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耽美小说 - 我变成了自己的儿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9

分卷阅读199

    哈哈,总算轮到!

    程于名快速戴好安全套,推开脸郁闷的陈驭欣,将粗喘如牛的寂随风抱进怀里。

    他拉开寂随风修长的双腿,让其跨坐在自己身上。

    程于名选择此种姿势,主要是为防止陈驭欣像自己样搞破坏。

    寂随风的后庭花已经完全绽放,红艳艳的色泽,让人食指大动。

    程于名深吸口气,扶着青筋暴露的粗大欲望,缓缓插进寂随风体内。

    他清晰地感受到层层褶皱被自己推挤开,却又温柔地包裹着自己。

    那股高热,几欲灼伤他的命根子,却让他激情高涨。

    程于名轻松地插到底,发现寂随风没有表现出疼痛难忍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真的全进来,太厉害!

    程于名感慨着,双手托着寂随风的臀部,抬起、放下、再抬起、再放下,与自己的挺腰抽插配合的衣无缝。

    寂随风尚沉浸在前面波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现在,另波激烈的刺激强行将寂随风拉回现实,引到他接连发出媚惑的娇吟。

    寂随风松松地抱着程于名的脖子,整个人都瘫软在程于名身上,任由对方摆布。

    “于……于……名……”

    寂随风急喘着,被顶得上下翻飞,无法吐出完整的词句。

    程于名快速挺腰、重重撞击,不时亲吻寂随风的眉眼、脸颊、脖颈、锁骨。

    “小有,喜欢样插吗?”

    程于名轻喘着,贴着寂随风耳边,低声话。

    “喜欢吗?嗯?”

    程于名的欲望迅猛地进出,每次都准确地撞在寂随风体内的敏感上,狠命地顶进最深处。

    寂随风被程于名的言语、动作刺激得不停尖叫。

    他甩着汗湿的头发,胡乱头。

    他那双半睁着的泪眼,烟雾迷蒙,渐渐失去焦距。

    寂随风、程于名二人紧紧纠缠在起,粗重地喘息、湿湿地热吻、剧烈地抽插。

    如此香辣火热、音效流的现场版yin靡春宫,刺激得陈驭欣血脉喷张。

    陈驭欣换上新安全套,焦急地看着二人翻云覆雨,下身柱擎。

    那二人同时吼叫着达到高潮后,陈驭欣急切地抱走软成烂泥般的寂随风。

    他将寂随风放在床上,将其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面对面地深深贯穿。

    寂随风再度被卷入性爱的狂风暴雨之中,整个人化成汪春水。

    那场鱼水之欢,直持续到太阳高挂。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不知轮换多少次。

    两个人如杀红眼的野兽般疯狂地掠夺寂随风的身体。

    三人次又次地迷失在爱欲狂潮中,沉沦于极乐世界。

    做到后来,寂随风已经昏睡过去。

    饶是寂随风现在身体结实、精力旺盛,也扛不住两个健壮的人轮番上阵。

    寂随风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个想法就是,幸好具身体经过特别改造,如果是白颀枫那个豆芽菜,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寂随风连睡三,才晕晕乎乎地醒来。

    睁眼,便看到两个罪魁祸首守候在床边,脸上带着歉意和担忧。

    寂随风尝试着动动身体,除后庭麻木、浑身酸软外,没有其它不适。

    看来,在他睡着的时候,两个人给他做非常到位的全身按摩。

    疯狂成那样,身体居然没有受伤,寂随风有些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前戏做的非常充分的功劳,还是具身体的柔韧性、弹性非同般。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直可怜兮兮地看着寂随风,等着宝贝儿发威。

    三前,他俩也是倦极而眠。

    两个人呼呼大睡夜,才精神饱满地醒来。

    清醒之后,看到三个人身上的、床单上的污迹,再看到扔地的安全套,两个人才想起,前激情完毕后,他俩竟然没给寂随风清洗身体便倒头大睡。

    该死!该死!真是太该死!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轻手轻脚地将沉睡的寂随风抱到浴池里清洗。

    看到寂随风的后庭红肿、充血,再看到他浑身遍布红紫的吻痕、咬痕,两个人内疚不已。

    对不起,宝贝儿!

    真的非常对不起!

    等十数年,才终于等到为展露最美丽的风情,叫如何把持得住?

    下次,定会注意,定会尽可能地收敛。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合力帮寂随风红肿的后庭上药,又认认真真地给他做全身按摩、脚底按摩等等。

    向浅眠的寂随风,次睡得非常沉。

    两个人的大力按摩,竟然丝毫没有影响到寂随风的睡眠。

    越是如此,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就越是内疚、惭愧。

    竟然让自己最心爱的宝贝儿累成样!

    竟然被欲望冲昏头脑,完全丧失理智!

    该死!

    错误已经犯,现在只能尽量弥补。

    只是不知道,等小祖宗睡醒,会面临怎样的风暴。

    两,陈驭欣、程于名二人直忧心忡忡。

    现在,寂随风睁开眼、毫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他俩更是战战兢兢。

    寂随风拉高被子、遮住头,既深且重地叹口长长的气。

    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不是自己主动要求,如果自己没有沉溺于激情之中,他俩又怎会吃熊心豹子胆、如此般地折腾自己?

    如果自己没有让他们苦等十数年,如果中间没有那么多波折,他俩又怎会如此失控、如此深深的渴求?

    到底,切都是自己的错!

    虽然么想,寂随风还是气陈驭欣、程于名两个丝毫不知节制的禽兽。

    无法冠冕堂皇地发火,寂随风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下面的日子,锦瑟苑的家里直空气沉闷。

    寂随风整面沉如水、不言不语,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的小心肝儿,就直那么颤颤巍巍地提着。

    家里那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让两个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着实憋闷。

    他俩巴不得寂随风大吼大叫、胡踢乱踹番。

    寂随风的怒火发泄完,警报就能解除。

    如今种诡异的气氛,真是让人心慌慌、意惴惴。

    两个人私下里商量着和寂随风谈谈,先给寂随风道个歉,然后任打、任骂、任罚。

    可惜,办法是想好,却没人肯主动实施。

    就像群老鼠商量着给猫脖子挂个铃铛,却没有哪个敢去掳“虎”须般。

    于是,陈驭欣、程于名两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硬汉型骄子,在家里就么哆哆嗦嗦地过着小媳妇儿般的憋屈日子。

    日,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回到家,发现玄关处的镜子上贴着张白纸。

    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几行字,看就是寂随风的笔迹。

    “去周游世界。