在路西法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话,然后满足地把头埋进他的胸口。 路西法的视线在月下显得十分温柔:“你如果还想来,我随时有空。” 玛门小声哼道:“色狼老爸,平时我说什么他都没空。一遇到老妈就什么都忘了。” 莉莉丝说:“可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我的手握紧到生疼,玛门也愣住了。 路西法紧紧抱着她,把下巴枕在她的头顶:“我以后会天天守着你,不让你cao劳。你呢,只需要躺着休息就好。” 莉莉丝有些哽咽:“可是,你叫我拿掉他。” 路西法说:“那是我糊涂,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发誓。我们的宝宝会健康长大的。”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些。 路西法放开她,垂头吻她。 她露出修长的白手套,轻轻搂住他的脖子。 他们吻得很缠绵,很漫长。 长到我忘了思考,长到我彻底松开了手。 “我想给你说一件事,不可以发火。”路西法轻轻捏着她的脸,直到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